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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公子,我要
 刚上了小楼,便听到楼下小贩在唤他,门外的店小二知他们是一起来的,也就没有通报,直接便让小贩进入了小院。

 “公子大恩大德,小的怕是一辈子都还不了”说着,深深一跪,朝天沉跪拜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小贩这时,也只能用贵如金的一跪来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救命之恩。

 “怎么跪下了?”天沉受不得这份大恩,赶紧快步下楼,扶起了小贩。

 本来天沉可以直接隔空扶起这小贩,但是在世俗之中,还是不要太显自己的特殊,只不过他好像已经显过了,小贩挣扎开了天沉的搀扶,想要再次跪下,但却是怎么再也跪不下去了。

 “若你真要报答我,那么便和我说说你的事吧”看到小贩执着的很,执意跪拜天沉,天沉便故意打岔道,转移小贩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天沉的问话,小贩便不再执意,而是恭敬地对着天沉回答道:“小的姓张,因家父原本是一铁匠,故而取名为铁生。”

 “你父亲呢?怎么没见你父亲?”刚才似是没有看到家中老父,天沉便奇怪地问道。

 “父亲在我三岁时便去离开了我们,是母亲独自一人把我养育成*人的”对于伤心往事,铁生略显苦涩。

 而天沉这个与世隔绝的人实在是无知无礼,不知勾起别人伤心往事,是还要道歉的,不过幸好,他没有继续深究他父亲是怎么走的之类的问题。

 紧接着,天沉继续问道:“哦,对了,你是怎么和那个什么肖公子扯上的?”天沉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来好好问他为何被肖公子打。

 “那天,我在街上象往常一样卖糖葫芦,只是来到内河时,遇到了肖公子和他的手下,肖公子骑在马上,看到了小人的糖葫芦,便骑马上前,取了一串,尝了尝之后便问我多少钱,我便如实回答了‘三文钱一串’。而后那肖公子将它吃了一颗的糖葫芦递给了我,对着我问道:‘不知这串糖葫芦,能卖多少钱?’而我当时则是想着他那串糖葫芦已经被他吃过,便不会有人去买了,当然一文不值了,所以我就直接回答了‘肖公子的这串糖葫芦一文不值,没有人会买,会吃的’然后听完我的回答,不知为何,肖公子一怒,‘什么,我的糖葫芦一文不值’,便叫手下来打我,我也不知是何原因”铁生此时,对着天沉仔细地解释道。

 “看来当初打他一巴掌,是便宜他了,早知如此,就应该多惩罚他一下”天沉此时,心中对着无理取闹,仗势欺人的肖公子顿生厌恶。

 “还好公子武艺高强,不然,刚才我们就惨了”铁生这时,拍了拍脯,心有余悸地对着天沉说道“要是我有公子那般武艺,就可以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了”铁生似是想起了天沉刚才那般惊世的身手,羡慕地说道。

 “我的名字叫天沉,你以后,,直接叫我天沉便是,无须再公子公子地叫,叫得我好像那肖公子一般”此刻,天沉对着铁生略显不地说道,似是对于这个公子的称呼很是不,公子公子,天沉怎么看,怎么想,都会不自觉地将自己与那肖公子联系在一起,心有不快。

 “你和你母亲从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想要吃什么尽管叫,钱自有我来付,就当是我还你的那串糖葫芦的钱”随后,天沉对着铁生询问道。

 只是,这串糖葫芦,也太值钱了。

 “小的怎可直呼公子的姓名,这样称呼公子,那是大不敬,况且肖公子那般人物又怎么和公子相提并论”铁生固执地回答道。

 而后任凭天沉怎么劝说,铁生就是死活不肯改口叫天沉的名讳,只是将小的改了,称自己为铁生而已。

 “公子若是想吃什么,铁生现在就去叫人给你去”似似是想到了天沉还未用膳,便周到地对着天沉询问道。

 “不用,不用,你们自己吩咐小二去些吃的,不用管我”对于铁生的好心,天沉拒绝道。

 而后,天沉便将铁生赶了出去,以他母亲没吃晚饭为由。

 转身上楼。

 盘坐于上,天沉进入了低层次地修炼,所谓低层次的修炼,指的是轻微的引天地元气入体,运转一小周天后贮存于体内,凝练成自身的真元,不同于那种深层次的修炼,这种简单地修炼,中途也可以快速的从修炼状态之中恢复过来,不至于走火入魔。

 虽然初入世俗,很想在这晚间出去走上一走,不过天沉最终还是没有出去。

 修真,贵在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积少成多,所以只要有时间空闲,修真之人一般都不会放过那一丝修炼的机会的。

