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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这样的霸道算不算是他吃醋
 她说着抓起还是**的工作服就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他想想就觉得不舒服,她居然这么轻松地说她只是把他当作了前男友吃干抹净就想走,这样岂不是他被占了便宜,他哪点会像冯伯文那小子。

 “你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他部只是简单地围着浴巾,上半身古铜色的肌都显了出来,眉头拧了起来,好像自从遇见这个女人他就习惯了拧眉。

 她本来就很强忍了,也够伪装了,装得不在乎潇洒的样子就好像她玩一页情也是老手了,不过男女之间,谁在乎谁在意那谁就是吃亏了,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还极尽了温柔,她一想到这点就好生气,心里装得的都是委屈和无地自容。

 “你还想怎样?还想我在装一次你的梦中情人吗?”她回头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凄怆。

 她觉得如果不愤怒点,她会悲伤得落泪的。

 倘若有怒火,尚能平息一点想要哭得冲动。

 她总是能外表上看起来非常的坚强和不屈,好像能担当所有,没遇到的一个男人,总是会因为她坚强而容易对她残忍,但她的内心是极脆弱的,既感又孤单。

 好像遭到了莫大的奚落,他亦是脾气不浅的人,见她对他一点也没有情意,他倒觉被她玩了一般,他索就阴沉着脸,命令的口吻说:“把裙子下来!”

 她点点头,,谁爱穿这裙子似的,她咬咬牙进了房间关上门,换上了还是**的工作服,冰冷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她将裙子与他手上,举起手当着他的面重重地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他家。

 卓尧握着裙子,想到她狠狠自己脸决绝的样子,他茫然了,难道又是自己错了,他也道歉了,她却要说那样的话让他难堪,还将他与冯伯文那小子相提并论,实在让他动怒。

 想到她穿着刚从浴缸里捞起来的衣服走出去,这初秋的早晨还是透着一丝寒气,她穿着衣服吹风的话是肯定会感冒的,他自责自己有些过分了,他为何还念念不忘这条裙子的主人,对方都早弃他而去了,他却仍沉不醒。

 阮曼君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他喝醉了酒把她看错成当年深爱过的女人了,那个让他爱又让他记恨的女人,他想起当年火灾现场里的那一个情景,他气得捏紧了手掌心里的裙子。

 她狼狈地走在路上,周围有上班上学的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都观望着她,都以为她不是刚投河自尽不成爬起来就是精神病,大清早的全身衣服紧贴在身上,像一只落水狗一样不堪。

 一阵凉风吹过,她经不住打了一个嚏,好像不久前还是炎热的天,立秋之后,一下子就凉透了起来,她瑟缩着身子抱着自己,又冷又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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