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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687章不是流感是流产
 李时民对黄珊进行评价时,冰莹的心里一直在思忖到底要不是把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

 经过考虑,她觉得应该把真相讲出来,以博得李时民的谅解。

 就在她考虑怎么张口时,李时民说:“以后出门注意点,天冷了要多加衣服,别再感冒了。”

 李时民关心的话给正想睡觉的冰莹送来了枕头,她要延伸他的话题,从而把真相告诉李时民。

 李时民一边安慰冰莹,一边又把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李时民的亲昵感动了冰莹。感情起伏不定的她眼泪立即就夺眶而出。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轻率的行为。要是没有和高寒亲密的接触,自己和李时民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的行为不但伤害了黄珊和李时民,也同时深深地刺伤了自己。

 李时民一边替冰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说:“别哭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呢。从生理学上讲,女人哭多了容易衰老,哪个帅小伙肯把一个老太太娶到家里当老婆。”

 李时民本来想和冰莹开个玩笑,没想到冰莹听了他最后的一句话,哭得更加厉害。李时民还要继续安慰,冰莹却突然说:“人家不是感冒了,是——”李时民以为冰莹要说自己得了感,就呵呵一笑,打断了冰莹,说:“感也是感冒,只要注意,就不会被传染。”

 “你等人家说完嘛,不是感,是产。”冰莹下定了决心,终于把产两个字说了出来。

 她不忍心看到李时民听到后脸上会出现怎样难堪的表情。她在吐出产两个字时皱起了眉头闭起了眼睛。

 李时民一听,又把手放在了冰莹的额头上,感觉了一会儿体温之后,说:“体温也不是太高,不至于说胡话呀。怎么又冒出个产来。我也是结过婚的人,你就别考验我了。你告诉过我,他在那方面根本就无能,你怎么会受孕呢。不能受孕,怎么能产呢。”

 李时民的推理很富有逻辑

 冰莹见李时民不相信,就收住了眼泪,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的。昨天在你的宿舍和你那个之后,我下来坐到了车上就感到不舒服…后来,郝老板就把我拉到了中医院…我不想在人民医院,是怕你那儿的人认出我,你不好做人。”

 冰莹的话就像是个重磅炸弹,突然把李时民炸得晕头转向。老公没有生育能力,老婆却怀了孕,除了人工受,再也没有别的途径。这道理不但医生懂,就是普通的人不用动脑子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以他对冰莹的了解,冰莹不像个太随便的女人,难道真的是人工受

 想到这里,李时民就笑着说:“了就了,等咱们结了婚,你再也不需要人工受了。”

 李时民说着上前抱住冰莹,把她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对冰莹越是关爱,冰莹越是想把真相告诉他。于是,她抬起头来,怯生生地说:“你总是不让我把话说完。我没有人工受,我——”

 “别开玩笑了,等结了婚你还是这样考验我,我可受不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还没有产生和吴黎离婚的想法时,我也想过人工受,可后来我还是——”

 “还是怎么了?”

 “我就找了别人。当时本来要找你的,可你拒绝了我。”

 冰莹低声地回答了李时民之后,推开了他的搂抱,一歪身就躺了下来,拉起被子就蒙住了头。

 顷刻间,李时民这才彻底明白了,冰莹不是考验他,而是一直想告诉他产的真相。在得知了真相之后,一个念头马上浮现在李时民的脑海——马上消失,离开这个房间,离开她。

 可李时民是个医生,而医生的大脑都富有理性。他用坚强的意志力很快赶跑了要离开冰莹的念头。一个女人,在老公没有生育能力的前提下,找别的男人达到怀孕的目的,想生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根本就无可厚非。喜欢孩子就是热爱生命,热爱生命的人肯定充了爱心。和充爱心的人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冰莹蒙住了头,就是在等待李时民的选择。如果李时民愤然离开,她最多也就是哭一回,然后再考虑以后怎样走自己的路。

 她在等着,等着李时民的反应。

 李时民用充足的理由说服了自己之后,轻轻地掀开了被子。

 冰莹的脸上沾了横七竖八的眼泪。李时民先擦干了她的泪水,然后俯去,在冰莹的脸上亲吻着。

 冰莹感受到,眼前的男人亲吻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难以愈合的伤口。

 “我要告诉你,那个人是——”冰莹想说出高寒的名字。

 “别说…我不想知道——就当是做了一个梦。”

 “可梦总有醒来的一天,你要后悔了,我就惨了。”

 “你真的这么在乎我?”李时民轻咬着冰莹脸颊上一块,拉起来之后松了口。他停止了亲吻,看着冰莹痴痴地问道。

 “一开始不是那样的,我只想要个孩子。可后来我发现我没有退路,就找到了你。我是主动送上门的——”冰莹索把话挑明了。即将离婚的女人,还刚刚过产,她认为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李时民站直了身子,清清嗓子,然后挥动一下手,故意板起面孔,气地说:“我这个人呢,在对待女人方面有两个最大的特点。第一,我讨厌——主动追女人;第二,我最喜欢送上门的女人,尤其是美女,只要送上门来,我绝不会放过。”

 冰莹一开始看到李时民绷紧了脸,还以为他要申明什么观点。冰莹已经做好了李时民要离开自己的心理准备。等李时民是说完之后,才明白他在恶作剧,不由嗔怪道:“看你一本正经的,要吓死我呀。”

 “不会,我是医生,有起生回生的本领,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把从阎王爷那儿拽回来。”

 冰莹担心的情形没有出现,她总算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饥饿和人的心情有很大的关联,冰莹的心情好了,肚子也开始像鸽子般咕咕地叫。肚子向冰莹提出了抗议,冰莹就向李时民发出了指令。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冰莹的要求很低,不要四菜一汤,只要一桶碗装牛方便面和一瓶冰红茶。

