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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结果,她衣柜里被严雪形容为中古世纪古董的保守睡衣全都提早退役,统统进了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严雪为她添置的感睡裙,不是纯黑就是火红,没一件是她心爱的雪白。

 包严重的,是她发现这些睡裙的衣料全都少得可怜,像是索马利亚难民的服装,遮得了前遮不了后背,拖拖拉拉间春光全,有穿没穿根本没差。

 在严雪迫下勉强换上新购战衣,她是心的忐忑。雪儿,穿这样,真的可以见人吗?

 严雪绕着她前后打转,满意于自己一手打造的杰作。未来大嫂,这样不是很好咩?感与清纯兼具,火辣中又潜藏藏着几分圣洁,真是天使的纯真搭配魔鬼的惑,简直完美到没话说!

 可是,会不会太暴了点?

 严雪按着她双肩鼓励。放心啦,你身材这么,又不是没本钱,只是穿给我老哥一个人看,怕甚么?要是我有你这样的身材啊,让我不穿也没关系。

 穿这样,我不习惯啦,浑身不自在,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抬起双臂遮遮挡挡,依然,找不回习惯的安全感。算了.我还是换回从前的睡裙好了。

 哎呀,你以前那些小熊维尼、HELLOKITTY都被我扔光光了啦。不习惯,多穿几晚不就习惯了?而且这些睡裙哪算暴啊?跟我哥以前那些红粉知己的比起来,简直小儿科。

 你想想看,新婚之夜,要是让我哥看到你身上穿的那些老古董啊,八成马上丧失所有‘’趣,你想那样吗?严雪斜睇着脸犹疑的舒,开始危言耸听。

 不过,她的这番话真的起了作用。

 舒细心一想,雪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毫无情趣,幼稚可笑呢?算了,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咬紧牙关,痛下决心。好吧,雪儿,就听你的。严雪满意极了。这才对嘛,要知道你身材一,肤,不这样穿,实在是太浪费了,简直暴殄天物嘛。我想,新婚之夜,大哥看见你这副人的样子,就算不兴奋的晕过去,也非得鼻血不可。

 回想起好友的话,她选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细肩带,高开叉,若隐若现间人,足以让柳下惠也当场肃然起敬,再也无法谨守坐怀不的高风亮节。

 谁知安然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严峰,在用那双藏在平光镜后的眼睛瞄了她一眼后,面不改地再度将视线调回手中的财经杂志上。

 你怎么穿这样?冷气那么强,小心感冒。凉凉的关怀从杂志后丢过来,听不出是讥诮的讽刺还是真诚的关心。

 但至少,舒是失望了。

 严峰对她这身专为他而穿的感装扮毫不动心,甚至连一丝应有的反应也看不到,这真的很伤人家的自尊说。

 有些失落的坐到他身边,却找不到可以吸引他放下手中杂志的话题。

 倒是严峰边看杂志,边漫不经心地开口了,打破一室沉寂。对了,我想跟你说,从明天起,我们搬回我以前的公寓住。啊?为甚么?这里不好吗?舒错愕地望向他,无法接受要离开这幢从小长大的宅子。

 这边离公司太远,一来一回不太方便,浪费时间。他解释,视线始终停驻在杂志上,像在讨论无关痛的小事。

 舒黯然垂首,心知肚明严峰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虽是不舍,但她既然不愿违背他的意思,也只有接受的份。那好吧,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跟你搬过去。

 他拉住她起身的手腕。不用收拾了,那边甚么都有,我都为你准备好了,要是缺甚么,我再陪你去添置就好了。

 她的心因这突如其来的小小温柔而彻底溃决,整颗心霎时温柔得可以渗出水来。

 严峰?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脸上是娇媚羞涩的惊喜。

 抛开多余又碍事的财经杂志,他微一用力,舒已跌入他的怀里。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像收拾行李那些多余又无聊的事,似乎可免则免,你认为呢,老婆大人?

 一直以来,两人的交往始终保持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除了浅尝辄止的亲吻、拥抱,严峰不曾与她有过甚么亲密举止。可此刻,他炙热的就凑在她的脸颊边,烫热气息吹拂其上,的,麻麻的;更可恶的,是他说话时嘴不经意问不时碰触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了频率,急切地像刚跑完一千公尺的障碍赛一样。

 四处飘移的视线怎么也不敢调向他的脸庞,慌乱的心只悄悄想着:他,有没有注意到她腓红的脸庞,擂鼓样的心跳啊?

