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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大红的诱惑
 第二天清晨苏宇醒转过来,一夜未睡的赵钧好不容易等对方慢

 条斯理地盥洗完毕出了门,跟个奴才一样跟有美公子身后结结

 巴巴地解释,把昨晚想出来的托辞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不想对

 方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或者说根本就是把自己当空气。

 两人一前一后在偌大园内转了小半个圈,一路上遇到了被吓呆

 的奴才无数…他们的将军大人,居然跟个奴才似的低眉顺眼

 ,跟在人家美少年身后。

 苏宇终于站定了,涸仆气地跟他能不能不要老这么跟着自己。

 苏宇说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只是硬挤出来的笑容看上去十分

 的诡异。赵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吓得不敢出声,马上照办了

 。

 好在苏宇在园内逛腻了,很快又回了房。

 赵钧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很是高兴。

 当夜不敢进房,就守在美人屋外。

 半夜里苏宇出门开口,问他能不能离远点?赵钧张口解释,苏

 宇拿剑指着他。赵钧只有一步步往后退,在对方冰冷的眼神中

 离开了。

 第三天赵钧躲在美人屋外百米外的假山背后,被苏宇发现,很

 客气地问“能不能还他几天清静?”

 赵钧马上站起,很高兴地说“只要小宇不离开他,只要小宇能

 傍个机会让他弥补…”

 苏宇不言语,面若寒霜地离开了;

 赵钧登时闭嘴,站了一小会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好在苏宇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园内深处的那个小屋内。赵钧喝令

 奴才们小心伺候着,自己却不敢靠近小屋方圆百米处,更不敢

 踏进屋门一步。

 赵钧亲自到厨房内过问苏公子的饮食,又找来帝都最好的裁

 ,用顶顶上等的料子,为苏公子赶制了上百套新衣。甚至于苏

 鲍子的面汤浴汤中熬制的草葯香料等物,莫不是亲自过问,反

 按斟酌。

 赵钧心知自己犯下的大错,对方一定气得不轻。不指望着小宇

 能很快原谅自己,只希望尽自己的力量,能让对方在府中尽可

 能过得舒心。但愿日子久了,对方终究能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苏公子的冷若冰霜与赵大人的失魂落魄,被众多奴才瞧在眼里

