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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十七章功德圆满
 嬴政笑道:“卑臣可以为皇上分忧,淮南王的这点儿小伎俩,还不足畏惧,但是卑臣想用的,恰恰正好是这个皇上不能给的…兵权。”

 刘彻只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看似不是很在意的道:“哦…不知道丞相想怎么用这个兵权?”

 嬴政道:“陛下已经将各诸侯王的兵权全都收归于国相,但是现在收兵权的时间还短,想必淮南王是想利用国相不能全部掌握兵权的空当,不然一个没有兵的诸侯王,又能做什么?”

 刘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丞相觉得有把握在短时间内掌握住淮南的兵权?”

 他还没等嬴政回答,又自顾自的皱眉,故作迟疑,笑道:“可是朕已经说了一言九鼎,除了兵权…你说怎么办?”

 嬴政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发沉,而后很快道:“在陛下面前,当然是陛下开价了,做臣子的,最多是还还价。”

 “你还想和朕讨价还价?”刘彻笑了起来,长身而起,慢慢走到嬴政身边,低下头去,看着仍然坐着的嬴政。

 嬴政也抬起眼来瞧他,刘彻的眼神有些复杂,那种蕴含1着许多的眼神,连嬴政也不能够全都看懂,但是嬴政知道,这里面必然有猜忌。

 刘彻淡淡的道:“朕可以借给你兵权…朕的条件不变,当时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和你说的,隆虑侯还记得么?”

 嬴政听他这么一说,当下脸色有些发白,盯着嬴政的眼睛也眯了眯。

 那是在榻之上,嬴政当然记得,刘彻就差一点点,若是淮南王不来,自己想必已经受辱了,而且刘彻开的条件很让人心动,除了兵权,什么都行。

 现在呢,刘彻又加了一条,可接借用兵权,须知道有一就有二,二生三,三生无穷,这正是汉室官学黄老之术的根基思想。刘彻当然明白这个到底,所以才有所迟疑。

 二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大帐里静了下来,嬴政微微抿了一下嘴,刘彻的面色一直非常的平静,就那么居高凌下的俯视着嬴政,等待着他的结果。

 嬴政的喉头艰涩的滚动了两下,嬴政是从质子变成的秦王,再从秦王变成了实现国家大一统的始皇帝,他的一辈子并不是一帆风顺,屈辱早就是家常便饭,自然明白,如何1在逆境之中集势,如何忍别人所不能忍。

 只是刘彻的条件,让嬴政并不是十分的好接受,毕竟嬴政的傲气在统一六国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种下来,也不是当年那个质子了。

 刘彻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嬴政的回答,只见嬴政突然闭了一下眼,收回目光,也不去看刘彻,慢慢站起来。

 刘彻以为他要走了,毕竟嬴政在自己面前,从来没低过头,岂知道对方站起身来,并没有动晃,而是伸起手,掉了自己的带…

 刘彻喉头猛地滚动了两下,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嬴政,嬴政的面色十分平静,似乎没有一点儿的波澜。

 刘彻笑道:“这是你的决定么,隆虑侯。”

 嬴政看了他一眼,道:“正是。”

 刘彻听他说“正是”两个字,心里狠狠的一跳,嗓子更加的干涩,似乎要着起火来,一股难耐的燥热从下腹蹿了上来。

 刘彻靠前一步,低声笑道:“还记得朕是怎么做的么?既然是隆虑侯的决定,那么你自己来。”

 他说着,伸手圈住嬴政的身,用掌心隔着衣服,在嬴政的脊背上来回的摩挲着。

 嬴政的脊背一僵,但是却爽快的把衣服退了下来,他的动作更是让刘彻喉头干渴,呼吸都有些重,眼神发沉的盯着嬴政的动作。

 嬴政将外衣下来扔在地上,又解开自己的里衣,刘彻的眼眸盯着对方光1膛,嬴政的里衣还没有完全下来,那种半遮掩的样子,似乎别有一番风韵。

 嬴政没来得及完,刘彻忽然上前一步,两个人倒在榻上,刘彻将他在身子底下,嬴政下意识的全身僵硬,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刘彻用低哑的嗓音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的眼睛,道:“就是这样的眼神…”

 麻的亲吻落在自己眼睛上,嬴政立刻闭上眼睛,对方的嘴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烧的他眼皮发疼。

 只是嬴政下一刻,忽然感到下1身一凉,刘彻抬起他的腿来,将嬴政的子退了下来,就让嬴政浑身赤1的躺在自己身下。

 嬴政的腿下意识的收拢了一下,却被刘彻扣住了他的脚踝,刘彻托起他的一条腿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嬴政光1膛,顺着膛一路往下,避开了对方感的地方,直接顺着腿内侧往后去摸去,在嬴政的股间轻轻摩挲了两下。

 “嗯!”

