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15章借种(5)
冰莹要调动工作,并承诺说即使到了其他工作单位,也会和黄江河保持成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黄江河没有理由不答应。这点要求在黄江河的眼里无异于一场
小雨,不要冰莹只是要求调动工作,就是向黄江河要个大天,凭着黄江河的实力也会毫不犹豫地应允下来。
古代有帝王怀抱绝
美人就把江山置之脑后,而黄江河比他们要高明许多,江山和美人兼得,缺一不可,这才是完美的人生。
从宾馆出来,黄江河先挽着冰莹的胳膊,见冰莹没有反应,又揽住了冰莹颀长的身段。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从今天开始,从今天的现在开始,冰莹将是他所有的精神寄托所在。他发誓,他要把和他他相好的女人——司徒小倩,许文蓝,甚至蒋丽莎,通通拒之于感情的大门之外,让她们的感情无家可归,把自己的感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冰莹身上。
冰莹拿开了黄江河的手。黄江河美妙的幻想就像初
的草尖,刚刚
头,就被冰莹纤细的手指掐断了。
奇怪的是冰莹并没有恼怒,脸上反而
出盈盈的笑意。
奥迪车静静地停在那儿,黄江河和冰莹离车子还有十几米,黄江河就紧走几步,来到车前后打开了前门。
躬身请进,冰莹毫不客气就钻进了车子。
本末倒置了,但黄江河心甘情愿。如果说**的女人下
,那么像黄江河这种身份看似高贵的新时代的贵族就更是下
中的精品。
窗口没有关闭,一阵秋风吹来,冰莹打了个寒噤。黄江河看看冰莹,把车子开向了火车站附近的精品街。他和蒋丽莎来过这个地方,清一
进口的服装。他要为冰莹买几套合适的衣服,要她的美丽和青春更上一层楼,他将会跪在他亲手搭建的楼台下面,三叩九拜,顶礼膜拜。
心中的神龛一旦建立,就再也难以拆毁。冰莹姑娘就是黄江河神龛中的女神。
精品街名副其实,林立的店铺里几乎摆
了人们经常能叫上名字的名牌。法国的梦特娇,美国西部的牛仔,香港的金利来,犀牛鳄鱼,中国的十大名牌更是充斥在每个角落。
黄江河不但挑选女人具有独特的眼光,挑选起服饰也独具慧眼,他先后为冰莹挑选了几十款服装鞋帽,冰莹也几乎试穿了黄江河为她挑选的每一件精品,但最后还是被冰莹含笑拒绝。
黄江河以为冰莹不好意思。女孩子初次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不好接受他的馈赠也在情理之中。最后,黄江河自作主张打包了冰莹试穿过的五六件时尚服饰。
傍晚时分,黄江河驾着车到了别墅门前。等黄江河下车后,冰莹启动了车子。黄江河向冰莹微笑告别时,冰莹把几包衣服从窗口递了出来。
“我不是卖
的,也不希望你是嫖客,把这些衣服拿回去给你的黄珊,我想她会喜欢的。”
黄江河没有伸手去接,冰莹毫不迟疑地把包丢到了地上,然后踩了油门。
这姑娘,
有个性。黄江河摇摇头,微笑着自言自语。
黄江河推开大门。铁门敞开后,黄江河再次用力。铁门和砖墙碰撞,发出了哐当的声响。
黄珊从走廊探出头来,一看爸爸手里提着几个包,就回身
了过来。
“爸爸,提的什么?”黄珊预感到包里装的是衣服,但还是想从黄江河的嘴里得到证实。
“呵呵,衣服,名牌的衣服。”
“给阿姨买的?”黄珊从黄江河的手里接过包,往其中的一个包里看看。鲜
的颜色提醒她,这是爸爸给她买的衣服。
“爸爸眼拙,不敢随便给你买衣服,这些都是阿姨的。”黄江河故意拿黄珊开心道。
“我才不信呢,阿姨不会穿这么招人眼的衣服,肯定是给我买的。”
黄江河呵呵笑着,不说话。
蒋丽莎听到外边吵闹,拉开了客厅的门。黄珊顺手把包
蒋丽莎手里,说:“这是爸爸给你买的衣服。”
三人说着进了客厅。
蒋丽莎一边打开一个包,一边说:“我说现在怎么像早晨,原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打跟了你爸爸,他可是从来没给我买过衣服,今天良心发现了,让我好好看看。”
说话间,一件浅红色的衣服被蒋丽莎从包里
了出来。
“款式倒是不错,就是有点招眼。”蒋丽莎拿着衣服,抖抖之后说。黄珊心里有数,知道这是给她买的衣服,但她不能说破,就鼓励蒋丽莎说:“不招眼,老人家还老来俏呢,你这样的年龄穿着正合适,不信你试试。”
蒋丽莎把先把一条胳膊套进袖子,再套另一个时,已发现衣服太窄,就埋怨道:“这是给我买的衣服吗,我怎么看像是给黄珊买的。”黄江河坐在沙发上,一听蒋丽莎的话就从站了起来走到蒋丽莎的身后,说:“狗咬吕
宾,不识好人心。现在就时兴胖人穿瘦人衣服。穿时困难,穿上好看,不信你到街上看看,像你这般年龄的,都穿小一号的衣服。黄珊是说是吗?”
