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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虽然凯文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为了让戏更真,他们决定同而眠。

 昨晚他们在泳池边又笑又闹,玩得累极了,她依稀记得是凯文抱她回来,替她换掉衣裳,然后躺在她身边睡下。

 凯文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让她偎在他怀里,一夜安稳到天明。

 很不可思议!

 从前凯文见了她,不是抱、就是吻,从来没有这么善待她过。

 雪儿看他看得入,凯文忽然翻过身来,将左手左脚横跨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他人的体味混在空气中,依偎着壮硕而窒人的身躯,雪儿觉得头晕目眩、意

 “你醒了对不对?”雪儿双颊绯红,伸手想推开他,但是起不了作用,她依然被他箝得死紧。

 “我知道你装睡,快放开我!”

 凯文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此时他看起来就像个孩子般、下巴顶在雪儿的头顶上,规律的呼吸在她的发丝间穿梭。

 雪儿埋在他前的脸颊红得像苹果,过分被动的她,从来不知道躺在男人的怀里会起火热的望,高大结实的身体惹得她遐思不断。

 雪儿不停的扭动,希望能挣脱他的怀抱,改变这暖昧的姿势,这时,凯文抬起她的小脸,感兴趣的睇着她羞赧的脸。

 雪儿害羞的用双手捣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红着脸的模样被他瞧见,这个动作却让他兴起作她的念头。

 也许凡人当久了,雪儿多少感染到一些女人的矜持。

 “是不是昨晚在泳池玩水所以感冒了?”凯文心里明白是怎么刚事,却故意装蒜,手臂也拥得更紧。

 “是你抱得我快窒息了。”雪儿咕哝着。

 凯文故意凑近她的鼻尖,静静地听她的呼吸声。

 “你的呼吸声果然变短促了,要不要紧?”

 “你放开我就没事了。”雪儿大声抗议,借以掩饰自己紊乱的心。

 当初她对凯文的行为反感,现在自己却变成另一个凯文,脑子尽想着旎的画面。

 凯文出暖昧的笑容,男女之间的事,他比雪儿老练得多,只是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火热的贴在她的颈项上,用新冒出的胡渣轻轻刺着她的脸颊。

 “嗯…你的胡渣刺得我好痛!”雪儿笑着躲藏,却躲不开他的膛。

 “可是你的脸柔柔的,我舍不得离开。”所有的美好记忆,在这一刻全数飘回凯文的脑海里。

 雪儿的体温渐渐升高,加上他的逗,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的缩着脖子求饶。“你得我好痛、好。”

 “这样不好吗?”凯文得寸进尺地往她的颈窝处钻,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细的肌肤上。

 雪儿招架不住的低下头,与他的脸颊贴在一起相互摩攀,四片非常凑巧的碰触在一起,凯文忍不住吻着她的她口中的芬芳。

 “的上方有监视器…”雪儿提醒他。

 “这样才能让人更信服。”凯文重新觅得她甜美的瓣,毫不保留的需索,完全不管春光是否会外

 雪儿的一双柔荚忙着阻挡他进攻的,却忽略了凯文的手正在解开她前襟的钮扣。

 在解开雪儿衣服的扣子之后,灵巧的舌随即来到她的沟,仿佛宣示他的领地似的出一道吻痕。

 她的火高涨,燃烧成熊熊的烈火,让她不知该喊停、还是鼓励他继续?

 “不…我不知道…”她愀着凯文的衣服。

 雪儿被袭卷而来的快所震撼,呼吸变得急促,粉颊一片红,柔声低呼。凯文带给她久远的甜蜜感受,那种既爱又怕的痛苦让她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

 “凯文…”

 雪儿倒一口气,呼吸越来越沉重,火令她顺从了生理的渴望。

 “我…想要你爱我…”

 凯文漾开笑容,终于等到她心甘情愿的说出来。

 “你是最会折磨人的小妖。”

 他拉着雪儿的手,覆盖在他炽热的坚上。

 虽然她对凯文做过更火辣的动作,但当时她是纯真的想以眼还眼,完全没有想到其他。

 如今物换星移,她懂得更多男女之间的事,也学会了凡间女子的矜持,所以这一次也可以说是她蜕变后的第一次。

 雪儿的小手碰触到他的男象徵,虽然隔着层布料,依然让她脸红心跳,粉颊迅速的火烫起来,小肮更是騒动不已。

 她努力让自己抛却矜持,抬眼望进他热切的眸光中,小手轻轻划过他男的端头。

 三年不见,她的娇躯依然纤纤合度,他的眼眸因望而深沉,肆无忌惮地紧盯着她的体不放。

 他缓缓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展做人的健壮身材。

 雪儿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身体。

 “凯文…我的身体好难受!”雪儿再一次说出渴望,她早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可是他却迟迟不让她得到足。

