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一章 谁在帮忙?
雪妖尊者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心终于是放下来了“好了,
小子就别嘴硬了,之前不是还担心得一副他死你也不活的样子么,现在人回来了,倒是巴不得人家走。”
残
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眼里更加尴尬。
千百幻看着他,眼眸更加的柔和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这么出来?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幽香皱眉连珠炮弹的问着,心里虽然也欣喜他们平安回来,但是她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简单。
这问題也是其余几人想问的,目光一致看向云天。
“其实,我们也是刚刚才离开楼家的。”云天坐了下来,接过慕容秋风倒好的茶喝了一口,便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那天晚上潜入楼家后,便发现了不对劲,开始是畅通无阻,但是慢慢的,才发觉好像是被人故意放进去,而楼家暗中的守卫比之前他们去楼家的时候要严得多。
还好两人都是对潜藏之法经验丰富的人,立刻便分开躲藏,很快,暗中的那些人失去他们的踪迹,楼家便不得不加派人手暗中搜寻起来。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打算找机会离开,毕竟一到天亮了,他们便更加难藏住了,到时候很可能会被找到。
可是那些所谓的暗卫感觉都很敏锐,他们只要稍有什么动作,很容易便被察觉。
那时候云天就被两个暗卫察觉到了,本以为会暴
,却不想那暗卫被引开,然后有人引着他到某处房间,千百幻也被引到那里,两人会合,在那神秘人的帮忙下混进管家的卫队,易容出来。
“知不知道那个帮你们的人大致是什么人?是敌是友?”所有人都严肃起来,想来这个帮助他们的人很可能就是给他们传递消息的人,到底是敌方故意为之,错误引导,还是他们这边的暗手。
“这个人,你们估计谁也不可能猜出他是谁?”云天和千百幻无奈失笑,那时候见到那人的时候他们也是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看到,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猜到他身上。
“哦?这么说来,你们知道是谁?”几人都来了精神,原本以为又要头痛去猜测,倒沒想山回路转了。
千百幻叹了口气“这个人我们都见过,他在楼家的地位也不低,可还记得上次去赴宴,其中有一个地位不低,却很是孤僻,存在感极低的人?”
“孤僻…是楼二公子楼岚?不是吧,怎么可能是他?还是说是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个。”那场宴会,都是云天在和楼家二位家主对弈,他们这些无聊的人自然就观察起别的人。
其中最为沉默的就是楼家二公子,若不是同为一桌,而且他也算是主要人物,估计沒有人会去发现他。
云天
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淡定的点头“不错,就是楼岚,是他帮我们出来,也是他们给我们消息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和传言一样,是要报复楼家不成?”
“按照楼岚自己说的,他不是楼家的二公子,是八年前被派来代替楼家二公子,他是四大家族的人。”
“八年前?也就是楼岚和家里翻脸的时候,那真正的楼岚呢?”
“死了,当年楼岚带着爱人为逃避家族的追逐,进入雪域中,
差
错被四大家族中知晓,本想把他驱赶出去,却不想他却不慎坠崖死了,他毕竟是楼家的二公子,四大家族虽不怕楼家,但是楼家镇
着黑风城,若是
起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所以他们就来一个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几人脸上明显一副不信,虽然雪域宣扬什么真善美,但是这世界上真有什么绝对的善么,他们想到的是,四大家族一直忌惮楼家的势力,这个棋子定然是他们刻意放在楼家的炸弹,准备控制楼家。
云天继续点头“这些年他一直在楼家,一直沒有和四大家族联系,就好像真成了楼岚,直到四个月前,他突然接到从四大家族里边传来的消息,让他注意,关注蛊王的消息,众所周知,蛊王是不能离开雪域的,而想那么大幅度利用蛊王又不被发现,自由杂乱的黑风城无疑是第一个疑点。”
“那为什么他现在才给出消息,又怎么确定我们就是来找蛊王的人,难道是从四大家族里边得到消息的?”
“得知蛊王的消息也是几天前,就是那次我们上楼家赴宴的时候,那时候楼夫人为了让他们小心行事,少于我们来往,才会告诉他们关于蛊王的秘密。”
几人都沉默下来。
似乎都合情合理,但是他们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还有,他说,楼家圈养蛊王,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而且是被迫的,由擅长蛊毒的楼夫人培育蛊虫初蛹,然后利用每年一次的大型地下拍卖行运送初蛹出去,至于运到哪里,以外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哼,知不知道估计都是从楼夫人那里听来的,事实到底是不是可就不知道了。”残
冷笑一声,眼眸中闪烁着杀意,因为昨晚的担惊受怕,他现在对楼家任何人都沒有好印象,再者,就算真的被
的,但是成为帮凶已经是事实。
其他人心情更加凝重起来了,不知道的时候头痛,知道的时候更加头痛,五六年的时间,每一年一次的运送,那加起来到底是有多少的蛊虫。
慕容秋风心中越发的不安,如果所有的蛊虫都用到战场上…
不是他对上官烨沒信心,而是现在境况如此,延国近几年东征西讨,兵力是加强许多,但是相对应的,国内却也不那么富裕,而且现在对上的还是五国的联盟,黎国又被向家控制住,如果他们也加入,那…
“现在想太多也沒用,为今之计,还是赶紧找到蛊王,只有找到蛊王,才能灭了那些蛊虫,先不要自
阵脚了。”雪妖尊者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她心里也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