黄江河看看黄珊,给黄珊眨眨眼,黄珊明白爸爸在调侃蒋丽莎,就顺着黄江河递来的竿子往上爬,说:“绝对没错,我公司里就有一个,买了一件大氅,后来改成半截子风衣,再后来有改成了外套。”
三个人来言去语,说话间蒋丽莎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穿还不觉着衣服小,穿上去才感觉到衣服太紧,直把蒋丽莎的
绑得像男人的
大腿,
前的两只**也被勒得紧绷绷。蒋丽莎感到难受,还没说话,黄珊已经捂着嘴在偷偷地乐。
黄江河强忍着笑,紧身搂着蒋丽莎的
,打趣地说:“啧啧,真看不出来,你阿姨就是配穿名贵的衣服,你看这细
,如果只看
不看脸,还真的像十**岁的少女。这让我想起一句话,远看是个神,近看不是——”
黄江河的话还没说完,蒋丽莎就扭过头来,紧绷着脸问道:“近看不是人,是不是这样。我就知道衣服不是给我买的,不信你叫黄珊试试,她准合适。你是怕我不高兴,才故意说给我买的。父女两人,没安好心,一起欺负我这个外人。”
蒋丽莎不高兴地把衣服
下来,然后催着黄珊穿上去。黄珊看看黄江河,黄江河说:“阿姨叫你试试,你就试试,谁合适谁穿。叫你阿姨再试试其他的,里面还有一双鞋子,正宗的美国波派,意大利的工艺。”
蒋丽莎一听,脸上重现笑容,高高兴兴地打开鞋盒子,连码号也不看,直接
掉了旧鞋子,换上了新鞋子。
鞋子的尺寸和衣服相反,有点大。蒋丽莎穿上鞋子,在房间走动两步,说:“小的太小,大的太大,鞋子也是给黄珊买的。”
这下子蒋丽莎的脸吊得更难看了,她抬起脚来,然后把脚一甩,鞋子飞向门口。
正好门开,高寒下班进来了,鞋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高寒的鼻子上。高寒捂着鼻子,鞋子落在了脚边。
高寒的鼻子受到打击,疼得直
眼泪。蒋丽莎一看高寒的狼狈相,怨气消了一半,等高寒拿着鞋子来到蒋丽莎身边,蒋丽莎已经怨气全无了。
眼看蒋丽莎转嗔为喜,黄江河趁势说:“我记得你们两个脚一样大,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把鞋子先装起来,我过几天退换。”
黄珊试穿了衣服,大小合适,证明自己判断正确。听着黄江河的话,不敢再提试穿鞋子的事。倒是蒋丽莎见到高寒心里一高兴,转身对黄珊说:“既然衣服合适,鞋子也一定合适,看来是一个人试穿过的。我倒不是在乎你爸爸没给我买衣服,只是恨他骗我。”
蒋丽莎嘴上大度,心里却在骂黄江河道:你不给我买鞋子,我就让你戴绿帽子,黄珊穿了衣服和鞋子,我却偷了她的女婿,你们父女对我不客气,我也没对你们客气,咱们一报还一报,扯平了。如此一想,脸说
出笑容,灿若烟霞。
家里人已经到齐,招娣和刚好来叫大家吃饭,四个人有说有笑出了客厅进了餐厅。黄江河由于今天高兴,走在蒋丽莎的身后捅捅她的
,低声地说:“以后在孩子们前面不要说那么多不沾边的话,免得让他们笑话。”
蒋丽莎故意大声地说:“我不就是说别人试穿过衣服和鞋子,这有什么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你越是怕,越是心中有鬼。不要说你靠她量体裁衣,就是你用手要给她丈量一材什么的,我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呀,她早就被你丈量过了,只是我没看见。”
好在高寒和黄珊已经进了餐厅,没听到具体的内容,不然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黄江河见蒋丽莎胡搅蛮
,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就说:“妇人之见,简直不可理喻。”说完把蒋丽莎拨到一边,先进了餐厅。蒋丽莎在后面囔道:“我不可理喻,那你就去和可理喻的人说话去。年轻貌美,细声细语的,多招人爱怜,哪像我,脸皮起了皱褶,人老珠黄,看着不顺眼。”
