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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陷入精心策划的圈套中
 地下室里的装修可以是糙得不能糙,四壁仅仅只是用水泥粉刷过,连石灰粉这些都没有,更别是堆砌瓷砖这些更高一层的装修。

 地面稍微好一点,用水磨石铺砌而成,只不过,地的烟头和垃圾将水磨石的本来面目给掩盖了。

 地下室很宽大,起码也有四间普通房子那么大,方圆六七十个平米。

 空旷的地下室里,四壁摆着几张破旧的沙发,沙发上或坐着几个妖娆多姿衣裳半解的女人,或坐着几个不同阵营的保镖,这些人的肤各有不同,有黄种人,也有白种人,黑人。

 不过有一点,这些女人都非常的感漂亮,清一的丝袜美腿,惑至极,周末甚至看到其中一个美女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女明星,而保镖们则一个个都是五大三、膀大圆的那种,他们的眼神里尽是血腥和凶残。

 地下室的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赌桌,赌桌是那种非常糙的松木随意搭成的,而且桌面漆黑肮脏,隐隐还有几丝黑色的血迹。

 发牌的女人是个很年轻的女孩,看模样应该也就十六七岁,容貌长得清秀的,五官也端正,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曰本女孩。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女孩身上穿得非常简陋,披着头发,光着脚丫。

 她下身是一条破的牛仔,从处的破可以依稀看到女孩下身穿的白色小子和那丰盈雪白的股。上身则是一件花布衬衣,应该是自家裁的那种,做工糙,穿在她的身上明显要大了很多。间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看那破口的样子,应该是被烟头烫的,女孩纤细的蛮出一点边角。

 因为衣服太宽松,脯微微隆起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平,不过,当电风扇的风吹在她的身上时,她隆起的部分就会展现出最完美的弧度,虽然没有浅香这种牛级别的来得惊心动魄,但却给人一种想要抓一把的冲动。

 周末听浅香悄声介绍这个女孩是冈山的女儿,看女孩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同情,他在心中感慨,唉,都是苦命人家的孩子。

 除了负责发牌的女孩外,赌桌旁还坐着四个男人。

 其中有两个是黄头发蓝眼睛的白种人,这两个人就是冈山口中从美国过来的大老板,另外两个,一个是曰本东京都本地人,另一个则是华夏帝都过来的。

 让周末疑惑的是,那位从华夏帝都过来的男人他总觉得很眼,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这四个人无一不是一副高大上的打扮,尤其是那两个美国过来的白人,一个穿白色西装,一个休闲的明星打扮,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贵族血统才有的气质,不过,很明显,从他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对那位身着唐装的曰本男人非常忌惮。

 冈山刚带着周末和浅香进门,本来在安静玩牌的四个老板以及周围沙发上坐着的保镖、女人纷纷将视线投向周末这边。

 那位身着白色西服的白人眉头微挑,用很标准的语对冈山:“混蛋,我们不是已经给了场子费吗,你还进来做什么?”

 穿休闲装的白人冷眼一扫冈山的女儿,一笑,:“你们是不是怕我把你女儿轮了?”

 不等弯驼背装孙子的冈山回话,那位穿唐装的曰本男人陡然冷眼一扫两个话的白人,两个白人立马哑口,在他们的脸上,是不能发作的狠。

 顿了顿,唐装曰本男人看向冈山,虽然眼神柔和了许多,但还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他话的语气,阴冷如同地狱的魔鬼:“冈山,怎么带了两个年轻人进来,你不知道我们玩牌最不喜欢的就是被打扰吗?”

 冈山立马就慌了,当然,他的慌乱只是表现在脸上的,以他经营这么多年地下赌场的经历和阅历来看,他是个死猪不怕滚水烫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能多收一分场子费的机会?

 冈山弯着,一副差点就要下跪的弱懦模样,他对那位穿唐装的男人:“小柳老板,这两位是东方大酒店织田老板的女儿和侄子,也是客了,而且…”到这里的时候,冈山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周末手中拧着的麻袋。

 小柳老板?

 咋一下听冈山叫唐装男人为小柳老板,周末的脑中立马跳出山口组的堂主“小柳村”这个名字。

 难道会是同一个人吗?

