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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449章假戏真唱冰莹痛哭书
 蒋丽莎见黄江河态度坚决,没有留丝毫商量的余地,随即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把所有的目光都聚在黄江河的脸上。

 “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咱们就——”

 “就怎么样?”黄江河追问道。

 作为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不能容忍蒋丽莎的任何威胁。他的迁就和忍耐是有限度的,超过了他自认的限度,他的脾气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咱们就分居,分居!”蒋丽莎牙齿碰撞,打了个绊子之后,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几天没见,行市看涨了,分居,新鲜的名词,你干嘛不说离婚。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成全你,咱们就离婚。谁怕谁呀,不相信你就试试,你后脚走出这个家门,就会有人前脚踏进来,我不相信我一个呼风唤雨的市委书记,正值壮年,还能打一辈子的光。别说我无情,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有本事马上就走。”

 黄江河这一说不要紧,蒋丽莎反倒冷静下来,她突然眉开眼笑起来。不过她的笑可不是自然的笑,而是寒气人的冷笑。经黄江河言语上这一刺,她舒展了眉头,倒退几步坐到了沿上。

 “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厌倦我了。我走!凭什么我走,我凭什么要走。房子是我买的,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才不走呢。”

 黄江河说的只不过是气话,可蒋丽莎也不是三岁的娃娃,她的意志不会随着黄江河的意志而转移。既然撕破了脸,她索豁出去了。

 “你不走,我走!这下你该满意了吧。”黄江河说完,转身就出了卧室。

 黄江河刚走到大门口,黄珊也刚把车子停在大门前。黄珊在车上看到黄江河黑着脸,急忙下车来到黄江河的身边。

 “爸爸,你回来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黄珊嘴上说着,心里想,看样子一定是和蒋阿姨吵嘴了。

 黄江河不说话,继续往前走。黄珊拽住黄江河的袖子。

 “爸爸,是不是又和阿姨吵架了?”

 “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出了趟公差,回来后她就给我脸色看,还说这是她的房子。是她的就是她的,我走还不行吗?你和高寒也搬到省城去住,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黄江河心里窝着火,大发牢。

 这时高寒抱着原野来到跟前,听到黄江河的牢话,不劝说道:“这哪里是她的房子,你当初不是说这别墅的产权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大人之间的事,我们做晚辈的不便嘴,不过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去,等你们的气消了,我和黄珊再好好说说。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做榜样,我和黄珊要是有了矛盾冲突,看你们怎样劝说。”

 高寒说着,走到黄江河面前,使劲地把他往回推。黄江河本来在气头上才闹着要走,现在有黄珊和高寒搬来了梯子,也就顺势下坡,不好再犟,被动地向家里走去。

 黄珊和高寒推着黄江河,直到把他推到了卧室。蒋丽莎还在气头上,见黄江河折了回来,不挖苦起他来。

 “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回来了。我还琢磨着你要是晚上不会来,就到单位里找你呢,如果找不到,我就贴个寻人启事,顺便也替你扬扬大名,让你这个市委书记锦上添花,更光彩些。”

 “阿姨,我爸爸刚回来,你就让他口气,少说几句吧。”黄珊不高兴地说。

 “哎呀,到了关键时候,你们才是一家人,我这个外人看来是真的没有市场了,高寒,你说是不是呀?”

 “阿姨,人在气头上都少说几句。对了,你代我的事情有回音了。”聪明的高寒在故意转换话题。

 “来华怎么说?”果然,蒋丽莎不再理会黄江河,问起了那批走私车的事。

 当着三人的面,高寒详细地讲述了来华反馈回来的信息。

 原来,来华为了完成高寒交给她的任务,并没有去求她爸爸省委来斌书记,而是直接求到了省委秘书长李可强的头上。省委书记的女儿出面,李可强怎敢怠慢,何况,走私几辆车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事情可大可小。蒋丽莎夜担忧的大事,只需李可强一个电话,就此画上了一个圆的句号。

 高寒说完,蒋丽莎“噌”地从上坐起,由于激动,上前就握住了高寒的手,使劲地摇晃着。

 “谢谢,谢谢。”蒋丽莎感激地说。

 “自家人,不必客气,再说,你还送了一辆车给黄珊呢,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不过我可告诉你,像这种违法纪的事,以后还是少做或不要做为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脚的。”高寒用力地把手从蒋丽莎的手中出来,一边推辞着她的感谢,一边警告她说。

