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逼迫
等了一会儿,那道人影始终没有进来。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慢慢向门边
近,就在我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暗室门又重新被关上,周围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也更加阴郁恐怖。
我也不知道此时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躲在门后把耳朵贴在石门上想仔细听听外面的声音。
听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任何动静,我刚准备把身体撤开,暗门又猛的被人从外面打开,我一个没注意地,直接就向外面倒去。
幸好有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我,否则我的脑袋肯定会被挂在墙上那把斧头劈成两半的。
我对那个救了我的人嘿嘿一笑,连声道谢。那人一脸憨笑,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对我道:“嘿嘿,你是老板的贵客,不用这么客气。”
我不再多说什么,转脸问带我躲避的伙计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伙计吱唔了好半天才把事件事情说清楚。原来逍遥王的确来过这里,而且又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知道我就在这家客栈里。此时他虽然已经先行离开,但还是留了不少的侍卫留守在这里,只要等我一出现,就立刻把我捉回王府。
我自然不可能这么傻被他们逮到,但眼下这里已经布
了萧梓凌的眼线,我要如何才能逃的过呢?
就在我思量之间,已经有人在外面吼道:“怎么这么磨蹭,老子都饿死了!”那小二赶忙回应道:“就来就来!”然后又小声对我道:“您先在这里别动,小的出去应付一下。”说宛,他随手从桌了上抄起了一盘炒好的菜,掀开帘子向外走去。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面,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偷偷溜出去。我把门帘偷偷掀开一角,趁着大家都在吃饭的功夫拔腿冲了出来,却不想在离开客栈的时候还是被人看到了。
“别跑!站住!”尾随我的侍卫一路跟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心里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推开了一道没有关紧的民宅就躲了进去。
我站在门后面从门
中紧张的看着那些人走过去之后,才又打开门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我看见大街上到处贴
了我的画像,有些上面已经沾上了
的泥污,应该是被人用鸡蛋之类的东西扔的。
我想经过萧梓凌这么一闹,我已经变成了臭名昭著的人了,而我对他的爱也逐渐转变成了一种不知所以的恨。这种恨与爱不断
织在我内心深处,苦苦煎熬着我。
我蹲在小巷的墙角边,一时也不知道要去哪儿。眨眼之间,我突然想到了夜遥藏身的那所别苑,立刻拔腿跑去。
我绕了好多路才看到别苑的木门,正当我准备进去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群侍卫,他们个个表情严肃,我心里咯噔一下,暗知不好。果然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夜遥已经被他们从里面押了出来。
这地方也只有我和赵刻知道,苑子虽然大而别致,但也只有夜遥一个人居住在此,并无其他多余的人。能被萧梓凌这么快的找到,除非赵刻通知了萧梓凌。
可如果是赵刻,他也不必如此费尽心力的帮我这么多忙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萧梓凌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
我回去,因为他知道我既然能用性命将夜遥保出来,自然也不会坐视着夜遥被他再次抓回去。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较量,我很清楚。只要有一方做出妥协,那么就输了。我不得不佩服萧梓凌思维缜密,他竟然知道我的每一步想法,我果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吗?
虽然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我还是决定回王府。我也不想再做无畏的躲避,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看到哪里有士兵就往哪里走,并大喊自己的名字。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已经被他们生擒住。一番折腾后,我被五花大绑的送到了逍遥王府的地牢中。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牢房,以前也仅仅在电视上看过,如今亲身体会倒还真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看着灰暗
的墙壁,叹息一声,乖乖的靠着冰冷的石墙坐下,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这里没有灯光也没有窗户,只有无边无尽的黑暗与寂静。我坐了一会儿,听见一阵极为沉重的“匡铛”声从牢房的另一头传来,夹杂着极大的回音将空气都震得摇晃起来。
随着“匡铛”声越来越近,我看着铁栏外慢慢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头发披散得
头,将整个脸都遮住了,手铐和脚镣被牢牢的锁在手脚上。
那白色的衬衣上
是血迹,可来人却仿佛并没有什么感觉,她走的十分平稳,那些伤口根本不能阻挡她前进的脚步。
一名狱卒把我旁边的那间空牢房打开了,他把那女人狠狠的往里面一推,又在她
部踹了一脚,把她踹倒在了地上。
那些狱卒狠狠的往她身上啐了一口,骂了一句:“
骨头!”才锁门离去。我连忙爬到对面的铁栏边,双手抓住铁栏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那人没有立刻理我,她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动了动身体。当她把头慢慢转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居然就是被抓走的夜遥!
那张美
的脸上全是血痕,根本看不清本来的样子。我看见有血
正在不断的从她身上冒出来,将已经不白的衬衣又染红了一些。
我看的正仔细时,她猛的扑过来,把我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反应时,脸上已经被她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我不解,心想自己也没招惹她,她怎么就这般的狠我?只能开口问道:“你…。”
“原来你竟然是个大骗子!”我还没问完,就被她冷冷地讥讽了回去。
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继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
“没有?那萧梓凌又怎么会发现那里的?难道不是你去邀的功?你是他的女人,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有了新
,根本不领你的情,你告发了我又怎样,还不是被他关到了这里?”夜遥边说边得意的大笑起来,那笑声是我听过最凄厉的,回
在空
的牢房里,令人刺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