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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妈咪!”果然,电话那头传来妈咪的声音。

 “宇舒,吃过早餐没?”楼正芬关心的问着。

 以前宇舒如果一个人来这度假,常常是早餐和午餐一起吃,还好不是常常住这,否则身体都搞坏了。

 “早餐吃得好、好,你放心。”

 “那皓翼呢?你可别待人家,他人生地不的,有带他一起去吃吗?”看他们昨天还斗着气,今天应该也不会比昨天好太多。

 希望别更糟就好!

 “妈咪!”宇舒很不高兴的提高了些音量“我是那种会待人家的人吗?”只是想要算计人家但没成功而已。

 “他当然也吃的很好,都是他的,他当然也有吃呀!”

 “他的!?你是说皓翼做饭给你吃!”这…这听起来,他们好像还处得不错喔!

 “对呀!昨天他煮了义大利酱面,还有咖哩猪排饭和一锅玉米浓汤,你都不知道,我吃得好撑,他的手艺还真不错。早餐他了西式餐点,也吃得好足。”边说着,宇舒还意犹未尽的回想着带给她足的美食。

 皓翼看着她足的表情,角也不由上扬。

 而另一头,听见宇舒的称赞的楼正芬则是讶异不已。

 “皓翼他会煮菜!?”这一次,同时有两个声音自听筒传出。

 “咦!?是巧浓阿姨吗?”宇舒猜测着。

 “宇舒,对,是我。”原来欧巧浓用另一支分机一起听着“你刚说…皓翼他真的煮东西给你吃吗?”

 “是…是呀!”宇舒有种感觉,她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了“阿姨,他煮东西很奇怪吗?”为什么这么讶异?

 “当然奇怪呀…”得到确定,欧巧浓可是开心极了“他可从没煮过任何东西给我这个母后吃,就连荷包蛋都没有过,我都不知道他会煮东西呢!”

 “是…呵呵…是吗!”宇舒尴尬了,心中莫名产生了一股怪异感觉“可能是平常都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他没机会大展身手,阿姨你才没机会吃,你下次可以要他煮给你吃,还…还不错吃!”

 “我看他未必愿意煮给我吃,毕竟和女朋友比起来,我这个母亲算什么!”欧巧浓吃味的说道。

 她是真的有点吃味,毕竟养了他二十多年,都没机会品尝儿子的手艺,还是从第三者的口中知道儿子会下厨,怎么会不吃味?

 不过没关系,只要皓翼跟宇舒有成为佳偶的希望,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的。

 “女朋…阿姨!你误会了啦!我跟他…没有…不是…”呼…怎么她觉得两颊发烫?

 宇舒是真的顿时觉得有点发热,赶紧用另一只手煽着脸颊,偏头,却无预期的和皓翼四目相对,这让她不但双颊更为火热,心跳更是莫名加速。

 跋忙转移视线,她抓紧了话筒,急忙撇清:“阿姨,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是自己要吃…所以顺便…顺便帮我也准备了一份,就是这么简单,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宇舒用这个借口说服着欧巧浓,也说服着自己。

 他把她当女朋友?那太…太不可能了!

 “好好好…你怎么说怎么是,不过你可得跟皓翼说,有机会阿姨也要尝尝他的手艺,他可别偏心只做给你不做给我吃喔!”

 “阿姨…你自己跟他说吧!”唉呦,她干嘛边说边害羞?厚…她羞什么呀?

 “好好好…阿姨自己跟他说。”知道宇舒脸薄,巧浓也就顺她的意。

 “宇舒,那你们等一下要去哪玩?”这次换楼正芬问,她现在的表情跟巧浓一样,是眼笑、眉笑,嘴也笑。

 两人好事应该就快近了吧!

 “我们没要上哪玩,我们在打扫…”才说完,宇舒又气自己话说得太快,这下不知又会让长辈们产生了什么怪异联想。

 “妈咪、阿姨,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忙了,再见!”还是赶紧挂上电话比较妥当!

 什么女朋友?什么只做给她吃?

 他跟她的关系才不是那样,他对她才不会那么好!

 可是…好像也没有不好哇!

 况且,他对她的态度,跟之前真的很不一样…

 他…到底存什么心?

