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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下)
 回家路上。

 “玥玥,我和你一起去见伯母吧!”某人拉着我的手摇晃,做讨好样。

 “不行!”我拒绝道。

 “那我去看小泪?”

 “我就知道你和她暧昧不清。”

 “谁、谁和她暧昧不清啦!”他慌忙解释。

 “哼哼,那就是确定关系了。”我横眉冷眼。

 “她是我姐,不和你坦白还真是不行,老是误会我。”

 “我误会?哼,算了,我才不在乎呢。”

 “什么?!你和金杰一那个用假名的臭小子暧昧不清时,我可在乎得要命。”叶子晗大声抗议。

 我的心猛地一紧:“他怎么会用假名?”先试探一下他知道多少。

 “我派人查过,只不过他把很多资料销毁了,我查不到而已。”叶子晗一脸不甘地表情。

 我淡淡地回应了他,虽然庆幸但也疑惑。为什么安诺哥哥要将这些做得那么干净呢?

 “哦一声就了事啦?你不在乎?”叶子晗不打算放过我。

 我好笑地看着他,道:“名字不过代号而已。”我拍拍他的头,像安抚小狗“好了,你赶紧回家去。”我拦下一辆出租车,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明天我打电话约你,记得要出来哦!”叶子晗摇下车窗喊道。

 我冲他点头,微笑着看汽车远离视线。

 转身继续自己归家的步伐,心中不免也产生了诸多疑问。

 她这次突然回来,是和那个胡乱编造出来扇“叔叔”吵架了,还是…

 “玥!”

 我停止思考抬头看着叫我的人。

 “是你啊。”我淡淡一笑,随即又问道:“你去我家?”我明显是在做明知故问的事。

 安诺哥哥点点头:“阿姨叫我过去,说是好些年没看到我了。”

 我笑笑:“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你,一起走吧!”我微微扬首。

 就这样,我静静地走在前面,安诺哥哥默默地跟在后面。总之,我们两人,相对无言。

 “那个…”几乎是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我抬右手示意他。

 他也没有推就问出了口。

 我先是一愣,随后投给他感谢一笑:“很好,已经出院了,我代他谢谢你。”

 “不必,其实大半都怪我,如果那天不是我…”不等他说完,我就立即打断他的话。

 “好了,过去的再提也没用,珍惜现在才会幸福。”我话刚一说完,就看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阴沉。

 “安诺哥哥,你怎么了?”我关切地询问,却换来一个紧紧地拥抱。

 “安诺哥哥?”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认定他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些痛苦。

 “叶子晗?”我在他怀里问道。

 “不是吗?”他越抱越紧“珍惜现在就是策划未来,你是想和他有未来吗?”

 我听完他的回答后,心里当下决定打他几下。

 “诺哥哥,你放手听我说。”我带劲儿拍他几下后背。

 他乖乖地放手,一脸不甘。

 “珍惜现在不是说和叶子晗的感情,而是状态,知足的状态。”我加重了状态二字。

 “知足?”

 “对,我对现在不愁吃穿平安无事的现状很满意。之所以珍惜眼前的幸福,是因为不知未来会变何模样。”我耐心解释,也看到他释然的表情。

 “呵呵!”他挠头傻笑。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道:“还以为你较叶子晗有些许不同。”

 “本来就不同,长相性格就不同。”他笨拙地举出两个人尽皆知的例子。

 我加深了对他的鄙视:“但胡思想却是你两人的相同点。”

 “这有什么不对!”他严重抗议。

 “叶子晗还好说,毕竟我是他女朋友。”我刻意强调自己与叶子晗的关系“而和你,兄妹关系都还牵强。”

 “当然,你我将来是夫,怎么不可能去思想。”安诺哥哥急忙拉着我的手。

 我无奈地叹气,纠正道:“前邻居,我没心情和你继续说笑。”

