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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必若水紧张地了口唾沫,直觉自己的麻烦大了。要是不快点身,只怕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少爷…请您放开我…”她低声下气地央求。

 “我会放,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等我把话问完了,自然会放了你。”

 嗄?他不死心还想要问她?关若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那么痛恨大夫,所以她绝对不能说她是神医的女儿,要是他知道这阵子她老是在他的膳食中掺葯,甚至还将他昏了好方便针灸,只怕他不气炸也难。

 以他目前身体的复原情况来看,要是他真的发起火来,想要一把将她给掐死,根本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那个…少爷…有什么话,先等我把花瓶清洗完再…”

 “那不急。”

 “怎么会不急呢?花瓶脏了,一定要赶紧清洗干净才行。”关若水试着想起身,却又被他给压制住。

 暗尔杰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说道:“亲爱的『小丫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恐怕是逃不了的,还是打消开溜的念头吧!”

 必若水懊恼地瞪着他,在心里低咒着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可恶!他也不想想是谁努力帮助他恢复健康的?现在竟然这样对待她!

 她咬了咬牙,有些无奈地问道:“少爷到底想问什么?”

 “你到底是谁?你爹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要帮我针灸?”

 这么多问题?关若水蹙起眉头,觉得伤脑筋极了。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要坦白招认吗?

 不行不行!要是他知道她骗了他这么久,搞不好会气得抓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我…我是个新来的丫环呀!我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至于针灸…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听人家说针灸对治病很有疗效,所以才想试试看能不能治好少爷…”

 暗尔杰轻哼了声,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还不肯老实招来?”

 “我…我说的是实话呀…”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傅尔杰冷嗤。

 必若水气鼓着俏脸,嚷道:“少爷不肯信,我也没办法。”

 她那红着脸耍赖的模样煞是娇俏可爱,傅尔杰的心一动,眼神也忽然变得灼热。

 “既然这样,我只好用别的方式来供了。”

 “别…别的方式?”关若水一听,马上防备地瞅着他。“像是…什么?”

 “像是这样。”

 暗尔杰忽然扬起一抹气的微笑,隔着衣裳,大掌轻抚上她的身子。

 必若水惊一声,被他放肆的举动给吓到了。

 “不要这样!”她慌张地惊呼。“那就乖乖招来。”

 必若水无助地咬着,心慌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不肯说?看来我做得还不够。”

 “不,你还想做什…啊!”她吓得脸色发白,想不到这男人竟…竟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你…住手!怎么可以这样!”

 她想要伸手遮掩自己前的肌肤,无奈双手却被他给箝制住。

 “如果你只是一名丫环,那么主子想要做什么,哪有丫环反抗说不的分儿呢?你说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

 “嗯?怎么样?”

 暗尔杰的黑眸紧紧锁住她的,这美丽的小女人大概不知道,她那副心慌无助的模样,反而起男人原始的征服望。

 他的大掌来到她的锁骨,修长的指尖轻抚着她白皙滑腻的肌肤,那细致得不可思议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必若水的心跳不断地狂绍,她觉得自己的心快从口蹦出来了!

 “住手!我…我…回答你就是了…”怕他接下来会做出更骇人的举动,她只好妥协了。

 “说!”傅尔杰没有停手,指尖来到她雪白的颈项,来回摩挲着。

 “我…我是听说少爷得了怪病,因为我会一点针灸…所以想说…如果能够治好少爷…说不定可以得到丰厚的酬劳…”

 “只是这样吗?”

 “是…是啊…”“说谎!”傅尔杰轻嗤了声。

 “嗄?”关若水脸红心虚。

 她虽然避重就轻,但也全然是在说谎,这样也没办法唬咔过去?他也未免太精明了吧?

 “你的表情心虚得不得了,想要当个骗子,你还差得远呢!”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关若水嘴硬地说。

 “是吗?”傅尔杰说着,忽然低头轻吻上她的耳垂。

 他灼热如焰的气息令她的身子无法克制地轻颤着,柔的红更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声无助的息。

 “别…少爷…别这样…”

 “那就乖乖招来。”

 “可是…你这样子…我根本没办法好好讲话…也…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她那感而强烈的反应,让傅尔杰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停住。

 “我没要你思考,只要你乖乖地说,快点从实招来,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更进一步。”

 包进一步?那是什么?关若水没胆子问,也不敢尝试,毕竟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经快疯了她!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决定投降。毕竟他因为得知真相而发怒,总好过现在他这样放肆恶的供。

 “好,我说…我爹叫关睿祥,是个医术卓越的大夫,人家都称他为神医。多年前,你爹对我爹有救命之恩,而前阵子我们意外得知你得了怪病,我爹本来想亲自帮你诊治的,无奈他必须亲自照料一位林老夫人,七七四十九天不能分身,所以就派我来看看情况。”

 必若水一口气说完后,轻不止,幸好他暂时停下动作,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他恶的举动给疯!

