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主任住的地方，狗牙让王
在外面等他，他一个人先进去。王
点点头，趁黑没人在狗牙脸上啪的亲了下，悄声说：“奖励哥哥个香嘴嘴！”狗牙美滋滋的说：“真香！”心想，我要是把这事
成了，这妹妹就成哥哥的了！狗牙进到了江主任屋子，先拍了一通马
，夸江主任戏唱得好，把整个演出队的演员们个个都震啦 ！江主任“唉”了一声，说当年县剧团招人，他差一点就被招去了。
咋没去？狗牙问。
江主任说他爹不同意，说戏子不入
，将来没怂出息。狗牙说也对，要是你当年进了县戏团，现在也当不上这么大的官！
江主任又长叹了一口气，说当不上官，兴许能娶个漂亮的演员当老婆。狗牙一听这话，知道江主任对自己婆不满意。心想，你当了高官想娇
，有了娇想钱财，天下的美事全让你一人占尽不成！人心不足呀！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江主任突然问狗牙：“你这么晚找我一定有什么事吧？”
“没啥大事，就是演出队一个演员有点事想麻烦你！”狗牙说。
演员？知青娃！
对！
“啥事？你说。”江主任问。
狗牙就将学校杨老师生娃，王
想当代课老师一事说给了江主任。“王
？是女知青吧？”江主任笑了。“是女娃，就是今天给你一起学戏的那个长得胖嘟嘟圆乎乎的女知青。”狗牙说。
江主任笑了，心想你见过多大的世面，你一撅股子我就知道你拉啥粪蛋！你凭啥给这女娃卖力气办事，还不是图人家的身子，你
好事，让我给你了事，哪有这么便易的事？江主任心想着，嘴上也就打起了官腔：“这事可不好办！代课老师人品咋样，能不能胜任，可别得烂竽充数，误人子弟，败了革命的教育事业！”
“人品好，
红苗正！是胭脂村知青点表现最好的！”狗牙说。“你把这女子夸成了一朵花，真有你说的那样好？”江主任心想，我凭啥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
狗牙说：“人已经来了，就在外面，要不江主任亲自考核考核！”
江主任看了看手表，说：“还有点时间，不过我考核可不算数，这事最后得找教育局，教育局局长说了才算。”
狗牙一听点点称是，退出来招呼王
过来，说：“好好表现，江主任要当面考核下你。”王
进来，江主任上下打量着说，问：“你就是王！”是，我叫王
，第一批下乡知青。“你念了高中？”
对，高一念了半年就下乡来到了胭脂村。
江主任说：“你那句道白很有韵味，学过戏？”
“没有，天天听，耳朵快听出茧子了。”王
说“江领导的戏才唱得好，比城里剧团的名角都唱得好！”江主任一听，兴奋起来。狗牙一看有门，这江主任要上钩，就借口打瓶开水就出了门。江主任心想，这狗牙还是个有眼力尖的人。
江主任对王
说，他就喜欢会唱戏的女娃，你学的铁梅那一声爹的道白，真是让人回味无穷！王
顺势说：“江主任你可别生气呀！”“我生啥气？”江主任对王
的话有些惊讶。王
眼睛眯着甜甜地说：“江主任你这么年轻，我叫你爹爹怕把你叫老咧！”江主任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这王
还这样幽默 。哪你该叫我什么？江主任问。
“叫什么？我不敢说？”王
*着江主任。江主任说：“有啥不敢说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可说了，你当大领导的，可不能生气呀！”
不生气不生气！说！尽管说！
“我看叫你哥哥还差不多！”王
的话把江主任
得心
，加上晚上吃了羊
泡馍，喝的几杯酒，这会是心
神怡。“咱俩来段《虎口缘》多美！”江主任说。
王
一听愣了，这老戏她没听过，哪会唱呀？江主任说：“没事，我唱，你配合,给我搭下戏就成。”
咋个搭戏？王
听都没听过，她哪知道这江主任还是个真真的戏痴。江主任说：“你一甩水袖！”说着拉着王
的衣袖说“就当这是水袖，往我身上一搭，这样靠我身上就成！”“好！”江主任把王
的玩
也调动起来了。“然后你念句道白！”江主任教王
，说虎口缘这折子戏是三滴血里的，说的是一个男人周天佑在山里从老虎口里救下了一个女子贾莲香，俩人就爱上了的故事。“小姑娘，小姑娘！姑娘醒得．莫要怕，老虎被我打跑了。”江主任说着就入戏了。
我说啥呢？王
问。“我救了你，你能说啥？你说：多谢相公救命之恩！”
“多谢汪主任救命之恩！”王
说。“不对，不是江主任，是相公！”
相公？相公是啥？王
有点明知估问。“相公就是年轻的男人？”江主任耐心地教着。
“多谢相公救命之恩！”“老虎已经被我打死了，你再莫要胆怕！”江主任还沉在戏里，说这时你要死死拉住我不让我走。王
拉住了江主任的袖子。江主任教她说：“好我的哥哥呢！老虎走了，一会儿再来个狼，那我越发地不得活了！”江主任直夸王学得像。下面咋演？
江主任说你要哭出声来，然后唱道：“未开言来珠泪落，叫声相公小哥哥！”江主任教王
学戏入了
，外面狗牙拎着热水壶听到却是个急，学真学戏了，别把正事给耽搁了。王
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一会抹了刚才哭戏下的泪，说跟江主任学戏真过瘾。江主任笑了，说他也好久没这么痛快了！王
见江主任只说戏，没说她当代课老师的事，也没动其他歪心思，心想，难道江主任真是正经人？刚才，她拉住他的胳膊，他没有啥动作？王不知，这江主任不像狗牙，见女人说亲就摸，人家耍的是情调调。在江主任看来，与这小女娃唱戏文，哪是多享受的事。可，王心思不在戏上。王
对江主任说，以后有空就多向江主任学习，这戏真有意思！江主任听了哈哈大笑，说成！不过老戏只能在得力的人跟前唱，在人多时，只能唱榜样戏！
王
心思，这话题咋离不开戏呢？眼看时间不早，这样下去不白来了，白给他搭戏了？咋办呢？
王
看到
头放着的一对木雕的猪，心生一计来，她要试试江主任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是头笨猪，还是个
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