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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七章】

 两匹骏马,一白一棕,奔驰在城外北郊。

 当两人在公主府言归于好,费扬古本想直接带她进宫去解释,但齐琪格拉住他,摇了摇头,说今只想跟他在一起,什么事都不想去想。

 他问她想去哪里,她只说离北京越远越好。

 于是他带她骑马到郊外散心,像一场他们未曾有过的约会。

 许久没骑马的齐琪格一上马,就像得到玩具的孩子,兴冲冲地只想展现自己的马术。

 “爵爷,你骑快点,若是骑输了我,会被人家笑话你这个洲勇士。”

 “谁敢笑话我?”费扬古却故意慢下马步,在她身后看她拉着缰绳转圈圈。

 “再说这里就你跟我,除了你,谁知道我跑输你?”

 “你这是懦弱。”她把话说狠,刺他必胜的/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若输我,就得给我奖励。”

 费扬古果然被得眯眼,要跟她较真了。“好,就这里到居庸关,输的人赏赢的人一份礼。”

 “那你肯定得给我备份大礼了——”齐琪格笃定地撂下话,便用力一缰绳,驾着白色骏马狂奔而去。

 好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丫头——

 费扬古随即也扬起鞭绳,狠狠了坐骑一下。

 于是两匹骏马再度一前一后奔驰起来,两人跑过松林小湖泊,踏过银杏小径,一路上势均力敌,但识地形的费扬古不是省油的灯,他把握时机急起直追,有好几个地方都跑赢了她。

 齐琪格不服气,于是更加用力挥鞭,决心非赢这一场不可。

 到了石子坝,由于地多碎石,费扬古不得不减慢马速,可是齐琪格却想乘机赢过他,还不顾危险地加快马速。

 “齐琪格!”他瞧了,心中一惊。“慢下来,这里不能狂奔!”

 “没事的。”她头也不回地朝他喊道:“我好得很,草原上也有石子坝,这种地方我骑惯了。”

 “你骑惯马可没骑惯,快停下来。”费扬古斥道,她的马毕竟不是蒙古汗马。

 “你伯我赢你吗?放心,我的马好得很。”语毕,她再度扬鞭,也把费扬古抛在身后。

 “齐琪格——”他气得咬牙,用力一,直追她的马而去。

 费扬古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石子坝多石,马蹄一不稳,容易颠簸出事,可是齐琪格只顾战局,不顾危险地策马狂奔,终于在一段多石子路,她的马一个失足,便倾身将她整个人抛了出去。

 费扬古见状,来不及迟疑,他夹了下马肚,一跃就往她飞出的身子扑去。幸好他抱住了她,也幸好旁边是水草漫布的河边,两人坠地滚了几圈后,终于停在一片地上。

 即便有他的保护,齐琪格还是不免跌得浑身痛,她伏在他的身上,好半会儿才撑超身子,看向费扬古。“爵爷…”

 这一看,她只见他闭眼、失去意识的模样,立知不妙。“爵爷!你醒醒,不要吓我…”

 他还是毫无反应,齐琪格吓到了,好怕他会死掉。“不要这样,我错了,是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你起来骂我,求你起来骂我…”

 她急到都哭了,当那温热的水珠滴到他的脸上时,费扬古终于睁开一只眼,半眯着眼问:“真的知道错了?”

 “你…”齐琪格愕然瞪大眸子,然后埋怨地槌打他。“居然骗我?你真是没心肝的家伙——”

 他抓住她的小手。“是谁没心肝?叫你停你不停,我差点被你吓死,然后这会儿着我,还不知道我会痛,你还打找?”

 闻言,她了口气,又急又气的眼泪停在眼眶,好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你痛吗?”

