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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肤白似雪、发似泉、清澈纯净的眼眸闪耀着宝石般的光泽,就是她让他度过漫长一段疯狂放的日子。

 原本只是单纯恋慕着她圣洁不容侵犯的绝姿容,没想到一回到繁华的京城,遇见了一名神似她的卖唱歌女,彷佛将她不可亵渎的形象化身成为妖的凡女,勾引起他对她体强烈的望。

 然后,便是接下来一连串荒唐的解放生活,受思念煎熬的他,在一个又一个神似她的女子当中寻找慰藉,可是当他恋慕的真正主角出现时,他居然儿没有认出她来!

 真是荒谬!就算她模样再脏,或者梳发扎髻打扮成一个十足十的州格格,再或者是女扮男装,他都不该因为凡尘俗物的掩盖而认不出她来呀?

 当令他身心渴望到发痛的女子终于和他面对面时,他居然狠心残忍地一味要把她轰走,就只是因为她柔雪白的脸蛋变成了干燥的苹果脸,他真想不到自己干得出如此无知浅薄的蠢事!

 “瑞思丽…”他的声音梗在喉咙口,不知道前阵子自己的鲁莽言行是不是已经伤害了她。

 “那个…七爷要洗澡吗?”瑞思丽尴尬地抱着双膝,在他深深的凝视下,她羞赧得心脏快要无力。“等一下丹桂姐会把衣服送来给我,我现在没有衣服好穿,不太方便起来。”

 真的是她,是她没有错!即使她的脸蛋上仍有些淡褐色的细痂未落,但是天底下再找不出比她更纯稚可人的神态了,她确实是他梦中落水的女神、坠入凡尘的天使。

 百猊万分自责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出她来,反而一再为难她,一再把难堪加诸在她身上。

 他懊恼地想着,该如何弥补他对她所造成的一切伤害?

 “七爷…”

 瑞思丽怯怯的低唤,怔醒了他的思绪。

 他深深气,微微侧转过身推了推门,发现门根本推不开,想必是丹桂和青兰故意把门从外面闩起来了。

 “门被反锁住,丹桂看来是不准备把衣服送进来给你了。”他好笑地望了水中佳人一眼。

 “为什么?”瑞思丽呆掉。

 “因为她们大概是想设计让你失身给我。”百猊的嘴角漾起难以察觉的微笑。

 瑞思丽傻眼,半晌合不拢嘴。

 “请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困窘地差点把脸埋进热水里,双手紧紧环在前,怕春光外而引起他以为她想惑他的不当联想。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不过夜思慕的幻影已经冲破现实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实在很难控制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请七爷别怪她们,她们是因为太关心我所以才会这么做。”她担忧地轻蹙眉头,垂望水面下不安扭绞的十指。“而我还没离开王府,是因为我怀疑…怀疑自己是…”

 “是我房中画像上的女子。”他慵懒一笑,甜蜜的封印自此解除。

 “我是吗?”她怯怯地问,心狂地跳着,深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如果青兰和丹桂没有玩这一招,我可能还迟钝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认出你来。”他瞅着她,眼中闪着深邃奇异的光芒。

 “我真的是!”她双手掩住惊愕张大的小嘴。

 “这阵子真难为青兰和丹桂她们用心良苦了,偏偏自己当局者,为了宝妹妹失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一直处在不够冷静的状态,所以始终没懂她们玩的把戏。”百猊神色故作平静,内心却极力压抑隐隐窜烧的念,眼前若隐若现的象牙般的肌肤,在热水的洗涤下透出温润的光泽,实在让他难以思考。

 一个男人面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体,能忍耐到此刻已经是极限了。

 “为什么我是…”瑞思丽的双颊红通通的,她从没幻想过被他爱上的可能,当答案得到证实,她惊喜得就算溺死在澡盆里也会微笑。

 “原因可以留待后再慢慢对你说明,现在水快冷了,你还是先起来吧,免得着凉。”他伸手解开中衣衣扣。

 澡盆内的身子不安地缩了一缩,眼角又羞又怯地往上一瞟,就看见百猊解开衣襟的动作,瑞思丽虽然吓了一跳,但接下来的赤膛,完美健伟得令她情不自地发出赞叹。

 “七爷,你的体格好美,像极了我小时候曾经拥有过的一匹白马!”