 嬴政的身一阵哆嗦,猛地睁大眼睛,刘彻的手指毫无征兆的就探进了那紧闭的1口里。

 刘彻看着他的反应,感受着手指被灼热紧致所包围,整个人都冲动起来,一股燥热袭上了刘彻的脑袋,看着嬴政一条腿被自己托起,另一条腿无力的瘫软在榻上,这种毫无保留的姿势,也让刘彻兴奋不已,若不是怕嬴政难受,现在就想直接进去。

 嬴政感觉着后面的肿1,刘彻的手指总是一曲一弯的在里面不断的抠1,或者是1送的摩擦,那种摩擦的感觉,和抠11感点的感觉,都让他有些不住的息。

 嬴政眯起眼,别过头去,极力克制着这种紊乱的呼吸。

 炙热的紧致慢慢适应了刘彻的手指,刘彻每一1动,或者是抠1,都能引起1一阵猛烈的1搐,这种1搐就好像要主动的吐一样,一张一合一紧一松的刺1着刘彻的意志。

 刘彻将手指一下加到三,嬴政的身狠狠的颤了一下,那种肿1的感觉一下明显了,嬴政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会慢慢升起一种燥热之感,本身是厌恶的,但下面却慢慢的抬了头。

 刘彻见他身体起了反应,笑了一声,猛地将手指全部1出。

 “啊!唔…”

 嬴政急促的了一口气,震惊的睁大眼睛,咬住了自己的嘴,但是难耐的呻1声仍然被刘彻全部听到了。快速的摩擦让他脑子一白,整个人瘫软在榻上,一下子出了不少汗。

 刘彻1出手来,连上衣都来不及退掉,将嬴政的双1腿分开,捏住他的身,将自己的那物就顶在对方还在不断微微张合的1口上摩挲。

 嬴政立马从快1感的余韵中醒了过来,双手抓1住身下的单子,全身僵直着,后1就处于痉1挛的状态,此时被刘彻一摩挲,就更加的把持不住,一阵阵的痉1挛,带着麻嗖嗖的快1感,袭上了嬴政的头顶。

 “嗯…嗯!”

 嬴政双手几乎将单子撕扯碎,咬着牙关,但是那种被进1入的肿1痛和不能言语的屈辱感,让他几乎无法忍耐,他只觉一个滚烫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慢的就像煎熬一样,硬生生顶1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刘彻那物被嬴政的后1包裹住,刘彻怕伤嬴政,他们的第一次在平公主府,并不十分愉快,嬴政了很多血,刘彻并不想再伤他,所以进入的很慢,这也是对自己抑制的一种考验。

 刘彻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抓1住嬴政间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直到全部顶入,对方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喟叹的息声,让刘彻下腹猛地一紧,埋在嬴政身体里的那物更加的肿1了。

 嬴政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些惊慌,喉头急促的滚动,放开被咬的发白的嘴,微微张开嘴来无声的着气,刘彻能看见嬴政殷1红色的舌尖儿,带着润泽的水

 刘彻眯了一下眼,按住嬴政的身,随即猛的将那物了出来。

 “啊!嗯——”

 嬴政闷1哼了一声,身一弹痉1挛起来,扬起脖颈来,那种摩擦的快1感比手指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脑子里一片白光,什么也想不到了,嬴政不自主的放开身下的单子,反而伸手去够住刘彻的按在自己上的手,紧紧抓1住刘彻的手背。

 刘彻不给嬴政气的时间,立刻又将那物猛地顶了起来,嬴政仰着脖颈,失神的睁大眼睛,嘴微微张开,却连呻1都发不出来了,声音似乎被在了嗓子里,后1却因为快1感而猛烈的收缩着。

