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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原来,贝子青这趟回来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的工作名称很奇怪,娃娃没听过,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是养在深闺的弱识!

 肯定是这人在胡诌!掰了个什么会场布置设计施工,又有什么景观布置和环境造景,再来一个艺术无国界,任何场景和环境需求,都是他的市场。

 胡扯!他到底是混哪里的?!请直接给她这个艺术白痴一个痛快!

 “告诉我,我的工作是什么就好了,其他的就别啰唆了,反正我们的合约期很短。”哼哼,她涸漆吧!

 可是,他更酷!

 直接把他的手机抛过来,再丢下一句“管我的电话。”

 虾米?!这么说来,她的工作竟然是…

 总、机、小、姐?!

 ○×#%…再加一个举中指…十个好了,

 然后,瞧瞧她这几天都接了些什么电话…

 “什么?你要采访贝先生?你确定你说的是贝子青,不是另一个?!请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单位?是慈善机构吗?不是?那你一定是打错了!”挂断。

 又一通…

 “又是你!你跪下来求我也没用!你真的打错了…哦!看来你没打错,不过你干嘛一定要采访贝子青?他很有名?那请问,你需要我们如何配合?哦!我知道了,差一点给你骗去,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财政部通知他退税的事情?少来!你根本就是诈骗集团对不对?做人不能这么夭寿喔,贝子青没钱啦!他根本没缴过税!”又挂断。

 再一通

 “哦!你好…你也要采访贝子青?他到底哪里有名?真的?你们杂志还要请他当封面?需不需要在他脸上画标靶?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不过你的邀请我会转告贝子青,也请你参考一下我刚才的建议。”

 另一通…

 “你好…电视采访?!你们是找不到其他人上节目了吗?请问是搞笑单元吗?会不会拿蛋糕砸他?不会?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有的话,我骗也会把他骗去上节目的说。”

 接着又有一堆哩哩叩叩的邀请电话,各种名目都有,听得娃娃头脑发昏,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然后又是一大堆杂七杂八接都接不完的个案邀请,也是各种名目都有,抄得娃娃手指筋,不知有用还是没用。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发轰的,必须想办法,不也要下问。

 。--。--。--

 “有问题?”

 贝子青耳戴蓝牙耳机,手拿几张图稿,嘴咬苏打饼干,冷冷瞧着她,一副工作被打搅的样子。

 “那个…有很多电话。”

 “我知道。”

 “你知道?”是有装窃婷器吗?

 “如果是采访,一律回绝;若是工作,就记下期、对象、内容和预算,你每天回家之前拿给我,我会视情况做决定。这就是你的工作,过滤我的电话。”

 “…那个…你会接哪些工作?”她嗫嚅的问。

 “期限充裕、对象满意、内容合意、预算宽裕的工作。”

 这是什么答案?有听没有懂!

 “那…要怎样才算期限充裕、对象满意、内容合意、预算宽裕的工作?”虚心的问。

 他却冷眼微眯。“你到底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出来!”

 “其实就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娃娃脸的无措。

 这样是要他怎么解答?他也很无措啊!

 “…好吧!你先帮我泡壶茶过来,我们边喝边想办法。”

 娃娃当然是乖乖照办,冲进厨房四处帮他张罗。

 这房子是贝大哥帮他找的,短期契约、空间很大、设计新,设备还算齐全,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贝子青不跟贝大哥住一起?

 就像她一样啊!两人还可以互相照应。

 呃…是有点不一样啦!

 当初她是因为每天迟到,才被老哥捏着衣领搬到他买在公司附近的房子去寄宿的,从此寄人篱下,有够窝囊,超没尊严,加上老哥超爱用“公”权利,找尽镑种借口提醒她女人该做的工作,要她洗衣、煮饭、拖地板、倒垃圾…她根本就是被骗去当菲佣的!

 而且还是免费的!

 她当然是心不甘、情不愿,能推就推、能放就放,瞧她多潇洒;只有一项她倒是做得高兴的,那就是每周代替老哥回老家孝顺父母。

 不是她真的很孝顺,而是回家的福利就是可以当个顺风娃娃,搭贝大哥的便车!

