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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杀掉奸夫淫妇的理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也渐渐黑下来。

 现在,王风已经完全入静,道教秘传内功心法之入静法,是修炼内功的一个重要关口,道家称之为守一,佛家称之为入空。老子的《道德经》中有一段话描述了这种状态:“道之为物,惟恍为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

 最后,王风几乎忘却呼吸。他这时的呼吸较平常呼吸更深,更缓、更匀、更细,好像一丝线,不松不紧,不折不断。感觉凡息停止,出现胎息。他甚至感到自己的皮肤也在呼吸,皮肤气时有凉感,呼气时有热感。一个气场在他周围形成,真气与天地之气浑然一体。令他感觉身体无限扩大,直至消失。此时,气血蒸腾,丹田部位真气跳动,滚动、动,身体发热,发光。在这一关的修炼上,他已经进入瓶颈状态,感到难以突破,却没想到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得以上升到更高的层次,他很兴奋。

 这时,他身上的龙佩忽然振动起来,它在给他示警。原来这块龙佩是与佩戴人的功力深浅有关联的,功力越深厚,它发挥的作用就越大。这也是他刚刚发现的关于玉佩的一个秘密。

 果然不出所料,此人的静养功夫还是没有炼到家,也终于出了一丝破绽。凝神静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已沉不住气了,展开了行动。

 “你是什么人?”这个人忽然问了一句。“你不是警察,警察之中没有你这样的高手,你是一个修炼静养功夫的古武者。”这是他们对峙以来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试图想以此来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放松一下自己过于紧张的神经中枢。但王风仍没有回答他,为什么要回答他的废话,王风这样想。

 王风不会给他创造任何有利于他的机会,也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跟一个残暴得可以对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下黑手的匪徒说话,这对王风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王风仍然不言不语地静静地打坐,甚至都没有挪动一下盘坐的双脚。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与你说话,也许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对峙了一个小时,我知道你的静养功夫比我好,但我不服你,我要与你公平一战。我们的生死各凭天命,如果我输了,我的命就是你的。如果你是警察,你可以拿我的命去立功,你们警察不就需要这个吗?如果你输了,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还不想死,怎么样?”他的语调越来越大,到后来已经是声嘶力竭,更像是一个疯子发出的呐喊。这是废话,俗话说:战场无亚军。亚军就意味着失败,失败就意味着牺牲。这场对决里,失败者的结果也同样是死亡。

 沉默。

 时间在他们的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得好似更加的缓慢了。10几秒钟之后,他又开口了,这次是讲他自己捉的详细过程和他杀人的心理过程。

 “其实,我也不想杀他们,我只想让他们向我认个错,道个歉,在一张认错书上签个名字,在我们离婚时让她的姘夫给我一笔钱,这是我最低的要求,你说我的要求过分吗?你不说话就说明你承认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但他们不承认他们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我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胡搞的证据,你们警察办案不是讲证据吗?我也要找到他们在一起的证据。我就开始跟踪她,但跟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即使我见到他们在一起也没用,他们不承认我又有什么办法?

 于是,我想到干脆买一个照相机,把他们约会的情景拍下来,到时他们就不得不承认自己做的这些肮脏事。但我手里没有钱,我只好去抢。抢那个女人的包时,她反抗,还大声喊叫,我就随手给了她一刀,她没死,我又给了她几刀。

 我也不想杀她,但她这样喊叫容易把警察喊来,我也是没办法。但我知道当时我已经走火入魔了,我杀她用了很多刀。第一个人就是这这么杀的,再以后就杀顺手了,几乎是一刀致命,从不用第二刀。

 我用抢来的钱买了一架照相机,开始跟踪她。我一般都化妆,我怕打草惊蛇。那段时间,我白天黑夜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他们在一起,看见那个大腹便便的东西爬在她的身上,用力地做着‘那事’,她原本应该是我一个人的。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办事时发出的兴奋之极的叫喊声,那声音刺着我的神经,令我彻底变得疯狂了,我要杀、杀、杀—-”

 他停了一会儿,了口气,又接着讲。

 “那段时间,我们已经分居了,她从不让我碰她,说什么她的心已离开了我,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这话深深地刺着我。