已经得到了高寒的蒋丽莎,现在也懒得去管黄江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只要自己和高寒的事不被别人捅破,蒋丽莎已经烧了高香了。她现在和黄江河斗嘴,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她已经心虚了。
饭桌上,蒋丽莎和黄江河都心虚,也都显得很大度,都互相提起对方关心的话题。
蒋丽莎不停地问起分校招生的情况,黄江河据实一一道来,唯恐解释不清。等蒋丽莎问完,黄江河才开始问道:“朱道出国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如果需要我出面,你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孩子都大了,咱们的事也 不必忌讳。黄珊是我亲生的,不管怎么样,她和高寒也会给我养老送终。你也只有朱道在这么一个儿子,说到底还将来老了还要靠他。你能把他送到美国,也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我说这些你也别嫌我唠叨,我的年龄比你大,将来肯定要比你先去天国。我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你的,我走之后呢,死人管不了活人的事,
间管不了
间,哎。”
黄江河无心的感慨,说到了蒋丽莎的伤心处。她把筷子放下,擦擦眼泪,正想说点什么,黄珊瞪了黄江河一眼,说:“听你的口气,好像我和高寒把阿姨当外人看了。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和高寒不看阿姨的面子,就看在她侍候你多年的份上,也会尽心尽力地侍候她。”
蒋丽莎似乎受到了感动,看看黄珊,又看看高寒,说:“有你们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作为后妈和孩子们相处得如此融洽,也把感动写在了脸上,情不自
地说:“朱道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我会视同己出,把他和黄珊一样看待。我现在表个态,等朱道出国那天,我给他拿十万块钱,作为他在美国的生活费。”
蒋丽莎刚想说谢谢,嘴还没张开,黄珊就说:“我拿两万。”高寒也不甘落后,飞了蒋丽莎一眼,说:“我本来想多拿点,既然爸爸拿了十万,我不能超过爸爸,我也拿十万。”
蒋丽莎站起来,环视了一周,然后对着桌子鞠了一躬,激动地说:“谢谢大家。”
黄江河站起来,走到蒋丽莎身边把她按到座位上,以批评的口气说:“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呀,再说这别墅不是你出钱买的吗?以后朱道在美国遇到什么困难,你只管开口,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黄珊接着黄江河的话,说:“就是,爸爸是北原市的父母官,也不差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爸爸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弟弟。不过——”
“不过什么?”蒋丽莎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能批我,趁着年轻,你和爸爸最好再给我生一个弟弟。”黄珊说完,低着头喝了一口稀饭,以掩饰她的慌张。
黄江河看看黄珊,说:“小孩子家懂什么,说话没大没小,这是你关心的事吗,以后不许胡说。”
黄江河一边批着黄珊,一边在心里想,如果冰莹能为我再生个儿子,我倒是求之不得。老来得子,人生幸事,张家有了后人,黄珊也好有个伴儿。
大家吃过饭,站起来正要出门,听到了门铃的音乐声响起。黄江河打个
嗝,又开始发牢:“回家也不能叫人安生,招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