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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因为是短发的关系,不消片刻功夫便已干透,任晋之关掉吹风机,将它放在一旁,恋恋不舍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他真的很喜欢这灌触感,软滑如丝,一下子便从指间,从来没有人的发丝如此令他醉。

 指尖,慢慢地下移,轻轻按她僵硬的肩头,慢慢地施力,她带着压抑的轻迅即窜进耳中,勾扯住心坎一弦线,产生细微的痛。

 即使感到他逾越的举动,夏宁却没办法阻止,甚至不想阻止,因为…真的很舒服,他的位置正好是她最酸痛的地方,过分僵硬的肌因为他的捏逐渐地舒展,她没能控制自己不因为他的触碰而发出声音,听见自己细碎的呻|,令她不由自主地羞红了两颊。

 “呀…”肩胛骨突如其来的酸软,令她倒一口凉气。

 “这儿很痛?”他凑近她耳畔呢喃,手劲并没有放轻,继续针对她僵硬的肩膀施力。“真是的,明明很年轻,身体却像个老太婆。”

 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记得以前她的身型尽管不够丰,但是香香软软的,十分好抱。但现在呢?不单肌僵硬,而且瘦了许多,他都看得出衣服下的身体是如何的干扁。

 然而,这样的身体,还是教他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希望能更确切地感受她的甜美。

 “与你无…啊呀…”她来不及完整说上一句,便因为疼痛而发出尖叫。“不要!那儿好痛…任晋之…停手!停手…”她痛得挤出眼泪。

 偏头看见一颗豆大的泪滴滑下,他感到心坎猛然动,不舍之情充斥壑间,让他停了下来,随即扳过她,让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抬手抹去那颗泪珠,微温的水滴沾指头,仿佛能够穿透皮肤,慢慢地熨贴上心坎。

 “真的很痛吗?”他两手改为捧着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抚摸。

 “嗯。”她点点头,鼻子。

 “谁教你姿势不良?”他轻点她的鼻头。“活该。”

 他的呵斥,让心窝一下子被浓厚的暖意掩盖,她眨了眨眼,觉得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真实,难道她已累得睡着了?

 可是她会感到痛楚…夏宁随即清醒过来,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任晋之,他之前总是恶狠狠地命令她,怎么忽然间变了另一个人?

 “已经可以了,我想睡了。”她格开他的双手,往后挪动身体,不想跟他有所接触。

 “宁宁?”他倾身向她,大手再一次抚上她泛红的脸蛋。

 “够了!这次你又想怎样?”她拂开他的手。“我已经答应会演好你老婆这个角色,戒指也按照你的嘱咐戴上,每晚都准时回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任晋之,你的报酬其实并不是那么吸引人,再多加要求的话,大不了玉石俱焚。”

 她不断地退后,背瞬间已抵在沙发扶手上。

 他出包含歉意的微笑,在她惊愕的目光下开口。“对不起。”

 夏宁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任晋之会向她低头的事实,神情极为错愕,连语气也颤抖了。“你、你说什么…不、不可能的…我在做梦…”

 她难得陷入惊慌之中。

 从她认识任晋之以来,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会轻易向人低头的男人,习惯了睥睨天下的他,竟然跟她…道歉?

 她呆瞠着双眼、动的模样,散发出一股娇憨之气,两片透出粉的光泽,在开合间勾住他所有的注意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倾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反复地所有甜蜜。

 “唔?”放大的俊颜占据了眼底的位置,齿间的压力令她有数秒不知如何反应,而他霸道的吻就像是要噬她的所有,包括她的灵魂!

 这个认知,让夏宁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两手抵在他膛上,奋力要推开他,而他似乎早有预备,两手环住她的背,一下子便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嗯…呜…”

 她想出声阻止,可是嘴巴已彻底被他霸占了,他的气息不断地涌进口腔,逐渐地侵蚀每个细胞,封存于心底最深处、属于他的回忆猛地袭来,她想起爱着他那时的心情。

 那简单的、纯粹的全心全意,所有的情绪都因为他的言行举止而起伏,为他笑、为他哭,拼命念书只为了能尽早回到他身边,她当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但是…他呢?

 离开他以后,她过了一段黑暗的日子,双眼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的淌下,好不容易她终于醒悟要多爱自己一些,也暗地起誓不沾爱情,绝不让别人有伤害她的机会,甚至狠下心剪去锺爱的长发,从此不让自己展的妩媚,就算被误会是男人,她也不在乎。

 然而,因为他的出现,她平静的生活瞬间起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他以为一句“对不起”便足以弥补对她的伤害?

 感觉到他贴放在她背部的大手上下移动,她畏惧他接下来的行动,想挣开他却力有未逮。

 她甜美得令他不愿放手,但他也察觉到她的抗拒,最终松开她被吻肿的瓣,意犹未尽地轻咬了一口。

 “宁宁…”他呢喃着她的名,这是专属于他的昵称,他不允许别人如此唤她。

 夏宁最讨厌的便是他用此刻这种人的嗓音叫唤她。心窝仿佛与他的呼唤产生共鸣,强烈的颤意自口涌向四肢,让一直被压抑的情感无所遁逃。

 要是她真的忘记了他,便不会如此在意地想跟他划清界线,若是她确实不在乎了,又哪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再相信爱情?

 他对她的影响,其实从来没有中断过。

 “别说了。”她语带恳求,宁愿他再恶形恶状一些,再多说那些教她难堪的话语,好让她的意志更为坚定,封锁心房的坚固堡垒便不会出现裂,也不会受到他的话影响。

 “为什么?”任晋之反问她,薄贴着她圆润的耳垂,伸出顽皮的舌尖轻轻挑拨。

 她感得缩了缩肩头,偏又腾不出手阻止他的行径。“不要…”

 源自她身上的淡香熏得他心神驰,有别于人工化的香气,这份天然的气息一直潜藏在他心坎深处,不时扰他的心神,只是这一次,他是实实在在地拥抱这片香气。

 纵然她没了那一头长发,但纤细的骨架、柔的肌肤还是充分说明她是如何的女化,贴在他身前的曲线虽然称不上傲人,倒也是玲珑有致,教他心猿意马。

 “不…”夏宁本来就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又被他这样子亲吻,当下更虚软无力,只能放任他上下其手,他灼人的气息不断掠过耳边,如同毒蛇般勾起了她的情|

 “啊呀…”

 被占有的愉快记忆早已深刻地烙印于身体,在他的触碰下轻易地迸发出来。感受到她的颤栗,薄在她雪白颈间留下数个红痕,又张嘴轻啃她细的肌肤。

 “唔…”

 她蹙起眉头,他的咬带来微痛,偏偏这些许的痛感竟令口猛然颤栗起来,仿佛期盼他更进一步的侵占。

 “啊…”

 她人的息声窜进他耳里,来自她的甜美香气像是无形的丝线将他紧紧地束缚,他伸出双手拉起她睡衣的下摆,没入衣内,缓慢地摩挲白的肌肤,享受那片软,指尖像弹琴般挪动,在肤上跳跃、飞驰,笑看她哆嗦连连的样子。

 薄下移,在她人的锁骨上啃出一个齿痕,不时伸出舌尖她的情|。她难耐地发出呻|,背部灼烫得很,那刮搔似的触碰挑逗得她心难耐,本能地扭动肢,却不知道这样会勾出他更深沉的|望。

 她并不贪,自从跟任晋之分开后,她已打定主意要独身一辈子,原以为自己已心如止水,可是此际涌现心坎的情yu火焰,竟快要将她焚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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