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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蜘蛛的网
 “是的!指纹是生长在手指表皮上突起的纹线。虽然指纹人人皆有,但是却各不相同,世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指纹,也就是说,找到和凶器上相同指纹的人,也就找到了凶手!”晋经风耐心的解释道,同时他也小心的观察着在座所有人的神情、动作、就连叹息时的口气,听上去动充古怪。

 “那么,你找到了吗?是谁?!你快说啊!”二叔焦急的催促着。

 “不,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无论是砍刀还是那琉璃狮子上,都没有任何凶手留下的指纹!”

 “啊…”不光是二叔,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出了失望的表情。“那就是说…还是不知道谁是凶手咯?…果然是诅咒没错!”

 二叔的话音刚落,晋经风干咳了两声打断了厅堂里嘤嘤嗡嗡的议论。“这可不见得…虽然没有发现凶手的指纹,但是无形之中却给了我另外的提示…我传说过,沛玲遇到那小偷纯属巧合,而小偷失手杀了沛玲,再把她的头砍下来,也是一时起意,再加上镇子里本身武装戒备的条件就不好,镇子里的居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指纹调查这回事,所以,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凶器上没有指纹…会不会是凶手无意中造成的,那就是…凶手根本没有指纹!”

 “没有指纹?!”二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难道凶手没有指头吗?”

 “不!”晋经风摇了摇头“凶手不是没有手指头的异类,而是一个终带着手套的管家!”

 一句寒冷而沉重的话直指向站在角落那个身材高挑,年过半百地中年男人…晋家管家!

 “这…这怎么可能?!”管家急忙摆摆手。。而他手上那副白色的手套如今看上去却显的格外乍眼。

 “管家,只要在这个家里,你总是时刻带着手套。既然凶手就在我们之中,而凶器上又没有指纹地话。那么家里唯一可能造成这种现象的人,除了你绝对不会有别人!”晋经风走到了管家面前,一把抓起他地胳膊,只见那白色的手套,右手食指的顶端。竟然有一些猩红的颜色“这你怎么解释?!”

 “这…这怎么可能是血呢?这是…”汗水顺着管家的额头落下,他刚要开口解释,晋经风地笑声便打断了他的发言。

 “看来,你真的偷了不少东西,既然不是血那么就是钢笔水喽!记得爷爷的金色钢笔里,就灌着这种颜色的钢笔水!”

 “管家!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大老爷气愤的将茶杯摔在桌上“来人啊!快把他给我抓起来,送去警察厅!”

 “老爷…”只见管家哆嗦着。跪倒在地,一行老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这都是为了…都是为了…”还不等管家把话说完。几个点灯的仆人便冲进厅堂,连拖带拽的把他拉出了房间。

 这时候。只见晋家大老爷脸上那一丝慌张总算平息下来。厅堂上充议论与猜忌,小声的。在最阴暗地地方舒展着,蔓延着…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镇子上有这样的不幸或者恐慌的时候,人们地表情总是格外的一致,他们似乎在抗拒着什么,用一种发自内心地力量,团结地抵制着外来的摧毁,像一只执着蜘蛛,无论风雨如何摧残都要坚持守卫自己地那破损的

 晋经风握紧了手上的那封电报,突然!心跳一阵低闷一般,心口的肌仿佛在搐,此刻晋经风四肢的温度迅速下降,变的冰冷而麻痹,他不由的按住口,坐倒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努力梳理着呼吸,担心被别人发现他的异常杨桀看到了晋经风的样子,焦急的站起身来,他清楚的知道此刻晋经风苍白的脸色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他正要冲到晋经风面前时,突然看到晋经风低低的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惊动家里人,于是,杨桀迫着心中的焦急,硬是坐回坐位上。

 而这一切,都被坐在一边的尹再姬看的真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已经无法离开晋经风了。

 “哈哈哈哈…”看着被拖出大门的老管家,厅堂上突然传来昭雪那近似兴奋一般的笑声“三个孩子,死了两个…留下的这个等到那个脑袋回来的时候,也会死!”

 “你又在胡诌些什么?!”晋家二老爷一把捂住昭雪的嘴。

 “我没有…我没有胡说!其实我们比谁都清楚…二十年前…”昭雪挣扎着想讲出真相,但却被二老爷始终压制着,痛苦的她最后尖叫起来,那声音很像哭泣“你们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当成了什么?!…啊啊啊…”“把她拉下去!这丫头疯了!”大老爷气愤的刚要起身,突然,晋经风站起身,走上前去,拦住了他离去的脚步。

 “大叔,关于绍辉的死,您不想知道真相吗?”

 “怎么…”晋经风的话让晋家大老爷顿时打了个寒战“难道也不是诅咒?而是另有凶手?”诅咒是杀不死人的,只有被诅咒牵绊的人,才会成为诅咒的刀锋。绍辉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知道了某个秘密,这个秘密和二十年前那场血光之灾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却是威胁到整个斩首镇的最大的污点,于是,绍辉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祝家的宁殊!于是两个人合计,要用这个可能对家族、对镇子产生莫大威胁的秘密,制造惊涛骇!”晋经风抑制着口的疼痛,环顾了一下四周,人们的眼神有些诡异,他们都望着眼前这个青年,虽然不说话,但是却有一股另人压抑的情愫在厅堂上窜动着。听到晋经风的话,晋家大老爷然变,他的嘴有些不听使唤的颤抖“别…别胡说!二十年前那场血光之灾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那不过都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那么为什么到现在,镇子上的人还是无法释怀?!”

 “晋经风…你个臭未干的孩子,懂得什么?!你是分家来的,到本家不过两个月的光景,凭什么对本家的是谈头论足?!”晋家二老爷的话重重的在晋经风心头。

 “不!晋经风说的对!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每年都要举行那样的祭祀?如果不是另有隐情的话,为什么我父亲…要一直这样装疯卖傻的…替这个镇子隐藏那些见不得光的错误呢?!”尹再姬也站起身,她的声音对晋经风来说是一种支持,此刻,晋经风感到口的疼痛似乎有些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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