 “马?”百猊傻眼,从来没有人看着他而联想到马的。

 “嗯,牠是我的宝贝喔,全身白得没有一丝杂,体格高大、健壮、优美,是我外祖父送给我的宝贝。”她失神呆望着他的,视线彷佛穿透过他的身体,遥望远方幻影。

 百猊无法想象孤男寡女几乎全同处一室时,她看着他的眼神怎么还能如此纯真无,不像他遇过的那些神似她的女子,一有机会就勾引惑他上,相反的,他此刻脑中充了对她娇躯的觊觎和遐想,引发下腹难以忍受的灼热和痛。

 “你把我比成了马?”他简直啼笑皆非,奔腾的念是该悬崖勒马了。

 瑞思丽乍然回神,看见他微微蹙眉,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呃,七爷生气了吗?”她紧张下安地瞅着他。“我并没有恶意,对我们族人而言,马是我们一生的朋友,所以七爷千万别误会。”

 “我没有生气。”他淡淡一笑,把下来的中衣递出去给她。“穿上吧。”

 瑞思丽驼着背缩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下衣服。

 百猊被她尴尬困窘的模样逗笑,他转过身去检查窗户的锁,给她机会起身穿衣服。

 “后来你的那匹宝贝马呢?”为了避免尴尬,他随意闲聊。

 “被舅舅卖掉了。”她轻声回答。

 百猊微微一怔,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感伤,跟她接触的时间愈久,愈了解她的成长过程很可能相当艰辛坎坷,绝非他所以为的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他心中的圣洁天女形象太完美也太深柢固了,当她突然出现,而且还是以伤痕累累的寻常女子形貌出现,他一时间实在难以适应这么大的落差,感觉好像接受了现实中的瑞思丽之后,画布上的天女就会在他心中死去。

 他惘了。

 “七爷,我穿好了。”

 百猊转身,见自己宽大的中衣套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衣襬落在膝前,着两只弧形优美的雪白小腿。

 泵且不论他心中的完美天女是否会死去,至少眼前这副人的体让他非常有“感觉”梦中的圣洁幻影触摸不着,但瑞思丽却是真实的,可以摸得到玲珑身躯,可以触得到温暖的体温。

 特别是她脸上羞怯、娇憨的神态,就远比他梦中的幻影多变、动人。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脑子里充了想把她拐上的狂野念头,甚至很想看看心中纯洁的天使会在他身下展现出何种人的娇态。

 “这扇窗户没上锁,我们就从这扇窗出去好了。”他略微烦躁地推开窗,长腿一抬便跨上窗框,轻松地跃出去。

 瑞思丽神情困扰地走到窗前衡量窗台的高度,窗台差不多到她的际,地势必要把腿抬到部的高度才能爬上窗台,这个动作对擅长骑马的她来说可以轻松办到没有问题,只是这么一来,她什么都没穿的下身,却会因抬腿的姿势而让百猊看得一清二楚了。

 一想到这里,事情还没发生,她的两颊就已经着了火似的红成一片。

 百猊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胡思想些什么,会心地淡淡一笑。

 “角落有张矮凳,你去拿过来垫脚。”他非常君子的给她建议。

 “喔,好。”瑞思丽连忙去搬来凳子垫脚,慢慢跨上窗台,明明是很容易的动作,可是却在百猊过分炽热的注视下显得僵硬又笨拙。

 “手伸过来。”他张开双臂等着抱她下来。

 瑞思丽的双手分别搭在他的肩上,轻盈地被他抱下窗台,在双脚着地前,她的脯轻贴着他赤膛缓缓擦滑而下,似有若无的亲密碰触点燃了暧昧的火花,两人都不自主地轻一口气。

 当百猊微微低下视线,就看见她单薄中衣底下悄悄顶起的两朵红莓,这个景象彻底击溃他的自制力,好像不侵犯蹂躏一番就会对不起自己似的。

 “我想吻你。”话一问出口,他自己就先愣住了,好像心底仍然有种不敢轻易冒犯她的念头,向来对女人采取的态度都是先做了再说,没想到这回居然破天荒地对一个女人预告他即将要做的事。

