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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第701章解救黄珊
 雷克萨斯以战斗的姿态全速前进,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大山腹地。

 这是唯一通向邻省的公路,也是邻省的煤炭车往东通向本省的唯一的通道。再过半个小时,车子就跨越了省界。

 粉刺脸的心里兴奋着,这是他第五次偷车经过这条公路,以前的四次从未遇到过任何麻烦。他祷告着上帝,希望这次也能吉星高照,畅通无阻。他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出了本省,他会毫不犹豫地把黄珊扔在路边,然后开车消失在茫茫的煤炭区。他不会对这个女人怎么样,等自己买了车住进高级的酒店,好多年前的美眉就会投怀送抱。虽然他对男女之事无能为力,但他还是能发自己畸形的。

 这是北山最后一个乡镇,只有通过这个乡镇,他就基本上自由了。

 可是,这一次他的命运却极其不幸。由于前方发生了事故,这里堵车了。

 当他得知了堵车的消息之后,想掉头已经来不及。因为后面的车辆已经把路堵死。

 他本来可以弃车逃窜,但看着到嘴的肥,他于心不忍。很多不幸都是由于人的贪婪造成的。

 他走下车来,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寻思着怎么带着车身。

 幸运的是,在公路的旁边又出现了一条小路,看样子是农民种地走的乡间小道。他很想到下边看看,但又怕车上的黄珊出了事故,就只能铤而走险了。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此条路是个死路,他就扔下黄珊和车子逃亡大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落入警察的手里。

 粉刺脸打定了主意,上车开始把车子移出拥挤的车队。

 借着后面的灯光,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倒车,等前方腾出了空间,再打方向把车开出来。

 可是,后面的空间也不大,车子刚退了半步,就撞到了后面的货车上。

 货车司机下来了,敲着车窗叫出了粉刺脸。

 涉不可避免,赔偿也在所难免。粉刺脸顾大体识大局,毫不吝啬地拿出五百块钱,并好言相告,叫货车司机移动了车子,给自己腾出了空间。

 雷克萨斯向山下溜去。粉刺脸一边开车一边做着充分的想象,他期望这条路能长些,最好能通向大山深处。

 可是,客观的障碍是不以为的意志为转移的,尤其不能以坏人的意志为转移,仅仅两三公里之后,一道悬崖峭壁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月光照在峭壁上,就像一面照妖镜,发出森人的白光,给寂静的大山增添了几分恐惧。

 路没了,峭壁下,除了一汪清水,四周是大片的麦田。粉刺脸把车子停在水潭边,下车后拉开后门,把黄珊也拽下了车。

 他想好了,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公路上不再堵车时自己才开车上路。他还想着,也许保安还没报警,警察们都还沉浸在梦乡里;也许保安报警了,但警察根本想不到他沿着这条路逃跑。

 侥幸心理,是所有罪犯走向犯罪泥潭的源泉。

 黄珊挣扎着不肯配合,她不知道粉刺脸要对她干什么。但她没有他的力气大,她拗不过他。她更害怕把粉刺脸急了,他会把她丢进水潭里。她会游泳,技巧也很高,但她的手被捆着,如果被丢进水里不到两分钟就会被水呛死。

 所以,她只能半推半就地配合。在这个不太容易生存的世界上,她是为数不多的高干子女,和所有的特权阶层一样,她不想死,只要能活着,黄珊愿意暂时委曲求全。

 粉刺脸终于在半山找到了一个山洼。黄珊被拉了进去。

 西风烈烈,月亮逐渐向西移动,东飘的云彩挡不住它的去路。

 粉刺脸气吁吁的叉站着,等他过了气来,一把把黄珊拽到了怀里,解开了捆在手臂上的安全带,然后又掏出了在嘴里的巾。黄珊挣扎着,她身上的枷锁虽然解开了,但另一种危险就要降临。她已经感到了危险正在向她一步步地近。这种眼看着就要降临的危险就是被这个脸粉刺的恶夺取她女人的贞。

 在黄珊不停的挣扎中,粉刺脸再次用双手卡主了黄珊的头。黄珊的反抗始终没有停止,但粉刺脸随便的一句话就终止了她的反抗。

 “你要再不听话,老子就把你最漂亮的部位割下来,风干后做成一面鼓,即使你到了间也不得安生。”

 黄珊没经思考就领会了粉刺脸的话。女人身上最美丽的部位不是别的,只能是前的一对宝物。鼓囊囊的,白生生的,是大自然的杰作,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不但能增添女人的风韵,还能养育生命,更是男人们最喜欢触摸的部位。

 黄珊不再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真的被割下了那对宝物,即使活着也失去了女人的全部意义。

 粉刺脸用最大的热情亲吻着黄珊的嘴。黄珊把所有的津都吐了出来,她希望这样给粉刺脸来到恶心。粉刺脸似乎也意识到了黄珊的用心,黄珊越是吐口水,他允得越是津津有味。他的喉咙咕咕地响着,连黄珊都被他的下作感到恶心。