 我足足跟了她半个月的时间,才抓到了他们的把柄。那天晚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异常美丽,浑身的香味像花一样向四周释放,她准备出去了。我问她干嘛去呀,她说老板派约她去见一个客户。等她走了,我就下楼跟着她。我自幼练功,跟踪一个人应该是一件小事。我看见她走出了小区,并未立即在街上打车,而是沿着人行路走了20多米。这时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站在路边等。我知道一定是她与那个男人约好了,要那个男人来车接她。我便提前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等着跟踪他们。

 果然,没过一会儿,来了一辆豪华型轿车,离得远看不清车牌,但车是黑色的,停在她的身边。一个男人下车,亲自给她打开了车门,她上了那辆车后,车子就缓缓开走了。我告诉出租车司机跟紧前面那辆车,跟上了多加钱,跟不上别拿一分钱。所以,司机跟的也卖力。前面那辆车直接开到了一家宾馆,他们下了车,十分亲密地进了酒店。这TmD哪是开会?这是去开房啊。这个人,还在骗我。等他们进去了,我也跟了进去。在楼下等了20分钟左右,他们仍没下来。我感到情况不妙,就问吧台服务员,那两人在哪个房间,开始服务员不告诉我,我就给了她100元钱,那个女孩就说出了房间号。我上了楼,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真的传出了男女做*爱的声音。因为我对那个女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正是这个人,她**的声音很恶心,我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我感到自己就要疯了。我是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跟我做那事的时候,从没这么卖力过,从没听过她这样的叫声,很多时候,她就像一个尸体一样,而我像是在尸的盗墓贼。她不爱我我知道,但她不该这么骗我,欺骗我的感情,还给我戴绿帽子,这是对我的侮辱,是一个男人的奇大辱。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子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真的好恨—-”

 他缓了缓,好象还沉浸在当时的气愤中。

 “我就敲门,里面的声音没有了。一个男人问是谁,我说是服务生。送夜宵来了。男人就说没叫啊,就来开门。我就进去了,他们一见是我,都很害怕。男的就求饶,让我放他们一码。可是那个人大怒,说我是个卑鄙的小人,骂我无能,不能养家,不能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把我骂的一无是处、体无完肤。

 这个人,竟然当着一个我最恨的男人的面,说我的短话,辱骂我。我的忍耐能力已达到了极限,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出携带的尖刀,先将人刺死,我看到她临死时那嘲的眼神,渐渐消失了生命色彩的脸上,还挂着讽刺的笑意。血了我一身一脸,但我都无动于衷,我觉得我就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怒而杀阎婆惜,她们都是人,哼哼。”王风听到他的两声“哼哼”似乎是从他的牙里挤出来的一般,充了嘲讽、恨意与冷漠,看来这个男人对子的恨,已经到了非杀之不足以解恨的地步了。

 “而这时,那个男人早已吓得双腿颤抖,并跪在我的面前。说只要我不杀他,他会给我很多钱。之后,我又着男人说出银行卡的密码,准备离开后点钱好逃跑。我没有丝毫手软,也是用一刀杀死了他,我就去取钱,只取了一次钱,刚想取第二次,保安过来了。我怕出破绽,就离开了银行。就这样,我开始了逃命生涯。我还在另一个城市抢了一家珠宝店,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我差一点儿被那的警察抓住。”他继续说道。

 现在,他有理由相信,大兆一定报了警,此时,正有大批战友赶来。这个人的末日已经来临。

 不久,警笛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来。

 说了这么久的心事,他的紧张心理似乎有所缓解,听到警笛的声音,也打住了他的话题。

 “你为什么要报警?我跟你说了这么久,你就一点也没有同情心?”他大声地说。

 王风仍是一言不发。

 耐不住这种沉闷的气氛,他在四楼与三楼的缓步台处向我的大致位置开了一。“砰”的一声,子弹打在墙上,又弹飞出去,因子弹弹的速度太快,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同时,声也在楼内发出了极大的一声闷响,传出了很远。

 他终于打响了自逃亡以来的第一。这个抢劫了一家珠宝店,身背数百万家当,却又难以便卖为生,如丧家之犬一样逃命的家伙,开始了他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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