 口中紧张地回应着他的问话,声音模糊得连自己也听不清。你说不要就不要罗。

 对舒青涩、羞怯的反应,严峰是充兴味的,不兴起逗她的兴趣。

 对了,,我想知道,你一向习惯穿这种清凉的睡裙吗?舒脸上写着明显的失望。你不喜欢?那我马上去换掉。都怪雪儿啦,危言耸听,真是害人不浅。这种睡裙明显不符合她向来清纯可人的风格嘛!

 严峰拉住她的手,笑着阻止她的行动。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穿这类型的睡裙?在我想象中,你应该是穿那种纯白色,镶蕾丝花边的睡裙才对,而不是这种。不过,你这样穿!很漂亮,也很人…微语呢喃结束在印上娇的热吻间。

 良久,华丽明亮的新房内开始响起轻浅的细吁吁。

 一直以来,他从未想过要从舒身上足男望的需要。在他眼中,她太娇小,太柔弱,太青涩,他可没有兴趣教导她第间应有的反应,也没时间陪她慢慢耗。

 他的对手全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彼此取悦,彼此足,他享受,也给对方足,但纯然是体上的交往,无关精神上的负担,也无须在生活中相互牵绊束缚。

 所以,他对舒,与对妹妹雪儿的态度相差无多,亲吻问更多的是亲人般的关爱,缺乏情人问的情。

 不过,既然结了婚,他没打算让舒这个严太太做得有名无实,但也没太多期待。

 可现在,他开始反省自己从前对舒的漫不经心。

 也许,他真的走了宝都不知道。

 老实说,他抱过不少女人,可像舒这样纯然干净的味道却是少见的,发上轻漾着淡淡的玫瑰香味,是他喜欢的味道,而她软软的身子,比婴儿更细腻的肌肤散发着纯真的味,很人,也很特别的味道,比惯常闻到的象征女人味的脂粉香水味道更能起他的望。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换吃清粥小菜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笑笑,严峰整张脸埋进舒细致滑腻的颈项问,深深嗅着使他醉的发香,火热舌在她颈上、耳边延烧出一连串爱的痕迹。

 低一声,舒的小手紧紧揪着严峰的睡袍领口,全心地投入这个吻。

 热吻绵间,天旋地转。

 第一次,严峰用这么情的方式吻她;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就快融化在严峰的怀抱中;第一次,她的意识全然涣散,茫然不知身在何方…也许,她就快死了,浑身上下不断攀升的体温让她产生如许错觉。

 火热气息在两人之间烈地燃烧,像要一直烧到天地的尽头,毁天灭地。

 许久,严峰感觉到怀中人儿呼吸难继,方才恋恋不舍地略略放开她的嫣红双,给她些许息空间。

 垂眸凝睇瘫软怀中的玉人,呼吸杂乱急遽,口起伏不已,那晶莹红润泽丰盈,急促的息着,悄然释放着人的讯息,像在企求他的再度光临。

 把她的纤细手臂搭上自己厚实的肩膀,以方便他更加紧密的拥抱,小人儿果然自动自发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窝进他的宽阔膛。

 严峰的吻开始急风暴雨般落上舒的喉头,颈项,空闲的大掌也加入战圈,隔着薄薄布料袭上她的右,时轻时重的力道,盘旋扭拧全都用上的花招,加上玉与轻薄衣料摩擦而产生的甜美疼痛,让初识男女情事的舒初次锋就兵败如山倒,尚未兵已全面溃决。

 不住的仰头娇,靠在他坚实的肩头,任一头如瀑青丝披散摆,漾出一片媚人风情。

 渐渐地,严峰烫热似火的舌由她的颈项滑向她的另一边房…

 当那热的感觉占领她的部,灼灼的男吐息几乎将她整个人烧熔,她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别怕,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严峰朝她惶恐不安的小脸温柔微笑,温热的大手按住她不犊禳抖的玉腿,拉开她下意识想护住左的小手,伸舌吻着那怯弱娇的美丽。

 嗯…透过布料直直侵袭而来的酥麻快,电般刹那间穿透舒全身,失去凭藉的双臂无意识地紧紧环住严峰的颈项,就像抓紧救命的浮草。

 严峰不为她的感而惊喜,焰高涨,再也无法忍受隔着衣料隔靴搔般的碰触,冀图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食指勾扯着她圆润香肩上脆弱的仿似一碰就会断去的细肩带,徐徐往下轻扯,让粉红色的轻软衣料细雪般缓缓堆在雪白丰下,享受无限春光渐渐呈现眼前的美景。

 好美,真的好美!