 贝大哥买的房子也在公司附近,不过此君乃真孝子,每周必回家省亲,态度温和恭顺,从无怨言,每每令娃娃感动不已。

 真的是人比人会气死人!她的老哥真是烂得不象话。

 不过比起来,贝子青又如何呢?

 “贝子青,你这趟回来怎么没被你妈赶出来?”娃娃端着茶盘重新登场。

 “干嘛赶我出来?我又不是野狗。”

 “因为你七年前走得轰轰烈烈啊!”她还有去送行哩!

 “哪有轰轰烈烈?只不过是休个学,到国外探索生命的意义和自己存在这世界的价值而已,到最后,我还不是照他们的意思拿了张学位给他们去充门面,他们还不是高高兴兴地得认回我这儿子!”说得一派轻松。

 “干嘛说得好像我早该知道的!”害她有点尴尬。

 “怎么会不知道?我每年寄给你的明信片、贺年卡不都有代清楚吗?你虽然一次也没回给我,我还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你的懒了,请不要暗示我,你根本连看都没看!”他狠瞪着她。

 娃娃小脸楞呆,一脸茫然。

 什么跟什么?他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你真的没看?”找死!

 他从小到大没给女生写过半张卡片,去国七年,他寄给这只笨犬的明信片少说也有五十来张,这个可怕的数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就算她从没回过半张纸屑,他照样殷勤,所以…

 千万别告诉他,她连一次也没看过,要不然…

 娃娃瞠眼瞪着眼前的男人,见他面色狰狞,一面慢条斯理的套上橡皮手套,还一面龇牙咧嘴地走近她。

 “你、你干嘛突然戴起那种做案用的手套?!敝恐怖的!还是你正要赶去开刀房动结扎手术吗?”

 突然记起前天他订的两个大型冰库刚送来,现在就放在院子里,还有各种怪模怪样的刀剪、铁丝、剑山、钢针、木板、铁锤、锯子…什么都有!

 每一样都可以拿来当凶器!

 “你到底是有看还是没看?”鬼气森森的质问。

 “看什么啦?!”她都快吓得子了!

 “我刚才讲了什么,你觉得应该是什么?”风惨惨的再问。

 “你刚才讲了你要去做结扎手术…”

 “那是你讲的,况且,我也不是医生。”寒气人的厉问。

 “我知道啊!你是被结扎的那一个。”

 “…吉娃娃,在你生一窝小狈之前,我是不会结扎的。”他虽目凶光,却还是将话讲得很白。

 “什、什么意思啊?”感觉好难为情!为什么会扯到她这边来?

 “不懂没关系,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快告诉我,上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他已经尽可能地大发慈悲了,千万别辜负他。

 “那个…我想想,题目不是你要结扎,那就是…你说你每年寄了很多明信片参加奖…”

 “够了。”大掌扣住小人儿的脖子,稍稍施力。“你的记没那么差,我的耐也没那么好,我就下辈子再见吧…”

 “等一下…明明就是你胡言语的嘛!人家根本没收过什么明信片,当然也没看过啊!你不要每次都一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样子…人家胆子很小…”眼眶泛红,马上就要天降甘霖。

 “你为什么一个问题要绕绕转转这个多圈才答得出来?明明就是你自己欠扁!”他也很火大好不好!

 “那是你的问题太奇怪,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使计骗人家?你以前就常常这样先设一个套子把人家唬得一楞一楞的,等人家自动跳进去后,你就站到一旁去哈哈大笑,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那样?”这边爆怒泪。

 “谁教你那么笨!什么都信,我告诉你大便是香的,你吃不吃?”这边强辞夺理。

 “我哪里笨了?!人家是相信你不会骗人!谁知道你从小就是个坏蛋?专门欺负小朋友的坏哥哥!”趁空咽几声。

 “况且,我死也不会信大便是香的!除非你先吃给我看!”哼!

