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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干爹,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与其说这些,到不如说一点对我有用的。比如我该怎么干掉先天种。”

 古金泉声音提高吼道:“不要以为你学了一点精神之术的皮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先天种是过去古人所说的神人,天降魔星。在不知道他们能力的情况下和他们敌对,那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干爹你的意思是,要和先天种战,一定要知道他们的力量是什么对吗?”

 古金泉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要曲解我的话。不知道能力的情况下去和他们手是必死无疑,知道了也不过是九死一生。”

 “干爹,我是不能后退的,您既然关心我,与其骂我,到不如告诉我一些可以保命的方法。我也是有能力的人,在不了解我的能力前,他们见到我又何尝不是九死一生。今天,我已经杀了一个先天种了。”

 “听好了,先天种都是具有六感的超能之人。你的能力是精神,对付先天种非常困难。小虎,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成都。”

 “小虎,听清楚,我只说一遍。如果你面临危险,就去四川青城山后山,那里有一条只有在雾中才会出现的道路,用眼是找不到的。但是你可以用精神探索出那条道路,相信自己的感觉。那里有人可以指点你让你找到对付先天种的方法。”

 在我告诉古金泉,有人可能会找他帮忙之后,古金泉气的摔了电话,他的平静生活必然结束。这是认干儿子的下场,不知道算不算让我叫了这么久干爹的报应或者代价。

 按照古金泉所说的话,狼牙会非常强大。不过我并不认为先天种一定会比我强。有特殊能力会让一个人比起他人强一些,但是特殊能力并不是万能的。将云娜扔进几百人之中,照样砍死她。韦央宗不但有能力,更有一身几乎无敌的功夫,几百人也困不住他。可是冲入二十个执人之中,也被打成植物人。改变我人生的斯科尔博士,从他光碟上留下的知识来看,他的催眠术已经强大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只用目光,就可以杀死任何自己想要杀的人。他可以自我改变神经讯号,让自己身体的速度力量超过正常人百倍。可是他这样强大的人,在一只特种部队袭击下,依然命送黄泉。能力这种东西,会让人与众不同,但是绝对不会让人变得天下无敌。只要了解了他们的能力,我就有信心击败他们。

 半夜里,B46赶到成都,第二天一早,我让他出面租了一套房子。我则用催眠术让房东记忆产生偏差,将B46的长相记错。这样就算别人问道,房东也不会我们的秘密。

 安顿好之后,我打通了四川袍哥老大郭克琦的电话。郭克琦知道是我,大为吃惊。他忙问道:“是雷爷,昨天机场附近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了不起,来的第一天就将十二魔狼干掉了一个。妈的,什么金狼队天下无敌,你证明了他们也不过是血之躯。这一下,兄弟们更有和胡文意削拼到底的勇气了。”

 “我们见个面吧,你身边的人可靠吗?你手下很可能有胡文意的内。”

 郭克琦怒道:“儿子的,要是我知道是谁,我立刻宰了他。敢出卖老子,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我会帮你找出来的。你不要告诉手下我的到来,找一个地方我去见你。”

 “我知道了,成都南面有一个青羊宫。我今天会去那里烧香,在十五点三十分,我会在大殿上祈祷。我们在那时候见面。”

 “你手下知道你今天会去那里吗?你要小心刺客。”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我要去青羊宫的事情。至于刺客,雷爷,我有防备。胡文意到四川两年,至少十次意图杀我,都失败了。到现在成都还有一半地盘在我手里。要是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我也就不用和他斗了,乖乖的回家卖火锅好了。”

 挂了电话,我们三人早早的赶到青羊宫附近观察地形。我并没有完全相信郭克琦的话,世界上如果第一不能相信的人是政府官员,第二是律师,第三是警察的话,那么黑道就肯定是第四。不过老爹活着的时候说,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是那些在报纸写专栏的专家叫兽。

 尤其是写股票的和写房地产的,这批人都是昧着良心帮那些混蛋公司骗平头百姓血汗钱的畜生。老爹从来不说教授,而称之为叫兽。有个写中国房产不贵的叫兽被父亲在街头看到了。父亲立刻将他海扁了一顿,那时我也在,顺便拍了那个叫兽两砖。

