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篇续八 昭王抗旨(作者 棕黑
【男宠篇续八】昭王抗旨(作者棕黑色)四个侍卫正抬着软榻往院外走,身后却传来一声清冷的断喝:
“站住。”
声音不大,这四个人却齐齐抖了一下,放下软榻,回身单腿跪下,右掌轻触左肩,行了军礼:
“昭王殿下!”
昭王似乎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穿戴齐整,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衫,双臂抱在
前,秋衣披在肩上。
“这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进入清柳园?”
昭王虽然近两年一直领兵在外,但她毕竟统帅过
军五年。现在昭王虽然不再直接掌管
军,名义上也还是
军的最高长官,更何况积威尚在。这几个侍卫都是被昭王管过的,现在办的又不是什么好见人的差事,此时便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时间谁都不敢回话。
“张二宝!”昭王点名了。
“这…”张二宝开始诅咒自己过于好记的名字和不够大众的长相:“陛下下旨要傅公子随军出征,我等奉命前来请公子前去…”
昭王的神色冷冷的:“金牌?手谕?”
张二宝擦汗:“陛下是口谕…”
昭王哼了一声,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软榻上的被子。血腥气扑面而来。
清晨的阳光直
在傅汉卿苍白的脸上。昏沉中他皱了皱眉,似乎想躲开这突然的光线。只是非常轻微的动作,却引起一声低低的呻
。
昭王略微动了动,用身体遮挡了傅汉卿脸上的阳光。
傅汉卿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干净,清澈,没有任何怨恨,恐惧,或者悲哀的眸子。
昭王心中一颤。又轻轻将被子掀起一些,映入昭王眼中的是傅汉卿**的,血
模糊的双肩。两条连着项圈的银色链子从他的锁骨穿过,绷得笔直,绑着
重的
环,一路向下,在昭王看不见的地方,穿透他下体和双臂双腿的血
,收得紧紧的,
迫着他只能尽力蜷缩成一团,任何动作都带来撕扯皮
的剧痛。
其实,这样的痛苦,对傅汉卿来说,不是很难忍受的。但是,又何必费心竭力,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因此,傅汉卿一个晚上都在或高或低地呻
。
昨天晚上,晋王就是这样
拧他鞭打他享用他,而他呻
着,晋王在施加残
所带来的高昂的征服感中沉醉着,一次又一次将白浊的粘
留在他的身体里。
今天早上,晋王就是这样将他**
地留在
上,扬长而去。而他,就算精神力超绝,身体却还是个是普通人,最终仍是在失血造成的衰弱中昏
过去。此时睁眼看看昭王,已经耗尽气力,又缓缓将双眼合上。
而现在,晋王食髓知味,想要让他就这样随军出征,好随时加以折磨以
足他的**。
昭王将被子盖回去,直起
来。
“抬回去。”
“可是…昭王…陛下的旨意…”
“抬回去!”
昭王已经是怒喝了,声音很大,大到西屋内,窗纱后,悄悄密切观望的王美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王美人紧蹙细长的蛾眉,双手用力绞着用孔雀金线绣了鸳鸯戏水的锦帕。
眼见那些人求着昭王什么,而昭王又说了些什么,然后那几个人便将软塌抬回了东屋,空手退了出来。
锦帕大约是太过娇贵,已经被王美人撕破了。她
脸的哀怨和愤怒,望着远处的昭王,微微发着抖:
“为什么,阿昭,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不是应该竭尽全力来帮助我的吗?你这是为什么…”
此刻,院门口,最初的那两个侍卫又去而复返:“皇上说别忘了带上那个箱子…啊…参见昭王殿下!”
昭王已经转身进了东屋,只留下一句话:“王二宝,教教这两个回去该怎么说话。”…
开始下一场啦…
晋王驾前,王二宝战战兢兢。他
签
到了最短的一个,不得不硬着头皮来代表这几个侍卫回话:
“陛下恕罪!昭王将我们几个拦在了清柳园外,昭王说…说…”
晋王脸色阴沉。“她说什么?”
王二宝一梗脖子一横心,磕了个头,道:“昭王说,那人若是死在军中,打仗是大大的晦气。那人若是死不了,陛下打仗必然不能专心,还是大大的晦气。所以不用说是口谕,就算是小人们手执金牌令箭,她也断然不会放那人出院门。若陛下一定要那人随军,除非…除非陛下亲临清柳园!”
晋王脸色变幻,昭王的固执,他是领教过的。此刻冷静下来,他也想得清楚,那人若是随军,怕是活不了几天。军中这种事情,根本无法保密。晋王将出名的梁国贵公子凌
至死,这话好说不好听。自己是被那人
昏了头了。想到那人完美**上道道血痕,他还是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半晌,右手拇指食指无意识地互相
着,缓缓说道:“昭王这样说,也有道理。你可曾见到那人,他是否真的不能随军?”
王二宝瞥见晋王心中起了杀机的习惯动作,浑身发冷,回忆起昭王的话来:“要活命,就乖乖按照我的话,一字不差地去回。如果你们承认进过这个院子,见过这个人,谁也救不得你们的性命!”
“小人们根本没能进得院门,所以未曾得见傅公子。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王二宝咬牙说道。
“罢了,那个人,倔犟起来是只有朕才收得服。但是你们办事不力,也不能不罚,一人下去领二十军
吧!”
王二宝颤声谢恩时,已经是汗透重衣,双腿发软。心中对昭王敬佩感激,无以言表。
皮
之苦算得了什么,若不是昭王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怎能保住性命!
车辚辚,马萧萧,晋王亲率的伐卫大军,浩浩
,向西而去。
邯郸城中,坐镇的则是昭王。
统筹粮草,弹
外戚,贴身保护尚在母腹中的皇嗣。
这个责任繁重,应该忙得团团转的人,此刻却在清柳园的东屋中,伺候着一个怎么也不该轮她伺候的男宠。
而这个男宠,非常非常非常之不乐意被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