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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意料之外
 “李俊然,你说什么?第一师团五个旅团围过来?他们不是已经分散去攻打周边军阀了吗?”比克惊讶的喊道。

 不过,他这一喊完,就发现自己反应过度,明显有点失态,不见军官和兵丁都有点慌张吗?

 他心中一惊,脑筋一转,立刻摆出一副看穿对方计谋的得意样,大声喊道:“嘿,我说李俊然你就别唬人了,什么五个旅团?了不起就是攻打我这边的第五旅团,还有攻打你那边的第三旅团会过来。

 “哼,两个旅团加上你那票人又有啥了不起的,老子城高粮足,兵多将广,绝对能够让你们灰头灰脸的!”

 “呸!谁***有空唬你,告诉你!当前省东这局,整个都是督军大人设计的!你就等死吧!”

 李俊然的耐心终于破灭,而零伤亡愿望的即将破灭,更是让他怒气冲天。

 一拉马绳,李俊然转身就走,身边的护卫立刻高举盾牌,把李俊然遮得严严实实,而远处的俊然军团也开始向前迈步,准备施行掩护撤退攻击。

 被李俊然这话吓了一跳的比克,情不自的趴在城楼上大叫起来:“啊?喂!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喊声,李俊然下意识的扭头观看,这一看让他愕然,因为他看到城楼上比克身后一个很彪悍的军官突然大喊一声“大帅小心!”就朝比克扑来。

 比克闻言,立刻朝李俊然那边张望,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一人举弓瞄准自己,不由很是奇怪的扭头看看,身后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喊小心。

 扭头看时,立刻看到先前那个被自己扇了一个耳光的部下,正脸慌张的冲过来,只是那双眼里出的寒光让比克的皮疙瘩立即冒了出来。

 “你…”比克刚说出这个字,就感觉一股猛烈的撞击,然后整个身子飞了起来,比克知道自己掉落城楼了,想到离地面十数米高的距离,他忍不住一阵惊呼!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比克就这么惨叫着掉落在地,当惨叫声急停的同时,伴随啪的一声闷响,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忍不住闭着眼睛缩了下脖子。

 而那大个军官则依旧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很是吃惊的张开嘴巴望着城楼下的酱,一边胡乱摆着双手,一边嘴里大声说道:“呃,大帅,俺不是有意的,俺真的不是有意的。”看表情和听那语句,显然这憨厚的汉子不小心把比克推下去了。…..

 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却极度不符他此刻的表情和语言,任谁看到那双闪烁着嘲笑、疯狂、解气这些神态的眼神,都不会相信他的真正意图就是如他表现的那么无辜。

 城上城下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堂堂一个军阀居然就这样去了,而且还是因为部下的忠心解救而被失手推下城楼摔死,可谓是死得冤枉之极。

 城楼上,士兵们才刚出现动的时候,高级军官们立刻大喝:“慌张什么!全都给我安静紧守岗位,违者杀无赦!”

 这些军官的亲兵马上动作迅速的冲入各个防御段落进行监控,低级军官们一下都傻了,只能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这些一下变得决断利索,精明强干的高级军官。

 他们平常不是都傻乎乎的吗?怎么现在看来,突然变得很有大将风度呢?

 而当他们看到大帅亲兵不但没有什么悲愤的表情,反而面目狰狞的配合其它亲兵,开始压制各基层部队的时候,不由灵光一闪,心中一抖,立刻乖巧的配合亲兵,把士兵们的动压制下去。

 “放箭!把李俊然给老子死当场!”一个军官大吼着喊道,不过他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因为李俊然早就跑远了。

 李俊然看到比克摔死后,居然没有一个军官跳出来怒斥那个撞倒比克的军官,立刻明白这是个什么招数。

 他嘴里一边骂着:“比克你这白痴,居然养的都是白眼狼!你不死都没天理了!”一边动作迅速地调头策马就跑。

 所以当城楼上终于反应过来出弓箭的时候,李俊然已经弩的瞄准范围,等弩调整好,他早就跑出程了。

 只要不被弩击中,单凭一般的弓箭,根本无法给全副装备的李俊然带来什么严重的伤害。

 一回到自己的营地,李俊然松口气之余,也忍不住大怒:“***,你们这帮白眼狼有够毒的啊!攻城部队听令,给我打他娘的!”