 ******

 宇舒刚梳洗完,才打开房门,就闻到楼下传来阵阵煎牛排的香气,嘴角不自觉扬起甜蜜的笑容,她走下楼,来到正在厨房大展手艺的皓翼身边。

 “好香的牛排喔!”她闭起眼,享受著令人垂涎的香气“看起来好好吃喔!我好饿喔!”这味道差点害她口水直,口吻也不由得变得撒娇。

 尤其是在劳动之后,能够享受美食,是最令人感到足的了。

 “再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你想要吃几分的?”皓翼勾看着一旁的宇舒,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宇舒抬起头,视上他的眼光,感到一股暧昧的电,在彼此眼神中窜。

 “嗯…”宇舒转移视线,看着煎盘上的牛排,藉着嗅闻牛排香,让一颗加速跳动的心慢慢恢复平静。

 “我想七分好了。对了,你也忙了一天,还让你准备晚餐,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宇舒向后退一步,左右看看有什么是她可以动手帮忙的。

 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也是她现在最想做的。

 距离太近总让她产生怪异感觉,现阶段,保持距离对她跟他来说,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那就麻烦你准备餐具。”皓翼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在牛排上。

 “没问题!”宇舒马上从厨柜抽屉里拿出刀叉、盘子,一边一副餐具摆放整齐之后,她觉得餐桌似乎太过单调了,视线栘到不远的客厅。

 沙发桌上有个花瓶,了三朵红玫瑰,那是今天她特地从外面的小花园里摘的。

 她走过去将花瓶拿过来,摆放在餐桌上,马上让单调的餐桌增添浪漫气氛。

 浪漫!?

 她跟他之间不需要浪漫吧!

 不好、不好!

 她又将花瓶放回原地。

 “怎么不放了?”宇舒的一举一动,皓翼都看在眼里,看她花瓶拿了又放,不解的问道。

 “嗯?”听到皓翼的问话,才将花瓶放回客厅的宇舒愣了一下,意会过来后,她耸了耸肩答道:“不适合。”

 一点也不适合她跟他之间现在的关系!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对这个问题,宇舒在接听完早上那通妈咪打来的电话之后,便一直思索着。

 终于,她有了答案,而等一下她就会告诉皓翼他们之间的“新关系”!

 “对了!我记得这有一瓶红酒,吃牛排配红酒最搭了。”她记得是放在客厅的装饰柜里。

 果然,找到了!

 宇舒拿着红酒走到皓翼旁,秀了红酒瓶身给他看,并开心的说道:“这是我哥送我的,波尔多一九七九年的红酒,是我出生的那一年酿的喔!很有纪念意义。”

 还好哥哥不小气,送了她六瓶,让她可以慢慢品尝。

 “你是一九七九年出生的?”皓翼讶异的问着。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我也是!”想不到他们竟然同年出生。

 “不会吧!”现在换宇舒吃惊了“你是说你也是一九七九年生?别告诉我你也是三月出生的!”

 他们同年已经很难想像了,而一年有十二个月,再同月…那就太神奇了!

 皓翼带笑的眯起眼,想不到他跟宇舒之间,竟然有这么巧妙的因缘,于是直接说出他的出生日期:“三月二十六。”

 “什…什么!”这下宇舒不但睁大了眼,樱桃红也因为惊讶而张得开开的。

 看宇舒惊讶的模样,皓翼不猜想…

 他们该不会同年同月同生吧!

 “你也是三月二十六生的?”

 宇舒维持原来的姿势,像个机器人般的点点头。

 这…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巧合呀!

 “我…我们竟然同年同月同生!”太意想不到了!

 “再告诉你更让你想不到的事…”皓翼的黑眸闪着神秘星光。

 ******

 牛排煎得差不多了,皓翼边将牛排装盘,边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我是在你父亲医院接生的。”

 语毕,他抿笑看了又再度因为惊讶过度,而呈呆愣状态的宇舒。

 看来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听到的事,所以他就先将装盘好的牛排拿到餐桌,不过随即也听到身后宇舒吃惊的反应。

 “天啊!”她跑到他的身边“你是在一九七九年三月二十六的那一天,在我父亲的医院诞生的!竟然跟我在同一个地方出生!这太…怎么可能?怎么会?你是一国的王子,怎么可能会在别的国家诞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父亲开医院,她当然是在自家医院接生,只是远在皇国的皓翼,为什么也会在她家医院接生?

