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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警局资料室传递回来的消息速度之快,出乎俞尚雷的意料之外,他仔细的研究著资料的内容…安置在俞海洁工地里的定时炸弹。

 脑筋一转,俞尚雷急忙利用电脑连线,联络上暗中帮他的搭档,再藉由电脑告知搭档他所亟须的资料为何。

 很快的对方立即回应…尽快给你消息!

 俞尚雷随之松了口气,接著调查除了邦达和帝龙两家建设公司之外,还有哪几家够资格取得合约的建筑公司。

 龙希龙的申请案上指出,他怀疑有人暗中搜购建筑材料,或是蓄意囤积,以致全国买不到合乎标准的建材。

 以龙希寒的申请书以及海洁此次工地的炸毁案来看,似乎是有人企图延误这两家的工程进度,甚至不惜挑起两家的仇恨,此人居心叵测。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龙希寒和海洁两人一见面就像仇人似的恨不得拆了对方的骨头,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两家都遇上相同的问题,但两人却无法平心静气的相处,同心协力揪出破坏者,这才是他最头大的地方。

 突然的电话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震醒沉思中的俞尚雷,他起身接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龙希寒急促、愤怒的哑声音:(我的工地也出事了,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俞尚雷震惊不已。

 龙希寒的工地也出事了?他挂上电话,心急如焚地火速赶往龙希寒的工地。

 当他走进龙希寒的工地时,放眼望去一片尘土飞扬,严重的程度比起海洁的工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俞街雷寻找龙希寒,最后在一堆人群中找到他那高大的身影,俞尚雷迈步趋向龙希寒“怎么回事?”

 龙希寒面色凝重,站在出事现场前“和俞海洁的工地一样,电梯遭到恶意破坏。”

 俞尚雷审视著灾难现场,除了一部电梯外,其余的都被锁在十楼遭到爆炸的破坏;火葯威力强到能够炸断钢缆,所有的电梯都摔落到底楼,而且破坏者利用一瓶灌汽油的瓶子点燃引信,掩护逃逸踪迹。

 俞尚雷环视整栋大厦,以工地庞大的规模来看,相信也不太可能有人听到爆炸声“龙先生,如果我没猜错,贵公司的警卫一定没听到爆炸声吧!”

 龙希寒沉著一张脸,无奈的点头“你说对了。”以种种迹象推断,两家的共同神秘敌人显然相当谨慎,而且似乎想将这场战争局限在两家之间。

 龙希寒神情沮丧的离开现场,走到已经半装潢过的招待区,俞尚雷紧跟在后,几名警卫和公司的电工仍然挤在电梯旁。

 龙希寒回头看了一眼,颓丧地坐在手扶梯上,只手撑头等著俞尚雷走过来。

 “我不想在这么多的闲杂人等前谈论眼前的状况,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有谁可以信任,所以我第一个想到你;再说,你也应该到现场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

 俞尚雷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我能理解,此人一天之内破坏两家的工地,动机已经昭然若揭。”

 龙希寒挑一挑眉,质疑的斜睨著俞尚雷“依你之见,有人故意搅和,利用我和俞海洁之间的冲突达成他的目的?”

 “没错!”俞尚雷肯定的回答他。

 “这么做谁能得利?”龙希寒的脑子里不断地搜索,试图找出可疑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其中的答案相信只有你和海洁比较清楚。”俞尚雷眯起眼瞄著龙希寒“我希望你能和海洁互相沟通、尽力合作,相信不久我们就能知道答案。”

 “和她?”龙希寒百般不屑,重重地哼一声。

 “你想一想,这藏身在暗处的敌人似乎是针对你们,如果你和海洁无法合作,依然自持己见,岂不是替破坏者制造更多的机会。”俞尚雷婉转地劝解。

 龙希寒思忖半晌,突然松口:“好吧!我尽量试试与那恶婆娘和平相处,直到捉到破坏者为止。”语气温和许多,目光却依然犀利。

 俞尚雷心安地轻拍著龙希寒的肩膀“对嘛—凡事应该以大局为重。”

 龙希寒始终百思莫解的瞅著俞尚雷,从俞海洁的工地出事之后,他处心积虑不停的劝导,希望他与俞海洁能和平相处,他的目的何在?他真的只是为了揪出幕后的黑手吗?