 珍珠般美丽的蓓蕾,呈现出令人怜爱的粉红色泽,羞怯盛开在细腻雪白的前,闪着惑荧光,引动他火腾腾燃烧!再也无法压抑多一秒。

 厚大掌覆上一边丰,加重力道捏摆,幽黑眼波不更趋深沉。下一秒,炽热双跟着俯下,含咬住舒另一边因羞涩而怯怯战栗的蓓蕾,品尝珍馄美味般细细尝,炽热润的舌尖缓慢却火热地滑过属于他的丰美领地,没放过任何一处。

 舒咬着牙,感觉睡裙缓缓滑下肩头,快像电一样,随着血在身体中动,麻痹般的极度快占领了她的身心,悸动的肌肤晕出粉红色的光晕。

 头一次,整个大脑完全罢工,空白一片,连每一神经末梢都沉浸在的奇幻感受中,无力自拔。只能闭紧眼,狠狠咬着,涨红了俏脸,整张脸深深埋进他低俯的肩窝,压抑着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呻,无助息。

 舒服吗?收回在她前忙碌的舌,严峰哑声问她。

 星眸微合,双颊烫热,尚未平复的呼吸让舒无法成言,只得乏力地靠在他的口,微微颔首。

 沉醉于她无言的娇媚,严峰决定将暂时中止的游戏进行到底。像是拥有自己意识的双手自动自发寻着最美的风景,以极缓极慢的动作磨着她的酥,让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心律再度以几何倍速升腾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碰你?他本就低沉的嗓音因情的侵入更加深沉,慵懒,缓慢的语速配合箸手上的动作,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侵袭着她的心魂。

 喜,喜欢…悠悠溢出口的低把舒吓了一跳,连思考都没,下意识口而出。这是否代表她已变坏了?好女孩是不会把这样私隐的感觉宣之于口的。

 要是让九泉之下的老爸知道她把第间的感觉挂在口边,一定会痛心疾首,认为她无可救葯了。

 要知道舒志威虽是混黑道出身,三字经正大光明在口中进进出出;丝毫不以为意,认为无伤大雅。但对这个宝贝女儿就不同了,他是把小当名门闺秀来教育的,深信麻雀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黑道大哥照样能生出闺秀淑女。

 所以,舒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何做一个得体的淑女。而淑女是不会在任何情况下把第问的感受宣诸于口的。

 垂眸凝视舒脸懊悔死的表情,严峰突然很想笑。

 怀里的娇娃真的像只金丝笼里悉心豢养的金丝雀。天真纯善地丝毫不知世间的丑陋,更不了解人心的险恶。

 看着舒志威细心捧在手心里珍爱的宝贝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怀里,娇婉转地任由他扁,他的心情立时高扬大好。

 要是舒志威知道他将对他的宝贝女儿如何上下其手,让她生不如死的话,相信他一定会气得死不瞑目,慨叹自己的的有眼无珠,更甚者,也许他还会气得想从坟墓里爬起来!只可惜,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已将他的骨灰撒落淡水河,墓园中葬着的只是一堆柴灰而已。

 不知道是舒志威太走运,还是他太不幸,竞如此早死,看_不到由他一手安排的好戏逐场上演。

 是舒志威一手将自己的女儿推进地狱,献祭给恶魔,成为魔鬼的新娘。无论舒将来会有怎样不幸的命运,也是舒志威一手造成的。想到这里,严峰再也没有耐跟她慢慢磨蹭,大掌一挥,悬悬挂在舒身上的轻薄衣料被飞甩到地板上,舒顿时浑身清凉得一丝不挂,不,还剩一条与感睡裙同系的粉红色小底