 这实在有点不合常理。

 “你知道我母后是台湾人吧?”皓翼边说着,边走到橱柜拿了两支酒杯。

 对于整件事的巧合,他并没有想太多。

 “嗯!”宇舒点点头,视线跟着皓翼的身影走着。

 整件事过于巧合,她总觉得怪怪的。

 “那年她回台湾探亲,同时也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时候我们国家王位的继承是世袭制的,必须父传子才可以继承,母后当年已经生了四位姐姐,皇室一直没有男丁出现,母后承受很大的压力。

 所以当她知道再一次怀孕时,为了保护胎儿的安全,所以暂时留在台湾安胎,后来知道怀的是男生,为了杜绝任何可能的危险,她便决定留在台湾待产。”这些欧巧浓都曾告诉过皓翼。

 “母后认识你父亲,你家又拥有全台最大的医院,她理所当然选择在你家的医院生产,只是没想到你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巧浓阿姨真是可怜,为了要生男孩,在生了四个女生之后,一定承受非常大的压力。”想到当年的情景,宇舒不由为巧浓阿姨感到难过“不过你们国家还真是封建,都什么时代了,竟然王位继承还非得由男生才可以,女生就这么无能吗?”

 就连在台湾,还是会有这种现象发生,特别是在豪门世家,老婆如果生不出男生,就找“外婆”生,可怜倒楣的永远是女生,真是太不公平了!

 看宇舒说得这么忿忿不平,皓翼连忙安抚:“你别这么愤慨,两年前我们国家的君王法已经改了,王位不再限制只有男生才可以继承,女生也可以,这是因为我父皇看我母后这么辛苦,于是便努力了很多年,才让法律有了改变。”

 而这段过程,他也全程参与了,因为他不希望同样的情形,发生在自己子身上。

 “嗯!还好你们没让那种不公平、不人道的法律继续存在。”

 “酒给我。”皓翼将酒杯放下后,便伸手向宇舒要被她一直抱在怀里的红酒。

 “嗯?喔!”她将红酒交给皓翼。她都没发觉自己一直抱着酒,实在是听到的消息太令她震惊了。

 皓翼将红酒的瓶打开,为两人倒了约七分的紫红色酒在酒杯里,宇舒拉开椅子先坐下,皓翼也随后坐到位子上。

 宇舒率先举起红酒杯,对着皓翼说道:“为了我们难得的同年同月同生而干杯!”

 “好!”皓翼也举起酒杯“干杯!”

 两人轻碰杯身后,都先将酒杯轻摇一下,然后闻着浓浓葡萄酒香后,再啜饮着。

 “嗯!好酒。”酒香在皓翼的齿间回味着,让他不由赞赏着。

 “不错吧!一九七九年不但葡萄大丰收,还诞生了两位很不错的…大人物喔!”宇舒俏皮的对着皓翼眨了眨眼,然后又啜饮了一口红酒,闭起眼感试期中浓郁的葡萄香。

 皓翼没回应,只是深凝着宇舒,看她俏皮眨眼、看她享受美酒,而他则是欣赏着美人的娇态。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他的眼光停留,甚至不舍将目光移开,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相处,竟可以这么契合,而彼此的相同点,又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这样的她…令他深深恋上。

 没错,他承认自己喜欢上她了,就在不知不觉间…

 如果不喜欢,他怎能容忍跟她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果不喜欢,他根本不会费心思讨好她:如果不喜欢,她的心属于谁,对他根本不重要;如果不喜欢,他不会因为她一句希望他离开而心情恶劣…

 是的,这种种的一切,不只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受损这个原因,还因为…他喜欢她!

 是的,他喜欢她,所以她以后约会的对象只能是他,未来她身边的男人,也只能是他!

 他会紧紧将她抓住,并且…要她的心永远臣服于他…

 享受完红酒的浓醇,宇舒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于是睁开眼,神情略带神秘的看着皓翼说道:“对了!还有一点也是值得我们庆祝的。”

 “喔!是什么?”皓翼目光温柔依然,看着神采飞扬的宇舒,他的目光多了份笑意。

 “嗯…”宇舒终于注意到皓翼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柔光,这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不行、不行!她最好赶紧说清楚。

 “嗯嗯…”她清清喉咙,镇定心神后说道:“在庆祝之前,我们先来一个‘真心话大坦白’!”

 “真心话大坦白?”

 那是什么?

