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在旅途小小突然挣开了眼睛，扭动着
蓬松的小脑袋，伸出两只无力的小手推搡着我，我嘿嘿一阵冷笑，一只手就将她的一对小手固定
死在她的头顶上方，索
整个趴到她的身子上，骑住她蹬的双腿，一只手很快就打开了她的
衣！哇！一对大白兔扑簌簌暴
出来，我肆意地抓摸着、
着，小小出
的嗯哼声，更加刺
了我熊熊燃起的
火！小小的挣扎是徒劳的，三下两下就被我剥了个
光，小小的身体育得很好，小脯鼓鼓
地，下面也是丰
人，我迫不及待地
入侵了，开始她还有些抵抗，可是随着我的深入浅出，小小竟然很受用地
合起来，这倒是十分的出乎我的意外。我很快完事，黑豹马上补了上去，这下小小更加的反应强烈了，甚至出了开心的
叫！直到我提上
子，看着小小在雄壮的黑豹的占有下面
地扭动叫，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大概是遭遇了一只
！等到黑豹也爬下来，那小小竟然意犹未尽，笑嘻嘻道：“大叔来呀！继续呀！嘻嘻，人家还没吃够啦呀…”
我有些怕怕了，这是个小花痴！黑豹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小小却一翻身将列车上的毯子裹在身上睡着了。我对黑豹说：“你也上去睡吧，我出去透口气。”说着我拿起烟和火机走了出去。
午夜的列车奔驰在西进的途中，我站在无人的车厢连接处，透过车门窗向外面黑漆漆的狂野望去，看到的只是我自己反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像。我默默地点燃香烟，靠在车门旁，深秋雨夜的寒风已经有些许的刺骨感觉，我裹紧了身上的运动防雨绸的外套，只有眼前的烟头上的一点星火带给我些许温暖的感觉。
了一支烟，整个身心瓦凉瓦凉的。我走到洗脸池胡乱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慢慢踱回了十号包厢，将门反锁了，里面的灯已经关了，我哆哆嗦嗦
了衣，想了想，走到对面小小的铺上，拉开
毯挤了进去。小小被我冰凉的身子
醒了，她用小
股向外顶我，我的大腿跨在她的下身，两只胳膊从后面搂紧了她娇小的身躯，热热乎乎的一个小
弹就这样被我牢牢抱住了。小小说：“讨厌的死大叔！”我顶紧了她的小
股，她用力
动起来，看来她的酒醒了。我在她香
的脖颈后面说：“别动，再动就进去了！”她咯咯咯地笑了，说：“进来吧，里面暖和！咯咯咯咯…”我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猛劲将她
趴在下面，从后面顺利地滑了进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天色大亮，我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睁开眼睛，很舒服地伸了个懒
，我才现，包厢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光溜溜地躺在毯里面，睡在小小的铺上，对面我的铺位显然被人睡过了，七八糟的。我赶紧穿好衣起来，将手子弹检查一遍，在后
好，拉门出去，看到黑豹和小小正坐在走廊的边凳上有说有笑。我说：“两位早！吃早餐了没有？”
小小笑着说：“等着凯子领我们去餐车呐！”我一眼看去，这小妮子显然是洗过她的小花脸了，白白净净一张纯情的脸蛋呈现在我的眼前，昨晚看到的那张风尘面孔
然无存！我眨眨眼睛，看着小小说：“这小丫头的脸皮咋换了？换得认不出了！”小小得意道：“好看不？”
我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这样好看！等我去洗脸刷牙，完事带你们去吃早饭！”
一边刷牙我一边在想这个小小是干嘛的？听说话，讲的是一口的上海国语，也就是带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是个上海小姑娘，她去西北干嘛？上海人是轻易不愿意离开上海的，是学生，也不像，是小姐的可能
极大。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小小：“小小，你也是到兰州？你去兰州干嘛？”
小小笑着说：“我去兰州是去工作！一个大姐，带了我们十个姐妹去兰州捞金子，哈哈，兰州最好的场子，一打出上海小姐的招牌，不要太火呀！”
我明白了，这是妈妈桑带的一班小姐去兰州驻夜场的，我问接着问道：“兰州最好的夜场在哪里？叫什么？”
小小说：“在兰州最高档的夜总会当然是天上人间了，天上人间在五星级大酒店黄河大酒店的顶楼，你们去兰州一定要去捧场呦！不过，算了，很贵的，一杯纯净水也要十元钱的，看你们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你们可以记下我的电话，想我了就打给我，下午我一般有空，上午要睡觉，晚上要上班…”
我说：“黑豹，咱们到了兰州，就住黄河大酒店了！”
小小眼睛一亮道：“真的？你们要住在黄河大酒店？太好了，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是做什么的吗？”
我笑着说：“我们做生意的，准备跟宁夏红公司谈上海代理的业务，宁夏红虽说是宁夏的，但是总公司却设在了兰州，因为兰州是西北重镇，西北诸省的经济中心。”
小小说：“哇噻！我遇见贵人了耶！看你们昨晚欺负人家，还以为遇到
氓了呐，不过怎么看你们也不像氓，嘿嘿，大叔！等下下了车我们就可以一起走了，我们也是包住在黄河大酒店的，不过我们是住地下室的，你们包了房间我可不可以跟你们混混呀？你们总得为昨晚干的事买单吧？呜呜，欺负人…”我说：“好呀，就让你跟黑豹哥哥一起住，给你们来个标房，我包个套房，谈生意方便，这样行了吧？”
“大叔好
气！走，吃
了，我们回去吧，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小小的兴致一下子很高，蹦蹦跳跳跑回了包厢，我和黑豹站在餐车和软卧车厢之间抽烟。我对黑豹说：“兰州也是个江湖，到了那边，少说话多看多听，不能轻举妄动，咱是过江龙，强龙不
地头蛇，记住了，咱不是大老远来吃兰州拉面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多年前的一段江湖恩怨，我很想知道结果…”黑豹
了口烟道：“四哥，别说了，我听你的，你真想让那个小小跟我住？”我笑了道：“是的，这样才显得正常，有男有女，大家一起热闹，没事！到时候我在那个啥天上人间再选个小姑娘陪我，哈哈，跟着哥哥混吧，出来了就放开点！”
黑豹嘿嘿傻笑了道：“就是吃喝玩乐，不干活？”
我正
道：“有活干，到时候不许掉链子！”这时，列车员喊我们换票牌了。我望着窗外越来越近的皋兰山，心里默默说道：兰州，我东北老四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