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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北魏南移
 作者有话要说:恩恩,第二更完毕,求多些打赏啊

 魏王四十岁左右,年轻时体修筑基大成,现在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一身紫袍,垂七珠天平冠,见着降阶而,笑容可掬:“寡人等诸卿多时了。”

 仙门名义上是遵从体制,但朝廷和各国国主都心知肚明,不会当普通臣民看…这些修士的力量可不是来源于体制

 特别是北魏严寒,生存环境特殊化,仙门更积极参与辅助支持,这种互补作用,历代魏王无论脾气好坏,英明与否,和仙门相处都算是融洽,能当三千万军民之主,再傻都不会自毁根基,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或者说,就算出了这样的人主,在这位置上坐不了多久,早被下面王子或部落贵族联合仙门推翻了。

 这时一众大贵族笑着招呼,不是亲族贵戚,就是宰辅重臣,又或一些臣伏的大部落万户长,一阵热闹,魏王闲说几句,才提起正事:“这次召请诸位仙长过来,是为提前一月拔营南下之事。”

 扫一眼下面,所有人脸上都没有忧惧,只有兴奋之意,他有些满意,这半年小战铺垫还很有效果,士气可用。

 金子知道这是和南朝战事,仙门行动自有一套规矩,来前已经得了宗主授意,和几位别派师兄弟相视一眼,就见着魏王顶上紫气蒸蔚,未中天,暗暗颌首。

 魏王见金子沉不语,顿了一下,说着:“仙长,不知你可有意见?”

 金子暗查气数,又看看金帐内诸将气,回答魏王说着:“臣等无异议,愿遣筑基及以下子弟相助。”

 天庭有天律,除了两榜进士,筑基以上不许随意干涉世间,这就是对中土开的**外挂。

 魏王知道没有几个真人会冒着陨落危险多管凡事,有些羡慕这些人逍遥,但要他拿宝座换也是不肯,只欣慰说着:“国家能有今,多赖诸位相助,祖帝在上看着,想必也是欣慰。”

 这话一说,众人都是笑起来,彼此心照不宣。

 北魏本来就是白帝血裔,虽到现在很稀薄,但只要承认就可,而仙门都是白帝道脉,相互就有着亲近…

 在大蔡周处,无论哪个老牌藩国都是这样勾结。

 至于蔡朝皇子新建藩国,这时开拓边荒欣欣向荣,实还是缺乏底蕴,朝廷鼎革时却多半没有他们上位机会,甚至自己能不能过战期都难说,大部分会被周围藩国

 往更深了说,这就是五行德帝布局,只随着北魏开发漠北成功,近千年来渐渐崛起,就属白帝的布局最成功显眼,蔡朝太祖秉承土德而兴,自对白帝金德和青帝木德特感,木克土,土生金啊!

 这一旦天下有事,北魏就是最大蛟龙了,这才决心提前打

 所谓倾朝北伐,这样浩大军事行动,不过是政治决斗的延续罢了。

 这两雄相争,不代表着别的五行德帝没有动作,只是一切未显,都还是暗藏在水面下…

 帐中气氛融融,充了一种蓬朝气,魏王随口说了几个南人小笑话,就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他自己却不会信以为真。

 又让喜爱小公主给大伙跳个舞,北地民俗坦率,不比南朝拘束,女子婚后虽辛苦,婚前很自由,不过北魏皇室出身南朝,历代公主大多受南朝仕女文化影响,还不至于太过开放。

 十三四岁少女还没长开,明眸澄澈,肌肤如雪,已很有黄莺一样娇,又身姿婉转,跳完笑盈盈一福,半真半假伸着小手:“诸位叔伯打赏!”

 在座这帮人都是大草原上土豪,拿着大的金环掏出了,按照中土的说法就是又又苯,但在这时却理所当然。

 就连金子几个都笑送了她几个道器,一席宾主尽

 宴后,金子几人照例挽留下来,又商量说了些事,这时临战大合作基调定下,剩下就不过是些小事,多半是既定规程,只有少数事因提前南迁有些要相互沟通,最重要的是漠北牧民过冬安置,还得仙门出手帮忙…魏王不可能带走所有人,既要留些底,也是漠南容不下太多,只能带走精锐。

 金子想起了路上事,就认真说出来,点明域外魔,问着:“王上可知此中之秘?”

 魏王眸中一闪,毫不迟疑应了:“寡人知道,几位掌教已和我沟通过了,我先对自己属族进行检查鉴定,你所说的是漠北新附的一个小族,族长和世子往年都兄过,都是重情义的朴实人,想不到被域外魔附体…”

 金子凝神而听,心中放心许多,魏王拥兵百万,对仙门诚意不改,这点就足够了,至于细节就无所谓。

 “其实这小部落虽小,但族长父子都算是英豪,我已授了百户和十户之职,是我小女儿挑选的女婿名单上的人。”

 “虽他希望不大,但善战英武,后我本想提拔到千夫长!”