 “所以,你是代替你爹来帮我治病的?”

 “没错。”

 “那你该死地干么冒充成奴婢?”傅尔杰火大地吼她,被欺骗的感觉令他不悦极了。

 难怪他曾觉得她没半点奴婢的气质,反倒像是一位千金小姐,原来她从头到尾就是个假奴婢!

 “还不都是因为你痛恨大夫,我要是一开始就坦承自己的身分,只怕根本无法靠近少爷,更别想要替你把脉、诊视了。”关若水无辜地说。

 暗尔杰瞇起了眼,质问道:“所以这些天,我的饭菜中都被你下了葯?”

 “呃…”关若水的俏脸因尴尬而泛红,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也是为了你好呀!你的身体现在渐渐康复,这也是事实啊!”暗尔杰才不管什么事实,他只在意自己被人欺骗、被耍着玩!

 看他铁青的脸色,关若水赶紧声明自己的无辜。“我又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要不是我爹没法儿过来,我也不用冒充丫环呀!”

 听了她的话,傅尔杰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出现纯粹是为了替你爹报恩?”“嗄?这…”他说得虽然没错,但她也是真心希望他康复呀!

 暗尔杰咬了咬牙,一股极度的不悦涌上心头。

 “所以你每天将我昏之后针灸,就是希望我快点康复,好让你能够快点摆我,是吗?”

 他实在不懂自己干么这么在乎这个老是惹他生气的女人,难道他莫名其妙地看上了她吗?

 他恼怒地瞪着她,就见她那宛如受惊小鹿般无辜忐忑的神情煞是人,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原始望猛地窜起。

 对她究竟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可以留待以后再来研究,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傅尔杰专注的凝视下,关若水觉得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地愈来愈烫,热得她有点难受。

 “你…你的问题我都已经坦白回答了,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还得替你针灸呢…”

 “针灸?”

 “是啊!你除了服葯之外还得配合针灸,这样才会好得快。”

 “那不急。”

 “怎么会不急呢?”

 “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什么事情?”关若水忐忑地问。

 她忐忑不安地瞅着他,就见他的眼神太过烧灼,那彷佛燃着火焰的眸光简直要将她给烫伤了。

 必若水直觉事情不太妙,也相信自己要是再不开溜就来不及了,无奈的是她被他给箝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前些日子他的精神气力还没恢复时,她还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现在他已渐渐痊愈,力气也随之增强,她根本敌不过了。

 “你…你到底要…唔…”必若水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傅尔杰的给堵住了。

 早先意外的片相贴,那温软柔的触感就已起他心底一股异样的感受,而刚才她的红又不断地在他眼前吐着芬芳惑的气息,更是起了他想要更进一步攫取她甜蜜的望!

 必若水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整个人吓傻了,她僵着身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思绪混沌的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无助地闭着眼,感觉他火热的舌强悍地探入她的齿之间,执意与她的舌纠

 在他狂恣的拨下,她像是着了魔似的,不知不觉地回应起他的亲吻,而一察觉她的回应,他火热的大掌更是老实不客气地隔着衣裳爱抚起她的身子。

 必若水不自觉地发出娇媚的息,傅尔杰的手从她微敞的衣襟探入,而就在他的大掌正要溜进她的兜儿底下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尔杰?尔杰你醒着吗?”

 听见他爹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傅尔杰忍不住低咒了声。“不准进来!”

 可恶!他爹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真是杀风景!

 门外的傅氏夫妇虽然讶异地愣了愣,但是由于过去儿子也常这般吼叫,所以他们也没有认真放在心上。

 “既然你醒着,那我们就进来了。”

 眼看他爹娘当真推门而入,傅尔杰忿忿地低咒了声,连忙拉起被子遮掩住必若水微的春光,可惜,为时已晚,当傅氏夫妇一进门,看见躺在上的两个人,顿时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啊?这…这…”夫妇俩尴尬地互望一眼,他们虽然很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又觉得那样未免太假了点。

 “我不是说了别进来吗?”傅尔杰咬牙吼道。

 “这…我们只是想来探望你,怎么知道你们在…呃…呵呵…”听见傅氏夫妇的干笑声,关若水只觉得一股热气猛地往脑门窜,她相信她的脸现在肯定红透了。

 呜呜…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她没脸见人了啦!这全都要怪傅尔杰,都是他坏了她的名节!