 前排的盾牌兵立刻大吼一声,蜂拥的朝城池冲去,扛着云梯的刀兵紧随其后。

 早就准备妥当的投石兵,也立刻拿着木槌一敲卡桩,嗖的一声,数十个数斤重的石头就带着一阵呼啸声的扑向了城楼。

 下面装着轮子的箭楼,也随着李俊然一声令下,在一票盾牌兵和弓箭兵的奋力推动中朝前移动。全身上下都蒙着铁皮的攻城车,更是在一票盾牌兵的掩护下,迅速的直扑城门口。

 在军官的指挥下,城楼上的兵丁先是用弩和投石车瞄准箭楼发动反击,只可惜城墙上装置的这种弩准确率实在太低了,第一轮击没有一个成功,不过倒是把敌军兵丁穿了几串起来。

 至于那几台投石车,不但准头不够,威力也严重不够,只是捡死般的凑巧砸断了箭楼的一块木栏。当然,倒霉被砸死的俊然军团兵丁也是有那么几十个的。

 李俊然这边,投石兵看到箭楼有危险,同时也发现了弩投石车的位置,立刻调整了投石车的角度,准备把这些威胁最大的器械,在第一时间内摧毁。

 这边,城楼上的其它兵丁要么拉开弓箭瞄准敌军猛,要么捧着油罐木筒石块,静静等待着敌军抵达城下,准备立刻给他们个好看。…..

 才那么一会儿工夫,李俊然手下的盾牌兵已经冲到城楼下,掩护着架起了云梯,而刀兵们则马上攀爬起来。

 楼上的兵丁可等到机会了,石头木筒油罐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扔,听见下面惨叫声的同时赶紧扔下了火把,一种诡异的烤味立刻就伴随着凄惨的嚎叫直冲云天。

 接着,作为攻城主力的攻城车终于抵达城门并开始撞击,不过它也遭到火烧石砸的待遇,只是由于盾牌兵不要命的护卫才没有当场烧起来。

 轰隆隆的撞击声让攻城车吸引了大量的油罐,当油量多到可以把泥土泡的时候,盾牌兵再也无法扑灭攻城车上的火焰了,甚至连他们都无法躲过这样的火焰。

 确定己方投石车已经牵制了敌方弩和投石车的大部分火力,箭楼也进入能够和城墙对的位置之后,正是先前派上去的那辆攻城车被毁的时刻。李俊然这才把手一挥,剩下的几部攻城车马上在盾牌兵的护卫下开始冲锋。

 李俊然的兵丁仰着头攻城当然是极度痛苦,才一会儿工夫,就被毁了攻城车一辆、投石车三辆、箭楼五架、云梯上百架,兵丁更是伤亡了两千余人,绝大部分都是被死、砸死、烧死的。

 当然,城楼上的兵丁也不怎么好过。投石车和弩被砸毁了三、四架,兵丁被砸死、死三四百人。

 其中一个防御区段最惨,居然被敌军冲了上来,直接被砍死了上百人,如果不是自己这边猛将出马把敌军下去,并及时把云梯给毁了,恐怕这一整个区段都要落进敌人手里了呢。

 虽然战况看起来非常烈,但对双方来说,这只不过是热身战而已,所以在李俊然的兵丁大都参与过攻城战的时候,李俊然就鸣锣退兵了。

 城楼上欢呼一阵后,就只剩下一阵阵急促的息声,谁都清楚敌军只是退下休整而已,明天的战斗肯定会比今天烈许多。

 士兵们没想什么,只是那些军官们却对着城楼下的尸体皱眉,不把这些尸体拖去掩埋,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出现瘟疫,可是万一出城的时候被敌军趁机派骑兵冲锋一阵,岂不是平白损失一批人?

 不过李俊然显然没有这么毒的想法,反而非常的人道,部队退离的时候就派人过来表示要收拾阵亡士兵的遗体。对这个要求,城楼上的军官们当然是乐于接受的,由于最大的好处还是在自己这方,所以也没人提议趁机袭杀。

 第二天,李俊然很是心里有数的发现,不但城楼的帅旗换了名字,同时城墙上也多了数个身穿华丽军服的军官,看他们的得意样儿,就知道昨晚这些白眼狼已经把比克的遗产瓜分了。

 李俊然固然有点兔死狐悲,不太痛快,城楼上那几位高级军官们在得意之余,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因为李俊然的营地上,除了打起了第二师团第一旅团的旗帜外,一夜之间还竖起了第一师团第五旅团的旗帜,看来进攻自己这边的康斯军第五旅团,已经在昨晚和李俊然会合了。

 不过在李俊然开始把部队分成十数队的时候,城楼上的高级军官眉头拧结在一起,一看对方这招数明显就是准备车轮战,单单如此高级军官还不会担忧,毕竟他们也可以使用车轮战。

 只是接着他们却看到第五旅团把兵丁分批派入李俊然的十数个队伍中,显然是准备以老带新,就地进行实战训练。

 一想到这,高级军官们就忍不住骂娘,该死的康斯军居然把自己这里当练兵场了!他们胆敢如此作的话,岂不是代表他们拥有极大的获胜信心!