 魏王略带有点遗憾一叹,目光又恢复凝肃:“这人赴宴,本无异常,暗中以助益大战之事奏启,呈上秘法,术师就在幕后警示,寡人当时就立刻下令擒拿,就暴出域外魔的力量。”

 说着冷笑:“这事既做了,自夷平之,不想还有个域外魔隐藏里面,若非仙长在场,就要让这人逃了出去,寡人可就睡不安稳了。”

 这说的太夸张了,其实能被附体者,都是气运稀薄的小族,尚无大族大将,气运护体岂是小看?

 不过这是王上夸奖之词,金子微一躬身,含笑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只是,王上能否给这秘法一观?”

 “自是可以。”

 挥手就有术师自帷幕后转出,送上一个册子,金子翻看,眉头皱紧,惊声:“果是这法,专门活人体潜力,提至炼体颠峰,不过必须是百练兵的体魄才可承受,要不就会暴体而亡,而且就算这样,成功率也不会很高!”

 “就算成功,都和路上遇到儿个武士一样,活不出三年…”

 “哦?”魏王留意到一句,重复问:“果真域外魔所言,能使百战兵提升到炼体颠峰。”

 金子闻着就知意,动容:“王上有意用此?怕是不妥!”

 魏王这就是通知白帝一脉道门的意思,心中实早已定计,望着南方冷笑:“寡人岂会不知这是域外魔之法,这种事自要禀报天庭,但秘法检验无差,却可截留使用,祖帝也不会在意这点…”

 说着一挥手:“我知道天庭内有这种方法不计其数,不传授凡世自有用意,不过现在不一样,量劫将临,这事已不算太过机秘,自可防患于未然。”

 “我们草原开拓漠北千载才见起,这是我们历代冰天雪地挣扎,无数人的血泪果实。”魏王说到这里已虎目莹润,历代先君不是死于战场,就是死于寒冬,放在南朝,会有这样的代价?

 怕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更多吧!

 平复一下气息,冷冷一笑:“但这巨大利益,就已引得朝廷眼红,量劫来临之际更是吃我国,作大补来抗衡未知风险…仗着直辖十几亿人口,又自各藩国调资源,摆明了要碾,真当我们是随意捏的软柿子么!”

 “寡人有心里话,一直没有说,其实这次南下,绝不会是一战而定,而是疲惫中土朝廷的战略,要打可以,绝不是由他们选定战场…想办法侵略州郡,掠夺子女物资才是耍紧。”

 “虽说五帝轮转,实多是土德火德,青德尚可,水德金德向是都是少数,这次是个大机会,所以孤才不惜暂损元气,杀灭域外魔,凝聚军民,等过得十几年,一旦进入量劫,中土朝廷必隐患重重,甚至分崩离析…这时才是我们消磨中土元气,入主中原的时机。”

 “诸位可愿助我藩一臂之力?”

 魏王目光灼灼凝视,金子想起宗主暗示,心中一叹,与同脉师弟们相视一眼,俱正容稽首:“北地复兴的意志,就是我们的使命。”

 “哈哈哈…”

 帐中欢笑声传出,又召了一卫亲将进去,将这册给予:“换了个名目,就给寡人光明正大地试验起来。”

 “遵命…何军为先?”

 “先选部族军吧,选寡人亲帐名录下的部族,要志愿忠诚之士,就算只有三五年,这种力量也不能在墙头草手里…”

 “一旦成功,就任命百夫长,由他们率领兵攻坚。”

 “身故,其子可继承百夫长之位,这就是孤的补偿!”

 “是,王上!”这亲将应声出了金账,金子眺望着天空晴,在这正午时间里就还是有一丝热意。

 金帐寨墙内的广场上,篝火还在,舞蹈还有,但聚宴的贵族已稀疏许多,似早已经准备好的,这时就已经有些大贵族开始拆下帐篷,装车起程。

 在夏日里本来是要在漠北度过,这时提前一个月拔营,从漠北大营到漠南大营。征途万里,行营二十万人,带上牛羊就是几百万,沿途还会有更多部族骑、仆从军汇聚过来,这里可没有南朝各州郡的囤粮供给,不可能人马牛羊一路啃光了草过去罢?

 就得由一些大贵族去各方引线,最后分成几路汇聚战场

 金帐拔起还有半月,这些人宴后就得提前南下,甚至一些中小部族过几天也要陆续拔营,作为先遣,当这些消息传下去,整片白冰原似沸腾着活跃起来。

 红高照,凉爽烈风吹过草甸、人马、猎猎旌旗,浩席卷而南,着风云天色,一天柱徐徐移动,显出赫赫威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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