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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二、只为,与她遇见
 宁初婉刚躺上,还没合眼,又被吵醒,这么晚了,又会是谁?子言去而复返,还是,又是那个可恶的男人来找事?“谁啊?”她犹疑的起身,懒懒的向门口走。

 “是我。”短短二字,虽是很轻,却不失那种清凉。

 是他!她的心,倏然一阵疾跳,睡意顿去,她快走几步“吱呀”!开了门,旋即望见他俊丽的脸,不觉个笑脸“你的伤,好啦?”

 他角轻勾“好了…咳…”伸手掩口,眉心轻锁,掩住口剧痛。落入她眼,令她,也感觉痛“进屋说话吧。”她轻声,让他进门。

 “呵呵…”叶翎枫走进房中,看她的眼光,始终轻柔。她,身穿一身疏松衣裙,柔美脸上尚有睡意,更增了几分优雅与寂静,几天未见,却似又美了几分。

 她转身“吱呀”!关了门,回身时,正望见他淳澈目光,璀璨明星般,干净皎洁,美的纯净,欣赏之余,令她也觉沉静。

 他眼中,尚存着那些忧郁,与她对望之时,还觉那般心有灵犀。

 “打扰你休息了。”他好听声音传来,本该安心养伤的,但,对她的想念,却越来越深,终难放下,于是,他趁夜来访,这样,也能避免被血煞的人看到。

 “叶公子,不用这样客气。”她淡然一笑“请吧。”

 他惬意笑笑,缓步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抬眸间,便望见墙边那一束束红牡丹,那个男人送的吧?心念一闪,又觉一阵闷“咳咳咳…”他连连咳嗽,血,已染红薄。压抑时,又感觉到她温柔的手,在他后背温柔的拍打,咳声渐渐停止,他抬头,对她轻轻一笑,脸上却不见一点苦痛。

 “还是找大夫看一看吧,这样下去,不好。”宁初婉递上一块手帕。

 “呵呵,习惯了,无碍的。你的伤,好了吗?”他接过手帕,随手擦去角血迹,望见她眼中关切,便觉心暖。多想,与她相守,此生,不再分开。多想,走过去,抱她在怀,轻吻她俏丽脸颊,在她耳边说“婉,此生,愿否与我不问世事,长相厮守?”

 婉,我们前世未完成的梦,此生,能再继续吗?然而,今世的你,亦有你的生活,而且,你的生命里,也有你遇见的人,你,此生,又会爱上谁?

 “好多了。我的命是你舍命相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宁初婉真诚的看向叶翎枫,这一刻,却看到他眼中溢的忧郁。

 “如果换成是我受伤,你也会舍命相救的。”他淡淡的说,连声音,都含了几分思念。

 若伤的是他,她会舍身相救吗?宁初婉倏觉迷茫。会吧,上一次,她落入山崖,就是被他所救,她当然会以死报恩的,然而,除此之外呢?怎感觉,与他之间,还有一些斩不断的关系?轻蹙眉,冥冥中,竟觉,和他早就相识,然而,这些意念,却是渺茫,她正要想出一点头绪时,又完全被打

 而,他呢,舍身救她,又是为了什么?是否,他对她,也有着这种似曾相识却挥之不去的羁绊?

 终是想不明白,宁初婉也不再多想“你救过我哥哥是吗?总感觉,你很神秘哦,他们都称你楼主,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风雨楼,是我很多年前创建的一个江湖组织,深藏在市井之中,做一些除暴安良的事情。他们跟随我,所以,称我是楼主。”叶翎枫淡淡的说。

 “呵呵呵呵…”她开怀的笑“你可真有意思,叶公子,请问,你多大了呢?”他,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吧,竟还说许多年前创建了一个组织,那么,创建那个组织时,他有是几岁?

 “如果算起来,我应该有一千多岁了吧。”他看向她,却是认真。掐指来算,他都已算不清,而,隔了几世,她,可曾记得他?哪怕,只有一丁点儿残存的记忆。

 “呵呵呵呵呵…”她笑的更开心,捂住了嘴,双目含笑,清澈的眼中,眼泪几乎了下来。

 “呵呵。”他淡淡一笑,呆呆看着她,心里无比舒畅。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笑的这样开心,等了千年,能等到她这样的笑,一切,便都值得!

 “叶翎枫,你真有意思。呵呵,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活了一千多岁,都经历了什么呢?”她调侃,这些年,活的,或是平淡,或是压抑,从未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笑的这样开心。自从遇见他开始,只要他在身边,她所有的忧愁,便能全部抛开,她也才能,笑的这样舒心。

 “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清凉一笑,悄然隐去眼中那抹伤怀。千年前的一次偶遇,便注定了,他再为她苦等千年,他的一生,也只为,与她遇见。若是,此时他与她说起前世,她也不会信吧?他苦笑,还是,再等机会吧。

 “你的爱人吗?一定是一位绝世大美女吧。”笑容还挂在脸上,宁初婉的心,却轻轻一颤,那滋味,竟似酸楚。

 “是的,在我眼中,她胜过世间所有女子。”他抬眸,眼中蓄着浓浓情意。

 “呵呵,那,她真是幸福。”她轻笑,他定是很爱那个女人的吧,不然,一提起她,怎就这是这般深情?

 “砰、砰、砰…”沉重而急促的砸门声此时突然响起。

 宁初婉和叶翎枫同时一愕,旋即,就听到江远洌的喊声“宁初婉,给我开门。”

 江远洌在望远镜里看到叶翎枫来敲门,也看到,宁初婉开门时,脸上的笑容,那种,她从未给过他的柔美笑容。一时间,他便觉嫉妒,而,这个屡屡将他拒之门外的女人,竟然,主动邀请那个男人进门。

 她对那个男人的惬意表情,微微夹着缱绻与羞涩,如针一般,刺着他眼,只惹他一阵又一阵的狂躁。愣了许久,再也难忍那种压抑情绪,他出门,进了她院子,来到宁初婉的房外,却听到她开心的笑声。

 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一起,竟如此开心!心若刀斩,他犹豫片刻,便重重砸响了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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