 虽然还没有和发布杀手任务的买家那边取得联系,但周末的心还是开始跳动起来,不由偷偷看了眼小柳老板。

 小柳老板是个矮瘦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的年龄,但从体形和外表看,小柳老板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就好像是身患绝症或者大病初愈的那种人一样。但是,他的眼睛非常锋利,就好像刀子一般。

 周末偷偷看他的同时,他也瞟向周末。

 目光仅仅只是在周末的身上扫了眼,随即,小柳老板的视线落在周末手中拧着的麻袋上,再然后,他那刀子一般锋利的视线落在周末身旁的浅香身上。

 从小柳老板的眼神里,周末看到了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占有,不止小柳老板,那两个白人以及帝都过来的华夏人也一样,四个人八只贪婪的眼睛就好似看到了美味佳肴的饿狼一般。

 被四个男人这么看着,浅香明显感觉到不适应,她下意识地后退到周末身后,甚至还忍不住偷偷拉了拉周末的衣角。

 将浅香慌乱的神色看在眼里,小柳老板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末了,他突然笑道:“原来是织田老板的千金和侄子少爷,既然如此,那就过来一起玩吧!”

 着,小柳老板朝沙发上一名保镖打了个眼色,那名保镖立马会意,搬了两老板椅摆在小柳老板身旁。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周末偷偷摸了摸浅香的小手手心,似在安慰浅香不要害怕,浅香微微点头,当即,两人上桌落座。

 周末挨着小柳老板坐,而浅香则挨着那位华夏男人坐在一起,男人很年轻,年龄应该不过三十二,而且长得很帅,穿一套很得体的灰褐色西服,从他坐着的高度来看,个子起码和周末相当。

 看得出来,这四个人中级别最高的就是小柳老板,所以,周末坐在他身边后就很善意地冲小柳老板微微点头,不刻意讨好,也不故作姿态。

 小柳老板将周末一身农民工进城的打扮看在眼里,面部半点表情都没有,直接将周末忽略掉,甚至于,他还有些生气,因为他本来是准备让浅香坐他旁边的,哪知道周末这个反客为主的小青年竟然先一步落座了。

 既然都落座了,小柳老板也不好再让周末和浅香换座位,真要是那样,那不是在表现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心思吗?

 “浅香小姐,我们玩的炸金花,底注是一万元,没问题吧?”小柳老板对浅香格外热情,他忽略掉拦在他和浅香之间的周末后,含笑和浅香话。

 一万元的底注,折算成软妹币的话,相当于六百多的底注,和周末当初与张达赌的大小差不多。

 浅香听了这话,偷偷瞟向周末,见周末冲他微微点头后,她才对小柳老板:“虽然大了点,但是这种赌法我和我堂弟还是可以接受的!”

 话的同时,浅香从女包里掏出两叠厚厚的元,面值都是一万的那种,很明显,这些大额的元不是浅香之前在atm机取的,而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因为当时取钱的时候周末就在她身旁。

 浅香分给周末一叠纸币,自己留了一叠,随即又了一句:“堂弟,你麻袋里的钱可是咱们从家里偷出来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拿出来赌,要不然我没想向我爸差的哦。”

 浅香话的声音不大,一副和周末悄悄话的表情,不过,很显然她是故意虚张声势的,为的就是让在座的老板们觉得周末的麻袋里全是面值一万的元。

 “嗯?”虽然周末不知道浅香为什么会这么,但此时当着其他人的面,他也不好过问,索微微点头,很配合地小声:“放心吧堂姐,我听你的。”

 一麻袋面值一万的元得有多少?那就是一千万元,六十多万软妹币!

 小柳老板他们四个人自然听到了周末和浅香虚张声势的交谈,一时之间,这四个老板兴奋了,尤其是那两个白人,看向浅香这位既漂亮又多金的白富美,两眼都在冒光,恨不得当场就将浅香连人带钱给收了。

 “既然没问题,那咱们就继续玩吧!”小柳老板自然也眼红周末麻袋中的“六十多万软妹币”,当即,赌博继续进行。

 负责发牌的女孩发牌的动作有些笨拙,很显然她平时很少做这项工作,这让周末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按道理,她既然是冈山的女儿,自然每天都要发牌,怎么可能会这么生疏?

 小柳老板会不会是山口组的小柳村?

 为什么周末会觉得那位身着灰褐色西服的华夏人眼

 浅香为什么会让周末取面值最小的元来赌钱?为什么她要这些钱是从她家里偷来的?

 周末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圈套中,但是,他又发现不了任何的端倪。

 这么一会的功夫,第一轮的牌已经发好了,要不是浅香用胳膊肘偷偷地碰了他一下他都没反应过来。

 当即,周末开始用暗劲感应大家的牌的大小。

 那位穿白色西服的白人是首家,等冈山的女儿发完牌后,他也不看牌,直接扔了一张面值一万的元:“不看牌,下注一万!”

 下家是穿休闲服的白人,他见西服白人不看牌下注,于是就看牌,扔了。

 接着,那位华夏人也不看牌跟了一万。

 再然后是浅香,看牌,扔掉。

 轮到周末,不看牌,扔了十张纸币在赌桌上,云淡风轻地:“不看牌,加注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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