 “我知道。”

 快水般向雪儿全身涌来,强烈的让她必须攀附着些什么,她抬起小脸寻求凯文的吻,凯文的凑上她的,让两片润的舌头如蛇舞般

 雪儿被凯文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在怀中,随着律动的加快,她的灵魂一次又一次的攀高,涌而至的快一波又一波的朝她袭击而来。

 就像死过一样,她的脑海先是一片空白,接着眼前的世界被撕成万紫千红的碎片,身体像触电般痉挛战栗。

 但是凯文不打算在此时结束,因为这只是开始。

 他稍稍的移动、触摸,都会带给她莫大的愉。

 在雪儿发现他戏谑的眼神后,明白凯文故意欺负她,随即伸出拇指,在他前凸起处轻轻抚摩。

 凯文轻吼一声,火速吻住她的,提深深的探入幽谷中,随着次数的累积而更加烈。

 烈的爱津动勾引出人的声音,凯文沉浸在这美妙的声音中,将自己锢许久的狂情绪完全发出来…

 这天夜里,雪儿睡得极不安稳,额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个挣动中,她吓醒了。

 凯文被她的翻动扰醒,侧过身子问:“怎么回事?”

 雪儿将脸埋进他的膛。

 她不得不承认,没有了法力之后,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在她妄想承担一切的同时,却忘了她现在是一个凡间的女人,她有情绪、会担心、会害怕…

 “还不肯老实对我说?”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你从不肯相信我。”雪儿的心开始动摇。

 “你也不曾认真对我说清楚过,又怎脑屏求我相信?”

 “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雪儿喃喃自语。

 “如果现在我对你说,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你是否就愿意让我分担你心里的苦?”也许此时表达不是最适当的时机,但他就是不由自主口而出。

 “你会吗?”

 “会!”凯文的眼光透着坚定。“我已经无法忍受再—次失去你的痛苦,如果你不能跟着我,那就让我追随你。”

 “凯文…”雪儿紧紧的拥着他,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对他隐瞒什么。

 “先别说,让我们想办法毁悼屋里监视我们的那些玩意儿再说。”凯文的嘴角勾起顽皮的笑容。

 “要怎么做?”雪儿非常感兴趣。

 “再演一场戏吧!”他附在她的耳边笑道。

 琼斯看着监视器里的雪儿和凯文,腹狐疑。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忽然从恩恩爱爱的情侣变得反目成仇?

 从昨天清晨的冷战,直到今天真正爆发口角。

 “我们三年的感情,你竟然为了事业想取消婚礼?”凯文脸红脖子的指责雪儿。“我不相信你会不念旧情?”

 雪儿酝酿自己的情绪到极限。

 “我当然舍不得我的事业,你知道吗?那是我花了三年心血得来的,凭什么叫我放弃?”

 “经营事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你把股份转让给琼斯,问题不就能刃而解了。”凯文向来不大声说话,这一喊才知道生气大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琼斯不放我走!”雪儿似乎是个天生的演员,带泪的笑颜看起来楚楚可怜。

 “那你干脆嫁给他算了!”凯文的表情冷酷吓人。

 “问题是我不想嫁给他!”雪儿无奈的哭喊,那泪水货真价实,因为这三年来,琼斯的确百般纠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我无法忍受你让琼斯搂搂抱抱,更无法容忍你把事业看得比我还重。”

 雪儿显得非常生气,拿起身旁的烟灰缸砸向凯文站立的位置。

 凯文身形一闪,烟灰缸直直的砸向梳妆台的镜于,而那面镜子里的监视器应声而破。

 “你这女人能不能讲讲道理?”凯文躲到音响的前面。

 “对!我就是不讲理,你想怎样?”雪儿抓起台灯再砸。

 凯文一个低头,台灯砸到音箱,一个窃婷器又完蛋了。

 “可恶的女人!”凯文怕雪儿太累,从高尔夫球杆袋中出一支球杆。“想砸东西是吧!这样比较快!”

 他身手敏捷的在室内奔窜,用球杆砸向每一处可能隐藏电眼的地方,扫落每一个可能隐藏窃婷器的物品。

 不一会儿,整个屋子就像经历过轰炸一样,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可以了吗?”雪儿以嘴型问凯文。

 凯文要她梢安勿躁。

 他仔仔细细翻找过,确定已经排除所有障碍物之后,两人才相视而笑。

 凯文和雪儿在混乱的屋子里大笑。

 现在琼斯一定对着电视墙跳脚,阴沉的脸色伴着光点与线条错的混乱萤幕,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现在你可以说了。”凯文好不容易忍住笑声。

 雪儿整理了一下思绪。

 “我并不是真正的席哪。”

 凯文非常吃惊!“可是…”

 “可是我和席娜的长相非常相似。”雪儿苦笑。

 “当初琼斯说有一名演员无故拒演,临时又找不到人递补,所以请我来代替,还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