 从未经历如此情境的舒顿时息,努力咽着喉头干涩灼烧的感觉,略略移动下身子,玉下传来的坚硬灼热触感却令她倏地僵住身子,张大眼睛,像中了定身法般,再也不敢胡乱稍移。

 对她的反应,严峰深沉一笑,醇厚笑声从他喉间震动发出,修长手指已探往她薄薄的底。

 严,严峰…等,等一下…她抓住他的大掌,阻止他进一步的探寻,惹来他不悦的蹙眉,害她马上紧张的舌头打结,话也说不清楚。

 还等甚么?他那两道斜飞的浓眉狠狠打了几个结,浊重呼吸吐浓浓不悦。

 这里,这里不对啊…严峰不解她的话,浓眉皱得更深,努力压抑下将她狠狠按倒的望,试着跟她沟通。你能不能告诉我,有甚么不对?

 舒红透俏脸,低声要求:我不想跟你在这里…我们到上去好不好?若是在沙发上度过初夜,失去一个女孩最珍贵的处女膜,她会觉得自己跟外面那些随便的女人一样,她无法过自己那关。

 至少,在形式上,新婚之夜,她必须与丈夫在上度过,那会让她觉得比较受尊重。

 好吧,随你。严峰没时间,也没耐继续跟她在这种芝麻绿豆大的问题上浪费精力,他的精力只想耗费在更伟大的工程上,不再多说,他一把抱起她,往房间中央那张特别定制的巨型大走去。

 臂弯中轻盈的似没重量,让他心神微分,边走边以命令的语气吩咐:你太瘦了,记得以后多吃点!

 喔,好,我以后会注意。对他的温柔关切完全没有免疫力的舒只余点头的份。

 不太温柔地把怀中佳人往上一抛,坚实膛跟着覆下来!鼻眼相对,呼吸,距离不及一公分。

 舒紧张地心跳大,心儿像要跳出口一样,咬着,努力克制着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尽量摆出平常的姿态,却始终功败垂成。

 平躺上,慌乱的手足都不知该摆在何处。全身上下仅余覆在双腿间的那块小小丝料,没有遮蔽的感觉凉丝丝的冷气点点沁入,实在很想抬手遮掩,却又怕惹恼了他,犹豫着不敢。

 严峰将膝盖挤进她紧合的双腿间,用力撑开,单手扣住她双腕,固定在发项。

 强势地俯首望着身下娇弱无助的娇娃,男的成就感爆他的心头。

 双手膜拜般抚上晶莹无暇的幼娇躯,严峰不赞叹道物的神奇。老天,你怎能创造出如此纤弱晶莹,极致完美的身子呢?

 那细滑、润泽的触感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为之疯狂。

 他的每个轻微碰触都会换来她不住的轻颤,让他惊叹于她天生的感热情。

 酣然赞叹中,炽热舌配合著火热的指掌渐舞渐下,从纤细的肩胛、不盈一握的肢。一路细细磨蹭,最后勾留在她触感柔滑似绸缎的俏上徐徐磨蹭,良久,又沿着她笔直修长的长腿,滑到她纤细的足踝,一手握住她玲珑小巧的纤纤玉足。海间载浮载沈的舒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将自己全部付于这个给她爱、也给她痛的男人,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徘徊到她大腿内侧的大掌让她紧张地揪紧单,模糊地意识到真正的高将上演。

 严峰伸出食指,悄悄探向舒双腿间粉红色的隐秘。指间才刚碰到丝质布料,舒感地息,整个人紧绷,但他没有在意;因为透过指尖传来的温润意告诉他,她的身体已为他准备好了,正等待他的光临。

 不再耽搁,不再忍耐,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着,他要她,马上,马上,多等一秒钟都会让他充血而死。一掌覆上舒腿间单薄脆弱的布料,微一用力,嘶的一声,在舒的惊呼声中离她的玉,正式宣告阵亡,成了一片破布,被他顺手丢在了角。舒不敢相信严峰居然急切成这个样子,他的热情和疯狂让她惊诧,瞪大眼,视线随着那片小小的破布飘落。

 我,我的底!没关系,明天我给你买一打!这样也行吗?但这好像不是重点啊!舒模糊地思考着,意识已逐渐飘散迷茫,因为严峰昂然的望正狠狠侵入她润火热的女花蕊。

 这一刻,她只清楚地知道:她爱他,她要他!其他的,她什么也不需要,让那一打底全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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