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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 柴进之“强奸”案
 武植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慢慢睁开眼睛,怀中紧紧抱着一个柔软的小身子,似乎不是金莲,武植抬头看去,竹儿睁着大眼睛,呆呆看着屋顶,武植笑道:“竹儿怎么在这里?”

 竹儿“呀”一声转头,见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武植,脸上马上飞起两朵红云“老爷醒啦?我去给老爷拿水!”说着就挣扎起身,却又惊呼一声,捂着肩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武植关切的问道。

 “好像…好像麻了…”竹儿苦着脸道。

 武植恍然,定是被自己抱着一动不动躺了半夜,身子都麻木了,武植又是心疼又有些生气:“你怎么就这样让我抱着呢?怎么就不说动一动?”

 竹儿低声道:“竹儿怕打扰老爷休息…”

 武植道:“怎么?”

 “老爷昨天回来后,抱着竹儿就睡了,夫人说让竹儿好生侍奉老爷。

 “夫人?是七巧吧?那你也不用被我抱一夜吧?”

 “竹心…这是竹儿的本份…竹儿也给老爷换过别的东西抱,可是枕头什么的都试过了,老爷…老爷就是翻来覆去的…就抱着竹儿才睡的安稳…”

 武植叹口气,想起刚醒来时竹儿望着屋顶发呆的神态,这…自己这不成了欺负人么?

 “竹儿…”武植有些歉疚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其实竹儿很开心的…想想呀…老爷抱着竹儿睡得这般安稳…这不是竹儿的福气么?”竹儿看武植内疚,甜甜的一笑。

 武植无奈地叹口气:“你这傻丫头!…恩?来,老爷今天伺候伺候竹儿,给竹儿解解乏!”

 竹儿吃了一惊。连连摇头:“不要,竹儿可…可承受不起…”

 武植已经笑着坐起身“别啰嗦,若不然老爷可生气啦!”

 竹儿不敢再说,只有乖乖的躺好。看着武植的大眼睛里全是惶恐,武植也不管她,笑着为竹儿小胳膊小腿,开始武植是真心想为竹儿去去乏,可是着,武植心头渐渐有一点火热生出,竹儿一身月白侍女服,被武植得一阵阵。却不敢挣扎,脚跟紧紧蹬着单,小脚丫使劲并拢,雪白的罗袜明显被脚趾用力夹住。

 “了衣服才更去乏…”武植声音都有些异样起来。

 竹儿偷偷看看武植脸色,温顺的把侍女服褪下,很快大红锦单上就躺好了怯生生一只小绵羊。竹儿只穿肚兜,乖乖地躺好,闭着眼睛不敢看武植。

 武植咽了口口水,慢慢向竹儿白生生的小脚丫摸去,竹儿虽然,却是动也不敢动,任由武植把玩,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见到武植看过来,又急忙紧紧闭起。

 武植笑笑。手开始顺着竹儿光洁的小腿向上摸去…

 “啊,老爷…你…”“老爷告诉你怎么伺候老爷才舒服…”武植笑着褪去衣服,把竹儿紧紧楼在怀中…

 武植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恶魔,当自己进入竹儿身体,看着竹儿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声,反而极小声的问自己:“老爷这样就舒服吗?”武植不仅仅愧疚,更有一丝难言的快意,而当半晌后竹儿在武植的指挥下。小脚一会儿勾住武植的腿弯,一会儿伸在自己地前并拢。任武植一次次重,一会儿又顽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轻挠。武植舒服的呻出声,愧疚早已飞到了爪哇国,心中只剩下快意,而竹儿那脆生生的叫声更令武植的心里如同被猫爪子用力挠着一般,全身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

 当武植大汗淋漓地瘫在竹儿身上时,竹儿虽然手足酸软,却慌慌张张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没事,一会儿再擦吧。”

 竹儿看着武植的头大汗,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竹儿你怎么了?是怪老爷吗?”武植急忙问道。

 “都是竹儿…竹儿不好…害得老爷这么累…竹儿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帮老爷擦汗…”说到“舒服”两个字时,竹儿声音低的如蚊鸣。

 “哈哈,没事的,老爷越累才越舒服,懂吗?”武植好笑的看着竹儿。

 “真…真的吗?…”竹儿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说的话把竹儿紧紧楼在怀里“睡吧,明早上还要应付你七巧姐呢。”

