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中阶炼药师
看着林寒的动作,药隐者的眼中泛起炙热的光芒,如果林寒看到背后药隐者的眼神,恐怕会惊呼一声,我不好这调调,然后迅地逃开。
当然药隐者此时心中所想并非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他只是对林寒这位少年纯
的技巧所折服。
“此子必非池中之物!”药隐者的心中做出了如此的判断。
狂暴丹比灵力丹和魂力丹都要复杂得多,它的材料成分中不少还有着彼此克制的特
,所以入鼎的时机要求十分苛刻,这也是为什么它的成分有十八种,只比灵力丹和魂力丹多三种,但其品阶却要高出灵力丹一阶的原因。
灵力丹十五种成分的入药分四个阶段,而狂暴丹的入药则需要七个阶段,操作的过程也异常复杂,除了少数等级较高的炼药师之外,部分炼药师和大部分的药匠甚至连眼睛都看花了,此时这些人才由衷地叹服林寒的炼药水平。
狂暴丹的炼制时间很长,不过此时这些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林寒和其面前的药鼎。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八种药草才全部投完并熔炼成功,又经过数次颜色的变化,最终化成了一滴淡红色的浓浓
滴。
林寒的表情始终非常专注,那份从容和轻描淡写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地优雅,不过那只是在别人的眼里看来,一旁观看的药隐者却是知道,这份优雅和从容,是需要极高的炼药能力为凭借的,他现在可以确定,林寒绝对拥有中阶炼药师的实力,甚至于经过一番努力,迈入高阶炼药师的层次也并不难办到,眼前少年所缺的,就只是时间而已,而时间,对于如此年纪的林寒而言,恰恰是最为充足的。
药鼎中的浓浓
滴此时已经汇聚成圆圆的一团,林寒深
口气,突然弹出一团银芒,这道银芒直接
入聚成一团的
滴之内,随后便是一阵噼啪的爆响,一团深红色的稠
开始迅地向内收缩,林寒左手伸到药鼎上方,猛一力,一道灵力猛然涌出,直
向药鼎内部。
随着一声爆响,一股浓郁的药香便散出来,,林寒这才长嘘一口气,将手抬了起来,此时一颗深红色的药丸便静静地躺在药鼎之内,其表面也散着一道红色的光芒。
“成了,请药隐者长老查看一下!”林寒伸手指向那药鼎。
药隐者一抬手,一股无形的真气便探入鼎中,将那颗红色的药丸托了出来,药隐者两指捏住狂暴丹,一股磅礴的力量顿时自狂暴丹内涌了出来。
“不错不错,品相
泽皆为上品,说你是中阶炼药师绝不过言!”药隐者不停地点头称赞。
“你们来看看,这狂暴丹的品质!”药隐者对着台下的炼药师招了招手,顿时十多个炼药师一溜烟地跑上台来,几乎将整个石台挤
。
药隐者将狂暴丹递给其中一人,让这些人传看下去,随着这些人的传看,啧啧的赞扬声不断响起。
“大家看看,林寒有没有资格被评定为中阶炼药师?”药隐者笑着问道。
众人不住点头,不少人还笑着向林寒打招呼,很显然,经过这一番测试,这些眼高于顶的炼药师早已经将林寒视作己方一份子了,炼药师这个群体比较特别,他们的人数一向是非常稀少的,但丹药的种类却相当之多,一个炼药师根本不可能将所有丹药炼制出来,这样一来,大部分的炼药师都会彼此合作,进行有序的分工,可以说,每一个炼药师对药师公会而言,都会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说起来这狂暴丹,有实力炼制的人也有几个,不过这些拥有炼制狂暴丹能力的人,却都有自己专门负责的几种丹药,可以说,林寒这一次成功炼制出狂暴丹,也就预示着炼药师公会广场外面的几个售药点又可以有新的丹药可卖了。
炼药其实是一个回报异常丰厚的行当,一些价格并不高的药草,经过炼药师的炼制,便会成为价值连城的丹药,只可惜能做这东西的炼药师人数太少,所以除了他们之外,别人只有看着眼馋的份。
在整个元界大6上,炼药师公会也是极少数核心势力才能控制的组织,别看炼药师人数稀少,但却个个都是赚钱机器,就拿学院城的炼药师公会分部来讲,尽管他们只是一个分部,而且其收入八成要上缴天星子国国库,不过就是这剩下的两成收入,已经够天星学院日常运营之用,甚至于还有很多富余,而天星学院的运营所需费用也主要来源于此,事实上天星学院的炼药系是唯一不受院长胡安节制的院系,这些炼药师的地位之高,连院长和其它学院高层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得到了众炼药师的一致认可,药隐者便吩咐给林寒取来一套炼药师专有的黑色袍服和徽章,以及一张炼药师专用的星元卡。
林寒换上这身黑色的袍服,倒是颇有几分炼药师的气势,而
口那枚带着两条红线的银色的药鼎徽章,则象征着他的身份。
通过一位长老的解释,林寒已经知道,这药鼎徽章就是炼药师的标志,分别是药匠为一个白色药鼎,上面有一到三条红色横杠;药师为一个银色药鼎,上面有一到三条红色横杠;以此类推,大药师为红色药鼎、药王为紫
药鼎、药尊为金色药鼎、至于药圣和药皇,本就是然的存在,根本不会在乎炼药师公会的等级评定,也不屑于领取什么徽章,那些炼药师自然也不敢为那种级别的人物评级,所以炼药师公会最高的评定等级就是药尊的金色药鼎了。
在学院城的这个炼药师公会分部拥有最高评定高阶炼药师的资格,如果修为再高,就必须到国都的炼药师公会总部去评定了。
很轻松地获得炼药师的资格,林寒也非常高兴,药隐者显然对他十分器重,还留下他了解了一些情况,这才独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