 刘彻鼻息重,等嬴政的后1明显适应了自己,就开始1送了起来。刘彻看着身下的人,常年不受晒的白1皙皮肤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殷1红,虽然并不羸弱,夹杂着英气和清秀的身子、赤1的身子随着自己的顶1,一下一下不可抑制的晃动起来,每一下顶1,都能引起嬴政的一身闷1哼。

 嬴政被刘彻顶1送的不由自主起来,酥1麻酸1软的快1感就像水一样将他的理智完全湮灭掉,耳边是粘1腻的带着微微水渍的1愉声,甚至是自己微弱的呻11声,嬴政觉得身子里一股燥热无从发,被刘彻折磨的后1也有一种难耐的奇异感觉。

 嬴政的双1腿因为快1感颤抖着,整个人瘫在榻上,已经没了力气,刘彻将他抱起来,嬴政只觉对方的衣服磨蹭着自己的口,那种麻的感觉,更是增加了后1的难耐。

 再加上坐起的姿势,对方的那物已经进1入的更深,顶在最感的地方,让嬴政一时有些无措,快1感灭顶而来。

 刘彻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捏住嬴政的下巴,狠狠的将嬴政的嘴含在嘴里,近似于撕咬的亲吻着他。

 嬴政的舌尖儿被刘彻勾着,有些失神哆嗦了一下,也不知为何,只是亲吻而已,但是反而将快1感无限的扩大了,嬴政有些无意的回应起来,让刘彻的呼吸更是重。

 刘彻顺着他的嘴角1吻着嬴政来不及咽的银丝,这种动作让嬴政下面一紧,后1猛地一缩,刘彻笑了一声,托起嬴政的,道:“自己来。”

 嬴政听见他说话,这才突然回了神,想起自己刚才的狂,心里一阵翻腾,立时将一切神色全都掩藏起来,眯了眯眼,低下头去看着刘彻。

 刘彻见他突然收了神色,刚刚那种打破镇定的表情忽然全都不见了,道:“隆虑侯,自己来。”

 嬴政狠狠的了一口气,双手改为按着刘彻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咬住后牙,随着刘彻托在自己间的手,往上拔起。

 他这样一动,刘彻明显的感觉到嬴政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在颤抖,或许是因为自己在动作,反而感触更加的感,让嬴政掩藏完美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那种隐忍却克制不住息的裂痕,让刘彻看的愈发痴

 刘彻见他身因为快1感不自主的起,口的一对凸起刚才被刘彻的衣服一摩擦,已经完全立起来,有些微微红肿,刘彻眼神一暗,趁着嬴政,将凸起含在了嘴里。

 “唔…”

 嬴政一抖,濡炙热的感觉一下包裹住了自己的膛,刘彻伸出舌头,在嬴政的凸起上狠狠的1,有规律的一圈一圈打着转儿。

 嬴政的后1更是收缩,双1腿立时无力,再也支撑不住,扒着刘彻的肩膀瘫软下来。

 刘彻托着他的,自己忍的也很难受,一翻身将他在榻上,狠狠进1出着。

 刘彻顶1了一会儿,让嬴政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刘彻又从后面把那物顶了进去,因为是背着身,嬴政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下来,将脸埋在榻上,狠狠的大口大口的息着,再加上下1身完全抬头的那物被单子摩擦着,没有多一会儿就1了出来。

 刘彻感觉到嬴政的后1突然痉1挛起来,嬴政的脊背也绷紧起来,刘彻知道他已经纾解出来。

 那种包含1着力度的后背,并不显得柔弱,在绷紧的时候线条十分好看,不自觉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的后背。

 刘彻并不停下来,仍旧一下一下1送着,嬴政因为发过身子一下子力,就像一条小船一样,无助的被风折磨的摇晃着,嘴一张一合,却再无力呻1出声。

 刘彻将他正过来,看着他因为快1感而失神的目光,极其乖顺的躺在榻上任由自己进出,刘彻知道他是真的累了,虽然也想放过嬴政,但是心中反而因为嬴政的这番样子更加的燥热起来,克制不住的狠狠的顶入。

