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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三 母女的渴望 二十一
 方怡接着往下说道;听了他的话以后我有点不甘心的问道:“你们男人做完了都是这样么?”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都是这样!”

 我说不出话了。内心感到非常的失望。到此为止,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甚至因为他的莽撞,身体还时常体验到痛苦。难道事后连一丝精神上的补偿都不能得到么?难道这就是女人在这个问题上必须面对的现实么?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永远不做*爱。”我小声地嘀咕。

 他听见了,不屑一顾地笑道:“那你这辈子可就没男人要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上浇军了下来。我心里挣扎着,勉强问了一句:“你要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回答。我撑起身子转头看他,发现他的嘴微微张着,已经睡着了。那张面孔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那天的事情之后,我第一次排除情感方面的因素去思考自己和他的关系,最后悲哀地意识到,也许这种**上的结合,并不意味着我们彼此相爱,而只是一种原始的需要。他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填补那个女人的离开带来的失落,我则需要用自己身体的奉献来足一直以来对爱情的向往。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在我们之间,其实从未萌发过真正的爱。

 我问自己:没有爱,又无法从中获得快乐,那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它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在提出这个问题后不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出现了紧张局势。我开始拒绝和他做*爱,而他在屡次遭受身心两方面的挫败后,向我表达了隐隐的威胁。

 “女人不应该拿身体做筹码,”他仿佛在对我循循善“那样男人会失去耐心的。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两个女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沉默半晌后问道:“这就是你从那个女人身上学来的知识?”

 他被我的话怒了,那个女人始终是他心头一块不能碰触的伤疤,提醒着他作为一个男人遭遇的失败。他用挖苦的语气说:“你以为男人会把纯洁看得多了不起?告诉你,你应该学习怎么做一个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自恃清高的小姑娘!”

 这一次,我真正看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内心需要,也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真实地位。他只需要一个能够足他需要的女人,而我对他来说,并不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没有再争吵,安静地分手了。这种安静并非因为双方心平气和,而是两人都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从骨子里产生的。无论如何,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为此痛苦不堪,因为毕竟我曾将全部的情感倾注于此,以为这会是自己终生的爱,渴望着不久后能和他建立一个家庭,过快乐平静的生活。而现在这一切都被那个可恶的“”打破了。

 这之后不久我很快就遭遇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他那时还只能算做一个大男孩儿。比我小一岁,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上学,我很早就察觉到他对我的好感,但一直没有做过回应。当我遭受了初恋的挫折后,他的热情和执着便给我带来了无形的慰藉。

 他对我非常好,以一个男孩儿所有的想像力去获取我的心,并且这些行为都单纯得无需回应。在我们即将毕业时,我终于被他感动了,正式答应接受他的感情。为此他们想方设法把他到了我家的超市里工作,我们新的两人世界似乎就要在眼前展开了。

 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问题仍然出在上面。

 也许因为初次恋爱中所受的伤害,这一次我小心地呵护着自己的身体,迟迟不肯放松那一道防线。小伙子血气方刚,对我充爱恋和神往。我清楚这一点,允许自己和他接吻,允许稍稍亲近的触摸。他常常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中冲动起来,试图突破我的防线,到达一个新的境界。和初恋中不同的,也许因为知道他深爱着自己,也许因为他稚、单纯而温柔,那些亲吻、触摸,也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是令人愉悦的,我已经成了的身体能够体验到这一点。为此,我喜欢与他接吻,喜欢被他爱怜地抚摸,充分享受着这些亲昵带来的愉快觉。可我还是牢牢地守着那道防线,不愿逾越雷池半步,直到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已经来到婚姻的殿堂前时,才决定接纳他的进军。

 我们开好介绍信,准备过两天就去领证,之后以旅游结婚的形式开始我们的新生活。那天晚上,我们像平时一样在他的单人宿舍,吃简单的晚餐,看书,然后坐在一起看电视。他身材高大,伸出手臂搂我时显得十分轻松。电视上播放着一个美国影片,屏幕上不时出现男女亲热的镜头。我们受了感染,在屏幕前接起了吻。因为我明白我们就要成为夫了,便没有像往常一样阻止他在我身上进一步的探索。

 他的吻很热烈,但丝毫没有疼我。当他从我的顺从中领悟到我的让步时,身体越发冲动起来,男人的器官坚硬地兀立着,隔着衣服,扎实地顶着我柔软的躯体;

 “给我好吗?方怡,给我好吗,我要你,”他气吁吁,已经克制不住了。

 我妩媚地笑着,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悄悄引导着他的行动。在这样的引导之下,他忙去了我的衣服,又急不可耐地光了自己,**地昂扬着身体,然后把我在身下,准备长驱直入了。