 他们凭什么拥有这样的信心?难道就凭眼前这几万人?还是康斯军真的会把整个师团的兵力都调过来?

 在高级军官们苦恼的时候,李俊然也不打招呼,直接发起了攻击。

 这一次的战斗强度比昨天强上许多,因为攻城器材足足比昨天多了一倍有余,所以才打了没一下,康斯军就连续攻破几处城防段,展开了一阵猛烈的厮杀。

 要不是彪悍的守城军官们亲自领兵冲上去,实时抢回了这几个区段的控制权,恐怕城墙就会被康斯军牢牢占据,那离城破也就不远了。

 这次的厮杀从早上打到了黄昏,直到李俊然的部队全部轮换了一遍,才鸣金收兵,彻底退兵休整。

 这一天里,城内的兵丁虽然也是轮换着上阵,但他们是被攻打的一方,就算撤下来休息,心中也忍不住担心城池是不是会被攻破,所以根本无法像城外康斯军那些轮换部队一样,尽管安心的休息。

 因此当李俊然退兵后,紧绷着的心神一松懈下来,整个人立刻觉得非常疲倦,但又得在军官的呵斥下开始打扫城楼上的残骸,实在是痛苦万分。

 到了第二天,当高级军官们看到康斯军第一师团第三旅团的旗帜也竖起来的时候,心情老大一阵的不舒服。

 虽说攻城部队的兵力,起码要比守城部队多出五倍才能把城池围困起来,现在对方只比自己多那么一点,还不用担忧。只是,这敌军连续出现的增兵状况,却是非常打击守城士兵士气的。

 而且军官们心中还隐藏着一个深深的担忧,那天李俊然曾说,省东的混乱是康斯军搞出来的,整个师团的兵力正往这边赶来。

 如果这是假话,大伙自然不用紧张,慢慢跟他耗着就是了。但要是真的,意思就是说省东大部地盘都有可能已经落入康斯军手中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这边岂不是成了孤城?

 这样还打啊!就是不知道自己派出的斥候有没有闯出去找到盟友救援,不过想想斥候的能力,那还真的有点玄乎。

 只是,自己这些人已经不愿意再听从他人命令了,好不容易借这个机会得到了权力和地位,难道就这么放弃?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万一打不过的话,到时候再投降也就是了,说不定那个康斯看到自己勇猛善战的样子,反而会重用自己呢。

 总之,还是应该做两手准备才行。

 临开战的时候,这些军官们的眼珠子都在滴溜溜的转着,外人还以为他们在思考如何作战呢。

 按照那什么攻城时五倍围之,十倍攻之的要求来看,城内军官和兵丁慢慢都变得比较安心自在起来,毕竟敌军现在只比自己多那么一点人而已。

 不过随着新加入旅团把攻城器材贡献出来,并把所有攻城器材集中使用的时候,守城部队的心情立刻沉了下来。

 近百架的投石车一次齐,铺天盖地的石头雨立刻落在城池上,面对这样无处可躲的攻击,那只能看自个儿的人品好不好,石头会不会砸过来,只要在城楼上,那躲是不用想的了。

 除了石头雨外,接着就是那排成一排,完全把整个城墙段挡住,而且靠近到只有数十米地步的上百架箭楼。

 箭楼上面的弓箭手仗着有屏障保护,玩命的朝自己这边箭。这一来,就算人品再好,能从石雨中逃过一劫,也免不了会被这些弓箭手给杀。

 为什么不用弩和弓箭兵把这些箭楼给毁了?拜托,谁敢冒着石头雨的打击进行弩操控和弓箭对呢?

 至于敌人的攻城车?这会儿已经多到城门口不下,已经开始直接找城墙来撞的地步了。

 这样猛烈的攻击打得守城兵差点抬不起头来,等到康斯军开始冲上城楼的时候,无法抵挡的军官只好把准备轮换的队伍提前叫出来。

 毕竟都到了这个时候,也管不了什么轮换不轮换的了,难道为了让士兵休息就干脆把城墙让出去?没这样的道理。

 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的的守城兵虽然很不情愿,但在军官的威之下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从藏兵跑出来厮杀。心中只能自认倒霉,为什么要生在这个时代,为什么要被抓了壮丁参军。

 由于双方已经短兵相接,石头雨停了下来,不过箭楼的攻击力道却反而加大了,这使得守军在和康斯军拼杀的时候,还要小心突如其来的利箭把自己给杀了,分神之下,守军的战斗力立刻大打折扣。