 竹儿点点头,乖巧的躺在武植怀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潘家酒楼自从传出贵王在此宴请各路将军的消息后,生意一下火爆起来,把潘老大欢喜地飘飘然,看着每大笔银钱滚滚而入,感觉比在赌场玩耍还要畅快,这些日子潘老大整连在酒楼,数着一拨拨客人,心中定下这拨客人会花费多少,那几名名客人又会让自己赚上几许?赌得倒也怡然自得,无所事事的扈成每也来潘家酒楼和潘老大喝上几杯,两人吹吹牛,应付下一些隐约知道两人底细而前来巴结的“消息灵通人士”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这一潘家酒楼来了几名贵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带着几名随从进了酒楼,本来这样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开始也没在意,谁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随从进门就对伙计喊道:“沧州柴大官人在此!还不叫你们掌柜出来!”

 沧州柴大官人?酒楼里马上炸了锅,河北一地,柴进的名头可不是噱头。贵王没来河北之前,柴进的名头是最响的。甚至当初的北京留守梁中书在市井商贩眼中也没柴进名头响,酒楼大堂中散坐地客人头接耳,看向柴进一行人地目光是羡慕,崇拜或者嫉妒。

 潘老大却是听得一皱眉,狗柴大官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侄儿是谁?就敢在此大呼小叫,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赔笑了上去,打定主意给他个难堪。

 “柴大官人,小人就是酒楼东家…”潘老大笑着招呼。柴进看到潘老大相貌就皱起了眉头,鼻子里“哼“了一声“给我间最好的阁子,恩。就选贵王宴客那间阁子吧。”

 “实在对不住大官人,阁子已经有人了。”潘老大笑呵呵地道。

 “有人?什么人?我出两倍价钱,你去和他说说,把阁子让出来!”柴进一脸倨傲。

 潘老大笑道:“这可不成,小店做生意最讲公平,大官人出再多的钱小人也不敢赶走客人不是?”

 柴进脸一沉就想发火。他身后一名高大汉子急忙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柴进“哼”了一声道:“那随便找间阁子吧,快去办!我还等客人呢!”

 潘老大一脸难:“大官人,楼上地阁子都没了,要不您在大堂,小人给您安排处靠窗的位子。”

 “什么?”柴进眼睛马上瞪了起来,身后大汉再劝,柴进不耐的道:“栾师傅!你不会真要我在大堂落座吧!”

 大汉正是柴家教师栾廷玉,叹口气。低声道:“大官人少安毋躁,咱们办正事要紧,别为这些小事惹是非。”

 柴进恨恨看了潘老大几眼,转头走到一旁,栾廷玉笑着对潘老大道:“还请掌柜为我等安排座位。”

 潘老大点头,招呼伙计引柴进几人入座,柴进等人靠窗坐定,点了酒菜,潘老大看看账目,暗暗咂舌。比自己估计的多上三倍有余,再看柴进时已经不再那般讨厌。仔细看去,他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嘛。

 潘老大正自己胡思想。酒楼里光线一暗,门口走进来一行人,前面两位蒙纱少女,身材窈窕,面上轻纱遮不住两女的国天香,轻纱外如画的眉目令人规之忘俗,酒楼里大多食客的眼睛都盯了过来,毕竞这般美丽的女子难得一见。

 “看什么看!”绿裙少女大眼睛瞪起来,恶狠狠地扫视着四周的食客,马上把她的脱俗形象破坏殆尽,众食客纷纷转过头,毕竟少女身后那几名五大三的汉子看起来就不是吃素的。

 “真是的,什么礼仪之邦,怪不得姐姐一定要我戴面纱…”绿裙少女撅着嘴嘀嘀咕咕。

 “别抱怨了,掌柜,给我们找间阁子。”黄裙少女温婉说道“

 “就要叔…啊,是贵王用过地阁子!”绿衣少女在旁边补充。

 “这个…”潘老大方想说有人坐了,不防看到两名少女身后的随从,不由得愣了一下,有名随从他认识啊,乃是贵王府的侍卫,和自己也曾喝过几杯,那名侍卫冲潘老大挤了挤眼睛,潘老大会意转头。

