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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西城之行
 酒楼里那些菜虽然说不上有多么高档却也代表了当地小镇的风味特色月白白坐在桌子的另外一头看着程独吃饭。程独只当她是空气津津有味地吃饭这种人即使是吃饭举手投足之间也宣着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与高贵。

 月白白已经吃了只是吃了小半碗糖果脯看着桌上还剩着很多菜不由闷闷道“能打包带走吗?”

 “那种事情不是有身份的人能做的。”程独又优雅地吃了一小块无骨柳。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帕子拭了拭

 “那我这种没有身份的人可以带点走么我很想吃那个香辣蟹…”月白白砸吧砸吧了嘴盯着桌上那金灿灿的蟹“只是现在吃不下去都是你个混蛋骗我吃包子…”

 程独站了起来也不理她就往门外走月白白趴在桌上望着一桌的美食口水轻声骂道“真浪费!”

 最后她还是站了起来跟在程独的身后进了马车过了一小会儿车夫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递了一包东西进来程独也不接示意月白白自己去拿月白白本来还有点闷闷不乐当接过那包东西的时候脸上那郁闷的表情一消而散。

 她抱着带子坐在位置上笑得有点傻她无意间看了一眼程独他闭目养神脸上神色自然。

 月白白到现在还是不喜欢坐马车她不觉得这个马车有什么了不起再稳也没有大舒服。还记得她大姐曾经被当今的三王爷约出来游玩之后回来一直在炫耀着三王爷的马车有多么高级坐着有多么舒适里面有多宽敞里面有多少摆设还说自己与王爷下棋什么的其他的姐姐都十分羡慕而如今她也坐在这种马车里比起那姐姐口中的马车甚至还要高级几倍听下人说这马车的车轴都是黄金渡的马车里的这张桌子是汉白玉研制的…月白白的眼光突然带上了鄙视从头到尾打量了下马车然后拉过旁边的一毯披在身上靠在一边的软垫上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深夜马车还在赶着不疾不徐月白白不知道程独去西城的目的不过他不让她问她就不问有些渴她稍微移过去倒茶因为太黑暗所以碰翻了杯子掉在地上幸好地上铺着毯杯子没有摔碎却依然惊醒了程独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做什么?”

 这么黑暗的空间里突然听到声音让月白白轻吓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我想喝水…”

 在停顿了一下之后月白白的手中被进了一杯茶水茶水一直养在暖炉还是热的月白白不由开口“谢谢。”

 “天亮了就能到。”

 “哦。”月白白应了一声又道“我能吃东西吗饿了。”

 她怕吃东西吵到他。

 黑暗中只知道在这个空间有着另外一个人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她也毫无顾忌。她从那个纸包里拿出一个香辣蟹慢慢地吃了起来可能是放在暖炉旁边的缘故还是温热的麻辣咸香酥脆口月白白吃得带劲甚至还大胆地问程独要不要她是不知道程独是否拿了但是后来从一边传来细微的吃食声证实了事情的真相。

 吃完香辣蟹月白白又喝了杯茶懒懒地又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月白白刚起的时候脑子会一片空白此刻她就那么傻傻呆呆地盯着前方看。她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程独盯着他半晌也没有反映过来他是谁只是觉得这人神清气地坐那儿抿了口茶样子很好看她涣散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到了么?”

 “到了。”

 “去哪儿?”

 “你爱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呃?”月白白吓到了猛盯着程独瞧“你来不是办正事的吗?”

 “陪你也是正事。”程独扯了扯带着笑意语气中有莫名的温柔。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月白白也没有多怀疑跟着程独去“玩”去了。

 下了马车这里是一处客栈“风香楼”风香楼依山傍水古古香的红色高层建筑倒映在旁边的水中与周围的寄情山形成了一种颇有情调的风格。客栈的周围除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茶馆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什么小店。郁郁葱葱的古木与蔽天的翠竹在客栈的后边映衬着有一种幽静的感觉。

 “这里也是你家的?”月白白问。

 程独轻轻颔“风四的。”

 “哦。”月白白不再问跟着程独上楼顶层有属于他的专门包厢他们将行李放进房间。月白白突然又开口眉宇间微皱“这里只有一间房…”

 “有什么奇怪的?”程独反问微微翘眼中带着某种月白白看不懂的表情。

 “呃…”月白白只是觉得不习惯她宁愿程独冷冷地对她这样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恨他可是如今他这么好脾气地在她面前笑她不习惯很不习惯。

 程独伸出手来拉她她逃也似地跑了。

 西城的人很少大街上很干净偶尔还有巡逻出来的士兵。月白白轻声问旁边的程独“能带我去葬岗么?”这个才是她来的真正目的所以她要提出来。

 程独想也不想就否决掉“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这里虽然混乱好玩的地方也还是有的我带你去热闹的地方看看。”

 “呃…”月白白偷偷地觑着眼睛看程独没错一样的脸狭长的眼睛高的鼻子薄薄的只是脸上多了一丝她不熟悉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起来让她这么寒哪…

 前面有个台子倒是围了些人月白白只觉得跟程独单处太难受了就跑上前去探个究竟。月白白起先不是很了解问了周围一圈的人之后才知道这里是靠力气吃饭如果能抬起擂台中的那口钟就能吃到一顿饭菜。

 了解到这个信息之后月白白突然有些心虚起来她瞅了瞅周围那些跃跃试试要上来挑战的人看起来都是些火柴样子看起来面黄肌瘦形如枯槁仿佛是长时间没有吃过饭。而她她突然想起她刚吃过的奢侈物心疼痛起来。举办此比赛的人是个胖老头坐在擂台一角的软榻上有人给他扇风给他喂葡萄。他的脸上洋洋得意他以为自己一个名慈善家而在月白白的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人。

 擂台的中间的那口钟估摸有个二百来斤重让这些火柴似的人如何抬得动听人说当中有个人活活被死过。她只是心疼望着他们她突然有了主意她说“多抬一次就能多几碗饭么?”