 翌,俞海洁接获俞尚雷的告知,才知道龙希寒的工地昨夜也遭到破坏,程度并不亚于她的工地,而且都是电梯的钢缆被炸断。

 尚雷的意思是希望她能亲自去慰问一下龙希寒,她自是百般的不愿意,但是听尚雷的语气,龙希寒似乎有意与她和解。

 尚雷将相同的道理说给她听。依目前的情势看来,只有两人冰释前嫌、联手合作才能让破坏者无机可趁,如此一来想要揪出破坏者也就指可待。

 迫于无奈之下,她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尚雷的建议;为了表示诚意她决定在勘查自己的工地之前,先去拜会龙希寒。

 到了帝龙建设公司她才得知,龙希寒因为工地的事情,忙至清晨才回去,现在人在家中休息。

 俞海洁跟公司的人打听到龙希寒的住处,先是一阵踌躇,犹豫著到底要不要去见龙希寒?但是据尚雷在电话中所说,龙希寒为了要让背后的阴谋者早伏法,愿意和她尽释前嫌:既然他都肯跟她低头,她又何必像个小人似的把一切记在心里呢?

 为了展现出自己的风度,她还是驱车前往龙希寒的住处。

 车子停在他的住宅前,俞海洁抬头往上看“怪人!居然住这么高。”

 走进电梯,俞海洁才知道他住的二十六楼也是这栋华厦的顶楼,她不冷笑“还真不怕高处不胜寒!”

 电梯来到顶楼,电梯门才打开,随即看见一位警卫站在电梯门口前,面带笑容“小姐,龙先生正在休息,请你改再来。”

 俞海洁讶异的瞅著警卫“警卫不是一向都在一楼的吗?”

 警卫一笑“楼下的警卫是维护整栋华厦的安全,我们是另外特别保护龙先生的。”

 “哦!想必龙先生一定是个胆小如鼠的人,不然他为什么另请警卫?”俞海洁依然嘴上不饶人,极尽冷嘲热讽。

 “你错了,这一整栋都是龙先生的,而这层楼是龙先生的住处,我们是另外加强龙先生的安全。”警卫似乎下太喜欢俞海洁的嘲讽,刻意反驳。

 “原来是这样…”俞海洁望向警卫身后,她看到一扇雕细琢的大门,其气势非言语可形容。

 “小姐,龙先生今早真的不会客,你请回吧!”警卫见俞海洁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面有难的看着俞海洁。

 俞海洁带著一抹恶暧昧的笑容,很不客气的捱近警卫“是龙先生叫我来的,万一让他等太久,出来质问你,只怕你会吃不完兜著定。”

 警卫忍不住讪笑,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小姐,龙先生从来没招待任何一位女客人来过,所以你这招没用的。”

 俞海洁不由得大吃一惊。龙希寒从来没有招待过“女客人”?

 这时,无线电突然响起,警卫立即绕到桌前拿起对讲机“是!是!”他必恭必敬的回应。

 币上对讲机,警卫又绕到俞海洁面前,态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不起!小姐,龙先生在等你,请进。”他用力推开大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俞海洁惊讶地张大了眼,龙希寒怎么知道她来了?

 暂时撇开所有的疑问,她落落大方的走进大厅,展现在眼前的耀眼陈设令俞海洁只能惊叹的说:“真不愧是龙帝国集团的后代!”

 “怎么?对身为龙帝国集团后代的我,阁下有什么评语吗?”充的声音,突地从她的后面响起。

 俞海洁错愕地转身傲睨著他“干嘛!不声不响的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倏地,她记起尚雷的耳提面命,连忙噤声,心想只要不多说话,相信他们应该不会再起争执才对。

 龙希寒冷笑一声地瞅了她一眼“你今天如果是想来找我吵架或是抬杠的,对不起,我没有多余的力气。”

 俞海洁见他一脸的沮丧与疲惫,相信他一定整晚都没休息,语气变得极为温柔“听说昨天你的工地也出事了?”