 不过由于石头雨的消失,弩开始发挥作用,而昨天使用过的火烧、水烫、木砸等手段也被守军拿了出来。这些招数一出,虽然康斯军还保持猛烈的攻势,但守军也开始慢慢抢回优势了。

 “他们支撑不住了!全军上!把这些该死的家伙赶下去!”一个军官见状,立刻举刀发令,大声地鼓舞着士气。

 正当守军士兵在军官的威胁下,吼叫着冲上来时,号角声一响,康斯军立刻慌慌张张的迅速跑下城楼,而攻城车和箭楼也在盾牌兵的说明下缓缓后退。

 看到敌军撤了,守军都站在城墙上欢呼起来,有些杀红了眼的兵丁甚至准备顺着没有搬走的云梯追下去厮杀。

 不过就在这时,大家都听到空中一连串呼啸声响起,并且看到密密麻麻的黑影朝这边飞来。

 所有人都是呸的一声叫骂一句:“又来这招!”然后迅速而不慌乱的要么跑回藏兵,要么躲在女墙下并举起盾牌遮挡住身体。才两天时间,他们已经习惯康斯军在进攻前和进攻后都发动石雨攻击的招数了。

 当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时,诸多守兵都为之一愣,怎么这次的石雨攻击烈度变得如此小?都没听见有多少惨叫声,而且听这声音好像不是石头,倒像是瓦罐摔破的样子。

 大家探头一看,脸色立刻绿了。城楼上果然到处都是瓦罐碎片,从地面到墙上都给浇得**的。扑鼻而来的浓郁油香更让大家立刻明白,墙头润的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军官立刻疯狂的蹦跳起来喊道:“快!快撤!快…哦,不!”抬头看到空中落下无数个火球,那军官只能绝望的嚎叫了一声。

 轰然而起的烈焰伴随着凄惨的叫声,以及那些在烈火中扭动的身躯,让城楼立刻变成了人间地狱。而康斯军却本着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在火焰稍微减弱的时候就再次发动攻击。

 在战后统计,单单这把火就把守军烧死了四五千人,这一天的攻击是守军首次阵亡人数远超攻城方伤亡人数数倍的战例。

 好不容易扑灭烈焰,并死命挡住康斯军趁火打劫的行为后,守军军官们赶紧清点所剩的兵力,盘点之后,大伙都是一脸哭无泪的模样。

 这些天的烈战斗虽然也是减员得厉害,不过一天一个大队的减员,他们还是能承受得起的。

 可是今天一战就减员近乎两个联队,全部算起来,兵力少了五分之一!如果对方兵力不变的话,征募点壮丁还是能支持下去的,可别忘了对方还有三个精锐老兵的旅团没过来啊!

 现在单单多了两个拥有精锐老兵的旅团,李俊然部队都变得这么难打,要是多上一个师团的精锐老兵,那白痴都知道李俊然的战斗力将会增长到什么程度!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向督军大人投降了?”一个脸憨厚的军官有点迟疑的说道。

 “嗯,投靠督军大人是肯定的,但是我们这样投靠过去,了不起就是当个校级军官而已,低的话,我们攀爬起来可是要比其它人耗费更多的力气呢。”另一个一脸忠厚的军官摸摸下巴说道。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我这人笨,反正就是个当先锋将的主,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只要我们这个团体能够荣华富贵就行了!”那个把比克推下城楼的军官一脸鲁直样的说。

 “妈的,我们这些兄弟谁不知道你底细啊,你笨?你装给谁看啊!快说!”几个军官立刻叫骂起来。

 那军官也不反驳,依旧是那样傻乎乎的笑了笑,摸摸脑袋,过一会才说道:“我以为我们要打好打猛这一仗,越惨烈越凶猛越好,最好就是打得让督军大人恨不得生吃了我们,这样我们投靠的时候,惊喜万分的督军大人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噢,这个办法不错呢,本来恨之入骨的敌人突然愿意投靠自己,那极度恼怒的心情突然变得喜悦,嗯,这招妙啊!”几个军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这样,那明天我们就得好好督促士兵们,甚至亲身作战鼓舞士气的招数都要拿出来用用。”那外表鲁直的军官说道。

 “放心,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我们还真是敢拿命来搏的!”军官们纷纷拍口叫嚣着保证。

 到了第二天一早,军官们立刻跑到城楼上观望,发现城外营地跟昨天比,已经足足扩大了数倍。

 果然,第一师团的五面旅团旗都竖起来了,不过最让他们欢喜的是,第二十军团旗和督军旗居然也竖了起来,这岂不是说自己的卖力表演可以让督军大人亲眼观看?

