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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躺在上,林浿葶侧身看着朱立洋睡着时安静的脸庞。

 此时他的五官没有白天的躁怒与不耐,有的只是一股属于他的斯文与潇洒。就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魔力让她倾心不已?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中毒这么深,就在初识的那一天便深深爱恋上他?

 林浿葶,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咒,是丘比特故意开你玩笑,恶作剧地错箭吗?

 突然,她好想试试窝在他温暖怀抱中的感觉,于是小心翼翼地下,偷偷摸摸地靠近他。

 看着他的俊脸,她忍不住笑了,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躺到他身边,或许是他一回台湾就被她给到现在,早已累瘫了,这才没被她的举动给吵醒。

 闻着他身上混着肥皂的味道,林浿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慢慢地,月儿西沉,上东山,和煦的阳光穿过窗帘照在朱立洋的脸上,他蹙起眉翻身想痹篇,但前一个不知名的软球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睁开眼睛,拉起被子一瞧,剎那间他完全清醒了。

 提足气正想吼她,但在瞧见她那张似天使般带着微笑的睡颜时,他却舍不得喊醒她。

 是昨晚天气突然转凉了,让她受不了的转移阵地,或是她又想巴着做他的情妇,所以自动送上门?但望着她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发狠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想起身,手臂却被她给住,被迫再度躺下,两张脸如此贴近,他足以闻到她柔馨的发香,人的气息…

 老天!

 朱立洋深一口气,忍住体内不该有的蠢动,仔细打量着她。坦白说她是个非常阳光的女孩,长得清丽动人,笑起来两排洁白的贝齿更让她的美丽加分,整体而言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可是这样的女孩怎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远从美国来这里冒充他的情妇!

 天,这话说给旁人听,谁信呢?

 一道晨风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朱立洋将她往怀里一揽,用力抱紧了些。

 不知是风的轻拂还是她软热的身子,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鼻孔一阵搔,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一张开眼,看见的竟是林浿葶抓着一绺细发搔他的

 抓住她的手,他嘶哑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叫你起呀!”她甜甜笑着。

 “你…”他皱起眉。

 “喂,吃了我的豆腐还皱眉呀,真是的。”她翻身坐起“昨晚你把我搂得好紧好紧,紧得我都热醒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发抖。”

 “哦,那你有没有偷吻我?”她窝在他前问,活像是对甜蜜的情侣。

 朱立洋深吐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还是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真的吗?那我就睡着的时候做你情妇好了。”

 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用力推开她,掀开被子,拿着衣服正要走进浴室,却听见她在背后嗤笑的声音。

 “朱立洋先生,你是不是男人呀,居然要拿衣服进浴室换?”

 “那是因为有你在。”他眉心。

 “有我在就这么不同吗?你不会当成在游泳池畔,那儿多得是赤着上身的男人。”林浿葶发觉他的背脊一僵,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他回头瞧着她半晌,然后动手掉身上汗衫,再换上干净的休闲衫。

 林浿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哇…你有好多喔,雄素一定很发达。”

 “你够了没?”唉,如果她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别这样嘛,我是在赞美你耶。”

 她趴在上,双手托着腮,低垂的领口将她的大半丰盈给出来,他是正常男人,若能视而不见就是不正常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丘壑间转了会儿,才说:“那么谢谢了。”

 当林浿葶的视线往下移到他只着子弹型内的伟傲时,双颊不一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林浿葶小姐,你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他没好气地套上休闲

 “我好奇嘛!含蓄跟好奇好像没有关系吧?”穿着宽大衬衫盖住部的她爬起身,开心地走到他面前“如果你想离处男身,我绝对可以帮你。”

 “谢了,我不需要。”

 啐,处男!这两个字早在八百年前他就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些年来他在男女关系上收敛了许多,那是因为他成了,换句话就是该玩、该疯、该放的岁月早已离他远去。

 朱立洋走进浴室,梳洗完毕后便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等我一下。”她也进入浴室梳洗,换上牛仔出来。

 不可避免的,朱立洋的视线控制不住地瞟向她衬衫下襬,探究着底下的春光。

 “晨跑。”这是他数年如一的习惯。

 “我跟你一道去。”她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笑咪咪地看着他。

 “不用了,我向来一个人晨跑惯了,况且你昨晚才过敏不适,留下来休息吧。”说着,他便要推门出去。

 “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她追了上去,从鞋柜里拿出球鞋“你看我连球鞋都带来了,表示我有在运动,不会拖累你的。”