 ******

 “对!我先坦白。”既然是她提议的,理当由她开始。

 “你知道我们刚开始的相处并不好,起码不像现在这样,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话。”她想皓翼一定也赞同她说的“还有刚到这时,我是真的很气你,明明这些都是我妈咪和你妈咪设下的圈套,你还故意拉着我往她们的陷阱跳。”

 说到这,宇舒的眼神有些怨慰。

 “所以…就不能怪我打算设计你!”宇舒准备诚实以对。

 “设计我?”皓翼浓眉一挑,大概知道宇舒口中的设计是什么了。

 “对呀!本来打算下厨,然后害你拉肚子,结果…反而是你让我享受了丰富的一餐。”宇舒吐了吐小舌,表情很不好意思。

 “经过昨天,看你的态度都变好了,我实在没有道理再设计你,不过…呵呵…”她干笑一声“我承认我心狭窄,认为你突然转变态度也是有阴谋的,为了不让你得逞,所以我又设计今天的打扫,以为身为王子的你”

 宇舒两手一摊,表情十足无奈“你不但很尽责帮忙打扫,甚至比我勤快,还准备了这一些。”宇舒指了指眼前餐桌上的美食。

 “所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收起小人心态,不再设计你,而是要以诚待你,因为我决定改变我们的关系…”

 “改变我们的关系?”听起来似乎是很不错的改变,但不知道为什么,皓翼总觉得不太妙的样子。

 “对!”宇舒很用力的点着头“这也是我想庆祝的…”

 当当…答案就要揭晓!

 “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朋友?”果然不太妙。

 “没错!朋友。”

 只要将跟他的关系定位在“朋友”上,那她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怪异情愫,什么心跳加速、什么脸红害羞…这些就都会消失不见。

 她只是他的女朋友,而他则是一个远来访客,然后她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他。

 对!就只是这样!和朋友吃饭、喝酒、聊天,天经地义不是吗?

 而且他们也可以不要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斗嘴又斗气,这样不是很好?

 “你也是这么认为吧?就让我们像朋友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开心的聊天、享受着美食,明天我已经准备好一些行程,北台湾有不少好地方,绝对会让你大开眼界喔!等到皇国时,你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带我到处看看喔!”

 宇舒双手搁在桌面上,上身向前倾着,心期待的看着皓翼。

 皓翼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摇了摇手上的酒杯,看着紫红色漩涡一圈一圈的旋转着。

 “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看皓翼没有马上附和,脸色更是严肃得就像他们斗气的那天,宇舒难掩失望的将身子靠向椅背,坐直了身。“所以这一两天,你改变态度是伪装的吗?你心中也有一套设计我的计画吗?”她沮丧的问。

 宇舒深口气。没关系,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可以承受。

 “你老实说吧!我都坦白一切了,你也坦白吧!你应该还是很不喜欢长辈们这样的安排,或是…还是认为我是个不明事理、娇纵,又不温柔的人,很讨厌我吧!

 还不得不跟我困在这里,忍受我的设计,很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切吧!没问题,我会去跟长辈们说的,说我坚决不想跟你在一起,让她们来烦我就,不会去打搅你的,我会去的,明…明天就去。”

 宇舒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桌上那盘鲜多汁的牛排上,原本的食现在已经然无存,心里莫名有股酸楚,让她感觉眼睛酸酸的,似乎…似乎就要流泪了!

 真是没用!

 一切只是恢复到原点,有…有什么好哭的!?

 没用!没用!

 皓翼将宇舒脸上那泫然泣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勾一笑,放下酒杯,坐直了身,拿起刀叉,神情泰然。

 “快吃吧,牛排都快凉了,冷了就不好吃了。”皓翼催促着宇舒,自己也开始切着牛排享用。

 吃?她现在哪有心情吃!

 她不想吃了,要回房了。

 心中一作了决定,宇舒便将椅子往后退,但她人还没站起身,才说了个“我”字,皓翼就出声了…

 “对了!你明天要带我去哪里玩?伯母说有个什么…十八王公庙?还有个…什么九份的,听起来特别的,有安排这两个吔方吗?”

 “啊!?”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见宇舒呆愣的看着他,皓翼真觉得她越看越可爱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玩吗?怎么刚才说的你都忘了?就说你健忘的,还不相信?”皓翼以玩笑的口吻化解尴尬的气氛。

 “你才健忘!我哪有忘记?是你自己都不说话,害人家以为…以为…”眼泪都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他真的好过分喔!

 “以为什么?以为我跟你一样心狭窄?想了什么圈套要设计你吗?”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真是…想得真准!

 只是宇舒所认为的“设计”跟他所计画的完全不同,但现在并不是坦白告诉她的时机,所以…

 朋友是吗?那么就暂定他们的关系为朋友好了!

 很快,他就会让宇舒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

 “我就不信你没有!”他…他一定有!

 “唉…我可是真心待人。”

 “最好你是真心啦!”

 接下来,玩笑声取代了之前僵凝的气氛,两人迅速恢复了之前的和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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