 “没错,和你的工地一样,电梯遭人破坏。”龙希寒疲惫得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情况很严重吗?”俞海洁小心的观视著龙希寒。

 龙希寒神情慵懒的走到沙发旁,双手枕著后脑“比起你的工地,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至少保住一部电梯,否则工人们得开始练腿力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往上扬。

 俞海洁审视著他;还不错嘛!还笑得出来。

 “那这位幕后破坏者对你还真是不错,现在我的工人个个莫不叫苦连天,因为他们正在练腿力。”俞海洁大方的视著龙希寒。

 坐在沙发上的龙希寒抬头瞅视伫立在他面前的俞海洁“小姐,我家的椅子是可以坐的,你不必一直站在我面前。”

 俞海洁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这岂是待客之道,哪有人这般无礼的请客人人座的;但是心里纵使有再多的不,她还是极力的忍了下来。

 俞海洁极为优雅地端坐在他的面前,坐下时还不忘扯一扯裙摆,自然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你今天就是专程来询问我工地受损的程度吗?”龙希寒出一个绝对感的微笑,笑容里却带著一股气,有著令俞海洁不容轻忽的魅惑,让她几乎不敢视。

 忽地,俞海洁发现自己的心跳很不争气地几近狂,他是故意惑她的吗?

 她强装镇静,依然不动声的道:“没错,虽然我们两家在生意上是敌对的,但我还不至于希望没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较劲。”

 龙希寒冷笑的睨著俞海洁“瞧你说的,仿佛少了我,你就可以在建筑业称霸似的。”

 “一点都没错,我向来就自视甚高。”俞海洁似乎一点都不懂得谦虚,自傲的说著。

 “唉!真是个目中无人的女人,不过嘛!女人毕竟是女人,自古以来就是比较短视。”龙希寒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你!”俞海洁忿忿不平的起身瞪著龙希寒,转瞬间嘴角泛著一抹轻笑“古时候的女人也许是比较短视,但是现代的男人几乎都是自大的沙文猪!”她并没有意思要惹火他,只是受不了他的狂妄。

 “你!”龙希寒极为恼怒,恨得咬牙切齿,猛地起身,随即出一副令人胆寒的冷笑“好!今天我就让你了解什么是自大沙文主义的男人!”虽在气头上,但他还不至于笨到承认自己是猪。

 俞海洁神情错愕地双眸紧锁住他那张被她起怒火的俊脸。

 龙希寒趋前一步,一双犀利的眼眸紧盯著她。

 她记得这眼神,她曾经差点就失在这之中。

 不!

 上一次让他得逞,这一次、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他得逞!

 她惊惶的紧盯著他那张充戾气的俊颜。

 忽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猝不及防地攫住她纤细的柳,将她的娇躯贴紧他健硕的身体,充恶的俊颜俯向她。

 俞海洁傻了!眼前这张莫测高深的俊颜令她背脊掠过一阵寒栗,他贴得这么近,令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热气。

 “现在我就告诉你什么叫自大。”他猖狂的宣示。

 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他感的瓣已经盖住她的樱,放肆地辗转起来。

 俞海洁惊慌地睁大杏眼,他竟如此大胆狂妄!一双玉手抵在他的膛,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拂面而来、阵阵充男人气息的麝香瓦解她本能的反抗,令她不但无法拒绝,还引出她体内深处的真实反应。

 龙希寒不仅封住她的双,大手更从她细致的脸庞滑至她的粉颈,甚至游栘到她的背脊;薄薄的衣料阻隔不了他恣情享受她细腻的肤触感。

 本来,他想和上次一样,只是给她一个警告,没想到他却完全捺不住熊熊燃起的火,而且强烈得让他罢不能。

 “海洁…”他突地轻声唤著她的名字。

 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完全背叛她的意识,甚至还受他的牵引更贴近他,令她无法置信。

 他颇为技巧地褪去她身上每一件衣服,当她回过神时,他已经紧紧地和她黏在一起;看着他注视她的目光,俞海洁这才发觉到自己已经全地依附著他。

 “哦,不!”她的声音变得极细微且颤抖。

 乍起的烦躁让他毫不思索地低头吻住她的朱,先是浅尝而后愈来愈狂野。

 她的甜美再次超乎他的想像,体内灼烧的炽热火焰烧尽他所有的意识,令他失去控制,只有一个念头…要她!只要她!

