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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秋叶凌落,冬雪纷飞。

 转眼已是冰雪天,小城的气温相较于北方是温暖的,只是天生惧冷的体质令我每每都要比别人多穿一件里衣,这是悲哀这是障碍啊!

 我其实也是想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可是感冒鼻真的很不好受,我只有抱西瓜扔芝麻了。

 “玥玥,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叶子晗将一个漂亮的蓝色硬纸袋放在我课桌上。

 我疑惑地打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一副针织手套,而且特别——另类。

 我提起一只打量,手套外面竟有几线没剪,以我的猜测,这必定是某个笨拙的人打的,看针孔就知道,太抽象了。

 “这是你织的?”

 叶子晗眼眶微红,一脸感动:“玥玥,你竟然知道,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说着还不忘将狼爪伸过来抓住我的手。

 我否认道:“我是看这糙的做工才猜出来的。”

 “可这是我第一次织,向小泪讨教了很久才出的劣品。”他低垂着头,额前的浏海挡住了他的眼睛。

 我大概能猜出他的心境,扯扯他的袖子,安慰道:“我没说不喜欢,相反地,是太喜欢了。这是你的真心,对不对?所以我也很真诚地告诉你,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礼物。”

 他抬起头,尽力给我最灿烂地笑颜。可这种和平地气氛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已。

 我总是感叹他与安诺的关系,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度过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的。

 安诺也递给我一个全黑的纸袋,上面有几朵飘零地白色樱花,十分雅致。

 说实话,我对这个袋子很满意,所以在看了里面的物品后,受到的打击还不是一般地强烈。

 一条全黑地围巾,上面同样有几个白色的点状物,安诺说那是樱花,可我认为那就是大白点。

 黑色的围巾,加上叶子晗送的黑手套,敢情这是要我去拍《黑客帝国》?

 我苦笑不得“真不知道我该开心还是郁闷,怎样表示才会让二位舒心?”

 两位帅哥只是摇头,看来是没多大的要求了。

 “那么请两位坐回去吧,快上课了。”我将两样物品放进手袋里,便埋头整理书本。

 “各位都知道高校毕业都面临一个问题——就业,这也是我们学校为你们担心的问题,如果你们努力点,想来以后你们以后也不会愁于工作了。”班导陈顾抱着一本超厚地词典进来后就是一番劝导,说白了就是想让我们好好学习。

 咱们都是从小就被浇灌的苗子,自然知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道理,可是这社会变动太大,堪比幻灯片的换图频率。这才出一个研究生,过两年就是一大堆研究生甚至博士,不能不说人类将世界也得善变了。

 “这个月的论文随便吧!但最好写出一些未来,我会根据它而为你们选择最合适的专业。”陈顾翻开词典,坐着慢悠悠地看起来。

 我没想到他这么专制,连专业都要他作主,还有他凭什么这么悠闲?

 “尹月,你过来。”陈顾向我招手。

 我愣住,难道我的不有这么强烈?他竟察觉了?

 “陈老师。”我礼貌地微鞠躬。

 “我听老李提过你,他的爱徒啊!”陈老师也端起桌上的茉莉茶呷了一口。

 我轻笑,果然是人以群分,这好的茶也一样。

 “哪里,都是李老师抬爱。”我很谦虚,因为谦虚是美德。

 “嗯,这子养得不错,怪不得老李疼爱你。”他眼里有抹安慰。

 我虽好奇,但也没问,老李还那么年轻,而面前这位大伯,五十以上了吧?还老李老李叫得那么顺溜。

 “你未来的目标老李也提过,志向是好的,只是你能吃得了这苦吗?”陈顾的声音很低沉,里面有丝革命气息。

 我微笑:“陈老师,对于支教我是乐意的,培养更多的人才是成为老师毕业的目标,而下乡支教也是我们必承担地义务,那些可爱的孩子不该因为大山的阻隔而失去学习知识的权力。”其实在说这番话时,我是激动并心酸的。在某些电视栏目中看到偏僻山村里孩子们渴望知识的眼神时,那种心酸及悔悟深深扎于心。

 陈顾赞同地点头:“你有这种觉悟就好,可是以你的成绩,毕业也是分在本市,你打算怎样?”

 我眼睛还没近视到看不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吧,我不表现得好点儿,老李会没颜面的。

 “这分配的事,我大可以找学校商量,而且不愿支教的人那么多,我这么主动他们又何乐而不为?我也并不是为了以后被歌功颂德才支教的,而是为了教育孩子们而去的。”这个社会本来就会有人认为我们这样的人是为了被赞扬才会有这种行为。其实不然,无论谁看到一间没有多余老师的破旧学校,却拥有渴求知识地孩子们时,哪一个热血青年不会掉两滴酸泪?

