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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计悔多情(结局)
 第二十九章无计悔多情(结局)

 蒙灵云抱着木婉清两人肌肤相亲在林中奔走,只觉她全身滚烫,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也是越来越紧,加上蒸发的汗渍体香,闻在鼻中似麝似兰,更增几分惑之意。

 此刻木碗清受**“和合散”催,只感全身火热,绵软无力,神智迷糊,嗅着蒙灵云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也是意,不由腻声叫着:“抱我,抱住我!”她是处*女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觉燥热难当,搂抱着方才舒服,便才将蒙灵云楼得死死的。

 蒙灵云暗叫“不好!准是那‘和合散’的毒发作了。”

 原本“和合散”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发**的**。男女大,人之天,这**只是发人人有生俱来的**,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蒙灵云在女真族中也曾了解,生饮雄鹿的血,可令男子气浑尽全身,那时非得寻一女子供其气,否则便会留下隐疾。

 “可木姑娘是女子,总不能乘人之危,那真是禽兽不如之极了。”蒙灵云一边努力克制,一边想解救的办法,忽然他想到自己几次受过木婉清的毒箭又被闪电貂咬过,都不曾丧命,莫非是小时候为了排解体内受契丹人毒箭的余毒,而食过大量奇真异草之故?

 “若自己的血真能救木姑娘,试试也无妨。”

 他小心的将木婉清放倒地上,右手手掌在左手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将自己的血滴进木婉清口中。

 木婉清喝过蒙灵云的血顿时安静很多,渐渐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她睡梦中嚷道:“我好渴,水,水…”

 蒙灵云已将黑玫瑰找了回来,听她要喝水,便从马袋里取了水囊扶她喂下。

 喝过水木婉清神智清醒许多,才发现自己已不在石室之中,而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竟是蒙灵云而不是段誉,茫然的问:“怎…怎么是你?我怎会在这里?”

 蒙灵云不敢隐瞒,便将如何半路里遇见钟灵得知两人被四大恶人劫去,后来有如何在石室中遇见巴天石等人,最后又是怎么将她带到此处一一说了。

 木婉清听完,只幽幽的叹了一句“你又何必再来救我?”

 蒙灵云怕她中毒未解,问道:“木姑娘,你…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好?我感觉一点都不好!”木婉清说着便哽咽起来“都是你,谁叫你来救我?要不是你从苏州跟来,我也不见得就死在人家手里。你害得我心中老大不痛快,害得我师父变成了我妈妈,害得段郎的爹爹成为我的爹爹,害得段郎成了我的哥哥!我不要,我通统不要。”

 见她哭得难过,蒙灵云也觉得愧疚,想想也真如她所说,于是也喃喃道:“姑娘说的不错,要是自己当初路过苏州没去买那身衣裳,也不会进那家衣店,如果没进那家店,也就不会碰上你被仇人追杀,如果当时我不出手相救,更加不会有这次大理之行。把木姑娘害成这样,也都是因为我。”

 木婉清听蒙灵云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若不是受他一路保护,才从苏州千里迢迢来到大理,想起在客栈他花言巧语的那一晚,如果真让他第一个见了自己的面容,恐怕此后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得了许久才听她悠悠的道:“你还记得我俩在客栈那晚,你送来‘美人膏’给我疗伤,我说自己是个大麻子,吓你不敢揭我的面纱吗?”

 蒙灵云笑了笑“记得,我还说那‘美人膏’专治大麻子,保证功效惊人。”

 木婉清被他所染,不也破泣为笑“以前我对你又凶又恶,还用毒箭你,难道你就不曾恼过我?”

 蒙灵云见到她脸颊上亮晶晶地兀自挂着几滴泪珠,目光中却蕴笑意,嬉道:“原前还有点,不过后来就不恼了。”

 木婉清疑道:“为什么原先恼,后来又不恼了?”

 蒙灵云道:“刚认识姑娘时就老见姑娘杀人,后来觉得姑娘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自然也就不恼了。”

 木婉清又道:“我也曾杀过你,那么你不也成了该杀之人?”

 蒙灵云不敢再招惹她,只道:“呵呵,若木姑娘将我杀了,我早该到阎王那去报道,哪里还能在这陪姑娘说话?”

 木婉清道:“蒙公子,你怨恨我,嫌弃我吗?”

 蒙灵云愕然道:“木姑娘何出此言?”

 木婉清蓦地里横下心,转过身微声道:“你若不嫌弃,我们结成夫,如何?”

