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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转眼间三天即将过去,当晚,晓溦刻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打算晚上接海尧伦回来共度晚餐。

 她一整天都表现得极为开心兴奋,虽然海尧伦给她的电话号码她根本没用到,但只要一想到今晚能见着他,她就莫名的开心。

 饼去的矜持原来都是假的,其实她心底真正所想的是他热切的爱、真心的对待。

 她怎么也学不乖,就是学不乖,她若是再一次受伤呢?她实在不敢想呀!

 “晓溦,下班了,怎么还不走?”林彬走出办公室,乍见她时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钟了,可她怎么还在这儿呢?

 “呃!我还有些事要做呢!”她连忙抓起桌上的一份卷宗,佯装忙碌着。

 林彬哪会看不出来她心底有事“今天你打扮得真是漂亮,约了人吗?”

 “没有!我是真的很忙;况且穿得漂亮是为了取悦自己,难道不行吗?”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晓溦的心开始感到不安。

 明知海尧伦的话不可信,她竟又信了他,如今一个人在这儿痴痴的等,又一次面对残酷的欺骗。

 “晓溦,你怎么了?我看你眼眶发红,是谁欺负你了?”林彬不经意瞧见她红红的眼眶,心头顿时一拧,着急地问。

 “没有…不关你的事,让我静一静好吗?”她蹙起眉头,因为烦郁而语气不善。

 “好吧!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知道她有心事,既然旁人无法替她解决,林彬心想自己留在这儿反而会更引她心伤,这又何必呢?

 “谢谢你。”她对他点点头,而后又埋首卷宗。

 林彬摇摇头,识趣的离开了。

 就这么,晓溦从七点等到八点,又从八点等到九点,一直等到十点还是不见海尧伦的人影,她情不自出他给的名片,有一股想打电话给他的冲动,却没有勇气拨电话。

 她怕…怕再次面对他的冷嘲热讽,那她是不是会比上一次还要心伤难过?

 将东西收了收,她缓缓步出公司,看着依旧霓虹闪烁的台北街景,可她的心却是这么的黯淡无光。

 “姐,你怎么站在这里?”

 季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晓溦一跳。

 “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她问他。

 “见你这么晚了还没回家,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他看了看她一身精致装扮,于是凝起眉“等男朋友吗?”

 “我没有男朋友!”她眯起眸,心碎神伤地说。

 “还是又让人甩了?”季康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一定要有男朋友呢?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即便是只能做姐弟,我也可以终生不娶地照顾你一辈子!”

 “季康,你这是做什么?事到如今,为什么你还是想不透呢?我是不可能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更希望你能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女孩陪你一起到老,这是姐姐所盼望的。”

 “别说了!我不听,说到底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对不对?”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那张布脆弱的脸庞“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别说了!”晓溦打断他接下来的肺腑之言。此刻的她已经伤透了心,为何季康还要给她这种困扰呢?“季康,我告诉你,你说的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别再想了!”

 这时,远远来了一辆计程车,晓溦立刻伸手一拦,赶紧坐进车内,计程车随即扬长而去。

 季康握紧双拳,腹沉闷地望着计程车越行越远,那感觉就仿佛晓溦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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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晓溦不但没有再见到海尧伦,更不曾接获他的任何消息。因此,每天她都是郁郁寡的过日子,做起事来也无打采。

 从上班到下班,甚至陪林彬参加会议,她都会出现一些失误或失态,所幸林彬并不怪她,反而决定放她一个星期的假,让她四处玩玩看看,或许散散心之后,她的心情便会好转。

 可林彬却不知道,一旦放假,晓溦便更闲了,一闲逸下来,她更是会胡思想,而且更想海尧伦。

 说好不想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思绪,无论如何,海尧伦就是会莫名其妙干扰她的灵魂,甚至于比半年前更甚!

 一连七天的假期,她要去哪儿呢?

 对了!就去海尧伦第一次带她去的海边吧!她喜欢嗅闻海的味道,或许看看那片汪洋,心情会豁然开朗。

 打定主意,晓溦一下班就回家收拾行李,连夜搭车来到半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后,她提着手提袋,直接往印象中的细致沙滩走去。

 夜是如此静谧,又带着诡祟,可当她徐徐走近时,眼睛却越张越大…

 老天!那是什么?

 海边有幢绿瓦白墙的小屋,屋外点着十来盏长柱小灯,将它装点得典雅又醒目。

 她心底的梦想…这不是上回她告诉海尧伦的吗?