 朱立洋重重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吧,既然你要跟就让你跟,如果跑太慢,我是不会等你的。”

 “你放心啦,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田径队的呢。”穿好球鞋,她又用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走啰。”

 她推开门率先走出去,跑了一段路后,朱立洋才相信她所言不假,在跑步上她的确有几分能耐。

 “对了,你这么会跑,可上回爬自由女神像时怎这么没用?”他试探的问道。

 丙不其然,他话声方落,林浿葶像是心虚的垂下脑袋,脚下的速度也放慢了。

 “你是故意要让我背的?”像是已经习惯她的个性,他不再那么容易发脾气了,只见他口吻平淡的问,并不见怒焰。

 “开开玩笑嘛。”她低声回道。

 “那你说从没爬上去过也是骗我的?”

 “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没爬上去过,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我却没勇气尝试,毕竟那么高…我怕…”像是触及伤心事,她的眼眶微红了。

 “算了,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不过要跟我住就要老实点,否则别怪我赶你走。”跑在她后面的朱立洋没发现她的异状。

 听他这么说,她不笑了,抹去泪水,她回头俏皮地行起童子军礼“是,以后我绝不说谎。”

 朱立洋见状,摇摇头继续迈步朝前跑,林浿葶愉悦地跟着在他身畔,那感觉就像一对新婚夫,没有孩子的牵绊,可以自由自在地过着看似平淡实则甜美的两人生活。

 绕过街角好一会儿,朱立洋察觉她没有跟上,本想不理会她,可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该不会体力没他想象的好,不知瘫倒在哪儿了?或者是他一直加速,让她不上而迷路?

 不知名的纠结直住他心口,让他暗啐了声。

 停下脚步,他往回走,才转个弯他便愣住了。

 林浿葶蹲在路边,背对着他,让他猜不出她在做什么。

 他缓步走上前,看清楚她在做什么后,不大吃一惊。

 老天!她居然将路边的狗抱在怀里,难道她不知道狗很可能有传染病或皮肤病吗?

 “放开牠。”他大声喊道。

 没想到林浿葶居然回他一句:“牠好小喔!可牠妈咪居然不管牠,我想养牠。”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居然想捡一只被父母遗弃的小狈回家?

 他不也是个被父母遗弃的人吗?

 “立洋,让我养牠好不好,牠是只好可怜的小母狗耶,瞧牠雪白,一点都不脏,我刚刚检查过了,牠没有皮肤病。”林浿葶眨着一双大眼,小声恳求着。

 朱立洋摇头再摇头“不可能,很多大楼是不允许养小动物的,除了怕有什么传染疾病外,最重要的是牠会叫、会吵。”虽然他也不忍这么小的狗被丢弃,可他还是克制住同情心,不让它过度泛滥。

 “不会的,雪花很乖的。”她紧抱着牠。

 雪花?这么快牠就有名字了?

 “浿葶,你听好,你到台湾只是来观光旅游,等你回美国时牠怎么办?”朱立洋双手扠,明知道跟她讲理很难,但他还是要说清楚。

 “那就请你帮我养牠。”

 “不可能。”他最恨动物了。

 林浿葶抱紧牠“就算你不肯我也要救牠,你自己跑吧,我先回去了。”话一说完,她就抱着那只狗往回跑。

 “林浿葶…”他拉开嗓门,见她脚步不停的跑着,只得放弃。

 天,他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老让他遇上这种拒绝不了的事呢?

 他索也不跑了,快步追上她,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你,如果牠半夜给我叫一声,我就把牠轰出去。”

 “你真好,放心,我绝不会让牠叫一声的。”林浿葶笑得好开心。

 朱立洋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会扰人安宁的动物,一向都是他的拒绝往来户。

 可为何他那颗以为再也不起一丝波澜的心,在她的百般纠下,竟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用力脸“算了,回去吧。”

 林浿葶完全没想到他会因为她心思变得这么复杂,只是开心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直对着怀里的雪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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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泛上朱立洋的心头。

 在昨天以前,只要他走一步她必定跟一步,可自从雪花来了之后,他的地位立刻被牠抢去了。

 浿葶那丫头不再着他问东问西或百般耍赖撒娇,而是成天窝在雪花身边,看顾着牠、照料着牠,还去买葯回来磨成粉喂牠,甚至冒着迷路的危险搭公车到市区买狗儿用的寝具回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连狗都有寝具、玩具,还有所谓的狗音乐。

 天,这是什么样的狗世界?

