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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七王子,真是好兴致啊!”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一声娇嗔。

 是沙琳!

 这里是沙罗部落的领地,他居然忘记沙琳就住在这附近。

 拓跋靖一下就把绫罗揽入怀中,为她遮去脸上的丝丝红晕。

 “沙琳,你干嘛?”拓跋靖转过身去看着她。

 “我干嘛?”沙琳一步上来,炉忌的怒火几乎使她的眼睛里冒出火花来。“昨还在这里与我亲热,今就对着另一人诉情了!七王子,你要撒谎也得看清身后有没有人。”沙琳气呼呼地说。

 “沙琳,你别胡说!我几时与你在此亲热了?”拓跋靖听到沙琳说,顿时怒从中来。他刚刚才看到绫罗对他的态度有一些缓和,却被突然出现的沙琳给打

 “怎么,你还不想承认吗?”沙琳气得柳叶眉倒竖“是谁在我十六岁那年说要娶我为妃?是谁与我在沙湖里嬉戏娱乐?又是谁在七夕之夜把我留宿在宫中?七王子殿下,你想吃干抹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沙琳,你是堂堂的沙罗郡主,说话要有点分寸!”拓跋靖第一次为自己在以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如今她这样赤地在绫罗的面前说出来,怎么能不令他难堪?“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

 “哼,过去的事?过去了就不能算数了?那今天你对七王妃所说的话,是不是也只是说说就算?”沙琳今天根本不想放过他,一步一步地紧着他。

 “沙琳!”拓跋靖还想喝斥她,但绫罗突然推开他,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

 “沙罗郡主是吧?”她袅袅婷婷地对着沙琳走过去,看一眼她一身火红的装束。“我夫君曾经说要娶你为妃吗?如果郡主不介意的话,还是可以来东绫宫做西贵妃。大宋朝男人三四妾太平常了,我不会介意的。至于我夫君与你嬉戏,把你留宿东绫宫,我想,郡主如果不愿意的话,谁也勉强不来吧。不过没关系,若郡主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到东绫宫暂住,随你要住上几个晚上,绫罗都不会在意的。”

 绫罗用一种温柔但犀利的目光盯着沙琳,让她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如果我夫君不愿意承认,郡主还是不要念念不忘吧。不然最后受伤的,恐怕还是只有郡主而已。”绫罗温柔地说完,转身对拓跋靖说道:“靖,我们还是回宫吧。今天的思君湖,还是让给思君的女人吧!”话一说完,绫罗转身就走。

 拓跋靖牵上烈火,急忙地跟了上去。

 沙琳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终于明白绫罗是在拐着弯骂她时,绫罗和拓跋靖早已经走远。

 传闻新来的七王妃伶牙俐齿,今一见,总算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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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的路上,拓跋靖一直在偷笑。

 绫罗冷着一张脸问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出乎你的意料?”绫罗不解。

 “我是指你刚才对沙琳说的话。”拓跋靖忍不住大笑。

 “哼,那算不了什么。”绫罗冷笑“比起母后在冷宫里所受的折磨,这些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真的吗?”拓跋靖不解地看着她“绫罗,你以前在宫里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什么生活?是一种淹没在我父王嫔妃里的日子!”绫罗想起他的父皇,就冒起一股令她咬牙切齿的恨。“都是男人的劣,都是男人们见一个爱一个所造成的后果!”

 拓跋靖盯着绫罗冷冽的目光,突然觉得很难过。他如此爱护着的女人,竟然曾经在恶劣情况下生活。所以,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一切,他一定要给她所有的幸福!

 “绫罗,我不是那种男人。”拓跋靖似乎想对她许诺什么,但想起以前和沙琳的种种,他觉得又没有资格对绫罗说些什么。“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跟那郡主…”绫罗转过头盯着他“你只要告诉我,有或没有?”

 绫罗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拓跋靖一跳,他盯着绫罗的眼睛慢慢地点点头。

 “有。绫罗,我不想骗你,但…”

 “好了,我知道了。”绫罗突然打断他的话“我只要知道有或没有就够了。”

 “可是绫罗…”拓跋靖试图想解释什么,但还是被绫罗给打断。

 “你不用再说了。”绫罗回过头,不打算继续谈话。

 拓跋靖也只好沉默下来。

 本来一场快乐的踏青就这样被沙琳突然的出现而搅

 拓跋靖一手拉着烈火的缰绳,一手抱紧绫罗。

 他微微带着霸道的手指,令绫罗想起了刚刚他在湖边对她说的话。

 爱她?是真或是假?还是真的像沙琳说的,他说的话都不会算数?爱情,不过是他们挂在嘴边的一种手段?为了得到女人而不择手段?