 ,不出一两天,传遍了整个将军府。当然,无可避免地传到了

 爱中那帮月兹国人耳中。

 榜丽仍然在榻上养伤,根本下不了

 为首的艾布听闻了关于将军大人和苏公子的种种消息,特意下

 令众奴婢们绝不能将此事在公主面前透半点。

 好在众奴婢们晓得理,知道公主殿下养伤期间,生不得气、动

 不得怒,自然没人敢在公主面前多说一个字。

 因为公主伤势特殊,艾布轻易不会踏进公主卧房。和以前一样

 ,夜晚的时候,在公主房外的那棵大树顶上休息。如是几

 终于有一天晚上,艾布悄无声息地跃起下树顶,向园内深处奔

 去。

 艾布奔至苏宇的那间小屋,跃上屋顶,计算着位置结构,至一

 角落中,轻轻揭开一片瓦,再掏出匕首,挖出一个小

 屋内点着琉璃灯,照得很亮。

 从眼中,清晰可见榻上的美人正闭目合睡,如墨的长发拖

 于枕畔,大红的锦被盖得严严密密。

 月光皎洁,艾布蹲在屋顶上呆呆地看着下方,竟是看得痴了。

 苏宇微微睁开眼睛,瞥一眼头顶上一小片银色,复又闭眼。

 又是那个银月武士,居然跑到屋顶上来偷窥。

 果然是个好之徒。不过…自己正需要利用他这一点。

 苏宇看似无意地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大红的锦被竟从身上滑落

 ,滑落至际,又稍稍向下,部半

 很明显看得出,苏宇在锦被下的身子,竟然是赤着的。

 美背、细,至部是条极其畅完美的弧线,肌肤又是雪白

 ,配上那如墨的长发,卧在榻上大红锦缎中间,真正是人间尤

 物。

 屋顶上瓦片的声音,艾布竟然将一片瓦踩落,眼看就要从屋顶

 上滑下。

 艾布大惊之下赶紧把那片瓦抓住,自己却差点儿滚下了屋顶。

 好不容易在屋顶上蹲稳了,艾布口干舌燥,手都是颤抖着,身

 上却是前所未有一片火热…

 苏宇在下方听得分明,晓得屋顶上的动静。仍然卧在榻上,也

 不把锦被拉起遮体,就那么半着,斜斜卧在琉璃灯下、红锦

 之上。

 艾布眼睁睁瞅着,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再也无法忍受,提

 起一口气,从屋顶上跃下,奔出了数百米,靠在假山后,在冷

 风中息着,听着身边涓涓水,解开汗巾子,把手伸到

 ,大力套着,在如水的月光下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喊出声。

 嘴几乎被咬破,过了好一会儿,才一侧身,把手中握着的灼

 热对准了清澈见底的溪,白色的浊在月光下成数道狼狈不

 堪的弧线,悉数溅到了曲折清澈的溪水中,随着几片残花败

 叶,被水冲着,转眼就已经消失不见。

 手中的灼热已经变得疲软。四下里寂然无声,连个鬼影子都看

 不见。

 艾布却仍然是手忙脚,将那疲软中,忙忙地系好了汗

 巾子。又在假山背后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仍然向美人的卧房

 走着,走了没几步,又停步。回想美人在琉璃灯下半的身姿

 …忍不住,在月光下又呆呆地站了半晌。

 艾布咬咬嘴,还是转身,几个纵跃,向主人的方向奔去。

 此后几天,艾布还是会夜夜奔至苏宇屋顶上偷窥。苏宇似乎总

 是喜欢半夜翻身,而且那锦被几乎每次都会滑到同样的位置…

 …

 甚至有一次,大红的锦被竟然滑到了美人的大腿处…

 艾布差一点就从屋顶上滚了下去。

 好不容易手脚着地爬回,却见美人已经睡眼惺忪地半起身,拉

 起锦被,盖至腋下,复又倒头睡去。

 半起身的一刹那,甚至部以下都微微一

 艾布死死地抓住了屋椽,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过来,全身

 火热,提气跃下屋顶,奔至假山背后,还在那个涓涓溪水边,

 用自己的手来将自己的灼热套解决…

 第五天,艾布比平常早了许多时候来到美人屋前,却是躲在花

 圃中。

 先是见着赵钧站在门外犹豫了半天,抬脚进入,很快又被苏宇

 拿着长剑赶了出来。

 赵钧在外呆呆地站了半晌,才转身,慢慢地离开。

 然后过不了多久,几个奴婢将雕刻着蔷薇花的红木大浴桶抬至

 美人房内,复又鱼贯而出。

 爱中皆知,苏公子洗浴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伺候着,不管是丫

 环还是小厮。

 艾布趴在花圃中,却是久久听不到水声。

 突然,门打开了,苏宇披着一件白袍踏着木屐走出,走到花圃

 外,笑着说出一句:“都躲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始终不肯出

 来见面?”

 艾布卧在花圃中纹丝不动。

 苏宇干脆走进花圃,蹲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那银制的面具上

 轻轻地抚过,叹道:“这么俊俏的身形,想必容貌也是不差了

 。只是天天戴着一张面具…真想看看这张面具下,究竟是怎

 样一番模样…”

 说到这里,起身,踏着木屐,回房。

 留下艾布在花圃中就像一座石雕。

 艾布抬头,见那门居然是虚掩的。当下不再犹豫,爬起身来,

 苞着进了房。

 足够容纳两三个人的大浴桶横在屋中央,热气腾腾。

 不知何等草葯香料熬制的浴汤,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弥漫在空

 气间。

 热气蒸腾后面,苏宇坐在榻上。绝美的脸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美得如梦如幻。

 艾布呆呆地站在当地。

 苏宇冲他嫣然一笑,道:“还不快把门关紧,也不怕被人撞见

 ?”

 艾布马上回身,锁上门栓,再转身。

 只见苏宇从榻上站起,赤着足走到大红雕花的浴桶侧。面对他

 ,轻轻解开带…不,是解松。

 松开的带使那件唯一长袍半敞开,出大片赤的肌肤,

 部、大腿、以及只有少许一点的黑色隐秘地带…

 艾布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看得眼都直了。

 苏宇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异样,咬咬嘴,什么也没说。十指

 抓到里,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苏宇伸手,抚过他的银面具,轻轻吹口气:“怎么,这样的面

 具难得从来不摘吗?”

 艾布颤抖着伸手,多年来,第一次在人前摘下了这个银制的面

 具。

 斑鼻深目,皮肤因长期接触不到阳光,过于苍白,白得没有一

 丝血。纵然苍白如此,仍然无法掩饰那面目的英俊。

 这是个很英俊的异域男人,尤其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很漂亮

 。

 看上去倒像是二十一世纪专演些中世纪爱情片的西方英俊小生

 。

 苏宇再凑近些了,鼻子几乎贴到了他那丰厚实的上(就连

 嘴都是发白没有血。)分明嗅到了他齿间淡淡的柠檬味

 (据说月兹国的人大多喜欢用柠檬枝来擦牙)。苏宇伸手抚过

 了他的脸,笑着说出一句:“果然是个漂亮男人。”

 说毕,转身,唯一的长袍从身上滑下,就这么赤的背对着

 那个英俊武士,分腿,跨入雕蔷薇花的红木大浴桶中。

 艾布仍然呆呆地站着,却听得浴桶中的声音:“还不快过来给

 我背?”