 她声如蚊蚁,若非蒙灵云耳音极佳,真还听不清,可这几句话听入耳中如同睛空霹雳,震得他半晌反应不过来,忙道:“如今你爹爹是那大理镇南王,还多了一个好哥哥,我…我自小父母双亡,是个孤儿,只怕配不上姑娘。”

 蒙灵云本是无心,谁知却刺到木婉清了痛处,怒道:“我几时认他做爹爹了?”说着便扬起手掌,蒙灵云见她抬手,就知道她恼了,又想打人,身子急忙后撤开去,可迟迟不见她的巴掌落下,抬眼看去,只见木婉清轻咬薄,双眼又擎了泪水。才又听她哽咽道:“师傅说我自小便无父无母;如今我不是有了爹娘,而是连唯一的师傅也没了。”说到伤心之处,泪水不滚滚落了下来。

 蒙灵云自小在北漠里长大,精通的不过喝酒摔,骑马放鹰之事,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时的语甜言,就一点儿也不开窍。虽然他人笨了点,不过此时见木婉清哭得伤心,总不免安慰几句“木…木姑娘,你怎的又哭了?我委实不是存心…”

 木婉清也不答他,反而扑到蒙灵云身上,哭得更加伤心。先前蒙灵云只当木婉清中毒才将自己紧紧抱住,可此时她已然清醒,一时不知所措,双手只轻轻拦住木婉清香肩,当下不再说话。

 哭了一阵,木婉清抬起头“那在客栈,你便想摘我脸上面巾,现在你看得真着,我脸上可有麻子?”

 当下便摇头道:“木姑娘仙人之姿,脸上怎么会有麻子。”

 “那你说我美吗?”

 蒙灵云见木婉清媚眼波,双颊如火,却肤若凝脂,娇美不可名状,情知此事不妥,竭力镇慑心神,但玉人在怀,香泽微闻,何等的绮旎光,于是低下头,轻轻一吻印到木婉清上,才道:“美。”

 两人早前便曾钟情,只可惜世事作,没想几经风雨,终是结成了神仙美眷,二人一夜谈笑,连里发生的种种不快,已如隔世。蒙灵云初尝果,情兴弥高,不克自制,一边喃喃细语,一边遍吻她玉体,木婉清情热如火,早已软瘫热化,款款相,任其百般亲热,亦渐入佳境。

 两情酣畅,再赴阳台,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

 第二天光破晓,一对玉人起身。二人虽情意更深,却也都微感讪讪,两面微红,相对无言。

 突然林中脚步声急,只听一个少女高声呼喊:“爹,爹爹!这恶人…这恶人又来追我…”

 “钟灵?”蒙灵云和木婉清同时辨出那呼叫的声音是钟灵,跟着又听见云中鹤的声音叫道:“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捉到你。”

 不一会两人从林中显出身来,钟灵逃避云中鹤的追逐,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幸好是在从小就非常熟悉的林子,东躲西藏,到也不被他擒住。

 钟灵哪里好藏不藏,偏偏跑到这片空地上,云中鹤没了阻碍,一个纵身顿时将她扑住“看你还往哪跑!哈哈…”蒙灵云本想飞身而出,却发现俩人昨晚偷,此时还衣冠不整,自己倒罢了,却不能连娇也不顾。

 钟灵给云中鹤抱了去,拚命挣扎,蒙灵云又无计可施时,只听得南海鳄神远远追来,大叫:“师娘,师娘!你伸手掏他的腋窝儿,这瘦竹篙可最怕。”

 钟灵心想:“呵吗?那倒是我的拿手本事。”伸出手来,正要往云中鹤腋窝里呵去,不料云中鹤先听到南海鳄神的话,不等钟灵手到,忍不住已笑了起来。

 云中鹤道:“岳老三,你可上了人家的当啦!”

 南海鳄神道:“什么上当不上当?快放下我师娘,要不然便偿偿鳄嘴剪的滋味。”

 他这句“师娘”叫得木婉清和蒙灵云大为纳闷“岳大哥,几时又多了个师娘?”

 俩人哪里知道,前里,段誉将钟灵抱出石屋,那钟万仇大失颜面,抬掌便想将钟灵毙命。那段正淳到也风,出手截下钟万仇一掌,捡了个便宜媳妇儿。

 “老子打不过你,这小姑娘还你就是!”云中鹤无可奈何,只得将钟灵放下。

 钟灵乘云中鹤不备,伸手便去呵。云中鹤弯了,笑得不过气来。他越是笑,钟灵越是不住手的呵。云中鹤一面笑,一面不住咳嗽。

 南海鳄神道:“师娘,你这就饶了他吧,再呵下去,他一口气接不上来,可活不成啦!”

 钟灵好生奇怪“这恶人武功很高,怎么会给人呵呵死?”说道:“我不信,我呵死他试试看。”

 南海鳄神道:“不成,试不得,呵死了便活不转了。云中鹤的练功罩门是在腋下‘天泉’,这地方碰也碰不得。”

 别看钟灵放貂儿咬人歹毒,可始终还是个天真无的少女,听南海鳄神这般说,便放手不再支呵他。

 云中鹤站直身子,突然一口唾沫向南海鳄神吐去,骂道:“死鳄鱼,臭鳄鱼!我练功的罩门所在,为什么说与外人知道?”