 绫罗在心里暗暗叹息着,其实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吧。三四妾,却总是要求女人们从一而终。父皇是这样,拓跋靖也是这样。不知道剑羽…会不会也这样?想起秦剑羽,她的心竞有些闷闷的痛。

 离开了大宋,她的心本来应该已经死掉的,但在面对这个宫廷的争斗时,她不得不竖起防备的盾牌。她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拓跋靖。因为在这个地方,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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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罢回到东绫宫,就有人飞速地跑来对拓跋靖禀报,说拓跋王有重要的事情召见他们兄弟几个。但因为大王子久病,于是就要他们一起去大王子的北宏宫里见面。

 拓跋王在皇宫里各建了一个宫殿给几个王子居住,拓跋靖的就是东绫宫,也叫作东绫王府:拓跋进的叫南安王府,拓跋印的叫西晋王府,而大王子拓跋宏的就是北宏王府。不过拓跋宏一向体弱多病,足不出户,所以鲜少能看到他的身影。

 “绫罗,你先回东绫宫,我去去就回来。”拓跋靖着急地对她丢下话,便急急地转身朝北宏宫的方向而去。

 绫罗盯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对大王子拓跋宏真的是很用心,一听到有关他大哥的事情,马上飞也似的赶去。在他们兄弟如此针锋相对的时刻,他对他大哥的这份真情,更是难脑粕贵。

 不过他走了,她也只好一个人走回东绫宫。

 回到宫中,在发了一会呆之后,她决定去后面沐浴。今天在沙湖看到那清澈的湖水她就想下去了,不过碍于他在身边她只好强忍着。不过他现在赶去北宏宫,一时半刻应该不会回来,所以她还是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想起以前在宫中经常泡的花办澡,绫罗便让丫环们去花园里摘了一些花办。不过身在西域不比江南的皇城,采来的花多为桂花等北方的花朵,这令绫罗十分不适应。不过她还算喜欢桂花的香气,就先凑合一下。

 除去那身被她绑得七八糟的胡装,绫罗终于放松下来。

 把身体沉入那冒着热气的浴池里,令人觉得全身的孔都张了开来,在热水温润的洗礼下,全身的皮肤都尽情地舒展开来。

 呼,太舒服了!绫罗叹息着。而水温也绝不会因为时间过长而下降,因为她命一个丫环燃起池壁问的炭火。

 绫罗靠在池边,鼻中窜入阵阵桂花香气,熏得她微微醉。她以为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应该是秦剑羽与母亲。但很奇怪,脑中浮现的竟然是在沙湖边与拓跋靖那深情对话的画面。他的眼睛、他的表情、他的话语,是那么清楚地印在她的脑海里。还有那个几乎要印在她上的吻…

 绫罗不自觉地了一下双

 但一想起沙琳的话,不又有些难过。不知道他的那些红粉知己还有多少?而他对自己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因为她的美貌,因为她的灵气。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遗弃沙琳一样遗弃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自己永远无法掌握?为什么对于大宋的记忆会越来越模糊?剑羽,你现在还好吗?绫罗微微叹息一声,把自己的脸沉入水中。

 “宝贝,我说过了,这样会溺水的。”突然有一只大手伸过来,硬是把她从水中提了上来。

 “啊!”绫罗尖叫一声,连忙用手护住自己。待她定睛一看,原来又是拓跋靖!“喂,怎么又是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随便就闯进来?”

 “随便?怎么会随便,我是你的丈夫耶!”拓跋靖气地笑笑,随手捞起一串飘浮在水中的桂花花办,放在鼻下嗅了嗅。“这是什么?桂花吗?原来你们中原人都是这样沐浴啊,难怪你的身上总是香香的。”

 他微笑着把脸凑近她,深一口气。

 “喂,你走开啦!”绫罗连忙滑到水池的深处,躲开他的抚触。“你快出去啦!”