 鉴于从前的经验,我在被倒后,贴近他的耳朵轻声提醒他慢慢来,不要鲁莽。同时,我体贴地帮助他,耐心地引导他。我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觉萌发了,热情地接着他的入侵,他像是猛地陷入一个滑腻、柔软、温暖的沼泽,膨的身体突然被神秘地包围,快突然从天而降。我承接着他的入侵,那种深处的麻酥感觉得到了安慰,一种淡淡的舒适隐隐传来,使我情不自轻轻动着身体,想要捕捉到更清晰的体验…

 可是突然间他的身体失去控制似的紧两下,随着一声压抑的呻,所有的动作便突然终止了。。

 那天晚上我安慰自己,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太缺乏经验了,对我渴望得太久了,对身体的**实在太强烈了,如果不是因为来得太快,我们的感觉不是好么?我不是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痛苦、而是察觉到了发自体内的**么?当他刚刚开始动作时,我不是甚至体验到了一种隐隐的快意么?

 我想,自己应该给他练习的机会,让他能够尽快适应真正的生活,以便他既能享受这种男人特殊的权利,也能对我行使一个丈夫应当行使的职责。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在那个年龄,我以自己的简单阅历和幼稚的思维,还没有真正意识到,,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来说,都意味着双重的含义,即:权利和职责。当时的我虽然对怀有渴望,但我仍然像我从初恋的生活中获取的经验那样认为,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权利,男人的享受和男人的快乐。因此,我对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给他以女人的帮助,完善他作为男人的生活。

 接下来的数天里,我的确按照所想的那样去做了。我像是突然间对产生了兴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一有机会就拉着他腻在那个空气滞浊的单人宿舍,极其温柔、也极其妩媚地展示女人的魅力,和他亲昵地说悄悄话,含羞地开一些大有深意的玩笑,热烈地亲吻他、抚摸他…果然,这些女人的心思在我的努力下起到了显著的作用,他几乎要融化在我如此的甜蜜之中了。

 但每一次都是在紧要关头,他都如同变成石像般中止动作,悬在我的身体上方,脸上织着愉悦和痛苦的表情,直到疲软的身体从那片饥渴的、热气腾腾的沼泽地退出,然后瘫软在我的身旁。

 他每次都出现这样的现象,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变得益残酷。当我一次次僵在他的身下,体内那种对隐约快意的寻觅捕捉戛然而止时,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无声的嘲讽。我不知道是谁在嘲讽自己,但渐渐意识到那种嘲讽的内容:谁让你怀希望去追求的快乐呢?那不是你的权利,那不是一个女人的权利啊!在这种嘲讽中,我仿佛被赤身**置于光天化之下,体验到了深深的羞之情。

 我从来没有真正清楚过,那时的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只是看到他僵在我的上方,然后疲软地褪出,颓然瘫倒在我身旁,不一会儿便传来响亮的鼾声。她从未听到关于此事他对自己说过一些什么,哪怕只是一些委婉的安慰,或是一些不必负责的歉疚…他那样突如其来地僵化、退出、瘫软,心安理得地在我身旁睡着,仿佛这一切都是男人命中注定应该行使的权利,不必多加任何的说明…

 也许是太年轻了。虽然体内那些**一次次被终止,羞之情一次次降临,我却始终没有面对面与他谈论过这个话题。只有在我们**的过程中,当我们都一丝不挂、成为两个与社会无关的独立人时,我才有谈论此事的勇气。可是那个过程太短暂了,短暂得几乎稍纵即逝,我根本来不及表达。而当他瘫软在她身边之后,我所体验的羞,他发出的鼾声,又成为她与他谈论此事的双重屏障。等这一切都过去,我们衣冠楚楚地恢复成社会人,他能够体面严肃地与我交流时,我却再也没办法张口了。

 真的,我从来不清楚他心中对于我们两人的**的真实想法。他满意么?他享受么?他自豪么?他愧疚么?他幸福么?我只能在心里做着种种猜测,却无法通过他印证答案的正确与否。

 我想像不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尚未进入婚姻的女孩子,如果开口对他说:我们做*爱时你坚持的时间太短了,我没办法从中获得快和**。他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们之间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我说不出口。虽然我甚至在私下演练了无数遍,假装他就在面前而自己能坦然说出那句话,可最终,我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口。