 难道他…他回来后要送给她的小礼物就是这个?

 突然,晓溦想起了那串钥匙,她赶紧从皮包内翻出它,然后入钥匙孔一转,那扇门果真应声而开!

 望着屋里头的摆设,是如此典雅、不俗,定是花费了海尧伦不少心思吧?

 忍不住鼻子,她已是泪腮。

 为何他给了她钥匙,人却不见了?抑或是这一趟法国行他遇上什么事了?

 情急之下,她赶紧拿出手机,又拿出他的名片打了他的专用电话,可响了半天仍无人接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深了一口气后,晓溦决定打去海氏问问,但现在夜深人静的,又有谁会接听电话呢?

 于是,她整夜都在仓皇与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天亮了,她还得熬到上班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不停地在屋里踱着步,听着外头的涛声,心情就仿似洗着三温暖般怱冷怱热。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晓漱真的有一股冲动想直接冲到海氏问问海尧伦的秘书,可又怕昔日人追问,只好强按捺住心头的不安。

 终于,上班时间一到,她便立刻打电话,接听的人就是林秘书。

 “林秘书,我是季晓溦,你还记得我吗?”电话一接通,她便握紧话筒,抖着声问。

 “哦!季小姐,我当然记得。”他礼貌回道。

 “那我想…我想请海总经理听电话,可以吗?”她哑着声说,心情七上八下的。

 “什么?你…你要跟总经理…”

 “怎么?不方便吗?”晓溦心一凝。

 “不是,而是我们总经理…”林秘书有些迟疑。

 “到底怎么了?”他越是说得不清不楚,晓溦的心头越是不安,甚至有不祥的预感…海尧伦出事了!

 “这个…”林秘书支吾着。

 “他出事了?”她悲着嗓音,泪水在她的眼眸中晶莹闪烁着。

 “你怎么知道?”林秘书这一说,等于证实了晓溦所担心的事。

 闻言,晓溦呼吸一窒,仿似濒临崩溃地大喊“他真的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小姐,你别激动…”

 “我怎能不激动!你快说呀!他现在人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心底全是不安的颤动。

 “总经理他…他以钜资请法国NELUN特地制造五年前销售一空的水晶玻璃舞鞋,事后他坚持亲自去法国取货,哪知回程途中竟遇上酒醉驾驶,危急之下他以身体护住水晶舞鞋,因而受了重伤…”林秘书轻叹了声,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溦着晓溦的心,让她顿时像傻了似的呆愕。

 他…他为了要到她口而出的水晶玻璃舞鞋,居然…居然…

 天!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

 “季小姐,季小姐…”她好半天没有声音,林秘书直觉奇怪地唤道。

 “林秘书,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儿?在法国还是台湾?”她焦急地间。

 “还在法国,不过总经理伤得不轻,老总裁已经赶了去,确切地点不是我联系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很抱歉!”林秘书说道。

 晓溦完全傻了,她愕然地抓着话筒,泪如泉涌的滑下。

 怎么办?尧伦到底在哪儿?他到底在哪儿?她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不行,她不能傻傻的等消息,她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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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天,晓溦天天往海氏跑,往海尧伦家里跑,希望能问出他的下落。

 今天,她终于得到林秘书的回答,可答案却让她痛心疾首,心碎神伤。

 痛苦的她一回到海边小屋,便开始痛哭,直到哭得头昏脑,仍无法释怀。

 他…他竟然代林秘书,说他的事已与她无关,她无权也没资格知道…

 既然他这么无情,为何还要为她盖这幢屋子?

 晓溦心想,不!她该相信他,该相信他的,不能再怀疑他,他一定会回来找她的,一定会的!

 只是,不知道他的伤如何了?真的是让她着急得揪心扯怖。

 “尧伦,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心焦又伤心的躺在上,晓溦抱着被子一直哭到晚上,她哭乾了泪,也哭碎了心,就在她哭累了、昏沉沉之际,突然听到音乐声由远而近的…

 她蓦然弹坐起身,回头望向门口,发现门把被人转动着,可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门扉被推了开,但因为屋内黯沉,让她看不清来人,下意识中,她紧紧抓着被子,终于瞧清楚了对方手中那闪着晶亮泽且发出音乐的东西。

 水晶玻璃鞋音乐盒!