 必若水又慌又恼,连忙在被子下拉整好衣裳,手忙脚地下

 “老爷,夫人别误会,我…我只是要帮少爷针灸…”

 她那结结巴巴的话以及羞红的脸根本没半点说服力,更何况有哪个大夫会帮病人针灸到上去?

 见她羞得快晕过去似的模样,傅氏夫妇很好心地没有戳破她的谎话,他们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关若水,两人的脸上都不出微笑,那神情像是选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好媳妇儿似的。

 “好,好,那我们出去了,你们就继续…呃…继续针灸吧!”

 “不!别走!”关若水慌忙喊道,就怕他们离开之后,傅尔杰又要将她给拉上去。

 回想起刚才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就觉得自己双颊的热度又猛地窜升,她甚至怀疑自己就快要烫得冒烟了!

 “老爷、夫人不是有事情要找少爷吗?我…我可以一边针灸,你们一边聊,没关系的。”

 她说完后,也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就马上按捺着心慌开始针灸。

 用最短的时间匆匆针灸完之后,她像是落荒而逃似的转身跑掉,心跳的速度却久久无法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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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关若水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回想起今天下午在傅尔杰房里所发生的事,她的心情就异常纷浮躁,别说是要睡觉了,她根本连都躺不住。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敢相信傅尔杰竟对她做了…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幸好在紧要关头他爹娘闯了进来,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骇人”的事。

 心慌意的她,决定到庭园去透透气,希望微凉的夜风能让她“冷静”些,但她发现效果实在不彰。

 必若水无奈地轻叹口气,正打算要回房去,却遇上了正巧到庭园来赏月漫步的傅氏夫妇。

 “咦?若水,还没歇息呀?”

 “老爷、夫人,夜深了,怎么你们没睡?”

 “也没什么,就突然想出来散步赏月。”傅德宣亲切地说。“对了,若水,何必这么见外呢?你以后就别再喊我们老爷和夫人了。”

 “啊?可是…”

 “就是啊!”傅夫人也附和道:“若水,你又不是真的奴婢,就直接喊咱们伯父、伯母就行了。”

 “是啊!是啊!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生疏呢?”傅德宣笑道。

 啊?自己人?一听此话,关若水的表情不有些尴尬。

 充其量,她对傅家夫妇来说也只能算是故人之女吧!包何况这几十年来,爹一直没能和傅家联系上,两家毫无集,这样又怎么称得上是“自己人”呢?该不会…该不会他们误会了她和傅尔杰之间的关系吧?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有错误的想法,还是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比较好。

 “老爷…呃,伯父、伯母,你们别误会,我跟傅少爷之间没什么,今天下午我真的…真的只是要帮他针灸而已。”

 “放心吧!若水,我们都知道你是要帮尔杰针灸,呵呵呵!”

 暗氏夫妇望着关若水,两人的眼底都有着说不尽的满意,他们对于这个美丽又有法子“搞定”儿子的姑娘,是赞赏得不得了。

 什么呀!他们的嘴上说相信,但是神情和态度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见傅氏夫妇换一抹暧昧的眼神,关若水只觉得尴尬极了。

 就在她试着想解释的时候,傅德宣又说道:“我说若水啊!这阵子多亏有你照顾尔杰,要不然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呢。”

 “就是啊!算起来,你对尔皆粕是有救命之恩呢!”

 “嗄?救命之恩?哪有这么夸张?”关若水连忙摇头。

 “不不,真的是这样,一点也不夸张。本来尔杰都已经自暴自弃,不愿意见任何大夫了,是你的出现才让他有了转变。”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他?

 回想起初见面时傅尔杰的狂暴愤怒,现在他的脾气确实是好了些,但是这样的转变真的是因为她吗?

 必若水咬着下,一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惨了惨了,她怎么会有这样反应,是因为傅氏夫妇一直在旁边暧昧地敲边鼓的关系,还是她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了心?

 “所以喽!若水,说起来你对尔杰真的有救命之恩,这种恩情啊!就算要他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嗄?”关若水惊愕地瞪大了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对夫妇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和傅尔杰送作堆似的?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想娶的媳妇儿应该是门当户对的名媛千金呀!

 “哎呀!你看看你,把若水给吓到了。”傅夫人像是怕把关若水吓跑了似的,赶紧暂时打住这个话题,对她笑道:“若水,你早点歇息吧!往后还要麻烦你继续照顾尔杰呢!”

 “呃,我…”

 “好了,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就寝了,若水,你也早点睡吧!夜深重,万一着凉就不好了。”

 笑着叮咛完后,傅氏夫妇转身离开,让关若水想好好地解释她和傅尔杰之间的关系都没机会。

 “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无奈地轻叹口气,一想到傅尔杰,一颗芳心又变得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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