 嬴政有些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还在快1感的余韵之中,后面越来越,当一股热打进来的时候,使劲哆嗦了一下。

 刘彻抱住嬴政,将自己那物全部埋入嬴政的体内,过了好一阵,才直起身来,让那物从后1了出来。

 异物从身体里拔1出,嬴政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后1因为肿1无力收缩,被摩擦的充斥着血1口,固摄不住留在体内的白1浊,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淌在榻上。

 刘彻眯了一下眼,看着嬴政疲惫的样子,不忍心再去他,伸出手来轻轻磨蹭着嬴政的1口。

 麻的感觉让1立刻记起了方才的愉,打起抖来,那留在身体里的白1浊更加固摄不住,刘彻甚至都听见了汩1汩的粘腻声。

 刘彻屏住呼吸,手指在1口按1了一下,突然探进了里面轻搅,嬴政因为再次的快1感,张开嘴,喉头滚动了几下,下面竟然有些抬头的征兆。

 刘彻低下头去吻他的嘴,手指仍然留恋在后1里,借着润1滑不断的1送搅1,狠狠的研磨着嬴政的感之处。

 嬴政失神的回应着刘彻的亲吻,双1腿合拢,后面主动夹住刘彻正在1送的手指,刘彻听见嬴政的呼吸越来越重,很快在刘彻的抚1下又发1了一次。

 刘彻轻吻了嬴政的眉心一下,从榻上起来,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嬴政盖上被子,出了大帐让内侍送热水过来。

 内侍送热水来,见隆虑侯躺在皇上的榻上,盖着被子似乎是睡着了。内侍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敢说话,低着头将水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刘彻打了布巾,这才1开被子给嬴政擦拭身体,将嬴政身体里的白1浊出来,等收拾妥当了,给嬴政又盖好被子,不去打扰他睡觉。

 嬴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因为在帐子里,根本看不出来,刘彻躺在外手,还没有起身,但是已经醒了。

 刘彻见他一动晃,立刻侧过身去,道:“身体有不舒服么?”

 嬴政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回想起了昨夜的种种,呼吸有些艰难,身子自然不舒服,但是比起那在平侯府,刘彻确实动作轻了很多,没有来硬的,后面虽然肿1,幸好没有出1血。

 嬴政想要说话,但是喉头有些干涩,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

 刘彻下了榻,给嬴政倒了杯水,嬴政喝了水才觉得好一些,只不过坐起身来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万分的艰难,一动就更加的疼,后面肿了,难免会疼。

 刘彻见他喝了水,这才又坐回榻上,笑道:“隆虑侯现在可以和朕说说淮南王的事情了,你还在睡的时候,淮南王的人已经又来请皇太后和朕进城去。”

 嬴政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口,说话有些艰涩,道:“皇上现在可以将放在淮南国国相的兵权交给我了么?”

 刘彻听他第一句却是这句,昨夜因为愉的好心情也被冲淡了不少,笑道:“丞相真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口气。”

 嬴政没什么表情,道:“卑臣有了兵权,可以调动这些兵士,防止淮南王暗自调兵,再加上卫青李广的护卫,一般的宵小刺客都不能近身,皇上还怕进淮南王宫么?”

 刘彻笑道:“若是这么简单,朕还不如把兵权交给卫青,或者交给李广。”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陛下不会这么做。”

 “为何?”

 “因为他们是将军,一辈子都在为兵权而生,为兵权而死,皇上信任他们的忠心,也需要防备他们的势力…但卑臣不是。”

 “好啊。”刘彻点头道:“说的真好,朕就是这么想的…陈蹻,朕越来越觉得你不可思议了,这个条件换的很好,你这种人若是不在朕的身边…朕会不放心的。”

 嬴政道:“卑臣该谢皇上厚爱么?”

 刘彻顿了顿,道:“你除了淮南国的兵权还需要什么,朕的目的不只是防备刘安,这一次巡幸,就要彻底端了刘安的老窝。”

 嬴政想了一会儿,道:“若是皇上想要端了淮南王,卑臣还需要一个人。”

 “就一个人?”刘彻笑道:“是谁?卫青还是李广?”

 他说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有些发沉,道:“莫不成是最近和丞相意气相投的霍去病?”