 “有人坐了吗?那随便找间阁子就好…”黄裙少女看出了潘老大的为难。

 “不嘛,我就要那间!”绿裙少女不依。

 “啊,没事没事,小人这就去给两位安排。”潘老大马上猜到了来者是谁,大辽邵公主,十九错不了。

 “啪”柴进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泼才竟敢轻慢于我?!”听到黄裙少女的声音柴进就回过了头注意几人言谈,忽然听到潘老大安排她们进阁子,柴进马上火大,自己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轻视过,这个痨病鬼,见到漂亮姑娘就阿谀奉承,倒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柴进大步走过来,栾廷玉拉不住,也只好跟了过来。

 “你方才不是说阁子有人坐了吗?”柴进怒目看着潘老大。

 潘老大笑道:“是有人坐了,不过来了两位菩萨般的小姐,人家主动让座咱又怎管得了?”

 柴进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发火,绿裙少女早已不耐。嗔道:“走开,哪冒出来的疯子在这里啰嗦。”

 柴进大怒回头,见到黄裙少女却猛地怔住,虽然她轻纱遮掩,但柴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黄裙少女不是金芝又是何人?

 “金芝?你怎么在这里?”柴进惊喜集,一腔怒气却慢慢消散。

 黄裙少女看也不看柴进,对绿裙少女道:“芊芊,咱们上楼吧。”

 绿裙少女点点头,对潘老大道:“带我们上楼。”潘老大嗯啊两声,却是没动地,无他,想看场好戏而已。

 果然柴进听得黄裙少女要上楼。马上急了,伸手就来拉黄裙少女,口中急道:“金芝你真的不认识我…啊…”一声惨叫,柴进脸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捂着脸一下呆住了,却见绿裙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马鞭。瞪着大眼睛骂柴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姐姐动手动脚?”

 见主人被辱,栾廷玉等随从纷纷涌上,黄裙少女身后的几名汉子齐刷刷刀,拦在二女身前,其中一名汉子掏出牌,大声喝道:“想造反不成?”

 金灿灿地“贵王府六品侍卫统领“几个大字耀花了栾廷玉几人地眼睛,错愕的停下脚步,两名少女看也不看这边一眼,翩翩向楼上走去,潘老大心中一阵失望。怎不开打后再亮出身份呢?那时候可有多热闹?无打采的跟在两女身后,这可是姑,自己要好生巴结才是。

 “贵王府?”柴进也怔住了,指着黄裙少女的背影道:“她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还不滚?”说的话带手下急急跟着上楼。

 柴进看着黄裙少女的身影,呆了好久好久,忽然转身向外走去,栾廷玉急道:“大官人,客人还没到…”可是柴进理也不理。渐行渐远…”

 这的贵王府,来了位武植做梦也想不到的客人。柴进,沧州柴进竟然跑来拜访自己。武植好笑之余,自然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贵王府宽宏地客厅中,武植和柴进宾主落座,武植打量柴进半晌,心中叹口气,这小子倒是俊俏的很,放后世做个偶像明星什么地绰绰有余。

 “王爷在大名府的时候在下就曾想拜望王爷,只是生怕唐突了王爷…”柴进笑着道。

 “什么唐突不唐突地,公子客气了,说起来本王经略河北,却一直未能和公子一见,也是一桩憾事,今总算得偿所愿!”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柴进连道不敢,又说道:“王爷,关于西门庆一事,在下颇欠思量…”

 “西门庆?谁是西门庆?”武植愕然道。

 “啊,在下失言,失言…”柴进笑着拿起茶杯喝水。

 说了几句闲话,柴进笑道:“王爷大婚在即,在下备了份礼物,明为王爷送来。”

 武植笑道:“公子客气了。”

 柴进忽然微微皱起眉头,沉了一会儿道:“王爷,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武植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柴进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几在下上街,曾经偶遇邵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样?”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腊之惊天大案的余孽…”柴进说的话看武植脸色。

 武植“啊?“了一声,诧异道:“有这等事?”