 他的大手覆住她的玉峰,玩著山之颠的蓓蕾;她情不自的逸出阵阵轻

 他一次次深深的吻她,他的手悄然抚摩至她平坦的小肮、柔的大腿…

 一阵接著一阵的愉感在她的体内迸发,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只是凭著古老的直觉反应;她的腿本能地为他张开,双手没命似地紧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将惊人的热传进她的体内。

 “希寒,求你,够了,让它停下来。”她娇的哀求著,她害怕这种狂野的感觉。

 她的脯磨蹭著他的膛,令龙希寒几乎疯狂,无助地呻:“海洁…”狂卷而来的望淹没了他。

 冰蓝的眼眸因望而更显湛蓝,他的狂野眼看就要爆发;他猛一口气,身进入她的体内。

 在听到她一声捺不住疼痛的惊呼时,他怔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她是处女。

 “对不起!海洁…”龙希寒觉得小肮好似被踢了一脚;他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伤害她,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她抬眼凝睇著他,幽暗的眼眸闪著水光,在颤抖。

 他双手轻捧著她的粉颊“海洁,我误会你了,原谅我!”

 俞海洁温驯地闭上眼睛“我不怪你。”她似乎打算把一切都交给他。

 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柔情和心疼,以及一股罪恶戚。

 他低头深深吻她,一又一遍直到她逸出嘤咛的娇声,并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体下动。

 龙希寒随著轻巧细腻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再次滑进她颤抖的体内;他怕再一次的伤害了她,温柔的放慢速度冲破那最后一道障碍。

 她再次感觉到燃烧沸腾的血在体内窜,手臂紧勾住他的脖子,自然地发出喜悦的娇:“希寒,不要停…”

 “我不会停的…”哑的呻从龙希寒的喉间逸出;现在要他从海洁炽热柔滑的娇躯撤出是不可能的。

 阵阵灼热的电波窜至全身每一个细胞,他的热力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

 明白自己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望已到达甜蜜折磨的颠峰,他对海洁的爱恋已超越疯狂的程度,只觉得自己已全然被她噬。

 情过后的俞海洁觉得十分震惊,但是她却没有一丝的后悔;仿佛有一种爱的甜蜜正悄悄地滋长,像是早已在她的心里蛰伏良久。

 至今,她仍不了解为什么她对他的需要是如此的强烈。

 为什么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她全身燃起炽烈热火?

 而她又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

 难道说,在不断的争执、挑衅、对峙下,她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他?

 龙希寒凝视著她“对不起,我有没有痛你?”温柔的软语在她的耳边响起。

 俞海洁忽然觉得那并不重要,她抬头亲吻著他的面颊,微微一笑。

 龙希寒觉得心头一紧。她柔美的线及雾蒙蒙的眸光,更增添她的柔美“你应该告诉我,你还是…”“处女”两个字哽在喉咙,让他说不出来。

 “为什么?”她柔声问著:“就算我说了,你会停止下来吗?”

 龙希寒猛一口气,半垂眼帘“你说得对,就算屋顶塌下来我也不可能停止。”

 倏地张开人的湛蓝眼眸睇著俞海洁“你让我疯狂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凑在她的粉颊上,像雨点般亲啄著她。

 “其实刚才那感觉…真好。”俞海洁羞红著脸轻声说道,轻轻柔柔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与平的跋扈大相迳庭。

 龙希寒忍不住微笑起来,担心痛她的忧虑在她显然很足的表情下退去;他轻轻吻著她,并悄悄地想挪开身子。

 她的腿却紧锁住他“不要离开我的身旁。”她轻轻闭起眼来,柔细的声音略微含糊:“陪我。”

 龙希寒望着已然睡的她,突然发现偎在怀中的她似乎娇柔脆弱得不堪一击,纤细的娇躯像艘精致的小船,载强烈情驶过汹涌的情海。

 龙希寒拂开落在她脸侧的一缕黑发,如此轻微的举动又让他感到血脉债张…

 她是如此的漂亮。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她,她却梦呓地抗议著,他立即疼爱的将她搂进怀中;不自觉中,她紧偎进他的前,淡淡的幽香令他睡意全消,脑海里不住地回想着他与俞海洁之间的种种。如果只是单纯的情,绝对不能起他心海的情涛。

 龙希寒的手臂紧环著俞海洁,他深信以后他的世界里已经少不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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