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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凉风拂来,在A大校园中的某树荫下--

 “秋啼你们信昨天,他们所说的话吗?”

 “不相信。”

 “我想也是!”可人扑倒在草地上,倒是十分豁然地说道:“如果是真的,那古代又没有卫生棉,那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耶!”秋啼有些啼笑皆非地了她一眼。

 “你一定要答得这么简洁吗?想想嘛!”

 在秋啼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就传来会议室报告。

 “喂!我光去一下会议室,等一下再来。”秋啼一跃而起,悠闲自得地晃到会议室。

 “报告!”

 “你来的正好,这本祖谱就是这次研修会的重点。”卓教授走到中架上,出一本厚重的古书,将它交给了林秋啼。

 “就这样?”这么急着找她来,本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竟然是要送她一本祖谱,卓老头说什么强烈感觉到和她有关,就把它送给她,虽然卓老头常送她书本。苏武寒食帖等等的东西,但这一次将这本祖谱给她,令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一本有历史价值的祖谱。

 信手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祖谱的第一代女主人的名字,竟然和自己同名同姓,难怪卓老头会说和她有关系。她惊讶地想。

 “对啊!这是你和梅可人的作业,对你们上次没来上我的课,所给的一个小小处罚。”他好好地对她笑。

 秋啼发地看着他,拿起祖谱,转身就想赶紧离开,这时卓老头隔着门对她说:“林、同、学,有什么问题不用找我了,暑假我不在国内。”

 “啊!我明白了!”她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

 原来如此,所以卓老头才利用这借回要她去大陆考察,根本是把她当免费劳工嘛!他自己却趁着暑假带老婆出国。可恶!难怪舍得将这本祖谱送给她。她在心底呐喊。忽地,她念头一转,心想这本祖谱好像有那么一点可读

 “好吧!我就吃亏一点,去考察一下吧!”她笑笑地对卓老头挥别。

 七月十六,林秋啼和梅可人踏上了考察的地点,原以为只调查一下祖谱的渊源,出乎预料的是她们必须考察占地几甲的唐朝建筑。

 “哈!不愧是我的好老师,总算有点良心,相信这次的大陆之旅一定会受益匪浅。”她心底打着如意算盘。

 “而我们的成绩也会很漂亮。”林秋啼代可人先至对街的管理部进行登记。她自己则先行进人查深四周环境。

 由大宅的方位看来,建造此屋的人必定深懂五行,使得房屋根基四平八稳,一股祥和之气充于四周,上了骑楼一望正对着是长江的河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两岸高山重峦非中夜半,不见月林木高茂,听说以前这匹猿啼声在山谷中回响,冷冷不绝。

 叹了口气,一种熟悉感一直在口环绕不去,奇怪,她并不曾到过这见来啊!进一口冷空气,再次地投入冥想中。

 “秋啼,外已经拿到准许证,大行李我放在旅馆,这是你的小袋。”梅可人左右环顾,注视着未来六十天的考察地“我们先到林园去,那里是书房应该有些线索。”她指着地图,告诉秋啼。

 她们依循林间的小径,穿过无数的林园,一路上看似天外有天、中有,非常的广大,其实不过是中国人善长利用五行、曲折,才会使得一片不算大的土地令人有种宽大的错觉。她们终于来到所谓的林园。

 “颇有东洋味道,不过仔细看看也不全然属于东洋味!”秋啼眨眨眼。

 “嗯!那时候是唐代嘛!”

 两人进人房中找资料,虽然这不是一级古迹,但管制仍然十分严谨,不得随意碰触,她们只能翻翻架子下的资料。

 秋啼出其中一本册子。上头的是文字,记载着许许多多商家的往来,想必这主人一定相当有才干。哟!没想到除了得的生意手腕,他也是一个腹书文的诗人。

 可人对架的书,没什么兴趣,反而到处观察这书房的架构,有一丝想要窥见古人在此生活的感觉。

 “喂!你看这是什么?一块玉嵌在柱子上耶。”可人像发现新大陆般地叫道,不用手轻轻地拂触。那玉门闪了一下绿光。

 林秋啼好奇地走过来也想瞧瞧。

 “真的耶?好特别哦!”她伸手抚摩圆柱上的玉。

 这次五却闪现出红色的光芒,可人看见了,惊呼:“绿色的玉,怎么会闪红光?”