 “好啊!果然是我的好徒孙!”他兴奋地站起来,毫不留情地在我肩膀上一拍,我立刻倾斜。

 陈顾老师还真是老当益壮,这一掌拍得我左肩隐隐疼痛。还有,他为什么叫我徒孙?难道…我不敢想像下去了。

 “遥想当年,李炎还是子,我每天含辛茹苦地为他单独授课,终于将他教得像现在这般有用。”陈顾老师看着窗外回忆,这一瞬间我发觉他老了好多。

 时间催人发老,它协助人制造回忆,所以连回忆都沾上了它的质,催人发老啊!

 我在同情这位老教师的同时也为自己悲哀,过不了多少年,我也会老,但不知有无催老的回忆。

 “尹月,你会顾全大局吗?”陈顾老师突然问我“你会因为心爱之人的遗愿而不理会一切吗?” 我疑惑,这又和谁扯上关系了?怎么谈起了遗愿。

 “有个痴人就曾做过,现在我细细想来,这也未必是错误,他竟捡到了宝。”陈顾老师又变了张脸。

 我郁闷,陈顾老师真比咱女人还善变,我还没将先前的问题消化他又转移话题。

 “下去吧!你的未来已规划得很好了,记住便好。”他挥挥手,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就回到了座位上去了。

 你会为心爱之人的遗愿而放弃一切吗?

 这句话一直萦绕于心,这个人会是李炎老师吗?他年纪轻轻,教育质量又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总是一幅心事绕思的模样。

 李炎老师很伤心吧?本可以相牵于殿堂,却相离于灵堂。被这突如其来地打击中伤,那该是怎样的痛啊。

 以前看他总是一幅天塌下来也当棉被盖的潇洒样,原来内心如此脆弱不安,以后去看望他时得好好安慰了。

 “月,小顾找你为何?”穆利伸个脑袋过来。

 我最见不得她这模样,老是伸个头过来,我这边又没什么稀罕物。

 我淡淡道:“他是老李的师父。”

 她吃惊,掩着嘴道:“好震惊,完全两种极端。”

 “极端?”我疑惑。

 “一个善变,一个死板。”她握着笔,直点桌面。

 我不置可否,老李面部表情变化多端,而老陈是内心世界变幻莫测,真要比起来,明显两个级别。不过,他师徒俩这善变的性格倒是一模一样。

 “那我岂不是他的徒孙?好讨厌!”穆利抱怨,而且很大声。

 我恨不得撕了她的嘴,她什么时候才能文静?什么时候才能文静点?

 “师爷爷,他居然是我们的师爷爷啊!”她哀嚎。

 我忽视,她同我只是点头之而已,我同她是最陌生地人。我默念着。

 时间仍然在快速转动,我们的寒假生活来临了。

 “月,不和我一起过吗?”穆利拉着轻巧地行李包站在我家门口。

 我知道她又要旅游了“你自己玩开心些,我准备等父母回来。”

 “好吧。”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失望。

 “再见,一路平安。”

 要不是妈妈预先打电话告诉我,兴许我早已背着行囊独自去领略秀美山河了,何必干呆在家里。

 一年两期读下来,自己身心都是疲倦的,只因自己要弥补老师也缺乏的知识,所以当《泰坦尼克号》里的配乐从播放器里传出来时,我渐渐进入梦乡。

 音乐是有魔力的,它伤心时你同它失落,它欢乐时你同它微笑。

 我拭干泪痕,暗骂自己没用,明明听过无数遍却还是被其影响。

 他们的故事太美丽,他们的经历太难忘,他们的结局太悲伤。

 如果是我,大概也会同丝一样,将海洋之心抛入海里吧,让它代替自己去那深邃地海陪深爱的人。

 所以说爱情啊,害惨了人。

 “看我们家月月多惬意,竟躺着听小曲儿。”一个突兀地声音打破平静。

 我佯怒地仰头:“爸、妈,别那些京片儿。”

 吴但笑不语,尹瑞却兴奋地架起我,抱着我转了两圈。

 “我家宝贝越来越水灵了!”他用胡渣子扎我的脸。

 我无力,老头子的老毛病还是没改。

 “爸,脸都让你扎疼了。”我撒娇着拍他膛。

 “不行,你们两个太亲密了,我吃醋!”吴坐在沙发上嫉妒地看着我。

 尹瑞还是抱着我,只是笑着对她说:“你别忘了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恋人,我自然疼宝贝喽。”说完又伸过嘴来。

 我晕厥“老爸,别说得这么暧昧,妈都眼红了。”我打趣道。

 “瑞,你看你惯出来的!”吴女士

 “小,别气,打她一出生你就呕气,到现在她都有男朋友了你还气?”尹瑞搂过吴“多和谐的一家啊!”我忍俊不,我这可爱地父亲啊!还是这么爱耍宝。可是,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吗?如果哥哥还在,那便更完美了。只是,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完美存在?

