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万事俱备
工人们围上去,听着秦木在述说他筹划好的行动。一时之间,他们仿佛看到希望,哪怕鬼子的机
就是死亡的标志,至少有人带领全体的工人们奋起,不是独军作战,也不是小群体的冲动。
今夜的商讨,是一场有组织、全体
规模的秘密行动。
天一亮,鬼子叫唤着工人们醒来,现在的他们心情畅快无比,人人精神抖擞,还有事情等着他们完成。从他们的眼神中间传递出的是默契的信号,行动已经悄然发生。
唯有秦木所在
中的工人们知道,可其它的
的工人们却还不知情,现在做的首要事情,就要让矿场每一个工人,都投身到集体行动中去。
没有一位是不受迫害的,不少人后背上那数道清晰而又突起的鞭痕,是他们不得不再次奋起反抗的理由。
干活的时候,工人们向身旁的工友们秘密说起组织起的行动。第一次被鬼子屠杀的事件还让他们害怕无比,然而,每
不断受尽
待而送去地
的尸体,让他们知道死在矿场里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早间的活干完时,全矿场的工友们看待对方的神情都发生变化。行动预谋的不错,集体
的行动让每一位人安下心,要死一起死,有啥可怕的,如果能逃出去,谁不愿意。
像往常一样,黄鼠狼送来新的工人,今天来得很少,仅有俩人。附近村的男丁劳动力被抓不少。有些人害怕,向外村更偏远的地方躲去,黄鼠狼招工的暴力名声在当地也引起不小的争议。
他粘贴出去的告示得不到响应。敲锣打鼓去各村招人,也被吃了闭门羹。心里火起的黄鼠狼,只得随机挑选人家进去抓人,没想到知道消息的人,都跑出去外面躲风头,再不然就去进山打猎或者远足做些小买卖,临近的几个村庄。再也找不到更多的劳动力。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黄鼠狼硬是跑到大老远处,花重金才
来俩个傻不叭叽的工人。瞅着还算壮实。能干活有力气就行,傻不傻,无所谓,越傻越好。
“还可以。黄老爷办事不错。昨
你儿子才答应要补上两名空缺,今你就给送来。我很满意。”
军长官点下头,吩咐人带去马上干活。
登时,黄鼠狼就给愣住,他不晓得怎么回事。他可是和
军有过协议,每拉一个工人来,他就会得到一笔佣金,而这些工人将被
军作为永久的劳动力呆在矿场中。直至他们死去或再也干不动为止。
这样的生意对黄鼠狼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买卖。比让儿子在村子里收税钱还来得容易。
起初,招工时,高工钱的
惑使他一
能招十来名,甚至数十名工人,从中捞到的油水,抵得上他府里一年的收入,贩人的计谋来钱就是快。
好景不长,自从得不到去矿场干活的男人们消息,四村八庙也传出黄鼠狼歹毒的事情,紧接着强行抓人的事也陆续上演。生意不好做,他也没办法。现在只要能干活的男人,要找来一个都不易,钱挣得真是血汗钱,黄鼠狼心疼起来。
“长官,什么补空缺?”
看到黄鼠狼的模样,
军长官觉得自己是想错了,他不开心地说道:“你儿子没跟你说过,他昨天为自己的私仇,害我死去一个健壮有力的工人,要求补偿俩个抵用。”
“死兔崽子,又在外面给我惹祸,老子千辛万苦抓来的人,都给你败光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黄鼠狼抱怨起来。
见到儿子被打肿眼,问说怎么回事,尽说是半路抓男丁,被人不小心来上一拳头。人是逮住,自己也受伤了。
起初黄鼠狼还是心疼儿子,现在知道原来是撒谎,肚子里热气涌动,长官在这,他只得按
住,风云大变地嘻笑道:“原来如此,看我给忘了,正好带两名补空缺的,你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办完事,黄鼠狼唯唯诺诺地走开,嘴里仍在不停小声在嘀咕着。
秦木眼睛里倒映着黄鼠狼肥胖的身躯和凶恶的嘴脸,直到大门关上,不见人影,他才投入到干活中去。
一切都在计划中,没有发生什么变数,现在所有的工人们心中已经有数,万事俱备,只欠时机。
转眼过去三
,每
干活睡觉,一层不变。一至晚间,工人们又聚在一起,把秦木的发现和对计划的少许改动之处重新和大伙商议,在倒计时中,眼看着行动的日子
近,所有人做好充足的准备。
军对工人的监督最近也放松不少,近来惹事的人没有,可能是死得都有点惨,也打消他们的念头,规规矩矩。
至少鬼子是这么想的,对他们工作量是减轻不少。哨塔上的探照灯也是极大的威胁,秦木有空就想办法挪到
边,看着外面移来移去的探照灯光,打起主意。
他是临时从矿场门外抓进来的,黄鼠狼以为捡了个便宜,不曾想,是捡个定时炸弹。
秦木的身上带了把黑刀送给他的刀。要是当初他要的是
,现在可连个像样的武器也带不进来,刀可是随身而来,进来矿场后,
军直接就让他干活,也没什么检查黄鼠狼带来的人,他们还是放心的。
把刀
出来,在手中耍两下,刀就像弓箭,一定距离内杀人于无声,哨塔上的兵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象。
一遍遍演练好场景,工人们已经
络于心中,越是临近,他们也就越跟着紧张。头一次那么有组织地对鬼子进行反攻,是成是败,还有忧虑。
终于,预定的日子来到,是夜,刮着东北风,风不大,山里犯凉。月亮勾成月牙状,又细又长。哨塔上的士兵有点无聊,他移动着探照灯,百无聊赖,支那工人们都怕死,不会再有逃跑现象,该做的探照检查,还得照样做。
动了动身体,
外看守的两名鬼子有点凉意,也差不多到点该巡查了。他们开启铁门,趾高气昂地走着步子,
往里纵深的工人们都向外挤来,唯一变化的就是人好像有点挤,再无其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