 “难不成我吃给你看,你就信?!”不信她这么笨。

 “你会吃吗?”她也不信他这么敢。

 “我有办法拿到长得很像大便的巧克力,到时我吃给你,你还不是照样被我骗!”警告她别不信

 “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信!”

 “是吗?”他完全不信。

 “就是!”她信心

 两人相瞪无语,全都很想把对方瞪到自卑垂首,结果是愈瞪愈狠,互不相让,先移开视线就先输!

 “很不错嘛!多年不见,进步不少!”他咬牙切齿的夸她。

 “你也不赖,几年不见,宝刀未老!”嘿嘿嘿嘿。

 “要不要先认输啊?我饶你不死。”呵呵呵。

 “是不是快不行了啊?我不会笑老人家的。”嘻嘻嘻。

 “你刚才嘻得太用力,有眨眼睛!”被他抓到。

 “少来!这一招你每次都用,我不会再上当。”哼,

 “你眼睛的,是不是觉得很酸、很难受啊?不要再撑了,眨一下眼睛会很舒服喔!”惑她。

 “你才是!眼皮愈来愈下垂,你已经快不行了!就别折磨自己了吧!”她也学他劝

 “我这是天生眼睛狭窄,你看不起小眼睛的人吗?”斜眼瞪她。

 娃娃差点笑出来。“你眼睛明明大到常被误认为有山地血统!本土混血儿!”

 “小可怜,眼泪出来了,等一下别鼻涕喔!很难看!”啧啧啧。

 “老滑头,你还不是快流泪了,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呼…”吹气刺他!

 这家伙找死。“竟敢使招!那我也不客气了…咕叽咕叽…”帮她搔

 胜败马上见分晓!

 “不公平!你犯规!不可以碰触对方的身体!”输的人照惯例不服输。

 “裁判没说不可以。”他凉凉的打发她的抗议。

 “裁判在哪里?!”她转头四顾。

 “目前从缺,小的只好不辞劳苦,身兼两职。”贝子青脸不红、气不的告诉她。

 “我抗议!”娃娃马上举手。

 “请说。”

 “我要求三战两胜。”

 “理由。”又来这套?!真是个输不起的小孩。

 “刚才比赛前,没事先声明可以攻击对手。”

 “嗯,念你态度恭顺,也算说得有理,那么就再加一场,下不为例。”

 “不可以戳眼睛!”娃娃抢先定规则。

 “谁会做那种缺德事!”他笑。“不可以攻击下倒是真的。”

 “你才是胡扯,谁要去攻击那里!”娇斥。

 “那还有什么遗言,一次代完吧!”他一堆工作都还没做,明明都戴好手套要开始染布了说。

 “嗯…可以扯耳朵吗?”娃娃小心的试探。

 原来是打算扯他耳朵吗?“不行。”

 “捏鼻子呢?”

 还想捏他英的鼻子?!“不行。”

 “踩脚趾头?”

 她还真敢!“不行。”

 “掴巴掌呢?”

 被狠!“也不行!”

 “为什么全都不行?那到底什么才行啊?!”那些全都是她梦寐以求的说!

 “只可以吹气和咕叽咕叽。”要不然她一定会来狠的。

 “哪有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谁在跟你玩啊!是你自己要加赛的。”他切切磨牙。

 “那就…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都行啦!”上谏。

 “…比如说?”他还是心有戚戚焉。

 “嗯…”从皱眉沉思,到抱头沉

 好想把她丢出窗外。“好了,我明白了,就再加上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这一项,大家量力而为,不可再赖帐。”

 “好!”娃娃信心十足。

 不过两人心里都知道,大家想用的都是笑果最佳的咕叽咕叽,先出手得逞的赢率大,所以第一秒就很重要,能忍住不笑更重要,

 “预备…”裁判倒数。

 两名选手屏息期待,不过,这种紧张时刻还能身兼两职的人,本身就是个鬼!

 贝子青努力憋着笑意,欣赏娃娃过分认真的神情,紧张得大眼圆睁,骨碌碌的模样真是可爱透顶!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紧盯着他瞧,还眼凶光,一副急着打败他的模样很惑人吗?