 他抿嘴不吭声,只是眼神里有无数地怨气向我袭来。

 “走吧,我妈还等着呢。”我也赖得得理他的怨气,顺势拉着他走了。

 阳光被树叶离得零零碎碎,显得异常斑驳。微风不时吹过,树叶欢乐地鼓掌,这一幕的光与影,因为有了音乐,而显得更加美丽。

 *

 屋内静静地淌着音量适中的钢琴曲。

 “玥,这首曲子真美,出自那位名家?”坐在对面的妈妈开口问我。

 我不假思索:“久石让,为宫崎峻大师《天空之城》著作的同名音乐。”我小小地浅尝一口茶。

 “不错,你还是爱听这些静心的曲子。”妈妈满意地点头。

 “妈,您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毫无耐继续与她讨论音乐。

 但她却置若罔闻,只是拉过我旁边的安诺哥哥关切也询问。

 “是不是很困难?”她一脸的笑意。 安诺哥哥毫不迟疑地点头:“简直是难于上青天,革命尚未成功,还得继续努力。”

 妈妈很欣慰地连声说好。

 经我的观察,这两人有阴谋,与我有关的阴谋。

 “吴女士,如果您只是来与某人讨论长征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如何?”我虚伪地笑着,并成功看到某妇人头疼的模样。

 “玥啊,你怎么变了那么多。”她话里有一丝无奈。

 我懒懒地向后一靠:“一成不变的事物是没有的,还是说说你来这儿的目的吧。”半晌,对面的人才开口。

 “我和你爸复婚了。”

 我微怔,随即笑道:“你们本来就是假离婚,至于为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你能理解就好。”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想他的。”我语气里没有丝毫期待之意。

 “后天,有事问他?”她捧起茶杯轻啜一口,很标准的式饮茶礼仪。

 “问你也一样。”我坐直,双眼紧盯着她“娃娃亲是怎么回事,吴女士,我希望你坦白些。”

 她顿时僵住,语气带着抱歉:“这个不怪我,你爸他…”

 “停!”我打断她“都有责任,特别是和那家定下来。”一想到叶子晗那张欠揍脸,我就一阵恶寒。

 “不关我的事啊,你爸同叶家好,我可是同安家好的。”吴慌乱中口而出一段能让她自己后悔莫及的话。

 顿生杀人之念:“意思是你们夫二人瞒着对方私自定我的终生。”真是太好了,两次婚姻,还不怕法院定我重婚罪。

 吴女士立即慌神,急忙解释:“甜心,妈咪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小时候很喜欢安诺,所以…”

 “所以就定了?别喊那么恶心。”我接下话,斜视她。

 “而且我看小诺到现在也很喜欢你。”吴又补了一句。

 安诺哥哥立刻一句:“伯母说得是。”语毕他还抛了个媚眼。

 “先不管这些,反正我不会搬到那个个空的地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坚决。

 “可是你爸希望一家人在一起。”她亮出另一把剑。

 “那住这里也可以,为什么要住别墅?我不去!”

 “玥,别耍小孩儿脾气了。”

 “我就是这样,要去也可以。”我开始导。

 “什么?”吴心动了。

 “取消那两个无意义的婚约。”我才不想这样就被丢出去。

 “不行!”两个人同时拒绝。

 我拍案而起:“为什么!”

 “因、因为你爸那儿不好办呀!”吴虽然有些迟疑,但也找到了借口。

 “那就先把你这面的解决了,等我爸后天回来再解决另一边。”我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不同意!”安诺哥哥跳起来,脸色微红。

 我睨他一眼,道:“不关你的事,这是她的问题。”

 “这可关乎我的未来,我务必要掺一脚。”他又坐了回去,翘着腿,一副大老板面貌。

 “问题是我们当时两小无猜不懂事,他们订我的终生,我不同意。”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反正我就不同意取消。”他存心和我卯上了。