 柴进微微点头:“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腊的面目,和他结识,也见过其女几次,听闻其女唤作金芝,王爷…”

 “啊?这却奇了,邵公主也唤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进不敢打搅武植,心中却长出一口气,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起当自己从潘家酒楼回客栈后之马上遣人打探黄衣少女地身份,多后才知道,那黄裙少女就是契丹邵公臣耶律金芝,听得名字都一模一样。柴进再无怀疑,当下去铎馆拜访金芝,却吃了闭门羹,写了封书信约金芝出来相见,也如同石沉大海。柴进苦等数,终于知道金芝是再不会见自己的。

 其实柴进本来也不过是想问问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借机和贵王拉上些关系再好不过,毕竟知道金芝马上就成为贵王妃,柴进再狂妄,也不敢和贵王抢女人啊,也只有把那点念头灭。谁知道三番两次约金芝也不见她出来,柴进一怒下修书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见面定和贵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这次书信发出没几天倒收到了回信,柴进心喜悦拆开一看,气得险些吐血,信明显不是金芝所书,宇迹歪歪扭扭。把柴进骂得狗血淋头,说若是再和邵公主纠不请,定砍下柴进的狗头。

 柴进大怒,这才直奔贵王府,势要揭穿金芝地本来面目。

 “邵若是方腊之女,那耶律淳就是方腊?”武植喃喃自语了几句,转身对柴进道:“多谢公子了,其中怕是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若无公子,怕本王粉身碎骨兀自不知!”

 柴进急忙谦逊:“王爷言重了。”

 “此事可有旁人知晓?”武植关切的问。

 “在下只和庄子中的教头栾廷玉说起过。”

 “恩。此事切莫再和第三人说起,以免打草惊蛇!”武植慎重嘱托。

 柴进重重点头:“王爷放心!在下定守口如瓶。”

 武植站起身,左右踱了几步,走到柴进身旁柏柏柴进肩膀:“如此公子请回,过几再请公子吃酒!”

 柴进喜笑颜开“谢王爷,那在下就告辞了!”

 望着柴进的背影,武植笑笑,转身回了内厅…

 潘家酒楼阁子中,柴进笑呵呵地独自饮酒。自和贵王深谈后,柴进自觉得事事顺心。不但生意谈得顺恰,就是潘家酒楼地掌柜也对自己越发恭敬起来。想起贵王识破方腊计谋后自己必然成为贵王的座上宾,柴进有些飘飘然起来,虽说今早间杨志写来书信说庄子里出了些事情需要栾廷玉回去料理,却一点儿也没影响柴进的心情,没有栾廷玉在自己身边唠唠叨叨,柴进却更添了几分舒心。

 “呀,快滚出去,你做什么?“阁子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接着门帘一挑,从外面闯进来一名奇丑无比的妇人,身材肥胖,鼻孔朝天,活一只猪猡,潘老大和几名伙计跟了进来,潘老大大声道:“你做什么?莫吵到我的客人。”

 妇人见到柴进忽然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玷污了奴家清白…呜呜呜,你这恶徒,还我的清白…”

 阁子中众人愕然,柴进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玷污你地清白?若真和你有染该是你玷污我的清白才是!

 妇人越说越气,忽然怪叫一声,扑向了柴进,潘老大几人拦下劝解,潘老大更对柴进笑道:“大官人莫理她,疯子而已,”她这话说出来咱也不信的…”

 柴进面色稍缓,点了点头“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潘老大笑道:“这就赶她出去,大官人勿怪!”就在这时候,阁子外忽然又窜进来一条大汉,指着柴进大声道:“没错儿,就是这厮玷污了凤姐儿清白!”潘老大几人全怔住了,胖妇人凤姐儿更是哭闹不休:“就是他…奴家记得请请楚楚,他…他大腿内侧有颗黑痣…”

 柴进脸色一变,这话却是没错,自己大腿内侧确实有颗黑痣,只是这妇人又是如何得知地?