 青羊宫四面的环境平坦,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做为隐蔽点作为B46埋伏的狙击点。我们两人商量了一下,让他在东面两公里之外找了个适合的地点作为狙击点。如果有敌人,我会向东面撤退,他来掩护我们。

 青羊宫今天热闹非凡,善男信女川不息,将诺大的一个青羊宫挤的是水不通。父亲曾经说过,举头三尺有神灵,神灵都是臭狗。人只要一辈子问心无愧,做好人做坏蛋都无所谓。与其去求神拜佛,不如相信自己的拳头。那些泥塑木胎,连自己都保佑不了,还想指望它们保佑凡人。

 不过人多就繁华,就有生意和警察。再大胆的帮派,也不会在这种大量人的地方动用大队人马火拼。但是单独的杀手,却在这种人之中,就如得水之鱼。电影里好的杀手在人群中杀了人别人都不会知道。

 十二魔狼,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我不敢大意。和云娜首先将青羊宫大殿周围环境摸清楚,确定了没有人埋伏。我让云娜在外面埋伏,我则溜到道士的厢房,找了一套小的道袍,又找到一顶道冠。换上之后,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小道士。

 自此学了催眠术之后,我身上的气质也在一只变化,皮肤变得细腻,缺乏血,就像是白色玉石。双目有神,看到别人的时候,被我看到的人就会感觉到一阵寒意,一切都被我看了个通通透透。

 穿上道袍之后,比起青羊宫那些骗人香火钱的道士,我看起来倒是更像道士的样子。我嘀咕道:“人帅,有气质,穿什么都有型。”

 穿过厢房,看到了道观后的私人用停车场,两个小道士正在为青羊宫掌教擦车,豪华大奔的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怪不得王叔每次提起现在的和尚道士,就是一脸的鄙视,按照王叔的话,这些秃驴杂和那些开皮包公司骗人的没有什么区别。

 看到这掌教的车子,不得不佩服他们敛财有道。一般骗子还有被揭穿的可能,会被抓进去吃牢饭,但是这些出家人骗了人钱还要让人磕头感谢,也没有检察院会告他们诈骗。这真是比抢还好的生意。

 这时候我决定,等到事情忙完了,顺手把青羊宫掌教抢了,这也算是为民出气。

 溜进青羊宫大殿,三米高的神像也不知道是那尊神,反正这些神像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都跟电影上那些皇帝看起来差不多。如果真有神就这样德行,那也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凡人,拜他们才是傻了。

 神像边有一个道士坐在那里登记香火钱,拜完神像的善男信女会将钱放入他面前的箱子里,他就把人名字记下来。这生意真好,登记个名字就能骗人钱。另一边,一个道士瞧着木鱼,嘴里念着听不明白让人昏昏睡的经文。

 大殿的光线很暗,没有点灯,阳光透过红色的大门照进来,只能洒在神像前。神像两侧和后面,大白天森的就像是恐怖片场景。我走到神像侧后方,这样进来的人是看不到我的。两个道士看到我有些奇怪,但是我一个眼神投过去,就让他们忘记了我的存在。

 等到了时间,大殿门口一片混乱,几个大汉将门口拦住不让人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黑黑的,半秃顶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跟两个道士低声说了两句,两个道士立刻出去了,大殿中只有他一人。

 这家伙实在嚣张,不过敢于做这种被人怨事情,却没有人敢于反抗,看来他就是我要找的人,袍哥老大郭克琦。

 郭克琦一个人跪在神像前,点燃三炷香,诚心祈祷。“原上天保佑弟子,杀了胡文意那杂碎,一统四川。那时候弟子一定重塑金身,供奉香火,以谢神恩。”

 “求神拜佛有用当年蒙古人,人,日本鬼子就打不进来了。与其去求这些泥胎木塑,不如来求我。”

 郭克琦听到我的话,依然认真的叩拜了磕了三个头才道:“命中自有鬼神,生死皆由天定。人对命运,要心怀敬意。”

 “狗屎,要是命中注定他死,你不和他打他不也会死,你还在这里求神拜佛?”

 “雷爷,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命运的一部分。你和我的相遇,本身就是命运的安排。我们的合作,更是上天注定,让我们联手消灭神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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