 方便面和饮料填了冰莹的肚子,再加上冰莹的好心情,她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看着已经委身于自己的美人,李时民喜不自。两人心境相通,自然情意绵绵,彼此用眼睛抚爱着对方。冰莹的眼睛里秋波漾,情意无限,她似乎在告诉李时民但愿此情此景永伴一生;李时民目光执着,充爱意,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告诉冰莹海誓山盟永不分离。

 两人相拥无语,语言的表白已经成了多余。房间在寂静中似乎停止了呼吸,李时民和冰莹似乎也要窒息。

 这时,听到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不用猜测,是刘燕妮和郝琦到机场接人回来了。

 李时民听到声音就想推开冰莹,可冰莹紧搂着李时民就是不放手。她要用她大胆的行为告诉大家,她已经选择了李时民。

 七个人前后进了房间,其中有五个是从海岛来的。七个人同时把目光向冰莹和李时民砸过去。李时民低下了头,而冰莹却勇敢地挑战了大家一起投过来的目光。

 冰莹没说话,李时民没说话,刘燕妮和郝琦也没有说话。其他的五个都是刚到不久的陌生人,更不便发言。

 对于冰莹的大胆,刘燕妮和郝琦心如明镜,而其他的五个人却如坠雾里。其中的一个小个头胖子悄悄地问了一句,说:“这是演得哪一出戏。莫非这是内地接客人的礼仪?”

 郝琦碰碰他,说:“在海岛没见过吧,这是免费电影,只管看别出声。”

 刘燕妮见五个人莫名其妙,突然放下行李,带头鼓起掌来。刘燕妮一鼓掌,郝琦马上也跟上了节拍,其他的五个人也纷纷响应。

 房间里顿时掌声一片。

 冰莹被她自己导演的场面而激动,眼睛里泪光闪动;李时民也受到气氛的感染,脸上春风得意。

 刘燕妮走过来,对着李时民说:“表个态吧。”

 “这——”李时民腼腆得像个大姑娘,声音像棉花。

 “不敢呀”刘燕妮追问道。

 “你们没进来之前,我已经对她发过誓了,不信你问问。”

 “这不算,我们都没听到。”

 李时民情知刘燕妮和冰莹情同姐妹,自己不表示点什么难逃她这道关,就拉着冰莹的手,低声地说:“此生此世你都是我的最爱,我保证不离不弃,陪伴你一辈子。”

 他的声音虽然很低,但由于房间里鸦雀无声,大家都能听得到他的声音。刘燕妮故意捣乱,说:“我们都没听到,再说大声地说一遍。”

 李时民为难地看看刘燕妮,正要再重复刚才说过的话,嘴还张开,冰莹就冲着大家说:“你们没听到,我听到了。”

 “好呀死妮子,还没和他怎么样呢,就把我撇到一边去了。”刘燕妮装作对冰莹不满意,走到边调侃她说。

 郝琦见闹够了,就出面阻止道:“这几个工作人员刚下飞机,还没休息了,就别闹了。过的好不好都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与我们的关系不大。”然后又对着李时民说道:“冰莹还在恢复中,你要是觉着她在这里不放心,就带到医院去好好修养几天,等病好了再过来上班。”

 李时民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就站起来对刘燕妮和郝琦道了谢,谢谢他们对冰莹的照顾,然后再和其他的几个象征地打了招呼,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冰莹从上抱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场玩笑愉悦了大家的心情,看着李时民抱走了冰莹,刘燕妮吩咐郝琦陪着其他的五个人,自己也出了房间上了电梯,准备到前台再包一个宽敞的套间,作为公司的综合办公室。

 从今天开始,她的公司将开始正式营业,她也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运营,力争把风险投资公司打造成北原市最具实力的民办金融企业。

 刘燕妮风风火火地从电梯里出来,习惯性地扫视了大堂,却发现李时民和冰莹坐在大堂的圆椅上。刘燕妮同时发现,和他们坐在一起的还有熟悉的身影。

 冰莹看见了刘燕妮,趁着身边的人没注意,使劲地给她使眼色,并用手暗暗地指着身边的人。刘燕妮这才认出来,坐在他们身边的人是吴黎的母亲。

 刘燕妮没有躲避,她径直朝冰莹和李时民走过来。她不但猜想老太太是来找她的,还能断定老太太一定是为了儿子吴黎的事而来。

 当刘燕妮的身影纳入老太太的视线,她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一改往日的张狂,脸上堆了无可奈何的笑。那笑容很谦卑,纯粹是小人物见到大人物的谦卑。

 “他们告诉我说你不在,还说你换了地方的…我不是来找事的,我就是想问问我儿子的事。医生说他可以出院了,可警察要把他带回到看守所。我想让他进到看守所,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吃不睡不好,还受人欺负。你说过要把他放出来的,所以我…”

 老太太结结巴巴吐吐,虽然表达的有些啰嗦,但刘燕妮已经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把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上,然后按着她坐了下来,说:“我说过的话肯定要兑现。不过你想问问你,蒋丽莎怎么说的。”

 “我刚去找了她,他们家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黄书记和蒋丽莎的脸色都很难看,他们家的那个女娃好像在房间里哭得很凶,我没敢。蒋丽莎叫我来找你,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好姑娘,其他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但请你行行好,把我儿子整出来,老婆子我给你磕头了。”

 老太太说着就要下跪,李时民赶快站起来上前扶住,然后安慰她说:“大姐是个痛快人,说过的话肯定算数。”

 刘燕妮看到老人家伤心的样子,就爽快地答应说:“你先回到医院,等我忙完了中午的事,我会给你说个说法。”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个蒋丽莎,怎么能言而无信,我下午就去会会她,看她怎么向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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