 “你…相信了!”她果然单“蠢”

 雪儿跳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没说,包括梦见席娜要她替她申冤,她知道凯文不相信这种事。

 “后来我慢慢发现事有蹊跷。大家根本就认定我是席娜,没有人怀疑过,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席娜就算去散心,一、两个月也该回来了。于是我质问琼斯,甚至表明我不愿再当席娜的替身,但他却威胁、利我。他以买下食品公司和小镇为筹码,要我继续扮演席娜,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钱都是席娜的,他只不过是—个刚冒出头的演员,根本没有能力做什么事。”

 “既然你早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不去找我?”凯文对这点非常不谅解。

 “不是我不去找你,因为当时所有事都掌控在他手里,直到最近,我才成功的拿回属于席娜的一切。”

 凯文还是不懂。

 “既然拿回一切,应该可以摆他了。”

 “我怀疑席娜已经遇害了,而且凶手就是琼斯。”

 雪儿大胆推测。

 凯文生长在讲究证据的社会,对没有凭据的推断自是不信。

 “话不能说。”

 雪儿虽然失去法力,但是还残存一点感应的能力,在席娜的房子里住久了,多少收了一点席娜的灵气。

 “就是因为你们请求证据,所以我才必须留下来拆穿琼斯的假面具。”雪儿声音沉着。

 凯文注意到她用“你们”而非我们。

 “你住在哪一州?”美国有不讲究证据的地方吗?

 雪儿不懂凯文美国式的幽默。

 “我从哪里来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证明琼斯有没有害死席娜?”

 “要怎么证明?”凯文不知道雪儿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你先离开。”雪儿有成竹。

 “那怎么行:?”凯文用反对的口吻大吼。“为什么不行?”雪儿不赞同的看着他。“你不走,琼斯是不会有动作的。”

 “就是这样我才必须留下来,他既然敢害死席娜,对付你更容易。”凯文坚持留下来保护她。

 雪儿用火热的拥抱安抚他。

 “又不是叫你丢下我不管,你这样可以待在我身边,只不过是在暗处搜证。”

 经过那么久手边却一点线索也没有,雪儿想报警处理都不可能,所以只好自己动手。

 “这样可行吗?”凯文逅是担心。

 “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行?”

 凯文凝视着雪儿坚定的神情决定不再劝阻。

 夜空中遥挂着一弯上弦月,屋外刮着呼啸的强风,这样的夜晚隐约透着诡谲不安的气息。

 月透过窗子,斜斜的洒进屋内,在前晕开一片昏黄温柔的光线,月光衬托雪儿安详的睡容。

 其实雪儿是醒着的,只为了让入侵者方便行事,才会在上装睡。

 习惯了凯文的陪伴,雪儿心底渐渐浮起独处的恐惧。

 蓦然间,屋内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仅剩下微弱的月光相伴,让原本已经够诡谲的气氛更加恐怖。

 玻璃窗外有一道人影闪过,虽然她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却不敢出丝毫声响,就怕慌乱会坏了计划。

 紧张的情绪积到最高点,她感觉有人打开大门,厚重的大门此刻仿如棉絮,轻轻的被打开。

 屋外是无尽的黑暗;屋内诡异的气息弥漫,雪儿仿佛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在黑夜里跳动。

 雪儿睁着眼睛看着地上的月光,地上映出一个手里持着刀的黑影,一步步向边靠近。

 “啊…”雪儿看见刀子,尖叫着跳下,往另一个门口奔去。

 怎么会这样?

 琼斯应该不会在这里就杀了她,这对他而言是很不利的,现在她和琼斯正因为事业所有权而牵扯不清,如果现在她死在这里,他避不了嫌疑。

 雪儿气吁吁的在屋子里闯,祈祷凯文快点来到。

 身后的脚步紧迫不舍,她开始翻箱倒柜阻止后面的追兵,物件的破碎声与她的脚步声,在回廊之间回响、不绝于耳。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雪儿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使劲的扯断,让无数的圆珍珠在身后涩落,然后她听见身后的黑影滑倒的声音和一连串的脏话…

 “该死的女人!”黑影诅咒了一声,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敏捷的身形很快的又向前追捕雪儿。

 雪儿心底一惊,好熟悉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黑影很快追到她身后,他手上的蝴蝶刀在月光的照映下森白发亮,看起来格外吓人。

 雪儿觉得有一股迫感向她近,她随手拿起一张椅子朝他砸过去…

 可惜,来人身手不错,被他躲过了。

 就在她逃到大门口之际,黑衣人就像打球一样,盗垒成功的伸出大手抓住她的脚踝,让她失去平衡的往前趴倒。

 她以为她就要完蛋了,但是大门被打开了,一阵强光照着倒在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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