 “爸爸,我有个天大的疑问。”我突然想到了某人的假戏。

 尹瑞准备找个理由搪过去,却被吴用眼神授意,只好坐着被质问。

 “为什么瞒着我?”我最最忍受不了欺骗,即使是善意的,也会让我伤心很久。

 “爸爸是想让你和小安全。”他倒没掩饰。

 “我也不是不明白,所以才劝过你,让你放弃那块地皮,也幸亏叔叔的保护,不过穆氏会善罢干休?”煮的美味全鸭飞了,不可能再去等待一只味道并不怎么样的鸭子。

 “你老爸会那么笨?那个穆利没对你怎么样吧?”他刮刮我的鼻子。

 “没,药物里只有少量的幻药而已。不过今天我有说过你们会回来。”我很诚实。

 “瑞,你女儿不谨慎!”吴大叫,她可是时刻等待纰漏的。

 “哪里不谨慎了,妈妈?”我故作无知。

 吴气恼:“你可知这是引火上身?她知道了还不找人来收拾!”她这么优秀地基因竟育出这么个糊涂地女儿。

 “小,月月这是请君入瓮,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反击啊!”还是爸爸最了解我。

 我挑衅地看着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她不

 “瑞,你女儿鄙视我!”她又大叫。

 尹瑞无视“连我都鄙视你了。”

 “呵呵,妈妈,我和爸爸是同仇敌忾,你被排外了。”我抱着尹瑞,猛亲他的脸颊。

 “我遇到克星了!”吴哀嚎。可谁也不明白她有多开心,这一刻地团聚她盼了好久。

 “妈妈,安诺他订婚了?”我突然记起这件耿怀于心的事。

 吴一听我对他的称呼变了,喜笑颜开:“谁说的?大概是他的弟弟吧。”

 “这安家何时多出个弟弟?”尹瑞也觉得奇怪。

 “失散好些年的,我还没见过,听说是双胞。但小诺长得那么英俊,可能有些出入。”吴似乎很喜欢安诺。

 “双胞?”我独自想着,好奇地问道:“那陈阿姨也没寄过一张照片给你吗?”

 “没有。”吴很肯定,她记很好的。

 我对安诺的这个双胞弟弟太好奇,不知道他的情是否与他的哥哥那般,外冷内热。

 “妈,让陈姨寄张来瞧瞧?”我怀兴趣。

 “小,这安浩的儿子我还没认真瞧过,让他发个Mail过来打量打量。”尹瑞也在旁附和。

 “好,既然都想看,我明儿把小诺叫来看个仔细。”吴笑得诈。

 “这么说来我也很久不见小晗了,明儿也叫他来。”尹瑞笑得阴险。

 我再次无力,不知这二位是故意整我还是在斗气。

 “月月,爸爸的宝贝,这两个男人你都相处了很久,有没有觉得谁更为优秀?”尹瑞慈爱地看着我。

 我略微想了一会儿,才道:“这叶子晗将来必须得继承且维持一个大家族,这谋略自是不用说的,胆量与创新也是必不可少,我觉得叶家长辈们将他培养得很好,甚至已经超过了他们的预想。”我转头看着吴女士“而安诺,难以揣测,如果他继安伯伯之后步入政界,那设计和暗算是一点儿也不能留情的,毕竟政界之路从来都是踏尸淌血而成。他若想步入商界,我敢说他与叶子晗必是旗鼓相当。”

 尹瑞甚是欣慰:“剖析得不错,这俩小子都很优秀,然而配我的宝贝却还差了一截。”说着又握着我的手。

 不得不说,我对另一半的要求的确很高,他必须能保护自己且不能让我受牵连及迫害,被绑架的滋味尝一次就足够了。

 “我的宝贝天姿聪颖,要是再让你多看些兵法,真不知你会否掀翻这天下。”尹瑞脑中正幻想着那样一幅画面。

 我干笑,我的父亲是个史诗,看见那些个将军驰骋沙场,宫闱里的尔虞我诈时,免不了一阵心澎湃。

 “爸、妈,如果想呆到肚子饿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外面有许多美食正挥手邀我去品尝它们呢。”我努力从某女儿控的怀里挣扎出来。

 尹瑞哈哈大笑,道:“好好!咱宝贝饿了。小,咱们一家人去订个桌,舒坦地吃一顿。”

 “…”我默默地任他抱起,刚才的力气都白费了。

 饭馆雅间。

 “月月,你还喜欢那些菜吗?”尹瑞将菜牌捧到我面前共赏。

 “爸爸,先问妈妈才对。”我真是服了我亲爱的父亲,再这样只怕我那位大度地母亲也得爆发了。

 “没事,小和我呆的时间长,以后你才是我们的重心。”尹瑞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发。