 嘿嘿,这可是加深印象分的大好机会呢。当初还怕如果督军大人没来,恼怒万分的李俊然很有可能不接受自己这些人的投降,现在总算能够松口气了。

 不管怎么说,能够创下这么大家业的督军大人,怎么也不会意气用事,放弃像他们这样骁勇的战将的吧?

 当双方都准备妥当的时候,近百骑康斯军骑兵出现在阵前,守军当然知道这是大人物出现后必有的喊话,也都按捺住杀心,有点好奇的准备听听,对方会喊些什么。

 这近百骑兵来到距离城墙十来米的地方一字排开,然后齐声高喊道:“奉督军大人令!命尔等立即开城弃械投降,可保身家性命地位不损,开战时投降可保性命安全,一旦城破,全城灭之!”

 近百壮汉同时喊出的声音威震全城,城内城楼的民众兵丁全都傻了眼,而军官们则脸色一变,这话也太强硬了吧?好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一样啊。

 那鲁直军官看到同僚惊疑不定的神色,不由得笑颜安抚道:“安心,这只是吓唬城内民众和普通兵丁的,攻城的时候这招很常用到啊。

 “其实你们想想,真要打赢了,督军大人舍得把这么多壮丁还有我们这些优秀军官给全灭了吗?不可能的!督军大人肯定需要这些壮丁和我们来补充部队,不然督军大人的部队何年何月才能壮大?”

 听到这话,军官们暗自一想:也对,这年月谁会把补充军力的壮丁白白浪费了?

 更何况,自己手下这些士兵可不是壮丁这么简单,都是训练好了的现成士兵,补充进部队之后,只要略作整编就能立刻拉上战场的,把他们杀光?谁舍得啊?

 想到这些,军官们立刻又定下心来,赶紧分头对那些人心惶惶的士兵加油打气。说自己这边城高墙厚,兵多将广,粮多水盛,根本不怕敌人围城,只要听从命令打好了,自己这些军官绝对不会吝啬奖赏的。

 给军官们这样一打气,士兵们的士气慢慢恢复过来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准备用自己这些士兵的性命和鲜血,来装点军官们的勇武善战呢。

 至于军官为什么不把准备投靠康斯的企图说出来?很简单,这一说,士兵们还愿意打嘛?根本也不用幻想做什么骁勇善战的表现了,直接投降了事得了。

 看军心士气差不多稳定下来了,那鲁直军官也有样学样的叫来一批大嗓门壮汉,在城楼上排成一排,冲那近百骑兵大吼道:“誓死不降!死战到底!”

 接连喊了几次之后,居然全城兵马都跟着叫喊起来,那声音响亮得能直接传到城外的营地。

 站在营地中央高台上的康斯,身穿一套贴身的笔帝服,这种将官服装不但布料比校官级别的高级许多,就是衣袖衣领边的银丝锈饰也精美异常,肩膀上代表着少将军衔,一只被银叶环抱的银鹰标志显得是那么的抢眼。

 不用其它什么装饰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军服,就能给人一种华丽的感觉。

 不过也难怪,这款军服是帝国在建国近千年中最强盛的时期,召集无数天才怪才之类的顶级设计师设计的,可以说集结了帝国鼎时期服装设计中最杰出的艺术,不漂亮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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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这边的近百骑兵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康斯无奈的摇摇头,把手一挥,嘹亮的号角响起,新一轮的战事展开了。

 指挥权被上缴的旅团部的诸位官长,此时都很是乖巧的站在康斯身后,现在的轮换战斗根本不用他们这些旅团官长出马,下面的联队长自然能够负责。

 第一师团的五个旅团长,心情舒的眺望着远处的战斗情况,时不时还和自己旅部的同僚交谈一下看法。只有李俊然一副言又止的模样,不过他那一旅团的同僚却都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他。

 注意到李俊然这点异状的康斯,不由问道:“李中校,你有什么提议吗?”

 李俊然一个立正敬礼,他的同僚只能苦着脸退到一旁,没办法,都被督军看见了,还挡什么挡。

 李俊然保持恭敬的神态说道:“督军大人,属下想知道,刚才劝降通告的最后那句,破城后全城皆灭的话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第一师团的五个旅团军官们都很是疑惑的看着李俊然,而李俊然那个旅团的军官则小心的偷看着康斯。至于康斯则没当一回事,神色很自然的点头说道:“是真的。”

 李俊然身子一震,咬了咬牙,然后一脸刚毅的大声说道:“督军大人,属下恳请大人更改这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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