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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白桔梗惊了声,心跳不听话地加速起来,她怯怯地伸出手,细的指尖随着视线在他的俊颜上游移。

 这个时而严谨、时而搞笑的男人爱着她呢!这是她单恋的那段日子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呵——

 拉下他的头,她主动献上红——

 所谓一回生、二回,乐宥勋这次没再被她吓到,飞快地以自己的含住她粉甜润的小嘴,时而深、时而浅尝,浅如蜻蜓点水,深如凶猛狂

 火热的男气息烧灼得白桔梗双颊绯红,羞涩的红由颊侧漾开,渲染至轮廓优美的耳际,漂亮极了。

 他的舌尖轻画着她的贝齿,软热的舌挑逗着她,在她怯怯回应时,猛噬她的丁香小舌反复,直到她娇不休方肯停歇。

 他的拨火力十足,生的白桔梗根本无力抵挡,蒙虚软地任他为所为,直到他的大掌由她的前襟探入口,隔着xiong罩覆上她的浑|圆,她才惊羞地僵直身子——

 “怕吗?”喉咙逸出低沉的轻笑声,指尖向他感的际。“我记得你刚才勇气十足耶!当时的勇气跑哪儿去了?”

 “你…你笑我!”她的小手羞窘地遮掩前的美景。

 “傻瓜,我怎么会笑你?”使劲拉开她的手,吻花不断落在她的俏鼻、脸颊和耳垂,双手不住在她娇躯上摸索。“别遮,你很美,真的很美。”

 她好热、好热,像有把火在体内燃烧,部因他的爱|抚而肿泛疼,一种陌生的饥渴冲击着她,让她不知羞地渴望更多…

 她身上的家居服在他熟练的热吻中被褪至间,当他褪掉最后遮蔽她上身的蕾丝xiong罩瞬间,他狠口气,紧缩的心脏几乎忘了跳动。

 的浑|圆在她急促的息中上下晃动,彷佛正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期待他的怜爱与品尝。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得了这绝对的惑,他当然也不能,而且是最难抗拒的一个!

 他的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口,结实的触感让他足地轻叹,手掌中不能一手掌握的紧实更令他呼吸急促——在她平朴素的装扮下,他全然看不出她有这等好身材,足以令所有雄动物为之疯狂。

 俯身探向她,温柔的吻逐一释去她的紧绷,舌忙碌地挑动她体内的蠢动。

 狂烈的热情将白桔梗的理智全数淹没,她像全身虚了似的,不自觉地弓起上身接受他双的滋润和洗礼,在他狂鸷的下,她完全失自己。

 “唔…”好像有什么声音冲出喉咙,但她无法听个仔细,所有的细胞皆呐喊着不知名的渴望。

 他迅速起身褪去身下的长,重新回到上,让两具luo裎的身躯密实地贴靠在一起,在她白皙柔的娇惑下,他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品尝着她的美丽与甜蜜,大掌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点燃火花;白桔梗颤抖地娇,柳臂攀住他的颈项,赤luo的娇躯无意识地向他贴靠,缓缓摆动肢,不自觉地磨蹭他结实的口。

 “该死!”他呼吸紊乱地低咒出声,努力控制差点冲出牢笼的|望。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急躁而伤了她,一点都不想!

 “你…在骂我吗?”无辜地眨着眼,她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乐宥勋没有答腔,只是用更炙烈的吻攻击她,要她隐藏在体内的热情,一点一滴为他释放、融化。

 “嗯…我好热、好热…”白桔梗没让他失望,第一次尝试男女爱,过于猛烈的情令她感到不知所措,盈口的燥热不知该如何宣,她难受地低喃。

 “要我吗?亲爱的。”绵密的吻没给她太多思考空间,白口处处留下他肆后的烙印,火热的四处点火,最后停伫在她小巧的肚脐间。

 “呜…”他强悍的需索几乎令她窒息。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只能任由情yu牵引,小手探入他的黑发,发出轻泣般的嘤咛。

 女人的娇对男人而言是最强而有力的chun药,乐宥勋再也管不住门己强抑的/望,肆的舌尖恣意地游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啊——”这绝对超出白桔梗所能预想的亲昵,她弓起身,惊骇地急出声。

 “别怕,放轻松。”他柔声安抚,不容她逃躲地攫住她的肢,彷佛执意将她至疯狂!

 “不…”她惊羞得无处可逃,双手虚软地揪紧枕头。“宥勋…求求你…”

 “求我什么?”感觉她已然可以接受自己,他这才大方地放过对她的折磨。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求他什么,只知道体内泛起令人惊悚的空虚极需填

 薄汗沁乐宥勋的额,全身肌紧绷到最极限,他漾起浅笑,俯身轻她的红并低声命令。“抱紧我。”

 一直以来的顺从性格,让白桔梗没有多想地抱紧他。

 “啊…”毫无预期的痛楚由腿间漾开,红瓣迅速转白,白桔梗控制不住地放声尖叫;不到两秒,尖叫声消失在他的里,全被他尽数噬。

 “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早预料她未经人事,他已尽量控制自己放慢脚步,却减免不了女人蜕变过程的痛楚,他为此感到不舍及心疼。

