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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皇室秘辛
 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就被灭了门,而且出去追捕的仅仅是一些皇宫的亲近侍卫…如果在历史记载中的谋逆,则都是宫中的神秘人出的手。

 这一点的差别都是够人怀疑的了。

 何况,当年的宁王大家都也见过,个性十分的稳重,他要是真的谋反,不会连个后路都留不下。

 大家都清楚,可是谁也不会说而已,毕竟要想在这个官员体系中好好的生存下去,装糊涂还是很有必要的。

 在那刺杀案中,据查前是宁王身近的侍卫,这些人早些时候就被宁王派到远方去给怀孕的王妃求药了,当初,王妃的身体很不好,几次都几乎小产。

 药找来了,人却没了。

 那役中,除却管家几个人逃出去之外,所有的人都血撒皇宫,宣正皇帝新招的那些侍卫们也全军覆没…而从始至终,皇宫中的那群神秘人都没有出现。

 不光光这是唯一的疑点,史料记载中,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是武勇过人,而这一次…宣正是眼前着侍卫们留尽了最后一滴血,也没有动手。

 于是,有很多的实权大臣们或者帝国中大的家族,这些人的消息灵通之极,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具体情况,然后他们就得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皇帝,失宠了。

 嗅觉灵敏如他们,预感到一场巨变很快就要降临在帝国的头上,纷纷暗中积攒实力,或者是在朝堂上积极的分配应有的权力。

 和预料的一样,皇宫内部的那群神秘人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头上,而边防驻军的控制权也在那些神秘人的手中,此时候态度更是暧昧…一直都是皇帝一个人率领着登基以来提拔的新贵在和他们战斗,结果可想而知…

 他们知道,皇帝和权力极大的皇室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裂痕。

 在帝国的制度中,几百年的那个先辈就制定了非常古怪的祖制,不可违反…皇室的权力大的惊人,当然,这个皇室,也就是那群神秘人并不是指后来每一朝皇帝们的直系血脉,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来历。

 就是那个宁王,不过是先皇的平凡一子,还没有进去皇室的资格。

 或者皇帝才能稍微的翻阅一下他们的资料,这些人都是先祖立朝时候留下二子,一子继承皇位,另一子则简称皇室,两个人分封权力,外地驻军和监察护卫权属于皇室,而皇帝当然还是皇帝,政权之外还能控制军。

 两种军队泾渭分明,军只是驻防在直隶行省,也就是京师的所在地,而外地的驻军则无论如何不得进入直隶,对外征战由他们执行。

 之后的几百年两者并不集,但为了共同的目标联合处理起事情来还是很有效率的,像这般的发生矛盾还是第一次,许多人第一次得到消息就昏了头,但没有人敢到他们的前面去问个究竟,毕竟这属于忌。

 这种先祖留下来的权力分配方式看起来有点的不合适,好像皇室的权力更大了点,有颠覆皇权的可能。

 但这种可能非常的小,皇帝和皇室同处在军的包围之内,说是皇室神秘人武力厉害,但远不及以前皇帝专门打造的武功,联合起来或许能打了个平手,正好互相牵制着。

 不知道那个创立皇朝的先祖在皇室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反正他们练的武功总会被皇帝那莲花一系克制,而且人丁十分的稀少,就算传承几百年后的现在,也不过是百来人而已。

 这就是皇朝中的核武器。

 权力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面是很危险的,某种平衡才能维持的更持久。

 可那祖先怎么能知道这一代出了如此大的弊病呢,现在的这个宣正皇帝连一个普通壮汉都不能打的过…或者也知道,要不然文志也不会得到那个东西了。

 可惜文志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他那天碰见的几个站在宣正皇帝身边变态太监不过是先皇留下来的最后保护力量,个个已经挥发了最大生命力,活不了几年了…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在那里天天胆战心惊的装乌,早就到皇宫中抢人了。

 …

 前十几年朝廷中的胜利者出现了,就是那个张丞相张大人,大家更是似无忌惮起来。

 本来宣正皇帝不会这么惨的,政权和军权都在他手中呢,这只是几百年的分法。

 经过的几百年的发展,多少代皇后势力形成的后戚,或是为了贪图一些大家族的漂亮首饰,都对皇帝们吹一吹枕头风,然后军就这么样分化了,也不知道其中夹杂了多少势力,这样的军队让它驻防还是合能力,但是让他去应对某个国中势力的话,恐怕在第一时间就会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军不能动,皇室的人又都是冷眼旁观,政权上皇帝也得按着祖制来,刑不上大夫…他一张嘴又怎么都斗的过下面的百多张嘴。

 几乎是每一次都是被了一脸的吐沫星子。

 任是谁都会爱惜自己的面子,何况是贵如天子的他。

 一气之下十几年荒废朝政,这才大权旁落,便宜了那张丞相。

 最近一段时间是为了太子着想,宣正又不得不走到前台,掀起了又一轮混乱。

 …

 这些事情当然和府尹大人无关,他管的是整个京城的治安,直接归皇室的那群变态的家伙管理,至于其他的事情,和他一点的关系都没有。

 他这官职本来是管的政事,但那先祖的一句话“京师是国事的心脏”就把他的职权划到了朝堂的里面,他就演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捕头六扇门了。

 他今天要到皇宫里面去报道。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每一次到这个地方,他都感觉到自己是一只十分渺小的蚂蚁,在仰望着两头大象,扫地的大象。

 他想自嘲的笑笑,可是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声的哈哈。

 还记得第一次随着上一任府尹大人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干枯的快要死的老头子轻飘飘一掌便把一块青石给拍成了粉末。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对这些不是人的家伙只能恭敬再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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