 按理说刘彻待霍去病那可是真的捧上了天,不过嬴政不明白,为何刘彻最近提起霍去病,总是一种“无理取闹”的口气。

 嬴政摇头道:“都不是。”

 “都不是?”

 嬴政道:“是廷尉署的一个人,张汤。”

 “张汤?”

 刘彻笑了一声,道:“他有多大的能耐,让隆虑侯觉得可以只需要一个张汤,就能连锅端了淮南王这个老巨猾的狐狸?”

 嬴政笑道:“一个人,或者爱美,或者爱银钱,但是张汤这个人都不爱,他喜欢的是支配权力的感觉,难能可贵的是,张汤知道是谁能给他这份权力,无价的忠心太过于虚无缥缈,有价的忠心才能更加不遗余力,是不是陛下?”

 刘彻听了怔愣一下,随即笑起来,道:“正是,就把张汤派给你,朕写道文书,让他从京城现在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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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和嬴政起了身,穿戴整齐,刘彻对内侍道:“可以请皇太后上车了。”

 “诺。”

 内侍连忙去请皇太后上马车,一众人准备浩浩的进城,往淮南王皇宫而去。

 嬴政动一下都觉得针扎一般的疼,更别说骑马了,不只是后面难受,全身的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城,淮南王太子亲自来接,刘迁一眼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嬴政,也不知怎么了,刘迁就觉得今的嬴政格外的让人挪不开眼去,当即盯着嬴政看了好几眼。

 刘彻打起窗帘子,正好看见刘迁1眯1眯的盯着嬴政瞧,心里登时打翻了醋坛子,冷笑了一声。

 内侍赶紧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淮南王太子觐见。”

 刘迁听见内侍的声音,才赶忙收回神来,上前叩见刘彻。

 一万护卫不可能都进宫去,刘迁见礼之后笑道:“皇上,卑臣已经安顿好了兵士们的休息之处,劳烦让将军带着兵士到营中整顿。”

 刘彻坐在马车上,只是起车帘子,故意笑了一句,道:“淮南王太子的意思是,淮南王宫这么小,连朕的这些兵士都住不下?”

 刘迁赶紧道:“不不,自然不是,卑臣没有怠慢皇上的意思…这个…”

 “住得下?”刘彻道:“住得下还在磨蹭什么?不是淮南王三请四请的请皇太后1进城来住的么?”

 刘迁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当即也不敢多言,生怕惹怒了皇帝,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只能唯唯诺诺的应声。

 刘安听说刘迁把刘彻的一万护卫都带进宫来了,当即气的直打哆嗦,就算刘迁找了一众的死士,那也顶不了一万之多。

 刘陵冷笑道:“父王别生气了,指望着弟弟,您的大业不知什么时候能成呢。皇上素来喜欢美,当今的卫皇后当年还不是平公主府里的一个讴者么,等着一会儿的接风宴,父王多给皇上准备几个美人儿来,什么都齐全了。”

 淮南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去准备准备。”

 刘陵应了一声,退出去准备酒宴的事情。

 刘彻一行人进了宫,淮南王带着王宫中的人接,自然要客套一番。

 嬴政跟在后面,身体难受的厉害,骑在马上难受,但是下了马仍旧不舒服,没见一点好转,连走路都很不利索。

 但是嬴政是丞相,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自然要和淮南王客套,只好将一切不舒服的神色都收敛起来,专心应对淮南王。

 淮南王请刘彻一行人入殿,宴席已经摆好了,刘陵翁主亲自安箸,放眼望去果然每个侍奉的侍女姿都不一般。

 刘彻看着这仗势,就知道刘安捣的什么鬼,当下只是笑着夸赞了几句淮南王宫景致不凡。

 众人落了座,刘迁的眼睛一直盯在嬴政身上,还想着和嬴政坐一起,不过因为主客有别,所以只好恋恋不舍的坐在了其他位置。

 两个人一张桌案,嬴政旁边是李广,霍去病本来想和嬴政坐在一起,他是没看见刘彻的眼神,不过被卫青拽了一下,最后和卫青坐在了一起。

 刘安让歌女进来起舞助兴,数十名歌女鱼贯而入,姿自然比席间侍奉的侍女还要强上不少,领头的讴者年纪也就在二八左右。

 刘安笑道:“陛下车马劳顿,既然来了卑臣这里,一定要多多休息几天再走。”