 艾布奔过去,差点撞到浴桶上。站稳了身子,从苏宇手中接过

 雪白的纱布,颤抖着手在那个雪白的背上努力擦试着。

 浴汤中飘浮着很多暗红的干制蔷薇花瓣,阻挡着人的视线,

 本看不到水面以下的“风光。”

 艾布瞪着那飘来浮去的暗红色的蔷薇花瓣,手发抖,纱布几乎

 拿捏不住。

 苏宇分明感受到了他的异样,转身,面对他,凝视着他。叹道

 :“你夜夜在屋顶上…却没有一次肯进来。每个晚上,我都

 让被子从身上滑下去…你却始终只是在上面看着…”

 苏宇伸手抚摩着他那过于苍白的脸,笑道:“你就这般无动于

 衷?枉费我一番苦心…”

 艾布再也没能拿捏住那块纱布。小小的纱布浸了水,沉了下

 去。

 苏宇看着面前英俊的苍白的脸,脑中却想着那张黝黑的、并不

 怎么漂亮却男人味儿十足的脸。

 然后又是那个黝黑的强壮身体与女人的丰身体纠在一处的

 场景。

 苏宇手指在对方脸上微微地颤抖着。他一咬牙,把那个英俊男

 人的头颅硬往前板过来。

 苏宇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颤抖着嘴说出了:“你比赵

 钧年轻、你比赵钧漂亮…”

 他没能再说下去,站起身,主动吻住了对方。

 靶受着对方齿间淡淡的柠檬气息,感受着对方滑腻的舌头伸

 了过来,贪婪地搅动着。

 一开始苏宇无动于衷,渐渐地有了回应。舌与舌纠在了一处

 ,两人都近乎疯狂。

 艾布一把抱住了对方,将那个赤水淋淋地身体从浴桶中抱

 起,息着向前走,走得过急,巨大的浴桶竟被撞倒。

 伴随着浴桶的倒地的巨响声,一桶的浴汤冲击着片片蔷薇

 花瓣,了一地。

 苏宇在对方怀中笑着说出一句:“只怕很快就会有人来…”

 对方不答,苏宇分明感受到了他全身的滚烫。

 艾布抱着苏宇,把怀中美人扔到榻上,自己跟着扑上。

 苏公子屋内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府内的下人,马上有人飞奔出园

 报告将军。

 苏宇仰天躺在榻上,看着对方心急火燎地扑下来,突然用力一

 翻身,把对方反在身下。

 艾布想挣扎,却被对方牢牢抓住双臂,动弹不得。

 苏宇一双桃花眼却似寒冰一般,他面无表情看着身子下这个漂

 亮男人,什么也没说,用力撕扯,把对方的子彻底扯下来

 。

 那个膨望终于被释放,暴在空气中。

 苏宇低头看着那个高高昂起的望,伸手向下,抚摩着那个隐

 秘的口。

 艾布身子一阵颤栗,双腿却在夹紧。

 苏宇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分开。

 艾布还想把对方反其下,遇到美少年冰冷的目光,登时不作

 声了。四肢瘫开,不顾自己高涨的望,竟是任由对方摆布。

 苏宇冷笑一声,身刺入。竟刺不进去。

 艾布一声大叫,那个未曾开垦的**地是如此的紧致,在对方

 的试图入侵下竟然淌出了少许鲜血。

 苏宇抬起头看着他,看着对方因疼痛和屈辱而扭曲的五官,突

 然停止“入侵。”

 艾布双腿颤栗着,望高高昂扬。

 这个银月武士再也忍受不下去,突然一翻身,把在上方的美少

 年在身下。

 苏宇稍稍挣扎一下,就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闭上

 了眼。(对他来说,在上在下又有什么区别?只要能让赵钧看

 到…)

 艾布在那个雪白的身体上拼命地嘶咬着,自己的望在对方身

 体上胡乱摩擦着,停留那雪白的小肮与一小片黑色草丛地带,

 半天找不到地方…

 苏宇终于睁开眼,冷冷地说出一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过经

 验?”

 艾布停下动作,苍白的脸终于紫涨了起来。

 苏宇笑着来一句:“没想到你这么大居然…居然还是个雏儿

 。”

 艾布的脸比方才更紫了些。

 苏宇伸手,握住了他那两腿间…比主人的脸还要发紫的部位

 。

 艾布头脑轰一声,身子一阵战栗,竟瞬间在对方手中了。

 白的浊了苏宇一手又一臂,与此同时,手中的望明显

 软了下来。

 苏宇还是什么也没说,脸上亦没有任何表情。而艾布在上恨

 不得当场就撞死过去。

 苏宇手中仍然握着对方明显减退下去的望,一动不动,侧耳

 细听,屋外急促脚步声。

 苏宇松手,也不管手臂上的肮脏,一把拉过锦被,将两个人都

 扒在大红的锦被下。

 艾布趴在对方赤的身上,身下的美人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却

 开始放肆地呻

 赵钧站在屋门外突然停下脚步,分明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小宇呻

 声。

 黝黑的脸上竟然有少许苍白。

 赵钧试着推门,里面果然是反锁。

 屋内的呻声分明更大了些。

 赵钧的大手在颤抖,他一咬牙,整个身躯向前用力一撞,整扇

 大门,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赵钧踏着门碎片进了屋,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眼前的景象,让

 他瞬间呆立原地。

 宽大榻上,那个大红锦被下,分明翻滚着两个身体。

 他的小宇,居然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子底下,仰着头,大声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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