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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生米煮成熟饭
 一三六、生米煮成

 江远洌一愕,心竟一颤“本王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今晚请本王去酒馆喝酒,或者,本王在这里要了你,你选择什么呢,宁燕飞姑娘?”

 …

 天黑了,谢子言独自徘徊在马路上。今天过午,他去王府外等她,直等到傍晚,却还是不见她出来,于是,他进王府找,丫鬟房间的门,却早已上了锁。无奈之下,他便回到了宁初婉的所住的院子,又等多时,却终不见她回来。坐立不安,他离开小院,在这条马路上等待。

 “这位公子,买画吗?”马路边上,一个身穿布衣服的中年妇人声音传来。

 “不要。”他焦急的摇头。

 “公子,我保证,这些画,你会很喜欢的。”妇人说着,已经站起来,将一沓墨画递到谢子言面前。

 昏暗光线下,依稀望见墨画上人物,谢子言的目光便是一颤,一把在妇人手中抓过那些墨画,他更是看得清楚,墨画上画的,竟然是江远洌和宁初婉。

 颤抖着,他翻开墨画,一连几页,竟然全是他们的暧昧画面,他的胳膊环在她身上,将她搂在怀中,那般爱护,那般体贴。而,她的手,竟也搭在他身上,那般顺从。那一沓墨画中,他们在人拥挤的街道上,相拥走着,而,最后,她竟换了一身衣裳…那身,那晚,他曾经见过的白色上衣。

 画的如此真,周围景致,便是浩远国中那条他熟悉的商业街道。应当是真的!心若针刺,谢子言拿着墨画,一时间,愣在原地。抬头时,那个妇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是谁,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些墨画?谢子言便觉疑惑。

 这时,一辆金色马车在他身边疾速驶过,拐入小路,便向宁初婉院子的方向驶去,这样华贵的马车,难道是他?谢子言眼眸一颤,快步跟了过去。

 马车在院外停下,车帘掀开,黄昏黯淡的光线下,看见先后下车的宁初婉和江远洌,谢子言更觉心冷。

 “王爷,我到家了,请你留步吧。”宁初婉倏然止步,淡淡的说。囊中羞涩,她请他在一家小餐馆简单点了几个小菜,叫了一壶酒,他竟吃的津津有味,喝得不亦乐乎,还硬要送她回家,作为“答谢”

 “送佛送到西,我当然要送你回房了。”江远洌一笑“而且,这么晚了,本王正好无处过夜。”

 什么?宁初婉瞪大眼睛。呵…早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意。于是,她漠然转身“子言正在房间等我,王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们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轻勾,江远洌将那抹失意深藏眼底,猛然扑上,将她揽在怀中,在她慌乱时,已经将她紧抱在怀中。

 此幕如刀,狠绝划过谢子言的心脏,攥紧了拳头,他多想冲向前去,然而,此时,却见江远洌低头,和她吻在了一起,黯淡光线下,那般亲密,却那般刺目,这一瞬,全身力气仿佛被空,他几乎瘫倒在地。

 猛然仰头,她从他怀里挣脱而出,目不“你干什么?”

 “难道,连吻别都不懂,宁燕飞姑娘,你可真不懂情调。”他的笑,见她转身要走,却并不再阻拦。

 鬼才跟你吻别!宁初婉不吭一声,也不再看他一眼,脚步加速,匆匆离开,该是很厌恶的吧,怎么,心里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呆望宁初婉远去的背影,江远洌璀璨眼眸渐渐失去焦点,她消失的那一瞬,眼中又布浓郁的忧伤。

 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在这一天和别的女人相约,而且,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竟还不自主的感到舒心?今天,可是,蝶儿的祭!难道,是爱上了这个女人?

 不!怎么会爱上这个丑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她的体型和蝶儿太像罢了。江远洌凝眸,一次又一次的说服着自己。蝶儿…蝶儿…今生,我只爱你一人,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紧紧握住拳头,他竟这样紧张。

 宁初婉卸了丑妆,换身衣裙(古代的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门却突然打开,谢子言便冲了进来“子言…”他,紧握着拳头,目光幽红,目严肃,竟像要找她打架一般,这样少见的表情,不令她一愕。

 他不说话,却几步走近,低身就将她横抱起来,扔到榻上。

 “你怎么了?”她更加惊讶,而,他竟一把去上衣,猛然扑下来,将她紧紧榻上。

 “子言,你要干什么?”她轻蹙眉,他健硕的膛紧紧住她柔软的身子,他急促的心跳,她感觉那般真切,只是,她心里,却一阵失落。他的膛,从来都是她避风的港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种方式贴近她。

 “初婉,我什么都不管了,你是我的,我要你。”他急促的说着,竟是这般恐慌,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她。

 “子言…”她只说出两个字,嘴就被他住,他的舌在她间不停的舐着,想要撬开她的嘴,她却紧紧咬着牙,不留一点隙。

 “婉,对不起,今晚,我一定要和你生米煮成饭,我会娶你的,也只有我,能对你负责。婉,过了今晚,明天,我们就娶你。”他诚挚的说着,而,她,却始终紧紧咬着牙,清澈的眼中,隐有一抹伤感,只一个眼神便惹起他,无限心怜。

 稍一犹豫,他还是伸手,隔着薄薄的衣裙,在她柔软的/部一阵抚摸,三年,没碰过女人了,他也是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三年了,面对这个他爱怜无限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臆想,也不是没有冲动过,只是,正因为太爱她,他才会一直想用真爱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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