 钟灵道:“好啊,你骂人!”伸手又支呵他,不料这一次却不灵了,云中鹤飞出一脚,将她踢了个筋斗,远远的坐在一旁。

 南海鳄神扶起钟灵,呆头呆脑的问道:“师娘,你摔痛了没有?”

 钟灵还没回答,只见林中钟万仇提刀追来,叫道:“臭丫头,你死在这里干什么?”

 南海鳄神回头喝道:“她妈的,你不干不净的嚷嚷什么?”

 钟万仇怒道:“我自己骂我女儿,管你什么事?”

 南海鳄神大发脾气,指着钟万仇大叫:“你…你这狗贼,居然想占我便宜?我…我岳老二跟你拚了。”

 钟万仇道:“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南海鳄神道:“她是我师娘,已然比我大了一辈,那是事出无奈,我也没什么法子。你却自称是她老子,这…这…你…不是更比我大上两辈?岳老二在南海为尊,人人叫我老祖宗,老爷爷,来到大理,却处处比人矮上一两辈。老子不干,万万不干!”

 钟万仇道:“你不干就不干。她是我亲生女儿,我自然是她老子,又有什么‘自称’不‘自称’的?”

 南海鳄神歪着头向他父女瞧了一会,说道:“你当然是‘自称’。我师娘这么美丽,你却丑得像个妖怪,怎么会是她老子?我师娘定然是旁人生的,不是你生的。你是假老子,不是真老子!”

 钟万仇一听,气得脸也黑了,提刀向南海鳄神便砍。

 钟灵忙劝道:“爹爹,这人将我从恶人手里救了出来,你别杀他!”

 钟万仇怒火冲天,骂道:“臭丫头,我早疑心你不是我生的。连这大笨蛋都这么说,还有什么假的?我先杀他,再杀你,然后去杀你妈妈!”

 俩人这般争吵,将躲在树后的蒙灵云和木婉清逗得笑出声来。

 钟灵眼尖,立即将来人认了出来“蒙大哥,木姐姐?你…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蒙灵云被她问得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只听见林中悉悉啐啐一阵声响,保定帝、段正淳、刀白凤、段誉还有那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行人从林中走了出来。

 木婉清瞧见段誉与他目光相接,只觉尴尬立即转头避开。谁料回首间却愕然瞧见段正淳身边站着另一个更令自己伤心的女子“师…师傅…”

 那一身黑衣的女子正是木婉清的师傅…秦红棉。

 只见秦红棉缓缓向木婉清走来“婉儿,娘对不起你。”

 木婉清后退了两步,叫道:“不!我不要叫你娘,你说过,我娘早死了,我爹也死了。”霎时之间再不想看见眼前之人,疾转过身,闭了闭眼才缓缓道:“我已经长大了,也找着我爱的人,师傅以后也不用再为婉儿心了。”说着,抹了一把眼泪,朝蒙灵云身后的黑玫瑰跑去。

 “婉儿!你到哪去?”

 木婉清停下脚步,望着蒙灵云道:“离开这,和我喜欢的人迹天涯。”

 蒙灵云嘴角轻扬,出一个微笑,向她伸出手掌。木婉清擦掉泪水,紧紧抓住蒙灵云的手,一同骑上黑玫瑰。

 “婉儿,你这一走,就忍心看着你娘独自伤心吗?”

 木婉清仰首瞧去,发现说话之人是段正淳,心想“师傅含辛茹苦的将我抚养成*人,恩重如山,如何舍得离开她,只是…”她左思右想总是伤心,索不再去想,冷冷的对段正淳道:“你若再令我娘独自伤心,便是天下第一负心薄悻之人,到时别怪我一箭杀了你!”

 秦红棉听她终于肯认自己做娘,喜极而泣,倒在段正淳怀里不住的抹着眼泪。段正淳搂着秦红棉,发现身旁站着的刀白凤已经是脸怒意,深怕这两个女人又纠不清,哪里还敢答腔。

 这时那云中鹤已经被褚古傅朱四大护卫走,木碗清从怀中摸出一只小小金盒,抛给段正淳,道:“我师叔,甘宝宝给你的。”

 段正淳接住金盒一愕,道:“什么?”