 “我再也不会了,但感谢一定要有的,即使你不需要,还有人家来华呢,这样吧,我下午就去办理一个银行卡,往里面存十万块钱,就算是来华的辛苦费,你看如何?知恩图报是人的本,不能像有的人那样,交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说轻了是喜新厌旧,说重了就是吃里爬外,忘恩负义。”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这最后的话是说给黄江河听的。但黄江河不会轻易受蒋丽莎的摆布,这话他听到了,但却像耳旁风一般,从这个耳朵里进去,又从另一个耳朵里出来了。

 “走,黄珊,高寒,爸爸今天请客,咱们出去吃。”黄江河说完,一转身就出了卧室。

 这可让蒋丽莎为难了,黄江河这一招,明明是先发制人。既然他发号施令了,高寒和黄珊谁敢不从,可蒋丽莎怎么办。

 眼见黄江河占了先机,蒋丽莎一时无语。好在高寒和黄山懂事,拉着蒋丽莎就往外走。蒋丽莎后退着,以示拒绝。就这样跟着黄江河去吃饭,面子上过去不。

 “我不去,除非你爸爸亲自回来请我。”为了找回在黄江河面前丢失的面子,蒋丽莎又在冒险。

 “得了吧,一恩的,还要挣个高低,也不怕我们做小辈的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当着我们的面,怎么可能回来给你认错。你跟着去了,他要是再敢说什么,我们也不依他。”

 高寒和黄珊死活拽着蒋丽莎出了卧室,然后跟在黄江河的后面,一起向饭店走去。

 黄江河看到蒋丽莎跟着过来,知道她的怨气已经基本消失,心里未免洋洋得意。小女子,想和我一争高下,也不掂量你的分量够不够。

 而蒋丽莎此时也和黄江河同一个心思,心里也在想,想把我赶出家门,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我就是个不透气的狗皮膏药,死贴在你的身上,粘烂你的皮肤,任你怎样用力,也休想揭下来,难受吧你。

 一场危机瞬间化解。

 如此轻易地化解了矛盾,黄江河感到一阵轻松,可在黄江河的心里,一个新的歪主意又诞生了。他要利用这次矛盾,在冰莹身上好好地下一番功夫,直到把她收为己用。

 有的人做官越久,越是小心处事,唯恐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因一时大意前功尽弃,而有的人则不同,做官越久,就越是胆大妄为,酒财气无所不贪,甚至贪得无厌。

 黄江河正属于后者。

 晚上黄江河在外应酬吃了晚饭,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沉重的夜掩盖着一切,蒋丽莎的灵与也在这沉重的夜里蠢蠢动。

 黄江河躺在上,不多的酒却在他的体内燃烧着他的。他克制着他的,当然这种克制只是对躺在身边的蒋丽莎。他在用心灵的手抚摸着冰莹的一切——甜甜的微笑,走路的姿势,高挑的身段,还有从冰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人的青春的气息。黄江河越想越冲动,越想越难以自制。

 终于,他克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他的脊梁顶了顶蒋丽莎,蒋丽莎往边移动了一体。这移动的动作,在黄江河的燃烧的**上又增添了一把干柴。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他翻转身来,伸手就从后面搂住了蒋丽莎。

 一阵挣扎之后,被子高高地隆起,忽然又塌陷下来,接着就加快了隆起和塌陷的频率。

 气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卧室,气之后是蒋丽莎微弱的呻。这声音像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从远古传来,绵娇柔,包含着无尽的人生。就在蒋丽莎的呻娇柔转向高亢时,黄江河却跌向了谷底。

 他力不从心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身体正在走向下坡路的黄江河连跋山涉水之后,丧失了顶起被子的力气。蒋丽莎的声音也开始痛苦起来。他一边捶打着黄江河的部,一边语不成声地说:“还说你没有,看你现在窝囊的,就这本事,还要吃里爬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面对蒋丽莎的痛苦的指责,黄江河恨不能把头钻进裆里。男人最忌讳的,不是在上的无能,而是怕女人说他无能。这样的话,还不如打他的脸来得干脆。

 这个夜晚,不大的风暴之后,两人相安无事。

 黎明时分,黄江河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还感到脸上无光。不过他在惭愧之后又重新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也许,他的心已经不在蒋丽莎的身上了。为了验证他的这种想法,他决定一两天之内就采取新的措施,他要在冰莹身上试试,他到底是无能还是另有所图。

 灵魂和相互融,是灵魂的承载,灵魂反过来作用,黄江河认为,他无能的源是对蒋丽莎失去了兴趣。自欺欺人的理论,够奇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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