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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被擒
 被降职的赵钧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召人侍寝。这晚,独自在宽大

 的卧房内踱步。

 那封军书本属机密,从内容到待发出的期都只有他赵钧一人

 知道。而假的都做得那么“以假真”惟一的可能是有第二

 蚌人在军书发出之前就看到过这份机密。

 这间卧房把守森严,寻常盗贼哪有那么容易进来?

 赵钧停下脚步,他想起了那个大雪天的神秘白影。

 护国大将军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类的,虽然那个白影真的如

 表神一般。

 那样的身法,连他赵钧都远远不如。应该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顶

 尖高手了。

 以赵钧的脾气,这么多年来得罪的人着实不少,但无一例外是

 朝中大员。他可没有结识并得罪什么江湖人士。他现在懒得去

 想到底是谁请出这样高手来谋害他。

 那样的身法,如果还躲在府中,还想跟他为难。真的让人防不

 胜防。

 比起那些明刀明来,躲在暗处的看不见的对手,委实叫人寝

 食难安。

 赵钧伸手在书案上慢慢拂过,扫过一堆兵书,轻轻地拔动着,

 突然停了下来。从杂乱的兵书堆中,夹里,拈起一小簇白

 。

 这是上等的狐,雪白、柔软,没有一。都是从狐狸的

 腋下取,集腋成裘,成最上等的雪白狐裘。整个帝都都没有

 几件。

 将军府上也只有一件,却被赵钧赏给了男宠锦秀。

 赵钧慢慢拈玩着那一小簇雪白的狐。哼一声,高声道:“来

 人!”

 将军传令,马上捉拿锦秀。

 然而,赶到小楼的护卫却扑了个空。锦秀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向守在楼下的仆役们面对黑着脸的将军,吓得连句完整的话

 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倒也说明了,他们几个自从锦公子黄

 昏入楼休憩就一直守在楼下,根本没有看到锦公子离开。

 赵钧哼一声,道:“锦秀,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两个仆役还想解释“锦公子明明没有下楼…”被伶俐的家丁

 一巴掌扇翻在了地上。教他们后面的废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赵钧没有传令护卫们把将军府团团包围。如果真的是锦秀,以

 他的身手,就是调整个军营过来也无法阻挡他离开。

 所有的护卫们,只是分成很多队,默不作声,在偌大的将军府

 中,细细搜寻,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当晚,早早入睡的苏宇一睁开眼,就看到锦秀那张妖娆的脸在

 冲着他笑。锦秀的一双手,正在解开他的带,伸入他腹部中

 ,不住地往下游移…

 苏宇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给我住手。”

 锦秀轻笑道:“你我都是这样的年少,我就不信你不想…都

 忍了几天了,只怕要熬出火来了…”

 “手无缚之力”的苏宇根本阻挡不了对方。锦秀的手一直游

 移到了他最隐秘的部位,打着旋,转着圈,抚摩着,挑逗着…

 …

 苏宇咬紧嘴,忍着没出声。

 锦秀嘻嘻笑着:“师兄,你就这么爱假正经。你看你,下面都

 发热了,发了,硬起来了…师兄,你现在再不出火,你会

 发狂的。”

 苏宇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被死死抓着头发的锦秀脸上现出一丝

 喜息着:“师兄,只要你开个口…”

 苏宇一咬牙,用尽全力往外一推…

 望刚刚被点燃的锦秀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苏宇恨恨道:“你给我滚开!”

 锦秀当然没有滚开,从地上爬起,浅浅地笑着,就像什么事也

 没有发生过。

 然而,他却是一边浅笑着一边取出怀中的绳索,把上人的双

 手绑在了头,绑得紧紧的。让对方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反抗

 力,成了任人摆布的人偶。

 男人的望一旦被点燃,就没那么容易消退。

 锦秀在这方面是忍耐的高手,他永远不会饿虎扑食,他要慢条

 斯理,慢慢享受。

 锦秀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纯金打造的小剪子,把上人仅有的一

 件衣衫,一片片地剪碎。

 苏宇张口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货,给我滚得远远的。”

 锦秀随手拿起榻上几片碎布,把对方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都是男人,苏宇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剪去最后一片衣衫

 的苏宇躺在碎布堆中,全身一览无余。那个部位,明明在发涨

 …

 锦秀眉开眼笑,转眼把自己扒了个光。跪在榻上,息着说

 :“师兄,你说我说c。得真是对极了。锦秀天生就是人的命

 ,天生就是来侍侯男人的。”

 苏宇两眼瞪着他。锦秀却是跪趴在榻上,在他身上啃咬着,

 息着:“师兄,我一定会让你的,让你得一会儿飞到天上

 …”