 “是这样子的不过要抬起这么个钟也都用完了力气哪里还有力气再抬第二次还不如乖乖吃完那碗饭就好。”

 一张桌子上放着一桶饭香的大米饭旁边有个脸盆里面盖着一块块料理简单的红烧很简单的食物却是这么多人的梦想。

 月白白从随身带着的小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入了肚子里。她默默道我帮不了你们那么多回可是这一次我就让你们吃饭。

 当月白白走上擂台的时候不仅程独愣了一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当月白白的眼神对上程独的时候他眼中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微微的笑意他的轻翘却在说“下来。”

 月白白只是摇了摇头走到那胖老头面前“老头我能搬起这个大钟搬起一次给碗饭么?”

 那胖老头见了月白白嘴角笑“姑娘看你姿不错若是要饭吃给我摸一下就给一碗睡一下我可以给你间房子住。”

 他旁边的女子都笑起来声音很刺耳。

 月白白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忍了她说“那些待遇还是留给其他姑娘我只问你你说得话可算数。”

 见他轻蔑地点头月白白轻笑“好。”

 一阵微风吹过两鬓松下来的头贴在脸上又吹开。

 月白白走到擂台中间对着下面的火柴说“现在我搬一次钟你们就上来端一碗饭大家排队一个个来不许抢哦。”

 下面的人有两部分的人一部分是看好戏的他们的脸上带着错愕还有一部分的人是为了赢比赛吃食的他们的脸上是惊悚一时之间没有人吭声。月白白也不理会双手往那钟上一放很轻松地将那口钟举到头顶她嘴角轻斜起笑意嘿嘿嘿最近几做的蚂蚁大力丸效果似乎是出奇的好不过效果只有一个时辰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拉肚子战决吧。

 台下在出奇的寂静之后惹来惊天动地的惊呼声而程独那双眸子中带出异样的光彩随即角浮出淡淡的笑意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远远地站着看着她眉飞舞的眼神。

 胖老头倒也讲信用月白白举一次他就给一碗饭眼见着那群火柴都拿了碗饭吃上了月白白将钟重重地放下此刻她现自己几乎什么力气也没有了腿脚都有些瘫软周围的人群也疏散了些她刚想走却被胖老头拦住“姑娘可否考虑刚才我给你提的条件?”

 月白白大了几口气凭着一股毅力往他面前一站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老头也不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天天这么出来招摇有意思么。做人也不带这么虚伪的你自认为自己有几个钱就能让所有的人都围着你转么?我告诉你你做本姑娘的爷爷我都嫌你老哼…真可笑!”

 月白白那眼神带着轻视角带着讥笑那胖老头突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他可是当地的富豪有房有业虽然年纪大了点女人却一个个围绕着他打转家中有小妾十四人也算是一段佳话。

 “哟…老爷这姑娘不知好歹不要跟她计较。”老头右边的女人一脸狐狸媚像急忙规劝道。

 左边那个长张小气脸的女子道“老爷把她做了吧。”

 月白白冷哼一声仰了仰脖子“信不信我将那钟罩你们头上让你们永远出不来嗯?”这个尾音上来带了分狠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某人的说话式。

 “啪!”两绽金灿灿的黄金扔在那老头桌前“够么?”

 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月白白将她半搂在怀中朝那胖老头出一个冷笑眼神极其犀利有着一种肃杀之感。

 “我家娘子就是喜欢玩七岁时候就会杀人九岁的时候就开始烤人最近她喜欢玩分尸很多人都不想死可是在无形无影中就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程独说得这段话很冷静听在胖老头的耳中却有一惊一乍的效果。

 那胖老头想起月白白刚才将那大钟轻松举起的状态赶忙摆了摆手“不想知道不想知道我下午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程独领着月白白月白白跟在他的身后只觉得莫名其妙程独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他要冷也不是这么个冷法的啊。

 “月白白你这一套一套的都还惹人注意的啊。”

 “我们回去吧我走不动了。”

 “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不用。”她下意识地拒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原因她抬头看了看程独他的嘴角还是带着笑意不过比起原先加深了很多。

 “真不用?”

 “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笑了我看着别扭。”

 “好。”

 回了客栈月白白趴到上就起不来了她自言自语道“这蚂蚁大力丸原来就是尽了我后面的力气现在我可是一点气儿也没有了。”

 “看着还真是英勇你现在不是还能说话么?”程独清冷的声音在她头上方响起“要不要我陪你睡会儿?”

 “喂喂喂你筋啊走开。”月白白现今的程独特别奇怪朝他咆哮了一句。

 “我们平时没有睡过一起么?”

 “废话当然没有。”虽然有那么几次可是那个程独又不是你所以月白白很无地给忽略了。

 程独听罢若有所思说是让月白白在房中睡着自己出去一趟这一趟回来就是半夜他缓缓靠近月白白月白白从梦中惊醒看到程独站在她的跟前窗外的月光打了层进来程独的侧脸显无疑她不由失声道“你干嘛?”

 “跟你睡觉。”口气中带着一层绕着的暧昧。

 月白白突然有点害怕他这个口气显得很陌生她掏出枕头底下的笛子开始吹奏起来从窗外的月亮位置看起来这个时间刚刚好。

 月白白重复吹了一次又一次只听得程独道“这曲子好听只是不怎么**。”

 “呃?程独?”

 “是我。”

 “完蛋了怎么失效了。”月白白暗自痛苦中若是那个被控制的程独出来的话他会叫她老婆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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