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陈贵妃
李怜花被司礼大太监聂庆童带到皇宫藏珍阁的时候就已经下去,而李怜花则是陪同看守在藏珍阁的两个太监一起进去接见朱元璋.
当他在朱元璋身后跪倒叩头的时候,朱元璋正在观赏架上罗列的百多枚石印,自顾自赞叹道:
"这枚
花石澄明润泽,质温
雅,比寿山或昌化石,均要胜上少许."
李怜花当然是点头应是.
这个时候朱元璋转过身来微笑道:
"还不站起来吗?"
李怜花一声"谢主龙恩",站了起来,很快便恢复轻松自然.
朱元璋打手势着他跟在身后,来到一个放
雨花台石的架前道:
"纵使天下妙手,亦造不出比这种石更巧夺天工的纹理,可知人力有时而穷,老天却是法术无边!"
李怜花听着朱元璋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心中难免纳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皇上似乎颇有点心事?"
朱元璋微笑道:
"给你看出来了."
随手拿起一个墨砚,递给李怜花,然后教他翻过来看砚底,叹道:
"你看这刻在砚底的两句诗意境多美:自怜团扇冷,不敢怨秋风!"
说真的,别看李怜花被封为"小李探花",但是这个称号是他这个
身的前身得来的.并不是他这个来自未来的人靠真本事得到的,可以说他对于中国的古诗词文化根本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家伙,也就会背几首唐诗宋词充充门面,要他作诗.那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难过.
所以现在朱元璋问他这两句诗词的意境,他只能唯唯诺诺,敷衍了事.
朱元璋也不解释,举起龙步,往另一进走去.
殿与殿间的长廊两旁放
盆景,各具心思.
朱元璋随口道:
"盆景之道最紧要得自然旨趣,小中见大,才是上品."
李怜花现在更市纳闷了,难道
理万机的明太祖朱元璋召他来此,只是要找人闲聊吗?
步进殿内,李怜花顿时眼前一亮.
他不是为了看到什么名贵珍玩,而是因为殿内有位国
天香的丽人,正坐在一张长几旁的软垫上,专注地磨墨.
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
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
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她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
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的野
与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
上颠鸾倒凤享尽风
.
这种柔和了典雅和狂野于一身的特质,李怜花从未在任何美女身上发现过.
所以只一眼他即肯定了她是朱元璋最宠幸,十大美人之一的陈贵妃.
朱元璋为什么要让他见到陈贵妃呢?
其中必有深意.
心中纳闷之下,李怜花依照朱元璋的指示,在陈贵妃对面席地坐了下来,几上纸笔具备,只欠了墨.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在墨砚处,似是全不知道有人坐到她面前去.
李怜花看着面前的这个绝
美女,心中虽然对其有一定的浮想联翩,但是他还没有大胆到去调戏这个面前的美女,因为毕竟她是朱元璋的女人,现在的李怜花还不想让自己处于朱元璋的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那个实力.
这个美女,李怜花记得原著中说过,最后朱元璋死后,本来其要要求东厂的大统领--"魔师"庞斑的大弟子愣严和她一起走的,但是愣严最后还是没有和她走成,最终她一个人离开皇宫.
说起来陈贵妃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其父亲是薛明玉,一个令人非常不齿的采花贼,从小就把她和她的母亲抛弃,最后年纪轻轻,还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很多岁的朱元璋.
她的一生过得并不痛快,不过如果将来有机会,李怜花还是想让这个面前的美女过上幸福的生活,不过现在嘛,机会还没有到来,以后再做打算吧!
(如果本章中有关陈贵妃的命运的描写有错的话,请各位书友提出来,毕竟小子我看黄大师的原著已经有很长时间,不一定记得清楚,难免有所疏漏,只有请各位朋友提出来,我好改正,谢谢!)
李怜中想着,毕竟他还是非常同情这个面前的女人,是真心想要把她
离苦海,至于以后如果有机会把她救出苦海,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关系(你真的会有这样的好心?怀疑中!),恩,这个事情要慢慢再考虑一下!
朱元璋并没有为两人引见介绍,只是负着手,站在陈贵妃身后,静静看着她研墨的纤纤玉手,眼神不住变化,陷在沉思里.
宽广的殿内只有墨条摩擦着石砚的声响.
李怜花现在完全明白了朱元璋为何如此宠爱这个美女,她确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动人尤物.
李怜花现在虽然不能对她行平视的注目礼,但只凭微微偷窥和由她身上送来的芳香,已教李怜花有点神魂颠倒了.
她的
肢和上身
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女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与野
,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虚夜月或庄青霜或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
的风情.
她真是一个媚骨天生的可人儿,现在李怜花都忍不住有点羡慕起朱元璋来.
陈贵妃终磨好了
一池墨汁,放好墨条,把砚台轻轻移前,将纤美白皙的玉手浸进几上一个白玉盒的清水内洗濯,然后拿起备在一旁的绣巾,抹干玉手,神情恬静,一点不因有两个男人在旁而显得不安.
朱元璋柔声道:
"贵妃可以退下了!"
陈贵妃盈盈而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
人到极点.
李怜花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云雨之事,忍不住趁她挡着朱元璋的视线时,向她瞧去.
岂知她亦往他望来.
目光一触下,两人都不仅被对方的神采所吸引,不过时间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们便立刻把目光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