 说迟不迟,绿光和红光两在玉上结合,开出一道光影,进出一股强大的力,将秋啼的手影中。

 “可人,快拉住我…”林秋啼不断地挣扎,可人见状赶紧伸手拉住她,但秋啼的身体依然是一寸寸地消失,结果竟然连同可人也一并被人而消失。

 唐太宗贞观六年“严客官,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清河镇来?”店小二深怕得罪北方的霸主,急切说道:“我们今天有从洛来的上好茶,不知严官人要不要来一壶或者来点芙蓉糕?”

 “给我沏一壶好茶即可,对了,小二,昨天可有一位宋玉的客官来住宿吗?”

 “小的不清楚,但昨个儿的客人不多,印象中并没有姓宋的客官来住宿。”

 “多谢!这是赏给你的,去忙你的吧!”严敦书给店小二一些碎银。

 “谢谢严客官,小的去给您彻茶,小的告退。”

 严敦书出生于市井,家中原是官宦之家。改朝换代之际因他的先祖不愿出让而没落,之后严家的世世代代子孙便以经商为生。上一代老庄主在去世前将跃月山庄传给了严敦书,果然不负众望,跃月山庄在严敦书手上崭头角,不出几年的时间,严敦书便已掌控北方经济的脉络。

 虽说严敦书外貌不如北方人一般霸气,但却也是像貌堂堂、温文儒雅可比拟汉朝的张良。同行中人都称赞他“才气纵横,谦冲自牧”

 “严兄久等了,多年不见你依然是这么意气风发。”刚向小二打听的宋玉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他在严敦书身旁坐下:“我打算这几天到严兄那打搅,希望严兄不曾介意才好。”

 “这么久没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套。”严敦书用力地捶打宋玉。

 “哪里,怎么会入呢?我还记得上次在醉花楼的事。”说完,宋玉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拳用力击中严敦书的肚子“噗!”严敦书吐出一声,脸色发青地抱着肚子,咬牙切齿地挤出二个字。“可恶!”

 在场人士一致认同,很显然这两个男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互相揭疮疤、互相捶打对方。

 “好啦、好啦!”宋玉拍打着他的肩头,告诉他不要计较那么多,偶尔让他揍个两三拳没什么关系啦!

 说到醉花接,严教书一辈子都不会忘,当时严敦书正惨遭事业上的一大挫折,宋玉却二话不说地硬拉着严敦书上院,只知当时一团肥峰涌而上、搔首姿,盼望能受到北方霸主的垂爱,进而“雨加恩”嫁人豪门,当个少

 谁晓得严敦书大发脾气冲出醉花楼,宋玉马上追赶问津。他告诉宋玉他会要求子守贞,同样的他也会为子这么做。

 结果竟然传出北方霸主“不行”的闲言阐语,第二天严敦书还收到来自各地的“慰问”以及如何“重振雄风”的秘方。宋玉正沫横飞地说给客栈内的人听。

 “事情就是这样!”

 好久没见而不趁现在整他,还待何时呢?宋玉转头想看看严敦书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严敦书可不是傻子。这么容易就上当,那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嗯!今天的茶真是清新可口。”想让他失去理智好丢人啊?这等功夫下辈子吧!喝茶。

 唷!这北方霸主可不是当假的,宋玉挑起眉,他竟然还这么镇定地喝茶。既然臭不倒他,罢了,反正有的是机会。不过宋玉还是深感有那么一些可惜呢!为了能再有机会整他,宋玉迫不及待扯着严敦书便匆匆上路。

 噢哟!可怜的老百姓,完全不知事情的头尾,就被宋玉“放杀”一群呆滞的善良老百姓,只能挥挥衣袖含泪道个再见。

 “喂--耶--严庄主,下次再来呀!”

 一路风光明媚、景秀丽,四周群山环抱,不觉令人感到心旷神恰。就在四下无人,充宁静地一个午后,突然…

 “哇!下面的人接住。”秋啼从天而降,略!不偏不倚,正好掉入严教书的怀中。

 秋啼一跌进严敦书怀中,即刻慌忙起身将四散在眼前的头发给拨了开,定睛一看,这人的服装及装扮…

 天啊!她们该不会真的…天啊!她哥说的事该不会真的这么不幸,就真的发生了吧!