 第一次被男人玩的黄珊,就像一只羔羊,任凭粉刺脸的作践。她像做着一个遥远的噩梦,希望能从噩梦中早一点醒来。

 粉刺脸亲吻够了之后,松开了黄珊的头,紧紧地搂住她的部。黄珊一阵窒息,但她怕有生命的危险,始终敢怒不敢言。

 黄珊的顺从似乎鼓足了粉刺脸的勇气,他松开了黄珊,在黑暗中开始解开黄珊的扣子…

 天太冷,但浑身**的黄珊一点没感到冷,冰冷的只是她的心。粉刺脸的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游走之后,把她在身下,开始了成的男人和女人都熟悉的那套把戏。

 这一次,黄珊难逃厄运。她所有的能耐就是流泪。惨白的月光下,颗颗伤心的泪珠从眼眶里出来,映着月光的晶莹剔透。

 但是,粉刺脸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并没有对黄珊进行实质的侵害。它摸遍了黄珊的全身,在黄珊闭着眼睛等待令她最羞辱的时刻到来时,粉刺脸却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狼嚎似的叫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黄珊莫名其妙,她感到粉刺脸有了良心的发现。

 “如果你不侵害我,即使你被警察抓到,我会替你隐瞒的。”黄珊说的是诚心的,如果能躲过这一劫,就算她命大福大。至于被粉刺脸亲了几口,摸了几把,全当是高寒和自己的游戏。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只能如此想象了。

 老Q是个伟大作家笔下虚构的人物,也就是这个人物影响了大多的人,黄珊也是其中的一个。

 粉刺脸蹲下来,开始为黄珊穿衣服。

 天底下没有不吃狼的羊,粉刺脸是头大胆的狼,但却没有牙齿,他啃不动眼前的羔羊。他没有良心的发现,只是自己无能,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说穿了和太监没什么两样。

 也许,身体的畸形早就了他心理的畸形。这一切,黄珊根本无从得知。

 粉刺脸在等着,等待着公路上的车队赶快消失,自己好驾车逃窜。

 即使聪明的人遇到天塌地陷的事也会变得愚笨。丰田车上的四个人都是全部都是傻蛋。车子追到了乡镇之后,竟然还没有一个人想起报警。

 刘燕妮和冰莹在车上等着,两名保安按照自己的思路开始询问一个个车主和司机。直到问到雷克萨斯碰撞到的那辆货车,司机才告诉他们说,确实有一辆豪华的轿车拐上了南边的这条小路。至于车子的品牌,他说他眼拙,根本看不出来,但他能确定那是一辆豪华的轿车,驾驶车辆的是个年轻的男子。

 两名保安听了货车司机的话,大喜过望,一个急不可耐,高举警拉起另一个就要往下冲,另一个向后扯着身子,出主意道:“抢车偷车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肯定携带有凶器,要是匕首之类的还无妨,毕竟我们是两个人,还能应付,倘若带着支,我们就惨了。你小子已经结婚生子,我可还是孤家寡人,没沾过女人呢,不想以身殉职。”

 这个听了,在另一个头上拍了一下,说:“你小子,等救了那个女的,我在中间撺掇,叫她以身相许,你不就不再孤家寡人了吗。”

 “那是个跛子,我还看不上呢。”

 “跛子怎么了,只要有钱就行,你看她的车子,少说也值几十万上百万,我要是没结婚,一定穷追不舍,直到得手。”

 另一个见同伴越说越离谱,就说:“别扯淡了,还是报警吧。”说着就要掏手机。这个说:“别,警察来了我们的功劳就小了。你想,咱们这么大的功劳,就是警察不奖赏我们,事主也得给点钱什么的。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把车上的两个女人一起叫上,叫她俩也捧个人场,人多力量大。”

 两人争论一番,终于统一了意见,就拐回头按原路返回,去叫车上的刘燕妮和冰莹。

 两个保安带着喜上了车,向刘燕妮和冰莹通报了情况,两个女人一阵喜悦。当保安大哥要她们和自己一块向往寻找雷克萨斯和她的主人时,刘燕妮愉快地答应了,冰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说:“兄弟姐妹们,你们去吧,我在这里替你们站岗放哨,做好后勤保卫工作。免得那辆车还没找回来,这辆又被偷走了。”

 刘燕妮知道冰莹胆小,也不勉强,三个人先后下了车,开始寻找并解救黄珊的行动。

 两个保安一前一后走着,中间夹着刘燕妮。前边的一个一手拿着照明灯,一手高举着警,随时准备痛击突然出现的抢车歹徒。

 刘燕妮心里怦怦直跳,也不顾男女有别,紧紧抓住后面保安的手。保安感觉到了刘燕妮的恐惧,大胆地搂着刘燕妮。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职,但保护和占便宜之间在特定的场合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走了一公里之后,还是没见到雷克萨斯的影子,刘燕妮对两个保安的话产生了怀疑,脚上也缺少了力气,惊恐地问道:“那个货车司机确实告诉你们车子拐到了这条小路上吗?”