 刘彻看着那领头的歌女,确实是上等的容貌,不论是姿还是气质,对刘安笑道:“淮南真是人杰地灵啊,不管是美食还是美人。”

 刘安听刘彻说这句话,当下心中一喜,觉得刘彻果然是被美住了,赶紧笑道:“承蒙陛下不弃,承蒙陛下不弃,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让陛下笑话了。”

 嬴政瞥了一眼刘彻,刘彻此时正面带微笑的专注看着歌舞,嬴政面色都没动一下,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席间刘迁忍不住频频往嬴政身上瞧,终于起了身,走到嬴政边上,托起酒杯,笑道:“丞相大人,我敬你一杯。”

 嬴政哪能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眯了一下眼,却装作微笑的样子,道:“淮南王太子太客气了,该我敬你才是。”

 刘迁被这一笑又是勾走了魂儿,两眼都发直了,刘安看在眼里,就怕刘迁误了事儿,连忙道:“犬儿胡闹了,丞相不必理会犬儿。”

 刘彻看着刘迁着嬴政,有些不高兴,面上却笑道:“刘迁啊,你看着丞相,是不是觉得有点面?”

 刘迁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几年前在宫里调戏陈皇后的事情,被刘彻抓到了一个正着,当时面子都丢光了。

 刘迁自然记忆很深刻,当即灰头土脸的忙摇手,道:“不不…卑臣没见过丞相…啊不,卑臣昨是第一次见丞相,没…没觉得眼。”

 刘安看他这副德行,喝道:“真是失礼,还不快退下。”

 刘迁连忙应了一声,觉得十分自讨没趣,就退了回去坐下来,再不敢往嬴政那里瞟了。

 跟着刘彻来的一行人都是机警的,李广虽然好酒,但是不敢在席上喝酒,生怕误了大事,刘安只能给刘彻劝酒。

 歌女一曲完毕,刘安道:“碧枝,快来给皇上斟酒。”

 那领头的歌女一听,当即有些羞赧,低下头来,款款的走到刘彻旁边,给刘彻倒了一杯酒,低声笑道:“皇上,请用。”

 刘彻看着那唤作碧枝的女子,也没推辞就喝干了,碧枝连忙给刘彻又倒了一杯酒,随即就跪在一旁伺候着。

 刘陵见碧枝似乎很得刘彻的心,当即直给她打眼色,碧枝会意,倒酒的时候一歪,不小心溅到刘彻外袍上一点。

 女子连忙跪下来,花容失的给刘彻磕头,那种羸弱的身段,好像马上因为恐惧就会晕过去似的。

 嬴政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冷笑了一声,不想起了当年在平公主府,信公主也是导演了这样一幕。

 刘彻当然明白是什么用意,换衣服是最容易换到榻上去的。

 刘安装作气怒的样子,呵斥着碧枝,道:“怎么这样莽撞!”

 碧枝杏眼含泪,盈盈泣,一副可怜的模样,刘安转头对刘彻道:“实在是卑臣管教不严,请陛下责罚,陛下还是先将衣服换下来罢。”

 他说着,又对碧枝呵责道:“还不快扶皇上去换衣服?”

 碧枝连忙爬起来,刘彻却道:“正好今朕也累了,就先散了罢。”

 刘安没想到刘彻会这么就散席了,刚刚还盯着碧枝,下一刻却要散席,纵是淮南王思虑深重,也想不到刘彻是个什么用意。

 刘彻没让碧枝给自己换衣服,宫人引着众人到了下榻的殿中,刘彻让嬴政留了下来,其他人都各自去歇息了。

 刘彻挥手让内侍出去,等内侍走了,关好了门,这才笑眯眯的看向嬴政。

 嬴政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刘彻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地方,让嬴政也过来坐,嬴政走过去,刚弯下,刘彻却一把揽住他的,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嬴政因为动作太大,后面一阵针扎的疼痛,轻轻“嘶”了一声。

 刘彻见他皱眉,才记起来,昨夜里两个人有过愉,嬴政还不适应自己的求。

 刘彻放轻了动作,但是仍然不放开嬴政,就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笑道:“丞相说话这么冷淡,难不成是吃了一个讴者的醋?”