 看着对方狐疑的神情,她脑子飞快地转着,一边解释着说:“峪!真是非常高兴见到你,这绝对纯属误会,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覆。”她手忙脚不着边地胡说一通,不时地对他傻笑以便蒙混过去。

 “姑娘你-一”

 “等一下再说!”秋啼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紧急地对后方的人叫道:“喂!后面的先生,接住她!”她身子直,手扶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朝后方观看即刻落下的可人。

 “呃?”宋玉还来不及作仟何的表示,可人便’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宋玉的双臂里,这突来地重量震得宋玉身下的坐骑,连连退后三步之远。

 宋玉扳正可人的身子说道:“姑娘,我接住她了。”宋玉拍拍可人的脸颊“不过人倒是昏了。”

 “那她受伤了没啊?”秋啼尖声问道,作势要下马去了解可人的情况。

 严敦书贝状,马上阻止她自杀似的行为说:“停!”严敦书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扳回来面对他,并待:“宋玉你暂时照顾那位姑娘。”

 “为什么不让我下去?”秋啼不悦地看着他,非常厌恶他那种专制的命令。

 “不是不让你下马,而是想’请‘你好好地解释一下!”严敦书厌恶至极地皱着鼻子,相信这一切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必定又是另一桩美人计。

 “好吧!”秋啼沉静地打量他高深莫测的表惰,想先试试他的可信度,但是如果冒然告诉他,她是来自二十世纪,那她肯定会被当成疯子,这该如何是好呢?

 严敦书见她不言不语,心中耐不住倒是先替她可能会捏造的借口先给说了出:“姑娘你们从天而降,是因--被人抢劫?抑或为保住贞节,宁死不从。”严教书讥讽怀中的女人,气中是不屑及冷嘲。

 啪!秋啼送他一个耳光。

 “神经病!”秋啼冷冷地看着他。

 严敦书咬紧下腭,紧得连嘴角都被咬得渗出血丝来了,他脸色铁青地隐忍怒气。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也清楚瞧见这女子眼中坦的反应--相信这应不是另一桩的美人计。

 “恕在下无礼,方才误以为你是刺客。”严教书用袖子擦拭嘴角的血丝。他深沉的气势使秋啼不由得轻轻地略微颤抖。

 她的自尊心一向比别人高,他们都是父母生的,凭什么他就可以恣意地羞辱人。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势结唬住了,她用力地直背脊,无惧地直视他的双眼说:“看我们这一身打扮,像是来行刺的人吗?”她故意忽视自己轻颤的反应。

 “是不像!”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来回地审视着她。

 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他,马上了解是自己有错在先,应当好好地向人陪罪。“很对不起,请姑娘不要见怪。”

 他微微地一笑当作是道歉,这女人真是胆量十足,他忍不住地又再次地对她品头论足一番。

 他居然会道歉,她感到有些讶异,本以为古代的男人,都是些大男人主义的忠心门徒。他这样反而令她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秋啼暗自吐吐舌头。

 “敢问姑娘,你们因何从天而降?”既然不是刺客,为何她们会凭空出现,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呃?这是有非常大的原因的。”

 惨了!她要怎么告诉他?啊--她突然瞥见他身着的服饰,大概是唐朝时期的装扮,或许她可以这样说:“我们…我们是刚从身毒(印度北部)旅行回来。”她几乎停止呼吸地继续说:“在途中遇到山贼,一行人几乎都被杀,我和我的朋友被到山崖边进退不得,为求自保,我们不得已只好纵身往下跳,不过倒是运气很好地被你们给接住了。”说完,她连大气都不敢地静静等待他的反应。

 仔细端详,这女子如同一朵清莲,没有眩人的五官,但拥有一对柳眉和明亮的眸子,表示它的主人是个温和富有人情味的人,严敦书对那双坦的陵眸不产生微漾的情债。

 “先生?”秋啼怯怯地问了一声。

 他被秋啼的声音唤醒,他掩住失态,但却不加思索冲动地邀请她。“姑娘!在下严教书,既然…事情是如此,你们暂时也找不到歇息的地方,不如到寒舍休息吧!以赔在下方才的得罪。”

 她轻呼出一口气,看来他大概相信了吧!不然不会邀请她们。忽然秋啼想到他的话。

 他…他叫严敦书,这未免太巧了吧!难道她们真的如昭文所预片般,两人全掉进了唐朝!