 前边的那个扭头说:“大姐,我们是酒店的保安,不敢说身负除暴安良的职责,但最少也不会居心不良,对女人撒谎要遭天谴的。”

 他明白,刘燕妮是在担心自身的安全。后面的一个更是趁机搂紧了刘燕妮的细,安慰她说:“大姐,别怕,要是真的遇上歹徒,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先把你保护好了。”

 就在这时,只听身旁的山头上传出两声狗的狂吠,震颤着沉浸的夜空。三个人同时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两条狗在山上追逐狂奔。后面的一个保安吓唬刘燕妮说:“这不是狗,一定是狼。现在的生态环境好了,狼虫虎豹经常出没。”

 刘燕妮听了,吓得直往保安的怀里拱。

 前边的一个说:“你小子就没安好心,明明是狗叫,怎么会是狼呢。狼的叫声和狗有很大的区别,不信我给你学学。”

 说完,仰起脖子,捏着鼻子,朝着明亮的夜空长长地嚎叫几声。

 还真像。嚎叫声在空谷中回响,还真有点骨悚然。

 再往前走,灯光无意中照到了雷克萨斯车上,车尾的反光标志反着明亮的光,刺着三人的眼睛。三人高兴起来,同时也更加的惊恐。尤其是刘燕妮,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保安的身上。

 她除了恐惧,还有一种向往。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有接触过异了。一个成的女人如果没有异的陪伴,内心的寂寞可想而知。她今天前来,就是想感受一下刺,从而消除她内心久存的寂寞。

 三人一声不吭,慢慢地向车子靠拢。

 接近车子,灯光照进了车厢,没人。再找找车底,还是没人。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人呢?”拿着电灯的小声地问道。

 “大概被劫持了。”刘燕妮也小声地说。

 山洼里,粉刺脸和黄珊早已看到了灯光。灯光给黄珊带来了希望,而给粉刺脸带来的却是恐惧。即使是胆大包天的歹徒,也怕暴了藏身之地后被逮个正着。他搂着黄珊,小声地在耳边问道:“我要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暴我的身份。”

 “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不会说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你赶快走吧。”

 黄珊不等粉刺脸再说话,就从口袋里掏出钱夹,然后递给了他。粉刺脸接过钱夹着装到了口袋里,在黄珊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了她,说:“我暂且相信你这一次。我先走,你留在原地别动,等我走远了你再回去。如果他们问你,你就说刚才的那个人——就是我,是你的朋友。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饶不了你,无论什么时候。”

 黄珊没想到歹徒能轻易地放过自己,一个劲地点头表示答应。

 感谢上帝,吉人自有天相,黄珊两年前和今天夜晚两次遭到坏人的绑架,都能安然无恙,逢凶化吉。她打定了主意,如果逃脱了此劫,她一定主动去找高寒,和她化干戈为玉帛,重修旧好。如果高寒冷淡自己,她就会像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上。

 听起来却是可笑,受害人和歹徒在关键时刻做起了易,并且还能易成功。

 歹徒沿着羊肠小道渐渐远去。

 十几分钟后,黄珊扭头看看,不见了粉刺脸的踪影,她也沿着曲折的小路向车子急匆匆地跑来。

 车子旁边的保安和刘燕妮三个人半天不见人的踪影,也开始大声叫喊黄珊的名字。

 二百米之外的黄珊听到三个人的喊声,从心底里答应道:“我在这里!”三个人听到回应,一起向前接。

 双方相距十几米,黄珊扭头看看,似乎怕狼追赶,只顾向前,突然被脚下的石块绊倒。冲在前边的保安上前拉起黄珊,黄珊却浑身瘫软,再也站不起来。

 保安抱起黄珊,唯恐歹徒就藏在四周,来不及询问具体的情况,抱起黄珊扭头就跑。另一个保安前者刘燕妮的手,紧随其后,边跑边朝后看看。

 到了车上,五个人关好车门。刘燕妮见黄珊衣履不整,心想她要么被歹徒**,最轻也 被调戏,就是问道:“他把你怎么了?”

 黄珊软塌塌地靠在座位上,歪着脑袋少气无力地说:“没什么,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和我 闹着玩呢,玩笑过了火。”

 黄珊如此说,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怕刘燕妮回去之后把今晚的事肆意渲染,坏了自己的名声。

 “他现在人在哪?”刘燕妮怀疑地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早就下车了。我被堵车后想抄近路,不想到了路——,但无论如何我还要谢谢你们来这里找我。”

 黄珊的话只能骗鬼,刘燕妮根本不相信,但黄珊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遭遇不测,她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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