 木婉清道:“是钟灵这小丫头的生辰八字。”又将段誉一指,又道:“甘宝宝叫他给你。”

 段正离心中一酸,他早认得这金盒是当年自己与甘宝宝定情之夕给她的,打开盒盖,见盒中一张小小纸,写着:“已未年十二月初五丑时”九个小字,字迹歪歪斜斜,正是甘宝宝的手笔。

 刀白凤冷冷地道:“那好得很啊,人家把女儿的生辰八字也送过来了。”

 段正淳翻过红纸,只见背后写着几行极细的小字:“伤心苦候,万念俱灰。然是儿不能无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只待君来。迫不得已,于乙未年五月归于钟氏。”字休纤细,若非凝目以观,几乎看不出来。

 段正淳想起对甘宝宝辜负良深,眼眶登时红了,突然间心仿一动,顷刻间便明明了这几行字的含义:“宝宝于乙未年五月嫁给钟万仇,钟灵却是该年十二月初五生的,多半便不是钟万仇的女儿。宝宝苦苦等候我不至,说‘是儿不能无父’,又说‘迫不得已’而嫁,自是因为有了身孕,不能未嫁生儿。那么钟灵这孩儿却是我的女儿。正是…正是那时候,十六年前的春天,和她好未一月,便有了钟灵这孩儿…”想明白此节,口叫道:“啊哟,不成!”

 刀白凤问道:“什么不成?”

 段正淳摇摇头,苦笑道:“钟万仇这家伙…这家伙心术太坏,安排了这等毒计,陷害我段氏门,咱们决不能…决不能跟他结成亲家。此事无论如何不可!”

 刀白凤听他这几句吐吐,显然是言不由衷,将他手中的红纸条接过来一看,微一凝思,已明其理,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原来,哈哈,钟灵这小丫头,也是你的私生女儿。”怒气上冲,反手就是一掌。

 段正淳侧头避开。

 钟万仇早已狂怒不可抑制,大骂一声:“他妈的,段正淳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呛啷啷大环刀出手,向他头砍去,段正淳只觉得尴尬难耐,化解了他的招式独自逃开了去。

 保定帝知道钟万仇敌不过段正淳,段正淳也决计不会伤害钟万仇,于是微笑道:“既是如此,钟灵做誉儿姬妾,这事也只好作为罢论了…”

 钟灵呼的蹿出来,老大不乐意的道:“谁才要做这段木头的姬妾,我早就和蒙大哥拜过天地,磕过头了!”

 木婉清一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钟灵,你说什么?不怕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钟灵同木婉清相识不过几,可知她说得出,做得到,虽然心生胆怯,却还是忍不住执拗道:“我…我哪有胡说…”

 这时,南海鳄神跳将出来道:“小娃娃说的都是实话,我还是他们俩的主婚人呢!你说是不是蒙兄弟?”

 “岳大哥,那晚分明是你相,怎能做得数!?”那晚只怪蒙灵云功力未曾恢复,敌不过南海鳄神,才被他着做了这荒唐之事,现在被他们揪了个显形,哪里还好辩驳。

 南海鳄神两眼圆睁,道:“做不得数?人家身子你也看了,摸也摸了,最后头也磕过了,难道你还想赖!你老骂我岳老二是乌儿子王八蛋,我瞧你…你才真的的是那乌羔子!”

 “天下男子无不负心薄悻,我恨死你!”木婉清身子向后一靠,转身一肘,顿将蒙灵云落马下“黑玫瑰,驾!”

 “清…清儿,清儿!”蒙灵云连叫两声,也不见她回头,急忙追了上去。

 段誉一把拉住蒙灵云道:“二哥,你要去哪?”

 “我去追清儿,若追不上也不回大理了,你好好练功,有缘我们兄弟中原再见!”蒙灵云匆匆与他拱手别过,又朝木婉清离去的方向追去。

 “哼,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钟灵喊了一声“蒙郎,木姐姐,等等我!”也追了出去。

 段誉又拉住落后的钟灵问道:“钟灵妹妹,怎么连你也要去中原吗?”

 “放开我,你这木头,讨厌死了!”钟灵呼的一拳打在段誉眼窝上,一脚踹开了他,随手牵羊还将刀白凤骑来的白马掳了去。

 看着这几个少年,保定帝摇头自言自语道:“老了,老了,哈哈哈哈…”袍袖一拂,大步朝林外走去。

 第五卷到这总算结束了,擦汗啊!自己也发觉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大家也给了我不少意见,谢谢各位看官。

 为了避免第六卷猪脚太过苍白,所以我会考虑得更加稠密些,尽量突出下性格到了第四,五卷,主角实在少了些个性,以后保证让他多少杀几个狂徒,多泡几个妹妹。

 至于是要王妹妹和阿朱妹妹是否拿下,我还在考虑中,唉,实话实说,我是喜欢女人,可就怕写不好,反而把猪脚越写越白痴,所以妹妹还是少泡几个,拿下阿碧和西夏公主,在加几个灵鹫宫的美婢想必也足够了。

 什么?非得要搞定王妹妹和阿朱妹妹?

 那我还是挥刀自宫得了。

 谢谢各位看官多多捧场,我们下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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