 而且今晚似乎是会有人来访,天沉也就不准备出去。

 修炼了约莫柱香时间之后,穿起了鞋子,走下了小楼。

 因为,客人来了。

 世俗界之中的高手,可以做到百丈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知晓的放过一丝一毫,这对于天沉,显然是简单之极,那人刚到客栈之时,天沉便以知晓。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天沉示意外面的人请进。

 “赵田冒昧来访,还望公子见谅”来者,便是今天在钱记玉石和钱老争夺那四“福禄寿喜”玉石的赵氏宝玉的当家掌…赵田,赵大掌柜。

 “那里,那里,今天中午的事,还望赵掌柜见谅,实在是那块宝玉只有一块,我确实是无法将其一分为二,只好卖于钱老了,委屈赵大掌柜了”说着,天沉便将赵田引进了客厅之中,坐了下来,吩咐店小二上茶招呼赵田。

 至于赵田身旁的人,则是坐到了最下手的位置上,与天沉他们的位子中间,隔着几只椅子的距离,主仆有别,这位皂袍男子显然是赵田的手下护卫一类的人,只是地位有些高而已。

 一般的下人,主人坐下,他们也只能站在一旁或者离开,至于与主人同坐于一屋之中,则是下人身份特殊,地位高,若是说怕有何状况出现,下人护卫尽可站在一旁,但是那位皂袍男子却不是这样。

 天沉也没有多问,赵田也没有多做解释。

 “不知公子今天叫赵田来,有何吩咐?”赵田小心翼翼翼地道,面前的这位,是让赵田捉摸不透,不知深浅的人。

 当初,赵田在天沉决定卖玉给钱老时,脸色大变,并不完全是是因为天沉的决定而感到意外,其中原因之一,便是对于天沉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旁,而他人不闻,感到骇然。

 观天沉年纪,最多也就弱冠之龄,但是这般传音入密的高深功夫由其使出,实在让赵田难以接受。

 传音入密,那是江湖龙榜高手才能使出的手段。

 随后赵大掌柜也就派人跟随天沉一二,晚间,便来访了!

 “今天卖玉给钱老,对赵大掌柜多有得罪,还望赵大掌柜不要见怪”涉世不深,天沉的一切待人之道,都是凭本,随那书中所言。

 待人,得公平公正,谦和有加,所以天沉便叫这赵大掌柜晚上来找自己,而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赵田怎会怪罪公子,这生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无所谓公平与不公平,得不得罪,只存在利与不利,公子言重了”对于天沉的赔礼,赵田客客气气地回答道。

 “我这还有一份传家的宝物,虽然没有那四玉石宝贵,但也算还可以,不知赵大掌柜要与不要?”此时,天沉好奇地对着赵大掌柜询问道。

 说着,天沉便从袖间拿出了一块同样的“福禄寿喜”四宝玉,只不过这四的玉石要比中午的那块,小上了一点。

 中午对着这宝玉有着极大热情的赵田,现在,却是对着这宝玉犹犹豫豫,沉默了半天也没有支声,也不知心中想的是些什么。

 一人手中出现这等四宝玉也就罢了,但是从一人手中同时出现两次,而且出售之时都是不在乎的样子,那就不得不让赵田感到惊奇,震撼了。

 “不知公子此刻将这‘福禄寿喜’四宝玉出售给在下,所求何事?”对于天沉葫芦中卖的什么药,赵大掌柜煞是疑惑。

 “我就是看你们争得太厉害,心有不忍,便再卖上一块给你”此刻,天沉的回答,在赵大掌柜耳中,是那么的幼稚可笑,一如他所谓这茶好喝的理由一般,当真是可笑的很。

 不过,他却不敢笑了出来。

 “赵大掌柜,这块玉,你到底要不要?”看到赵大掌柜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天沉一急,便再次急切地询问道,天沉好心卖他玉,他却在这支吾半天,当真是让天沉略有不,要就要,不要就拉倒,不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吗,何必在那想上半天,考虑半天,对于赵大掌柜此刻的反常,天沉很是不悦。

 “公子手中,还有一块这样的四宝玉,实在是让在下感到万分惊讶啊,赵氏宝玉‘尽有天下美玉’的称号实在是该撤去了”赵田望着天沉手中的宝玉,此刻却是叹息道。

 “这块玉石,你还要吗?”对于赵大掌柜地再次答非所问,天沉不耐烦地问道。

 顾不得心中顾考,再做思量,首先把这玉拿到手再说。

 “公子,我要”一咬牙,赵田此刻终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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