 嬴政冷笑了一声,他自然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毕竟他和刘彻只不过是易罢了,道:“陛下若没有吩咐,卑臣就退下去休息了。”

 刘彻见他并不回答自己,也不继续问,反而站起来,将嬴政一把打横抱起,放在旁边的榻上。

 嬴政全身一僵,脸色有些发红,盯着刘彻没动,刘彻见他这副防备的样子,笑道:“你以为朕又要?你身子不舒服,朕哪有这么刻薄?”

 刘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道:“朕特意给你问御医拿的药,敷上点就不那么难受了。”

 嬴政一听他管御医拿的药,登时脸上红了白,白了青。

 嬴政干巴巴的道:“谢陛下厚爱赐药,微臣惶恐,卑臣自己来就行。”

 刘彻也不强求,把药放在了嬴政手心里,还用指尖刮蹭了一下嬴政的手心。

 嬴政只觉手心一,一股酥1麻的感觉顺着手心一直传到小臂,不自主的抖了抖,就见刘彻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

 刘彻道:“你就跟朕住在这里,朕有事情还要吩咐你。”

 卫青进了房间,刚和衣躺在榻上休憩一会儿,内侍就进来在外禀报道:“大将军,淮南王翁主刘陵来了。”

 “翁主?”

 卫青诧异了一下,随即翻身下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一个翁主怎么会来找自己。

 但是卫青不见又不好,只好走了出去,刘陵坐在桌案前,见卫青来了,笑着站起来,道:“大将军,方才酒宴匆匆结束,父王说还没来得及向大将军询问护卫的部署事情,已经备下了一桌酒席,请大将军移步。”

 卫青听刘陵说是讨论护卫的部署情况,并不能反驳,但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其实就是想要请卫青过去喝酒,谈谈心。

 卫青一向谨小慎微,自然不想过去,但是刘陵已经搬出来这些话,若是卫青不去,那就是失职,毕竟这次护卫的事情是由卫青主要负责的。

 刘陵笑道:“大将军,快请罢。”

 卫青只迟疑了一下,当即道:“麻烦翁主带路了。”

 霍去病还没有进屋,正好看见卫青和淮南王翁主刘陵的背影,现在时间虽然还早,但是不知道卫青和一个翁主去干什么。

 霍去病看着卫青的背影,心里突然冒起一种不快的感觉,心想着不会是淮南王翁主看上了舅舅罢?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

 霍去病连忙摇了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思维赶走,淮南王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的女儿来请卫青过去,淮南王必然是知道的,霍去病怕淮南王搞什么诡,觉得还是应该去支会皇上一声才妥当。

 霍去病当下转了身,往刘彻下榻的大殿过去,一路上的宫人并不少,但是霍去病进了大殿,却没见到一个宫人的影子。

 他有些奇怪,自然不知道是刘彻让宫人退下去的,霍去病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进去。外室并没有人,他也是知道些规矩的人,当然不能直接就进内室,还没等他来得及朗声通报,就听见一声轻响。

 霍去病当即有些僵硬的立在原地,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殷1红,霍去病活了两辈子了,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个响声是什么。

 他有些尴尬,刚要转身溜走,就听见刘彻的声音,似乎是叫了一句谁的名字。

 霍去病就像被劈中了一样,已经转过身却硬生生顿住了,连步子都迈不开。

 刘彻的声音不清晰,但是霍去病隐隐听见是一声“阿蹻”

 连呼吸都屏住了,霍去病心里一时糟糟的,想着没有听清或许皇上叫的是陈皇后也说不定,素来有人传皇上对陈皇后念念不忘。

 或许叫的是陈皇后的名字…

 但是下一刻却听见一声男子的呻1声…

 霍去病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内室,他自然看不见里面的情景,随即心里猛跳,心跳就像擂鼓一样,步子有些踉跄,赶紧出了大殿。

 他狠狠的了一口气,不知所措的在殿门口踱了几步,又怕里面的人发现自己,稍微顿了一下,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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