 她又看了他一眼,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她的夫君,双防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唷…不过仔细看看长得还帅的,

 “姑娘意下如何?”

 “嗯?”她脑袋瓜子还转不过来,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瞧。

 “到寒舍。”

 “啊?好啊!”秋啼乍然惊觉自己在想什么。

 天啊!她竟然还有一些沾沾自喜,她浑身因这事发红燥热,急促地答应严敦书的邀请。

 她一允诺,严敦书便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好似怕她会逃走一般。

 “那我们上:路吧!”听到他们的对话,宋玉摇头一笑,眼睁睁地看见一个傻蛋已经误陷情网,而男主角却一点也不知情。“姑娘!以后那家伙就交给你了。驾、驾!”他挥鞭策马领在前头。

 “咦?”他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气氛尴尬,果真是郎有情妹有意。

 “可人!你醒啦?”

 “咦!秋啼我们在哪里啊?”可人还不是很清醒,突然她的眼眼睁大看着秋啼“秋啼,你怎么穿这样?!”秋啼身穿一袭淡黄的宫装,带间还系上一块价值不菲的龙凤玉,她的长发也被高高梳起。“秋啼,你穿的可是唐朝服?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人有些惊恐地说。

 “可人,我们真的掉到唐朝来了,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救我们的人是严敦书。”

 可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下子脑袋瓜全清醒了,她追问着说:“你是说我们现在在唐朝,而且还是你那未来的老公救了我们。”

 “他看起来深不可测,有一点严肃。”她的脸颊微红的说:“倒是很英俊,而且很有男魁力。”

 经过半天的相处,深深地让她察觉,他确实是有过人之处,而且相当吸引着她呢!这也是一项不争的事实啊!秋啼有些无奈地扭曲着她的五官。

 不敢相信现在的一切,但事实说在又不得不令她相信。可人有一点茫然地说:“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严敦书的母亲很喜欢我,她想收我当干女儿,我想我们也没地方去,就答应她了。”林秋啼安抚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们真的要落街头。”她明死地松了口气。“那严敦书不就成了你大哥。这下好玩了,要是哪一天你爱上他,古代的礼教会整得你“哇哇”叫。”梅可人同情地拍拍她。

 “拜托!八字都还没有一撇,更何况大唐风气开放你忘了吗?”秋啼扶起可人,帮她换上唐装准备到大厅用餐。

 “秋啼,你会不会害怕,我们该不会永远都不能回去了?那里真的是有很多事放不下,早知道我就应该对父母孝顺一点。”可人愁愁地仰脸看她。

 “可人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最主要的是要好好地活下去,才不会让你妈伤心。”秋啼坚定地对她说。

 但其实她也有很多不确定,不过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与其自怨自衷不如坚强地活下去。

 “既来之则安之,走吧!不用担心。”她拍拍可人的肩。

 “是啊,我们的生命力简直跟蟑螂没两样。”可人有些打趣地道。

 她们俩人们并地走到大厅,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相对的也是推开了她们命运的轮盘,是好是坏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当晚膳开始时,大多是不的关系,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严敦书突然走进来宣布:“对不起各位,由于我母亲身体不适,就由我来主持今天的晚膳。”他顿了顿,看向她们俩道:“不过在晚膳开始前,我先替各位介绍今的贵宾。”

 严教书替众人介绍。“这一位是林秋啼,是我的干妹妹,她身旁的是她的朋友。”他转个轻松语气道:“秋啼,他们是二哥及小妹,敦之和敦慈;而那个浑球是宋玉。”说完,就指示下人开始上菜,完全无视宋玉的抗议。

 “秋啼,他们好严肃哦!”可人小声地说。

 “可人姑娘,我那朋友就是这种死个性,哪像我可是一派和善。”宋玉死人的笑容,定定地看着可人,脸上写对可人的兴趣。

 可人因宋玉突来的一语,惊吓得往后倾。她的脸上写着这几个字:“天啊?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不过可人随即恢复镇定,好像没事一般倾身向前对宋玉说:“对呀!我也觉得他一脸大便唉!”可人大声地说出来。

 突然一阵寂静--

 吓得所有厅内的五个人两眼发直、动作全部停止。

 “哈哈哈!”宋玉笑得眼泪直:“没关系!可人姑娘,我可是很和善的,个朋友如何?”