 “我不要。”他像个孩子般任“我不要出去,我要跟你一起洗。”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这几天我都没有睡好,今天又跟你出去玩,我都快累死了。”

 “喂,你不要这样!不要!”绫罗尖叫着,眼看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羞得她面通红。

 “绫罗,我是你的丈夫,不用害羞的。”拓跋靖一心只想逗她,他一边,一边展示着他健壮的体魄。“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我们在温泉池里…”他调皮地对着绫罗眨眨眼睛。

 “喂,你不要说!”一提起那件事,绫罗就羞得脸通红。

 “绫罗,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王妃,我的身体只留给你一个人看的。”拓跋靖越看她那张羞红的脸庞,就越发觉得她的可爱。

 手里的动作更是加快了衣的速度。

 “我不要!我不要看!”绫罗羞得无处可躲,直想再把头缩回水里去。但更令她着急的是,她想找到一件可以避体的衣物,然后快快逃离这里。偏偏拓跋靖就在她的面前宽衣解带,衣物越越少,眼看就快要…

 “绫罗,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拓跋靖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快速地把身上的衣服个光光。“绫罗,看着我,看我和你的秦剑羽比起来如何?”

 其实不仅一个女人会有嫉妒心,就连男人也会有。拓跋靖始终没有忘记秦剑羽在绫罗心里的位置,但他就是要与秦剑羽比较,他不仅要绫罗的人,更要绫罗的心!

 “绫罗,看着我!”他再一次叫她的名字,并顺手把最后一件衣物推落。

 “啊…”绫罗扫了他一眼,但却只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完全呆愣住。

 拓跋靖健康而结实的身体,泛着古铜色的光芒,全身没有一丝赘,肌分明,显示着他完美无缺的身材。结实的肌,看起来是那么的宽阔与踏实;窄的身,更是那样的有力;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包是让绫罗张大了眼睛;而接下来他健壮的大腿与…绫罗已经无法张开眼睛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上次在温泉池边,她已经见过他赤膛,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全的躯体。虽然她以前曾经跟秦剑羽那样相爱,但也只限于在没人的时候轻轻地握一下手指。秦剑羽绝没有这么大胆,也没有像他一样恶,居然就这样在她的面前暴自己全部的身体。

 但这种震撼是无法言喻的,男人如此健壮的身体,与自己柔软的身体是那么的不同。那泛着古铜色光芒的皮肤、那紧实的肌,无一不给绫罗的感官带来巨大的冲击。她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面河邡赤而无法呼吸。她想栘开自己的眼睛,但视线却完全不试曝制地在他的身体上游移。原来这就是男人,如此有力量的男人…

 “绫罗宝贝,还喜欢你所看到的吗?”拓跋靖早看到绫罗惊异的目光,他顽皮地对着自己的爱眨眨眼睛。“放心吧,宝贝,我是你的。”

 他调皮地说完,一跃就跳进了水中。

 “不,你不要过来!”绫罗惊呼着向水池深处滑去,看是一回事,但真正地接触到他的身体,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绫罗,你不要怕我。”拓跋靖追上去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绫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喜欢我的身体,你喜欢你所看到的。”他贴在她的耳边肆地说。

 绫罗被他靠过来的身体得脸河邡赤,虽然隔着水,但那清澈见底的池水根本就无法遮蔽他强壮的身体。绫罗第一次感觉到男人与女人是那样的不同,他是那么强壮,而她在他的手里,是那样的柔弱。他凑过来的脸颊,在她耳边的呼吸,无一不搔着她已经渐渐柔软的心。

 她的秦剑羽,她在皇宫里的哭泣,在送嫁路上下定的决心,为什么一遇到这个男人,一切就像泡在水中的幻影,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软弱,为什么她会这样接受了他的拥抱?

 是被他的深情所影响吗?是他那双墨的眸子里,有着像沙湖一样的深情;还是他宽大的掌中,那暖暖的温度?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她竟会忘记秦剑羽,忘记了大宋皇宫的一切?