 他若无其事地催我去领证。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已经领好结婚证,然后,一起去旅游了。他表现得很平静,对我们去领证的事既没有过分的热情,也不令人感到冷淡,似乎我们已经是在一起很久的夫,要共同去完成一项理所当然的工作。我们领证的事情是被我耽误了,有一次是我身体不舒服,有一次是我突然有事走不开,总之一次次地,我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迟了真正进入婚姻的时间,因为在那些一次次的戛然而止之后,我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原以为会是一个全新领域的婚姻充了失望。而一旦意识到这个失望是在婚姻尚未开始便出现的,这种失望便演化成我对婚姻的恐惧。

 我在即将开始这次婚姻之前,在双方家庭、朋友、同事都已得知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婚姻之前,做出了和他分手的决定。

 可以想见这个决定引起的波澜吧。我和他是大学同学,用大家习惯的眼光来评判,属于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那一类情侣,双方以此状态进入婚姻再恰当不过。更何况在众人眼里,我们感情融洽,关系亲密,两人都不存在外来干扰,我凭什么在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的情况下,突然提出终止这段关系呢?

 我对所有的外人的关切都抱以恰如其分的感激,并淡淡地以一句“一言难尽”来阻止他们更深入的关切。对双方的父母,我的解释是司空见惯的“性格不合”虽然缺乏足够的说服力,却也算是一个待。只有面对着宛如遭受晴空霹雳的他时,我的态度才最耐人寻味。

 “我的理由你自己知道。”我坦然注视着他的眼睛,非常平静地说。我如此的平静足可以显示,在这件事情上,我绝不是在无理取闹,更不是无事生非。“你肯定知道的,对吧?”

 他凝视着我,目光里织着种种复杂的情绪。伤心、不舍、悲愤、自尊、羞愧、痛苦、乞求。所有的内容都搅在一起挣扎,迫着他说出什么关键的话来。而他却在这样的挣扎中,目光渐渐颤抖、瑟缩、软弱起来。

 我视着他,心里渴望他能说出一句我期待的话来,我并不确切地知道那句话的内容,但一定是与我所想的那个问题有关,哪怕只是沾上“”字这个边儿,我就愿意改变自己的决定,将心里所有的苦闷都告诉他,并且愿意帮助他、也是帮助我们自己,去面对、解决那个问题!可是,当我看到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颤抖、瑟缩、软弱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

 果然,他的嘴微微抖动着,低声地嗫嚅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凄婉地笑了,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我垂下眼睛,仿佛在喃喃自语:“好吧,好吧,好吧…无论如何,我祝福你…再见!

 我的第二次恋爱就这样彻底结束了。

 从那次以后,我继续接触着形形的男人,有过或深或浅的一些交往。但这些交往无论多深,都没有上升到恋爱的地步。坦白地说,我在第二次恋爱失败之后,并没有停止对**的探索、想往和追求,虽然这些探索、想往和追求已经从头脑的表层退缩到意识深处。在那段时间里,各式各样的阅历丰富了我的思想,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挫折,使得我自然而然地成起来。我有一天忽然明白了,几年前,当我和那个大男孩儿恋爱时,关于,有一个道理其实自己错了。

 ,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应该是平等的,应该是同时包含了权利和义务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尽情享受快乐的权利时,也有尽可能给予对方同样享受的义务。如果男女中的任何一方不能从他们的**中体验到快乐,就说明他们的**是失败的,理应由双方来想办法改善。如果这种改善无法奏效,就意味着这种关系应当结束。

 因此,无论和我生命中第一个“大哥哥”式的男人,还是第二个“大男孩儿”式的男人,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失败的,我们关系的结束也就显示出了必然。这一点,是我关于“”这个问题的纯粹的考虑,是在我经历了两次沉痛的失败之后,在我后来经历了数次看似无关痛的失败之后悟出来的道理。

 只是我虽然做了很大的努力,还是没有找到一个理想的人,这时我家里的人都急起来了,就为我介绍了现在的这个男人,他那时已经是一个区的书记了,是属于年青有为的那一种人,他一见我就很满意;跟那个介绍人说只要我愿意给他做老婆,他就可以把我去公安局去工作。由于他的条件不错,而家里的人也很着急了,我也就答应了,但和他过了这十多年我还是没有得到过**,由于我找的那几个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也就和他这样的过下来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有什么和别人有不同的地方呢。

 方怡说到这里抬头望着谢琅道;这就是我的感受和我的感悟,自从和你做了那一次爱以后,我才领略到了做*爱是怎么一个味道,但我知道你是没有足的,我在想,如果我不能足你,你会不会也会离开我?

 谢琅笑道;难怪你会那么,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吃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丢下你的,我的女人那么多,不存在你能不能足我的问题,只要你足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方怡有点紧张的道;小欣回来了,这丫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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