 趁潘老大几人愣神,凤姐儿猛地推开众人,向柴进扑了过去,尖尖的指甲就向柴进脸上挠去,柴进大惊,急忙闪躲,推拽间凤姐儿“啊”一声惊叫,肥大地身子重重撞在窗户上,和窗子一起摔了下去。

 跟着凤姐儿来地汉子惊呼一声:“出人命啦,出人命啦!“众人从窗子看过去,可不是,凤姐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上淌出大滩地鲜血,显见是不活了。潘老大脸色变了数变,看着柴进道:“大官人…这…这…”柴进虽然惊惶,却不怎么惧怕,自己可是有誓书铁卷,就算真出了人命官司也是无妨。只是好生奇怪这妇人怎知道自己大腿内侧的黑痣。

 “大官人…”潘老大看着柴进言又止。

 柴进道:“无妨,我自去衙门分说就是!”看了看跟凤姐儿一起来的汉子,心说倒要查查你的底细。

 潘老大如释重负,吩咐伙计领了柴进去衙门,柴进心中冷笑,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北平府大堂,汉子抱着头扎白绫地胖妇人鸣鼓,说也奇怪。胖妇人虽然伤重,却没丢了性命,只是在汉子怀里大口气。

 柴进看着两人心中冷笑,不管他们为何诬陷自己,又如何诬陷自己,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而已。自己可是有定海神针在手呢。

 郑通判匆匆升堂,听得是状告沧州柴进,郑通判不敢擅专,慌忙派人去请贵王,而等武植赶到,郑通判已经把案子前因后果差不多审请。

 柴进见到武植,心中一笑,贵王在,就更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武植看了几眼公文,看了看汉子怀里的妇人。温言道:“此女伤得不轻,还是先去医治伤势才好。”

 汉子仰头道:“凤姐儿死不了,就是死前也要亲眼见到王爷为她申冤!”

 武植笑笑:“你这汉子倒也倔强。”皱眉看看卷宗,抬头对柴进道:“公子说不识得此女?”

 柴进点头道:“正是,我又怎会认识这种乡下女子?”

 武植道:“这话也不假,公子仪表堂堂,说起来本王倒真有些怀疑妇人说话。”

 怀抱妇人的汉子听得眉头一轩,大声道:“贵王怎可以相貌论短长?凤姐儿话是真是假,下这小子子一看便知!”

 旁边衙役大怒,竟敢这般和王爷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武植却不动怒,笑道:“你这汉子虽然说话鄙。却也言之有理!”众衙役心中纷纷赞叹贵王好修养。就是坐在旁边的郑通判也微微点头,贵王果然是贵王。大度宽宏,比之那些仗势欺人的皇亲国戚简直是云泥之别。

 武植眼睛看向了柴进,柴进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这…这可如何是好?

 “贵王,在下有誓书铁卷,除去谋逆大罪,余罪免究,在下虽然请清白白,问心无愧,但却不愿受辱,请容在下取来誓书去罪!”柴进琢磨半晌,脸色铁青地说道。

 “你…你小子无之尤!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他不敢子!”汉子大声吵闹起来,旁边衙役看向柴进的眼神也变得十分怪异,看看汉子怀中的胖妇人,再看看柴进的俊俏模样,心中都想,莫非柴大官人有这种癖好?

 郑通判更是连连摇头,心说世家子弟真是荒诞不经,什么货都有。

 柴进看到众人眼神,恨不得找地钻进去,武植这时狠狠一柏惊堂木,大声道:“大胆!再敢咆哮公堂定治你之罪!”

 汉子眼中含泪,悲切的道:“可是…可是凤姐儿就这样白白被他玷污了不成?”说着话重重在地上磕头,很快额头血模糊:“请王爷…王爷给草民申冤啊!”众衙役都看得不忍,心中叹息。郑通判更是无奈的叹口气,就算贵王想为你申冤又能怎样?先皇的誓书铁卷在,就是圣上也不能动他啊,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武植也叹口气,吩咐两旁衙役“你还有你随柴公子走一趟沧州!”看了看汉子几眼,温言道:“过几你…你再来吧!退堂!”说着匆匆向后堂走去,郑通判一干衙役知道,定是贵王为不能秉公断案自责,看向柴进地目光中又多了几分蔑视。

 柴进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到如今却仿佛自己是天大地罪人一般,看贵王痛心疾首的模样,定是为自己惋惜了,柴进怒目看着汉子和妇人,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两人死。

 “怎么?还想杀人灭口吗?”衙役张三冷冷看着柴进“走吧,去沧州!想灭口也不急在一时!”

 柴进憋闷地想吐血,点头道:“走走走!”大步向外走去,衙役李四冷哼一声“做贼心虚,跑得倒快!”

 柴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转头时已经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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