 “绫罗,你在想什么?”拓跋靖看到绫罗失神,一手捏住了她的小脸。“不许你再想那个男人!不许想起秦剑羽!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子,我绝不允许你再想起那个男人!”他霸道地宣告,并且立即把自己的印上了她的

 绫罗几乎双腿一软。

 这个男人的双是如此火烫,几乎就快要把她灼伤。他的热情、他的执着、他的温度,都透过这个热吻在向她传递。秦剑羽从来没有这样热烈的吻过她,他的每次都只是轻轻地擦过,便飞快地闪开。虽然也经常令她脸红心跳,但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吻是可以这样热烈、这样情的。

 他的与她的相触,迫使她张开小嘴接他的热情。而在她稍梢一松开嘴时,他的舌头就马上钻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种带着男人强烈气息的感觉,狂暴、热烈、情而绵。他的舌在她滑腻的口腔里翻搅,与她的小舌绵。这是绫罗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他霸道地占有着她的双,用一种几乎要吃掉她的强硬态度。

 绫罗觉得双腿在一阵阵地发软,如果不是他背后的那只手扶着,她肯定会滑落在水中。而血早已经在她的体内沸腾,不停地随着那感官的刺四处奔,仿彿要寻找一个出口,从那里涌而出…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拓跋靖在她背后的手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揽了过来。

 绫罗赤的身体,终于和他完全赤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水在他们的身体四周动着,感觉十分滚烫;而心在身体里怦咚怦咚跳动着;两人皮肤紧紧贴合著,柔软和强硬,光滑和糙,曲线玲珑与肌坚实。从嘴的贴合,到身体每一部分曲线的密合。她的凹凸有致,更为拓跋靖制造出一波波幻的泽。

 不行了,拓跋靖觉得自己的心几乎快跳出口,他居然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男般对着绫罗的身体手足无措。他感觉到绫罗丰部、纤细的、修长的腿,但他居然颤抖地不敢轻易地去冒犯。绫罗就像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一直呐喊着想要得到她,如今她就在自己眼前,他却害怕起来…

 拓跋靖的手指在水中抚着绫罗的纤,她是那么柔软、那么纤细,真的就像故事里惑人心的狐狸,水蛇足以把男人的心住!如果绫罗是狐狸的话,他真的愿意一辈子被她绕着。

 他的抚令绫罗浑身酥麻,她忍不住轻轻摆动着身体,令身边的水起一片片涟漪。而她人的部更是在拓跋靖的身体上摩挲,为他制造了另一波不脑控制的惑…

 拓跋靖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他的脑子里爆开,轰隆隆的把他震得晕头转向。他不能再等待,他全身的肌都绷紧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鼓躁着,得他生疼。

 他猛然放开绫罗的嘴,把热烈的吻印上她的口。更加烈的情愫,像烈火一样席卷她的身体。

 绫罗终于得到息,但马上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得呼喊出声。她想推开他,但他烈的吻已经让她丧失了抵抗能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前的深吻,一个又一个,感觉有些微微的痛,又有些麻醉。她想呼喊,但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完全变成了细碎的呻。绫罗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抚触过,他的情快要令她昏厥。

 而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一个极限,似乎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疼痛了起来。他听到自己的血在沸腾的声音,它们在狂暴的动,想要控制他全部的感官。而当绫罗烈得叫出那一声之后,拓跋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他要把绫罗变成他真正的,真正属于他拓跋靖的女人!

 他一边扶起绫罗修长的大腿,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前一送。

 “啊…”绫罗再一次烈吔大叫。

 而这一次,更多了一分惨烈,像是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绫罗只觉得这个男人像是拿着一把剑刺穿她的身体。刚刚的烈感觉已经消失,有一抹淡淡的血红从水底深处泛了开来。随着那动的水波,在他们的身体周围慢慢地漾着。

 拓跋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敢再多动一下。他不愿意伤害绫罗,但他知道,这是成为女人必须经历的过程。当那抹血红浮上来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有着灿烂的笑。这说明他的绫罗还是处子之身,她并没有因为跟秦剑羽好而失去了她的清白。而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她的男人。她唯一的,也是永远的男人!

 这个想法足以让他战胜对秦剑羽的嫉妒,因为只有他才是绫罗唯一的男人!

 绫罗突然觉得有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下来,那是为谁而哭泣的眼泪?为秦剑羽?还是为自己?在大漠中的西域,她付了自己。大宋已经完全离她远去,母后、剑羽…她已经成为真正的王妃。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拓跋靖突然随着池水的漾慢慢移动身体,绫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叶小船,随着他的律动而载浮载沉。他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唯一的男人。热与酥麻再度从身体里漫了开来,这个夜晚,也许应该注定属于情。

 就在最情时,绫罗趴在他的肩上,用牙齿在他宽阔的肩上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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