 对方将发亮的音乐盒挪近了脸,这一瞧,竟惹来晓溦眼眶一阵泛红。

 “是你…真是你…”“怎么?不希望看见我?”海尧伦对她出令她动容的温柔笑意。

 “你…你好坏!”她跳下,直奔到他怀里,捶打着他的膛“为什么?为什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帮我盖了这么漂亮的屋子也不说?”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看看这个惊喜是否能挽回我心爱女人的心。”他眯起深邃的眼,直瞅着她哭红的眼“又害你哭了。”

 “我哭…是因为你为我受伤…”她噘着噎着。

 “既是如此,你还打我?”他逗着她说。

 “啊!”她赶紧收回手,惊愕的说:“对不起!我不是…天!你有没有让我伤着?”

 她恼得拍打自己的双手,让海尧伦看得心惊得不得了!

 “拜托!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施以一抹微笑“再说,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可以随你打着出气了,你放心打吧!”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晓溦敛下眼睫,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到地泉涌而出。

 “傻瓜,这个音乐盒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现在送给你,你该开心的笑才是。”他将手中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水晶玻璃鞋交给她。

 她战傈着双手,接捧着这双载浓情的水晶玻璃鞋,想忍下眼中的泪,无奈泪水却不听话的直淌落“伦,为了我,你真是用心良苦。”

 “怎么说?”他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这水晶玻璃鞋明明已经没货了,为什么你还要花一大笔钱制造它呢?”抬起脸,她望进他深邃多情的眼瞳中。

 “我只是一圆你的梦想,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至少让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他出英俊的笑容,说出让她心弦震的话语。

 她转开水晶玻璃鞋底下的发条“YESTERDAYONCEMORE”的优美乐音便缓缓扬起。

 晓溦将它放在桌上,望着它在桌上旋转,她心想,这是她今生最快乐的时刻了。

 “就是这首曲子。”她笑着说:“当年我同学拥有的音乐盒就是这首曲子,我印象非常深刻。”

 “那我还真是选对了,当我到法国订货时,他们说当初共有五首曲子,问我要哪一首,我便直觉是它。”海尧伦笑意盎然地说着。

 提起法国,晓溦这才想起他的伤,于是紧张地问道:“对了!车祸时你伤到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好让我去看你?”

 眯起幽深的眸子,他回忆道:“伤势严重的,我不希望让你担心,所以…”

 “所以你就告诉林秘书,说你的事与我无关,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知道你的下落,是不是?”这句话可是让她哭了好久,她早已是倒背如了。

 “什么?”他吃了一惊。

 “看来你不想承认你说过这样的话,对不对?”她鼓起腮帮子看着他。

 海尧伦薄一抿,无辜的说:“我发誓,我当真没要林秘书这么说呀!”为了加强这句话的可信度,他还举起手做出发誓状。

 “不要!”她阻止他发誓的企图“可林秘书明明这么说,若没有你的授意,他又怎敢这么说…”

 “天地良心!”他仍举着手,轻叹了一声,道:“当初我只是告诉林秘书,千万别让你知道我的下落,可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理由。”

 “是吗?”她扁着嘴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不是因为你嫌弃我、讨厌我罗?”

 “天!我怎么舍得再对你说狠话?”海尧伦蹙起两道英的眉,这才发觉其中有误会。他握住她的双肩,极为诚恳的说:“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授意他这么说的,我只告诉他绝不能让你知道我在哪儿、随便他用什么法子都行,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

 海尧伦心底波涛汹涌。如果晓溦因此而离开他,他铁定不会放过林秘书!

 “你…你说的是真的?”她扬睫小声地问。

 “你要我跪下发誓吗?”

 他正要单脚跪地,她却拉住了他“谁要你跪呀!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肯让我知道,是怕我去纠你吗?”

 “傻瓜,如果你真来纠我,我定会不葯而愈,就怕你…就怕你会嫌弃那时候的我。”想起受伤以及复健的那段过往,他不免一叹。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严重是吗?”晓溦蹙眉问道。

 “那场车祸让我断了腿,几近成了残废,当时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你了。”他如深井似的双眸凝入她晶透的眼瞳中。

 “你才是傻瓜!我才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笑道,搂了搂她。

 “可你现在…”她往后一退,上下瞧着他“一切正常,跟以前的你一样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坚持要恢复到以前的我,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再加上努力做复健,你才能看到现在的我。”他摊开双手,笑得恣意又洒,仿佛没有经历那场车祸般。

 她心疼的握住他的手“为什么不告诉我?起码我可以陪着你,你就不会寂寞,不会无助。”她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你听,这是我最真切的告白。”