 在他身上啃咬出无数个牙印,感受着对方全身的战栗,那明显

 的生理反应…

 在第间,锦秀的确是一等一的调情高手。

 确定对方已经是“坚硬如铁”了,锦秀一分腿,跨坐在其身上

 。

 即使没有任何东西润滑,锦秀的身体也完全能够包容对方的“

 坚硬。”

 这个时候,人的行为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所有的一切,都依

 照身体的生理反应。

 锦秀仰起头,大声呻着,上下起伏,偶尔又打个旋…用尽

 所有技巧,挑逗着对方的情,释放着自己的**…

 苏宇双手被绑,又发不出声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强烈反应

 ,以及在同体内被挤时那无法抑制的横冲撞。

 榻咯吱咯吱直响。

 两人的汗水,都席。

 锦秀张大口,不顾一切叫喊着:“锦秀情愿就这么死去!”

 梅园,一小队护卫默不作声地近,相互一点头。为首的从怀

 中取出烟花,点燃了,令其在夜空中闪耀释放。

 花园中,赵钧抬头望见。飞身赶来。

 苏宇终于忍不住在对方体内一如注了。

 锦秀也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地从对方疲软的身体上出。有气

 无力地趴倒在对方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师兄,这次,

 你一定到天上去了。”

 门轰地一声被推开。榻上两人同时回头,率先进入的是将军赵

 钧,以及他身后刀逞亮的护卫。

 赵钧一挥手,身后护卫分两拔,一拔站在门口,一拔默不作声

 跑入,执刀执,站在窗棂前,成两道人墙。

 封闭的屋内,浓浓的人体味道。或者说充斥着银糜之气。榻上

 两个不着寸缕的美少年,贴在了一处。两股间淌着的浊

 …这两个最美的男宠,回头看着自己,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苏宇双手被绑,口中被堵;锦秀趴在他身上。

 也不知两人是在玩第间的游戏,还是根本就是锦秀在用强?

 不过这个问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这个锦秀,不仅在军书中做

 手脚来谋害他,还在他府中勾搭别的男宠。

 赵钧冷笑道:“锦秀,你在我府中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话音未落,欺身近。伸出虎爪向锦秀抓来。

 他快锦秀更快,眨眼窜起,从将军身边堪堪的擦过,闪电般向

 门外飞出。

 以他的身法速度,这世间还真怕没什么人能追得上。众人眼一

 花,就见一团身影已飞至门外。

 锦秀冲到了门口,看着外面的天星辰,一口气,向前冲出

 一大步。

 小屋外,面张开一张大网,把刚刚冲出门的锦秀网了个结结

 实实。

 这张大网以特殊材料制成,又绞着金丝,当真是刀不入。锦

 秀在里面挣扎得越厉害,柔中带刚的大网就嵌入越深,几乎勒

 进里,勒出了鲜血。锦秀受困网中,眉头紧皱,一声不吭。

 赵钧走到他面前,看得发笑:“你的轻功当真卓绝,可又是这

 般细皮。不过是绳子勒得紧一些,就把眉头皱成这个样子

 。今晚只怕大刑侍候起来,你这个小锦秀的身子骨会吃不消的

 …”

 说到“大刑侍候”的时候,锦秀的脸果然白了一白。他抬起头

 ,瞪了赵钧一眼,复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将军府地牢中。

 用钢手铐脚铐将其固定住了。沾盐水的皮鞭,烧红的烙铁,

 再来几进指甲间的竹签。

 都是些很平常的大刑,没怎么来刁钻的。已经足够让细皮

 的锦秀歇斯底里地惨叫,一连昏过去数次。

 然而,即使惨叫得震天响,问他话时,他也是咬紧嘴一言不

 发。

 不管锦秀能不能吃痛,鬼影杀手还是把信誉看得比身家性命还

 重。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银钱,就是死也不会把主家的信息透

 给敌方。

 折腾了一夜。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用冷水将其泼醒。赵钧

 走上前挑起对方的下巴,看着那张惨白惨白的脸,笑道:“看

 不出我的小锦秀脾气还真硬。痛成这个样子了,还是不肯说一

 蚌字。不过也能看得出,你很能经得住折磨。昨晚不过是些小

 意思,到今天晚上,自然会让你尝点厉害的。到时候,我看你

 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说到最后一句,赵钧口舌有些发干。但他还是忍住了。反手给

 了锦秀一个耳光,打得对方半边脸高高肿起。转身出去了。

 于是地牢中,就只剩下两个脸横的护卫,以及被折磨得没

 了人样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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