 我转转眼珠:“听说子孙认祖都认父系。”看我不让你脑子当机。

 “怎么了玥?”吴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勾起一抹阴险的笑:“那一切以父为先为大为尊,我该听我爸的,所以——”我留给二人想像的空间。

 “可是生你的是母亲。”安诺哥哥急道。

 “是啊,妈妈那时好痛苦的。”吴在一旁咐合。

 “那我一辈子单身吧。”我略微想了一下。

 不行!”两位阻止者又同时拒绝。

 我作无辜状:“妈,您说生我时很痛苦,那我为什么要重蹈你的覆辙呢?”想和我斗,还是欠了些火候。

 两人同时一愣,无话可说。

 “妈,您最心疼我了。所以,取消吧,我想自己去寻找爱情。”我握着她的手,请求着。

 “既然这样,伯母您就答应吧,我也好与叶子晗公平竞争。”

 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点头应允。

 我开心地扑向她,准备撒娇。

 “呐,妈,我们等爸回来了就解决另一边吧,您早点回去,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哦!”我很明显地在赶人。

 吴的脸色相当地难看,表情十分地郁闷:“开始赶人了,我就那么不让你念想吗?”

 “呵呵,你去准备啊,后天好接伟大地男士以及美丽地小姐。”我蹭蹭她的脖子。

 “乖孩子,妈就去。你也好好对待,擦亮眼睛哦。”吴离开前还不忘叮嘱。

 “好的,再见!”我挥手向她道别,转身看着丝毫没有要走的人:“你不走吗?还想待多久?”

 “叶子晗精神状态怎么样了?”他淡淡问道。

 “嗯,他精神的确不怎么正常,自杀,不过及时发现。”想到那个臭小子,我就忍不住想咒骂。

 “真是偏激,看得出他在乎你。”他摆着桌上的茶杯。

 “这点我倒赞同,他太偏激,不过这也是另一种可爱呀。”想到他生气的样子,我又笑了。

 安诺心里一紧,闷声道:“你的笑容证明了你现在很幸福。”

 我微怔,伸手摸摸嘴角“好像是,他总是给我带来快乐。”

 “那时你是讨厌他的,现在果真不同了。”他叹气,突然觉得现实很无奈。

 我点头,有些揶揄地问他:“吃醋了?”

 “是,我希望你也对我不同。”他直直地看着我。

 “怎么不同?”我好奇地问。

 “你知道,首先别再叫我哥哥了。”

 我愣住,这个首先对于他来说是在的突破吧。

 “好,安诺,”我看到他开心的笑容后,又加上一句“哥哥。”

 他顿时愣在那里,嘴角很明显地在搐。

 “好了,别愣了,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反正不是我做。”我丢下话后独自走进卧室。

 呵呵,刚才看到他傻愣的样子,实在与他平的样子迥异呢。

 拿出手机,翻出穆利的号码,呼叫——

 “Hi,美丽地穆利小姐,请问您第一志愿是Z大吗?”我在电话接通后问道。

 “是啊,偷看了你的志愿表。”那边的声音隐隐透着愉快。

 “吃,没向第三方透吧?”我比较在意这个。

 “当然没有。”听到她回答后,我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的话便是完全刺到我了“只向大家说了,没什么第三者,是一群,一群而已。”穆利在那边狂笑。

 我将握紧的关头砸在枕头上,咬牙切齿道:“遇人不淑。”她真改不了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性格。

 “哪里!是那帮姐妹问我报哪儿,我说和你一个学校碰巧让另外两个男人听到了。”她的声音无奈加无辜。

 碰巧?鬼才信她的碰巧!

 “你算是我这一生的败笔了,损友!”我生气地挂断电话,开始为自己的大学生涯默哀。

 大战,又要开始了吗?

 恶梦,那一个周的地狱般地日子,我从来没那么费神过。

 ——

 上面管的严格,上班也不让我做其它事,恨死他们了。所以抱歉了各位,等年过完以后,也许我就有更多时间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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