 海尧伦感动得眼眶微热“但我怕自己好不了,若真的好不了,又怎能缚绑你一辈子?我更担心的是…”

 “担心什么?”她不解地问。

 “我更担心天天望着你却不能碰你,那可是比杀了我还难过!”这回,他那张脸又回复以往的玩世不恭了。

 可是,晓溦并不生气,她漾开一抹最温柔的笑意,下定决心后,她抬手主动解开上衣钮扣。

 望着她这动作,海尧伦先是深了一口气,而后眯起眼、双臂环的等着她接续的动作。

 晓溦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直到上半身完全在他面前,她才羞怯的对他轻漾微笑。

 “晓溦!”

 他的眼睛胶着在她曼妙的身材上,她前浑圆的丰吸引他的视线。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她小声的问。

 “当然喜欢!”海尧伦的眼睛泛出红火,直凝她那两团丰美。

 “那…你为何不过来?”

 晓溦不解看着他。她原以为他会猴急的搂住她,哪知道他却无动于衷的望着她,还笑得那么的贼。

 “我想先欣赏一下。”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件底,肌肤细白如绵,还隐约带了股香气。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好…”难得大胆的她开始无措起来。

 “害臊吗?”他撇了撇嘴角,发现她身上泛起了皮疙瘩。

 “我…我看算了,对你,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具魅力了。”说着,她便红着脸儿低下身躯,将衣服拾起,打算穿上。

 “等等!不要动!”海尧伦一个箭步欺近她,趁她弯下之际掌住了她的丰盈。

 “你…”她愕然低呼。“怎么可能不具魅力?我都快因为想你而发疯了!”他低首将热烈的气息轻轻传送至她的耳窝中,引起她浑身一阵轻颤。

 她酥软地瘫在他怀里“可你刚刚却无动于衷…”

 “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怕太冲动伤了你。”

 没错,他怕自己会按捺不住地伤害了她,所以刚才才一直与她保持距离。

 “才怪…我才不信!”

 在他手指的按下,她已经渐渐醉,身心更有着久违的炽烫感受。

 “不相信我?”他忽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送上了

 “我只怕我比不上那位美女。”躺在上,她仰头偷觑着他的表情。

 “哪个美女?”海尧伦不解地问。

 “张家仪呀!”小女人的心思就仿似海底针,该记的往往忘得光,可八百年前的帐却始终记得。

 “天呀!”他重叹了一口气,爬了爬头发“该死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沦落到哪儿了我都不知道,你还记得她?”

 “我当然记得,永远都忘不了。”敛起受伤的眼神,她百般委屈地说。

 “好!那我发誓定要让你忘了她,忘了那件让我悔恨不已的事。”说着,他低头含住她人娇尖,手指轻轻缓缓的向下游移,直到她的腿窝处。

 “嗯…”她深了一口气,半合星眸望着他是情火的眼瞳,不问道:“你爱我吗?”

 “说了你也不相信,这次我要做给你看。”随即,他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动手褪下她的底

 情瞬间弥漫,还掺杂着浓浓的爱恋。

 “相信我爱你吗?”他哑着嗓音问道,舌在她的各处感地带游栘,得她的身子奇无比。

 “呵呵…不要啦!”她直扭动着身子,两团凝也跟着晃

 这一幕令海尧伦血脉偾张,浑身更是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疼痛。

 “说!相信我爱你吗?”他一步步催眠她,手指在她的芳恣意进出,炽红的眼直盯着她那张醉的娇颜。

 “啊…”她轻叹了一声,双腿已情不自地分开。

 “想要我了是吗?”他谵一笑,指尖不停的搔着她的柔软内壁。

 “嗯…”“你相信我我才给你!”事实上,他也快按捺不住了,可为了达到目的,他得忍,着汗也得忍。

 “我…你好讨厌!好嘛!相信你,这自粕以了吧?”晓溦难得娇嗔的嘟着嘴。

 “瞧你说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那我不给!”他挑高右眉,故意这么说,笑看着她那副毫不造作的天真。

 “嗯…好嘛!我…我相信你…”一双藕臂绕住他的颈项,海尧伦扬一笑,温柔的在她的体内创造火爆热辣的烈滋味。

 甜蜜温馨之际,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音乐盒竟在这时候响起了优美旋律,衬托着海尧伦惊猛的进攻…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沉溺在这幸福情海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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