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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是平胸?还是胸下垂?
 天牢黑漆漆,四壁血淋淋,伸手铁榔头,夜来蚊子咬,美男没一个,孤独到月明,顿顿硬馒头,喝水

 边上,有酒,不过你敢喝?

 杯杯是毒酒,喝完封喉顶,我宁可渴死,谗死,也不冒险吃,便在这天牢中,度过一,两,三

 时不时被提审,被供,问我是不是内?问我通不通?问我和谁狼狈为?我只答一句:和你!

 可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脚刑,手刑,鞭子刑,有刑的全来嘛,当我的身是糖葫芦,打得血淋淋,现在摸一摸,好痛,可怜这白皙的肌肤,变得红肿不堪

 “哎!”

 我坐在牢中,连连叹气,这群狗娘养的,打我打上瘾了,早晚各一遍,根本不问过王准不准许便动用私刑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母。”我感慨一句,低头耷拉耳朵,喃喃自语:“好歹我也是堂堂王妃一枚。”可怜太阳,斜倚向硬邦邦的板,刚闭眸休息,门外传来一阵追魂的叫喊:“顾姗姗,出来提审!”

 “还提审?”我冷哼一句,不曲不挠地反问:“你们提审有提成吗?几成几?比三餐都勤,恶心!”

 “少罗嗦,松镣铐”

 “想要命,给个痛快,钱我是没带。”来的匆忙,一块人民币也没带,就算贿赂,也米那个资金来源,我可怜兮兮地被绑上铁制十字架,朗朗诵读:“生活啊,真像强,不能反抗,只有顺从。”

 “你读什么鬼东西?”

 “你们打就打,我念诗不行呀?”这几,我已被打成老油条了,正所谓行行出状元,被打也有门道,你越喊,他越打的兴奋,莫不如干脆咬牙停住,见没趣了,他们也不把你当成猴耍。

 毕竟是个王妃,人人想试试手,只听鞭子在我身上呀打呀,鲜血从手臂肢体间淌,我笑,除了笑,还有大笑,再者笑,转移那份钻心刺骨的痛“估计我会成下一个耶酥,咳咳咳”

 “顾姗姗,你可认罪?”某官员扯起竹册子,饶有威严问道。

 “认什么罪?”我反问道。

 “通之罪,通敌之罪!”

 “既无通,也无通敌,我只承认,这是战败!”或许真正的顾姗姗,也会这样英姿飒地回答吧?

 “战败?可有战败原因?譬如,是否通敌?”

 “没有”

 “给我打!”于是,又是一损惨绝人寰的毒打,我被打得低垂下头,嘴角衔着血丝

 “顾姗姗,你可承认通敌?”

 “不承认”

 “再给我打!”反复的毒打,诸加于我身上,打?OK?我忍!不过,将来,这代价,我会叫他们加倍奉还!我不信本姑娘一个现代女,就斗不过一个野蛮男?总有麻雀再飞枝头的时候,到时,叫你们生不如死

 “顾姗姗,你是否愿意承认通敌?”

 “承认!”我弯起嘴,狐媚地瞟向那昏庸监察官。

 “通谁?”

 “通你…”我坏坏一笑,大声地冲着天牢外喊:“和你通,和你通敌,大人,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你这刁妇,给我打!”天牢外,我依稀看到鹰野王那颀长势的背影,还有,他锤墙时的愤恨和无奈他可以叫他们停止动用私刑的,可是他没有,我不知,依他的想法,我被打成什么德行,才解他的恨?

 深夜时,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原处,躺于铺上,身子不敢翻,直感觉浑身刺骨的痛,碰哪哪是伤

 “哎哟。”

 我微叫一声,扶住板,借着昏暗的月,走向铁榔头边,拣起那硬邦邦的馒头,入嘴中,扁着嘴边吃边轻喃:“老公”

 好想我家老公,我家的席梦丝,我家瑰的大,还有,屋的体温和香气,好想,美好的新婚夜吃着吃着,我的眼泪,随着那苯掉牙的馒头落了下来,觉得委屈,不值,命运的凄惨全TMD转移到我身上,那可恨的亡灵顾姗姗,她撒手不管,我得替她收拾这一堆烂摊子尤其她那恶魔老公

 “王妃”门外似乎传来清幽的叫声,抬头一看,丹苏诡异地出现在铁榔头外,拎着一个篮子,看到我这般狼狈时,忍不住皱紧眉头,好象不自觉地替我心疼

 “丹苏?”我悄悄走上前,将手臂伸出去,抓住他将我包裹的大掌问道:“你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天牢?”

 “奴婢自有办法!”

 “你真鬼道。”

 “王妃,我替你带来了热乎乎的包子。”说完,他将篮子掀开,端出一盘香的包子,我伸手便抓来一个:“哇,包子,带馅的,好香啊!”我狼虎咽起来,不管不顾地一个个进嘴。

 “王妃,你吃慢点。”

 “不怕,有馅的包子,我做梦都想。”

 “别噎着。”丹苏替我擦了擦染馅的嘴角,俊俏美丽的容颜上,泛起一抹红润,可谓倾城之姿。“王妃,你再忍耐几,奴婢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你有什么办法?劫狱?”

 “奴婢自有妙计。”

 “切,神神秘秘的,有啥怕我知道的?”我撇撇嘴,将最后一个包子吃的干干净净,见他翻了翻底层,拿出药膏,替我小心翼翼擦拭起来,絮叨说:“奴婢听闻北方慕容萧何暴攻我鹰野王朝,正是王妃离狱的大好时机。”

 “啊?”

 “界时王第一会派你去战场对付慕容萧何,听闻那将军的目标,便是王妃您”

 “你叫我上战场?”闻言,我眼前一黑,推了推他的,大咧咧回绝:“不,不,还是叫我蹲监狱吧!”上战场,死的更快,破我处那慕容萧何,不宰了我,也得被马踢死

 “王妃您只有此条出路。”

 “我选第三条。”我嘟哝一句,便觉得怪,摸了摸他,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隔着他的衣衫,我似乎摸不到什么突起的东西,于是,怪异问道:“咦?丹苏,你的呢?”

 “啊”

 “我怎么好象摸不到你的?那两团棉花糖呢?”

 “王妃!”丹苏脸“唰”红透,刚倒退,却被我擒个正着,将他的前,摸个遍,却恍惚只有绿豆大小,我咧咧嘴疑惑道:“你不会是平吧?”

 “呃”

 “天哪,好小,好的身材,没有真可惜?”我顿了顿,又忽然想起:“丹苏,你不是下垂吧?”我意图向下摸,他却一步跳开,像见鬼一样,躲开我的-扰“王妃,您吓坏奴婢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摸个遍!

 “我建议你买一套塑型的罩,效果不错,能治你的下垂,对了,垂哪了?别告诉我垂带上了?”

 “呃罩”

 “罩就是”那天夜里,丹苏来探望我的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向他解释罩,还有下垂的治法,听的他云里雾里,却讲得我HAPPY,饶有成就感,终于有件能显摆的东西,却未料,我根本对牛弹琴,选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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