 “嗯哼!”严敦书挑挑眉,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说:“如果你和善,那都会飞天了。”

 “老兄别煞风景,少说一句行吗?”宋玉发牢騒地说。

 “宋玉你还是别去騒扰可人。”秋啼警告宋玉,如果他尽说些不正经的话,可人可是会发飘的。

 因可人长得算是称得上闭月羞花之貌,所以老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小混混,总是爱找可人的麻烦、吃豆腐。结果他们的下场就是统统到荣总去报到。

 “看你一副狼样,口水都了一地了啦!”秋啼不客气地调侃他。

 “狼?怎么会呢?秋啼姑娘,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宋玉轻怫、带些挑逗意味地说:“嗯…更何况可人生得如此俏丽。”宋玉不经同意,随意地轻点可人的界尖。

 秋啼来不及阻止,只好赶紧地拉开一段距离,以免惨遭鱼池之殃。

 果然火山猛烈爆发。可人不说二话马上将手中的半碗饭倒在宋玉的头上,得意地说:“想吃本小姐的豆腐,下辈子吧!”可人从鼻孔发出一声不属的轻哼。

 看吧!看吧!常常有一堆男人,看可人的外表,就认定她是纤袅可欺那一型的女人,总爱若有若无地吃可人的豆腐。那些人的下场通常都很凄惨,幸好她跟美丽是扯不上关系,不然她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够了!安静吃饭。”严教书命令可人:“梅姑娘请你自重。”

 “喂!姓严的你这话什么意思,虽然你救了我们,但也不必这样吗?我们为什么要受你的气呵?你本来就一脸大便!”可人气不过滔滔不绝一口气地把话说完,速度快得令人有些惊愕。

 严敦书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冷地着可人。

 “如果你是暗示我们没家教,清明讲!不用凸眼看人。”可人双手叉在上霸气地说出,她对严敦书狗眼看人低的眼神,非常不

 顿时所有的人眼睛都瞪住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探怕他们会一气之下,互相恋碗盘。

 突然秋啼站起来。“小妹、二哥、大哥晚安。”快速在他们脸颊上各亲了一下,趁大家都还在惊讶她的举动之时,已拖着可人冲出饭厅,以免她真的被丢了出去。

 “她们是怎么回事啊?”严教之不解地看着门口。

 “大哥你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严敦慈不可思议地看着大哥,他该不会是气炸了吧!

 “敦慈,你大哥栽在林姑娘手上了。”宋玉不知死活地嘲笑严敦书。“现在火难消。”

 “真的吗?”严敦之转头研究他大哥。

 “少罗嗦!”他难堪地怒吼一声井以眼神告诉宋玉,如果不快走,小心他手里还有一碗饭。

 宋玉当做没看到又说:“其实除了身份需要再查证之外,她和你大哥可是很相配。”他告诉严敦之。

 “多谢宋老弟的提醒。”严敦书如法炮制,起桌上的碗往来五身上砸,只见宋玉左跳右跳。

 “嘿!且慢、且慢。”宋玉赶紧跳离桌边。

 “有话慢慢说嘛!何必学人动手动脚呢?”宋玉嘻闹椰榆他。

 “是啊?”严教之劝道:“大哥你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啊?”

 宋玉深觉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他故意刺严教书地说:“你大哥从不近女,但今天初陷情网,当然会不知如何是好,所以脾气难免就坏了点。”

 “果真如此吗?”严敦之问道。

 “少罗嗦!”严敦书怒道:“你明立即下江南,早点休息!”话毕,他马上大步地走回房。

 “看来…大哥这下真的跌得不轻。”敦之不敢相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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