 如果他是上班族还好,可以把这一切丢诸脑后,或眼不见为净,偏偏他是个在家工作的SOHO族,每每看见她这么做,总是让他气恼。

 “立洋,吃饭了。”林浿葶端了盘炒饭走进书房。

 看着那盘炒饭让他眉头不皱了起来“你早上出门时不是买了一堆食物,就不能表现一下真功夫?”

 “雪花还在生病中,我要照顾牠,你就将就一下吧。”炒饭已经很不错了,她很少做中式料理,不过说实话,她的厨艺还有待加强。

 “你…”算了,他本就不指望她会照顾他。

 拿过电子程设计稿,他一边看一边吃了口饭,然后他抬头看着她问:“这是你炒的?”还真难吃。

 “当然,是我用锅子炒的,不信你可以去检查,锅子我还没洗呢,你可以顺便帮我洗一洗。”她边说边走向门口“一切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儿?”

 “我带雪花去兽医院。”

 他蹙起眉“你不就是兽医吗?干嘛还去兽医院?”

 “我刚毕业,还没考上执照,再说你这儿没有诊疗设备,还是去一趟医院好,拜拜啦。”说完她就走出书房,抱着雪花离开了。

 朱立洋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现在精神上有了依靠,他该庆幸自己松了口气,为何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天,看来不到两天,他的脑神经都要被她给整得错了。

 还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将他的工作做一做吧。

 过了一会儿,他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接听,等对方开口才发现是林彼得打来的越洋电话。

 “林先生?”他有些心虚的唤道。

 想想人家的宝贝掌上明珠就住在他这儿,孤男寡女的,虽然没发生什么事,可还是对林彼得感到歉意。

 “没事,你在公事上一向让我放心,我只是想问问你浿葶的近况。”林彼得轻笑道。

 朱立洋微挑眉“你知道她在这里?”

 “浿葶这孩子虽然顽皮了些,但她去哪儿一定会向我报备,从不让我担心。我倒是对你充歉意,她一定带给你不少麻烦吧?”林彼得这通电话也不过是想帮帮女儿,至少这小子看在他的份上,还不至于将浿葶赶走吧。

 “呃,不,您这话严重了。”人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请你好好照顾她。”林彼得说出他的目的。

 “这…”朱立洋有些迟疑。

 “你不愿意?”

 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朱立洋不忍见他担心,只好答应了“我会尽力的。”

 “那就太感谢你了。”

 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后,林彼得像是怕他变卦迅速挂了电话。

 朱立洋轻叹口气,这下他一颗心更了,看着一桌子待处理的数据,他脑子像被一堆混凝土给重重着,凝成了块,混沌得再也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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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朱立洋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他被一群猫狗给围住,汪汪又呋拂的声音直在他耳畔响起,扰得他不得安宁。他双颊,睁开惺忪睡眼往上看去,居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

 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上平整得像是没人睡过!

 蓦地,他心口重重一震,下一秒已火速冲出房间,意外地看见她就躺在沙发上,身上连条毯子也没有。而那只捡回来的雪花就窝在她前,倚在那软热里睡得香甜。

 他瞇起眸缓步走向她,发觉她冷得发抖,蜷曲的身子活像另一只大号的雪花。

 摇头叹了口气,他从她怀中轻轻地将雪花抱出来放到狗屋内,其间雪花曾张开眼瞧了他一下,先是愣住,但也知道他不太喜欢牠,便继续假寐。

 接着他转身抱起林浿葶,听见她喃喃自语着“我不会让牠叫…别赶牠走…求你…”他愣了下,看着她紧蹙的双眉,心忖:她之所以跑出去和雪花睡,就是要防止牠叫吗?

 忍不住地,他将热贴上她耳畔,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赶牠走。”

 像是听见他的保证,她的眉头终于松开。

 朱立洋抱着她走进卧房,将她轻放在上,但他才替她盖好被子,就见她一个翻身把被子夹进腿间。

 “这…”他想为她拉好被子,又担心会触及不该触及的地方,可是这样她肯定会着凉。

 没办法了,他只好轻声喊道:“浿葶,醒醒…浿葶,醒醒。”

 林浿葶张开眼,蒙中看见是他,忍不住笑了“是你呀…咦,我不是陪雪花睡着吗?怎么会跑进来?”