 甜腻的吻再度落在她身上每个感点,他温柔地一一抚去她的惊痛,耐心等待她为自己敞开。

 灼热的疼痛混杂着一种不知名的张力,出她点点泪水。

 “好痛…”当疼痛感逐渐逸去,她终于松了口气,似撒娇又似娇嗔地埋怨。

 “嗯,以后就不会了。”可惜他无法为她承受,也无法体会那种痛楚。“好点了吗?”他哑声轻问。

 “不知道。”她回答得相当快,反倒有点盖弥彰;才褪去不久的红重新爬上她的俏脸,酡红似血。

 乐宥勋微挑眼眉,低哑的嗓音渗入笑意。“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白桔梗的反应是瞪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讨厌?”

 她不知道的是,两个亲密结合为一的人,说出这样的话非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倒像在调情。

 “女人真善变,前一刻才主动勾引我,下一刻又嫌我讨厌了?”他又笑了,看来像个无赖。

 “我才没有勾引你…啊!”她正想抗议,未料他陡地后退又狂猛地冲入她体内,引来她又惊又羞的叫嚷。

 “对不起啊亲亲,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再讨论你有没有勾引我的问题,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天晓得他忍得多辛苦?这种辛苦比死还难受。

 人家说牡丹花下死也不是这种死法,他才不要成为这种丢脸死法的创始者!

 白桔梗来不及消化他的语意,一波波猛袭而来的快gan再度征服她的感官,她什么都忘了、昏了,只能感受到他的强壮、体温、汗水和他浊的息…

 灼人的体温、汗水,几乎将她烧成灰烬,让她浑身掠过一阵阵又酥又麻的颤栗,犹如陷入水深火热的|,再难挣脱。

 “还好吗?还疼吗?”她脸上的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乐宥勋体贴询问,狂鸷的动作却不曾稍歇。

 “唔…”真要命,这时候问这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总不能要她说“酸酸麻麻的”、“身体快散了”或“好极了”等等羞死人的话吧?那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桔梗,回答我。”头痛的是,这男人不懂女人的矜持,执意问出个结果。

 白桔梗紧闭双,懊恼又羞涩地紧闭双眸,打定主意对他相应不理,鼻端却仍控制不住地漏她的愉,轻轻浅浅地发出浅

 “桔梗?”

 彷佛看穿她的企图,乐宥勋聪明地不再发问,他深口气,放任自己醉着她香软人的娇里,将彼此推上/望的顶端——

 情过后,房间里充爱后的麝香味,暧昧且动人心。

 乐宥勋翻身躺回上,大手一捞,轻易将身边被自己“欺负”得虚软无力的女人捞进怀里,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嗯…”她轻,在他的肩窝找到舒服的位置蜷着。

 “你是不是该把我介绍给你父母了?”乐宥勋盯着天花板,耳边听着她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冷不防地提醒她。

 既然两人都已进展到“终极”阶段,她也和他老妈打过照面,照理说该换他去拜访她的双亲,请求她的双亲把女儿嫁给他,以示他绝对不是个吃了不负责的男人。

 “嗄?”她猛然惊醒,完全忘了还有这道重要程序尚未处理。

 “…你该不会不想把我介绍给你父母认识吧?”她的惊令他不安,他侧过脸,眯起眼危险地睨着她。

 “当、当然不是。”她只是忘了,真的忘了。

 “那你安排一个时间,我们一起上你家去。”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尤其这是一件绝对得完成的事,那就没理由拖拖拉拉。

 “好、好啊,只是我爸妈他们…”她吐吐地说着,越说越小声。

 “怎样?”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他这个状似条件很优却有点小瑕疵的未来女婿,即便她家是阎罗殿,也得冒险闯一闯。

 “他们偶尔有点难搞。”吼讨厌!她本来累得快睡着了,现在提起这事儿,害她瞌睡虫都跑光了啦!

 “怎么个难搞法?”有他老妈难搞吗?一见面就给她“洗脸”,她没嫌弃老妈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她都撑得住老妈的考验,相信他也做得到…应该吧?

 “就…哎哟,我也不会说啦!”等他看到他们就知道了嘛!

 “…你这有说不等于没说吗?”那干脆不要说,让人这样提心吊胆的,真不道德。

 “说了万一你不敢去怎么办?”总不能背着老爸、老妈偷偷跟他在一起吧?她可做不来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她一直是个好女儿嘛!

 “我看起来像这么没担当的男人吗?”说那什么鬼话?如果他是那种男人,她会肯跟他?呿——

 “当然不是。”她浅叹,小手磨蹭着他的口安抚。“好啦,我会找个时间让你们见面,可以了吧!”

 “嗯哼。”他轻哼,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她无意识的举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什么?”她一脸茫然,小手却不自觉地持续动作。

 “你又勾引我!”他指控,身体一翻,再度将她在身下。

 “我我我…我没有啊!”不会吧!别又来了!人家好累捏!

 他恶地笑了。“我会让你知道三年的男人有多厉害。

 “…”妈妈咪啊!现在后悔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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