 我一个感动,鼻子聚酸,看着他“爸爸,我不怪您,真的。您有您的苦衷,如果不这样,穆利不会借这机会接近我而反被我们设计,再说安诺和叶子晗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中来到我身边的。有舍才会有得,这个道理在经历后才知道其含义,所以我感谢您的离开,这令我在期间成长了很多。”

 尹瑞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么一个乖巧知理的女儿。

 “小,咱们的女儿太优秀了。”他感叹。

 吴赞同地点头“是啊!总是一幅大人样,其实也不过是少女。”

 我抗议:“快二十了,还叫少女?我是青年!”还拿我当高中生,再说现在的高中生很早啊!

 “是是是,小,咱们的宝贝早就长大了,该为她择良君了。”尹瑞揶揄道。

 “好,明儿把那两人叫来。”吴咐和道。

 我叹气,这二人一唱一和,净把外人说进来。

 我拿着菜单点了些各自爱吃的,就一语不发地品茗,看电视。

 尹瑞与吴相视一笑。

 一顿迟来地团圆饭就在温馨地气氛中结束,饭后我还不忘向父母撒娇,硬是让俊逸地父亲去投几个小布偶。而美丽地母亲则抱着两桶冰淇淋过来,给我一桶香草味的,之后就跑到正投得酣畅淋漓地父亲身边为他加油打气。

 有异没人,即使为人父母了也一样。这个定律,我在被冷落后便更加确定。

 终于肯定之前这两个诈地老人以有要事的借口过二人世界去了,太阴险了!

 害我独自伤心那么久。可是,失去儿子的他们也很痛苦,出去放松心情也好,毕竟他们已不是精力充沛地青年,而是步入了希望儿孙堂,享天伦之乐的中年人了。

 “月月,看爸爸给你投个最大最漂亮的!”尹瑞将目标定在了远处雪白地泰迪熊身上。

 我也紧盯着可爱地泰迪,那绒绒地大脑袋直想让我蹂躏。头一次我那么想要一个布偶。

 “爸爸,你一定要投到那么多分啊!”我语带急切。

 尹瑞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我如此激动,小小地愣了一下后,便下定决心拿到这头奖。

 “爸爸,你好!”我不敢相-信地冲过去抱住他,我的父亲啊!宝刀未老!

 “瑞,你投篮还是那么准。”吴不甘冷落,将冰淇淋往台子上一放,也凑了过来,可是尹瑞眼里只有他的女儿,我。

 “头回见到我的宝贝那么期待一件物品,就是没有以前的技术也要超水平发挥啊!”尹瑞笑着我的头。

 我郁闷,一是被了发型,二是围观的女人对我老爸的痴眼神。

 他是我的爸爸!我瞪着那些别有深意的女人,我的所有权,我也是有很强占有的。

 “宝贝,爸爸的背快让你给吊驼了。”尹瑞故意抱怨,可证据里的宠溺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浓烈。

 我不甘心地放手,那些女人的目光太骨了,我都没允许我的母亲这么看他,她们怎么能这样!痴地眼神也就算了,还抛媚眼,这么直白地勾引,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善妒的母亲怎么过的。

 我故意将妈妈推进爸爸的怀里显恩爱,很快,我仿佛听见了破碎地声音。芳心易碎,果不其然。

 “小,你发现了没?咱们的宝贝也很善妒。”尹瑞士边驶着车,边打趣我。

 “是啊!比我更甚。”吴从镜子里看了看后座的我。

 我不地抗议道:“我那是占有,你才善妒!”

 “瑞,你的宝贝又凶我。”吴叫屈。

 我翻白眼,老是借由我向我帅气的老爸撒娇。

 “小,她是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尹瑞腾了右手握住他可爱地子的手。

 是的,我现在非常不面前的场景,难道不应该是老爸将车靠边,然后伸手我的头发说:‘宝贝,你是我们的宝贝’吗?为什么要对着一个装可爱的老女人?

 不过,我不正是因为爸爸有这种温柔地性格,才更依赖他的吗?无怪乎我的恋父情结严重啊!有这么温柔、俊逸、善良并且多金的父亲当标准,我眼光不高都难。

 眼前有一幅碍眼地恩爱图,我知道父母二人又进入了罗曼帝克幻想中,也很自觉地不去打搅,只是看着车窗外霓虹地幻影。

 不知爸爸何时将音乐打开,黄家驹的《喜欢你》,我很喜欢的一首粤语歌曲,很适合在这种时间段去聆听。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尹瑞跟着音乐和唱,而且别有一番味道。

 我忍不住微笑,多么多么好听地歌啊!爸爸,妈妈,我也很喜欢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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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我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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