 费扬古凝望她,说实话。“痛死了。”

 “可是你是巴图鲁,巴图鲁是不会痛的。”

 “我不是巴图鲁。”他目光更柔,深深望迸她令他疼惜的眼里。“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你的俘虏。”

 齐琪格的泪一颗一颗如珍珠般滑落而下。“费扬古…”

 他伸手抚她,不舍那些珍珠落地,于是翻了个身,将她在身下,带着惩罚的意思亲吻她的泪。

 她也伸手触碰他结实的身躯,好想知道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的抚摸让他兴起情|,他没办法再惩罚她,只好找到了她的,用男人的方法蹂躏她。

 他的手也解开她的领扣,还不够似地吻上她的颈,霸道地留印。

 “等等——”她让他的情燃得气不已,仿佛知道两人再这么下去,他会在这里要了她。“这里是荒郊野外…”

 他也明白,眼见天色将黑,两人来不及回城里,肯定得夜宿外头一晚,便强敛下|望,起身抱起衣衫不整的她。“好,这笔帐给你记着,等我们到了旅店再继续。”

 他抱着她上了自己的马,牵着她那匹马的缰绳,就像两人那年在猎场初识那样,甜蜜地共乘一马,朝远方不知天际的地方而去。

 到了旅店时,天色已完全黑了。

 两人一进房间,费扬古便从身后环住她的,将脸埋进她染着熏香的发间。

 她忍不住娇嗔。“你做什么?”

 “闻你的香味。”他抬头,在她耳畔亲上一下。“我这几天天喝酒,都快把你的香味给忘了,现在得好好复习。”

 “谁教你喝酒?”八成都赖在天香楼…她想着,不免怨醋。“再说有酒香,难道就没女人香?这会儿倒想起我的了?”

 他眯起眼,将她转向自己。“什么女人香?”

 “还装?你在天香楼不是有个知书达礼、温柔非常…什么绛英姑娘侍候着吗?”想起那时他说的那些话,她可是非常受伤。

 “她是温柔,但我没喜欢她,更没碰过她。”他将她拉近自己,用炽热目光证明自己的心。“那她见我醉不稳步,才雇轿陪我回府,我只是刚好拿她来骗你,要你死心而已。”

 “可我觉得绛英姑娘喜欢你,否则何必陪你回府,让你自个儿坐轿不就得了?”

 “那是因为我救过她一命,她可能因此对我有意思,但我根本不喜欢她,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又在骗我的心?”幽幽地背过身,齐琪格就算清楚他不会爱上自己以外的女人,但一想起绛英还是不舒心。

 “我真没骗你!”他大叹一气,早知道死都不该去天香楼。“好…不如我发誓再不去天香楼,也不再见她,这样行了吧?”

 见他连誓都起了,齐琪格有些得意,角也藏不住弯起的弧度,可还是故意刁嘴。“算了,你用不着起誓,反正心在你身上,你想喜欢谁便喜欢谁…”

 他听得心急,明明他都为了她抢婚了,她怎么就给他犯傻了呢?

 费扬古扳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边有笑意,分明是戏他——

 “好啊,看来横竖你是不相信我的心,那我只好用行动证明了…”他随即抱起她往一旁大步去。

 “等等,这算什么证明?”察觉他想进行刚刚在石子坝未了之事,她娇颜顿羞,小手抗议地捶打他,却换来他的霸道地制止。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用肆意的舌占领她的娇,既强势又温柔地亲吻她,直接以行动表达对她的爱。

 她被吻得意,根本忘了自己与他的帐,|火高涨间,甚至不察自己已被他褪去衣裳,只剩下一件亵衣阻隔两人。

 她羞得想护住薄绸,却得他用力扯下衣物,霎时,身子便luo在他眼前。“你好美…”

 他猎鹰似的欣赏目光让她更羞,连忙以手相遮,小手却马上被他抓至头顶,反让他更尽兴享受眼前峦美

 她像只被猎的猎物般呼吸急促,身子也随之颤抖,得他不得不俯身以品尝,尽兴享受她的柔软娇

 初尝云雨的她,只能随着他的挑逗,本能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抗议,攀住他的肩头哀求。“别,爵爷…”

 “才刚开始呢…嗯。”他低声安抚她,动作放缓,却更深入她的体内。

 在他的带领下,她适应了他,心神也被他带往离的境地。

 当她最醉的那刻,他却停止动作,她不地嗔声以对。

 她仰脸,求他不要再离开她…

 目光看透她的心思,他沈身体,一次比一次深深进退,直到她不已,他便狂快加速,将两人带往最炽热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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