 害他超想把她就地正法,将她生活剥完成征服大业。

 所以,如果等一下出现什么惊心动魄的不良场面,真的不能怪他…

 “开始!”

 两人同时出手,目标对方最怕的部位,突袭!

 怕的人真的很吃亏,而这两人都很怕,所以还算公平。

 不过,当某人失去控制,撇下游戏规则,丢下道德尺度,玩起偷摸狗的把戏时,那真的是很不应该。

 所以…

 “贝子青?!”

 哪有人这样?!抓住人家的手,这样人家怎么玩啦!

 不过,另一个人家就是打算这样玩的…

 “你…你干什么…”害她吓到。

 “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都不算犯规…”他沉

 接着,犷的俊颜埋首覆上巧细致的小脸蛋,展开恶的攻击。

 娃娃瞠大眼,在贝子青靠来的瞬间,觑到他眼底迅速掠过的火焰,带着白热的刺,引起她莫名的兴奋和微微的颤抖。

 好诡异…这是她脑中最后想到的字眼。

 贝子青薄噙着笑,同时噙住她愕呆的小嘴,将她慢半拍的惊呼无情封锁、强力震慑,趁她脑袋空转、发楞之际,强行撬开她的齿关,趁敌人犹自酣睡未醒之时蛮横深入敌境,狂妄掠夺、尽情掳掠。

 在他强横的进占终于引起抗议之时,才狡猾退兵,回到边关驻守,细心安抚、亲昵磨蹭,对她细致的瓣又,直到把她哄得酣醉醺然,再度签定友好条约时,他马上又故态复萌,开始鲸蚕食的老把戏。

 娃娃迷糊中猜想到,这一定是另一场完全不一样的比赛,是场中某些高层人士未经与会人士的同意就率先加开的赛事。

 好恶劣的行径!

 应该抗争到底的,可…无奈她人微言轻,即使曾经使出全力…她真的有喔!

 全力发出呜呜的抗议号角,结果还是在对手蛮横狡诈的手段和来势汹汹的欺凌下,宣告失败,并且…

 一败涂地,好惨,

 最惨的还在后头哩!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她明明百般不愿的说,他就是能一边挑逗、一边引,还一边把他软软的舌头探进来!

 好讨厌!好奇怪!好死相…好羞人…全身发软,差点瘫到地上去!

 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它?

 是要请它马上滚出去?还是干脆助他咬舌自尽?或者是按照国际礼仪热情招呼他?

 她唯一敢做的,就是瞪他,用眼神暗示他别来。

 不幸的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竟然还能分心注意到他的睫好长、好翘,真是不公平!超自卑…

 而这一个分心可不得了!

 她发现自己刚才眨了好几次眼!

 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他好像也没发现…

 不,他发现了,因为他正在退开,捧着她呆傻的脸蛋柔柔着气,在她上咬着着。

 “娃娃听话,闭上眼睛…”轻啮她的,柔声哄。

 “…嗯…”好讨厌,不要停啦!要不然,她会翻脸喔!

 “好乖。”记一次嘉奖。

 敖赠火热深吻一记!

 这一次,他不再顾忌、火力全开,像恶龙一样噬她的羞涩,卷走她的不安,磨掉她的倔傲,接着再“轰”地吐出一团火球,把呆狗烧得火红。

 开始尽情享试期中佳肴,蹂躏、挤她的细致,尝、汲取她的甘甜,舌极尽惑之能事,务要成功追杀她的神志、完全歼灭她的意志,杀杀杀杀杀!也不管她的息有多急促,硬是忽视她抗议的,和跟不上步伐的挫败嘤咛,强迫她必须自立自强,双手奉上学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一次,若问娃娃的感想如何?

 她肯定会用很陶醉、很痴,带点憨呆的表情回答…

 嗯…不知道耶!

 因为脑细胞被杀光光!

 啧!丙真是…

 被赶尽杀绝的绝佳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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