 “我抱你进来的。”他指着被她夹在两腿间的被子“盖好吧。”

 “喂,你是不是很想关心我?”她眨着一双醺然的眼看着他。

 “别再多话,睡觉。”

 他正要转过身,林浿葶却不甘心的抱住他“别走好不好?抱我…一夜就好,可以吗?”

 她娇软的身子在他身后磨蹭,让他全身神经倏地绷紧了。虽然他不是个贪之徒,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深怕自己无法拒绝,或许就连想都不想。

 感觉出他的彷徨,林浿葶又笑说:“都成年人了,你还怕我吗?该不会真被我料到,你还是个处…”

 那个“男”字还没来得及逸出口,她已被他重重上,感的热堵住了她的小嘴,那吻狂肆得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长舌在她口中翻搅,一寸寸地探索,霸气的彷似她早就属于他,只是看他要不要而已。

 林浿葶的呼吸凝滞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的舌已上她的,直往她喉头送上最狂野的情。

 “做我的情妇真这么好吗?”

 “对,就是那么好。”不能当他的爱人,情妇也可以,不能得到他的心,至少她可以拥有他的身体。

 朱立洋利落地褪掉她的睡衣,指尖缓缓往下移,抚过她的全身。

 她屏住呼吸,全身绷得紧紧的,像是在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别把身体绷得这么紧。”他撇嘴一笑。

 “我…我…”她的小手直抓着被子,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你太紧张了。”他瞇起眸“莫非你才是处…”

 “才不是,我才不是呢。”她大声反驳,可声音里却有着隐藏不住的抖意。

 “真的不是?”

 他有点怀疑。蓦地,他像是从这场卞丽的梦境中清醒,赫然开身“我不碰处女的。”

 “不,你不可以!”像是害怕他就这么离开,她火速起身抱住他的身躯,小脸贴着他的背脊自嘲道:“一个半的女人躺在上,居然吸引不了一个男人,还让他逃跑,我想那女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你是真的?”闭上眼,感受到她那两团热球贴在他的背上,他又如何能无动于衷呢?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以一种霸气的姿态将她困在上,眼底出一抹猩红的火焰“为了不让你想不开,那我开始了…”

 林浿葶张大一双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看着他,顿时四周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下一步,让你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瞇眼低笑。

 他带着气的笑容让她看得痴了,恍神间她不知他在何时已褪下自己的衣物。

 虽然林浿葶极力想扮演好情妇的角色,可从没这般不着寸缕地面对同样赤身体的男人,现在她才明白要表现放是件多么难为情的事。

 “把脸转过来。”朱立洋瞇起眸望着她有些逃避的小脸,撇撇嘴角又说:“你不是很大胆吗?为何不敢看我?”

 “我…我…”她强力想控制住颤抖的音调,可惜无法如愿。糟,为何会抖得这么厉害?

 她的目光从他宽阔的身材、纠结的肌,望向他平坦的小肮时,她的息也愈来愈急促了。

 天,她终于懂得他所说的下一步是什么?就怕这下一步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冷…”她喃喃说道,好隐藏住自己的青涩与怯意。

 他紧紧贴住她的身子,轻柔抚,并吻上那娇美的一抹嫣红。

 “现在热了吧?”他撇嘴肆笑。

 她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手指与渐渐往下,新生的胡碴扎得她又痛又麻…最后她紧张得完全忘了反应。

 朱立洋看着她轻的娇容,欣赏着她那张动人的绯红脸庞,像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下去。

 林浿葶张开眼,与他那对利眸对视,慢慢地她扬起嘴角“别巴望着我会后悔,我可以告诉你,我绝不会。”

 他勾起嘴角,冷冷哼笑“行,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朱立洋用力缚锁住她娇软的身子,这次他不再迟疑,连绵不断的吻与爱抚折腾得她小嘴直细碎呻

 她知道她就快要成为他的了,经过甜蜜又漫长的折磨后,他猛然一记进,那痛与快织的火辣,让她不由自主地息起来。

 这时他也确定自己想得没错,她是处子,百分之百的处子。

 一道道狂炽的焰继而升扬,团团包围住她,给了她今生第一次最难忘的刺

 林浿葶闭上眼,紧咬着下已弥漫,身心迭的全是一种失控的火热与炽狂。

 直到窗外浅曙光,她才累瘫在他怀中,但嘴角却弯起一道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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