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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日军慰安所(三)
 屋内正进行着一幕令人发指的兽行,一名披头散发的年轻女人被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吊在房梁上,两只脚被强行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呈人字型。女人雪白的身体上已经是鞭痕。一个日本鬼子正在用鞭子打这个女人的下体,另一个鬼子抱着膀子在旁笑着。

 两个鬼子看见一个少佐和一个少尉在哨兵的引领下走了进来,一愣之下,马上一个立正,站得笔直。

 “这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女人?”吴铭微微点了点头,指着吊着的女人问道。

 “是的,阁下。”一个象是军曹的鬼子兵恭敬地答道“如果不是人员不够,早已经把她处理了。我们正在教训她,让她好好地为帝国勇士服务。”

 “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吴铭径自走了过去,伸出手拂开女人的头发,托起她的下巴。

 “畜生,杀了我吧!”沈抬起头,眼神依旧倔强,用微弱的声音的说道。

 “什么?她是不是已经屈服了?”吴铭明知故问,转头用语询问道。

 “不是的,阁下。”鬼子军曹稍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哟西,这样才够味吗!”吴铭的脸上浮起了笑容“一会儿把她送到003号帐篷去,我今晚就要她陪宿了。”

 “可是,阁下,这个女人十分倔强…不如给您换一个温驯的朝鲜女人如何?”鬼子军曹有些为难地说道。

 “倔强,我就喜欢有野的,这样才有征服的快乐。”吴铭沉下脸,训斥道:“难道你认为一个帝**官会对付不了一个支那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阁下。”鬼子军曹慌忙解释道。

 “那就照办吧!半个小时后我要在我的帐篷里看见这个女人。”吴铭不再答理鬼子,转身向外走去。

 “哈依。”几个鬼子立正答道。

 “今晚咱俩必须出去,否则天一亮就容易馅了。”吴铭低声待道“先回你的帐篷,拿上东西再到我那里。”

 “明白了,大哥。”虎子点了点头。

 “包里是不是还有些外伤药?”吴铭接着问道。

 “有,但是不太多,劫鬼子汽车得到的都运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吴铭皱着眉头说道。

 …

 吴铭和虎子收拾完毕,在帐篷里等了十几分钟后,外面便响起了鬼子军曹的声音。

 “阁下,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吴铭整理了一下衣服,威严地说道。

 两个鬼子抬着被军毯紧紧包裹着的沈走了进来,轻轻地放下。

 鬼子军曹一个立正,讨好般地说道:“阁下,我们已经把这个支那女人冲洗干净,希望您能满意。”

 “哟西。”吴铭赞许地点了点头“士兵你做得很好,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上等兵竹下俊,谢谢阁下的夸奖。”鬼子军曹受宠若惊,得更直了。

 “辛苦了,把这个拿去。”吴铭笑着将渡边兜里的香烟扔了过去。

 “谢谢阁下,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阁下能够玩得愉快。”竹下俊和两个鬼子兵鞠躬退了出去。

 吴铭拿过药品和绷带,用手指了指帐篷门,虎子会意地走了过去,开始从隙里监视外面的动静。

 吴铭望着沈在外面那充仇恨的目光,想了一下措辞,怎么说才能让这个倔强的女人快速地安静下来,并配合自己呢?

 “有人来了。”虎子转头警告道。

 吴铭立刻将药品和绷带藏了起来,轻轻摸了摸上的匕首,示意虎子离开门口。

 “渡边阁下,您还没有休息吗?我是宫琦上尉。”外面的脚步声一停,传来了宫琦的声音。

 “宫琦上尉,请进来吧!”吴铭从容不迫地说道。

 “哈依。”宫琦一边答应着,一边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几个罐头和一瓶清酒。

 宫琦抬头一看,帐篷内不是渡边,而是一位陌生的少佐正背着手站在那里,不由得愣住了。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吧!”吴铭微笑着说道“我是芥川少佐,渡边君有些事情,马上就会回来了。”

 “哈依,芥川阁下,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宫琦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必恭必敬地向这位陌生的少佐打了个立正。

 “宫琦上尉不必客气。”吴铭很随意地摆了摆手,接着侧身指着沈说道:“来,你也来看一下渡边君选中陪宿的支那女人。”

 宫琦犹豫了一下,勉强向前走了一步,很随意地看了一眼,应付道:“渡边君的眼光真是不错,这个支那女人…”

 猛然间,一把匕首刺向宫琦的椎,与此同时,吴铭的左手也捂住了他的口鼻。“嗤”的一声轻微闷响,锋刃完全没底,宫琦如同被电击中了一般,身体一颤,想呼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两秒钟后宫琦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体向一边斜倒。

 虎子走过来扶住就要跌倒的宫琦,两个人将宫琦靠着桌子坐好,呈歇息状的时候,宫琦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吴铭转身走到沈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拂开她额前的发“你不要问我们是什么人,只记得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就行了,听明白就点点头。”

 沈惊愕地望着面前这个穿着鬼子军装,又杀了鬼子的人,一时间脑子里的,根本忘记了回应。

 吴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门口继续监视的虎子,用尽量温柔地口气说道:“我先替你上药包扎,然后你把外面的情况告诉我们,咱们再想办法离开。”说完,轻轻地打开包裹着沈的毯子。

 当沈的玉体完全出来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烈的动作,这里面原因非常复杂,可能是她相信了吴铭的话,也许是在吴铭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的味道,只有一种痛惜的神情,也可能是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多少力气。

 温柔的动作,清凉的感觉,让沈感到了难得的温暖。“可能很痛,忍着点。”吴铭皱着眉头把伤药抹在沈皮开绽的下体,又轻轻地用绷带包扎起来。沈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顺着眼角了出来。

 “先把衣服穿上,吃点东西,再把关押你们的情况仔细讲一下。”吴铭将几件渡边的干净内衣递了过来,又转身拿过几个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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