 然而他明确的要求却是缺乏自信的瑞思丽最需要的东西,她的心脏为了这句话而剧烈狂跳起来,开心得整个人都在发晕、发热、不由自主地发颤。

 “我可以吻你吗?”他慢慢低下头,双随着亲昵的耳语来到她颈侧,鼻息暖暖地扫过她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够脆弱了,不愿再给她任何一点伤害。

 “可以。”瑞思丽欣喜柔怯地点点头,等待他即将落下的吻。

 望着她殷殷期待的俏脸蛋,似乎在对他呼喊着--“如果你饥渴了,就请享用我吧!”

 百猊有些困惑地愣住,在他还算丰富的经验当中,女人即使想跟他爱想得要命,表面上还是会扭捏造作伪装成贞洁烈女,甚至在情达到高时,口里娇的还得是些“不要啊”、“住手”之类的话装腔作势,倒是头一回遇到像瑞思丽这样心口如一的。

 “七爷,我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请告诉我该做些什么,才不会坏了你的兴致。”她眨着无辜渴盼的大眼,像只急讨主人心的小狈。

 噢,要命,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足以令一个男人火焚身,可能想对她做比一个吻还要多很多的事吗?

 “把手抬高抱住我。”他嗓音低哑地说,决定不辜负“美食”的一片心意。

 “这样吗?”瑞思丽原本放在他肩上的手慢慢往上移动阵地,轻轻圈住他的颈项。

 百猊的身量比她高出太多,当地抬手圈抱住他时,她几乎可以说是半挂在他身上,脚尖踮得差点离地。

 他倏地咬牙息,强烈的触感形成一股热向四肢百骸。

 此刻在他怀中的不是画布上的分身,也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渴望已久的体,沈积的思念和爱情狂霎时翻涌而上,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挑起如此浓烈的焰。

 “你的皮肤好得很快嘛。”虽然肤触还未好到滑腻的程度,但已经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差距不会太大了。

 “多亏大福晋的珍珠膏,我才能…好得这么快。”在他若有似无的吻啄之下,她的呼吸紊乱得失去规律。

 “好了,以后不许再把自己的皮肤搞坏了。”他捧着她离恍神的脸蛋,嘴轻触她的,好像在试试这份甜品味道如何。

 “嗯。”她的意识在百猊细碎的啄吻下一点一滴消失,全身渐渐酥软无力。

 他抱紧她的身躯,让她更完全地贴紧自己。

 “你知道我还想做什么吗?”他浑身血都沸腾了。

 “我知道…”她娇声微,隐约明白他想对她做的是什么事。她的知识并不贫乏,只是从没有过这样直接的触碰。

 “我、我知道…”她觉得自己快被烈焰烧昏了。“七爷…正在发情,我那匹白马发情时…也是这样…”

 百猊先是怔呆住,然后忍不住爆笑出声。

 “你又把我比成那匹马?”他靠在她肩上大笑不已。“发情?拜托,从没有女人对我用过这种形容词。”

 “事实是、是这样没错啊…”看百猊笑个不停,她脸羞惭,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是没错,可是马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发情,但我不是,我是为了你而发情。”他俯身与她鼻尖碰鼻尖,轻声低语。

 “真的吗?”瑞思丽快要溺死在他深邃人的凝视下。“可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应该也会变成这样吧?”

 百猊呆住,被她这句听起来很纯真无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好吧,或许你的比喻没错,我确实有一阵子像动物一样发情。”他直上身,轻柔地替瑞思丽拉好衣服。

 “七爷,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氛一不对,她习惯性的自卑和讨好人的脾气又冒了出来。

 “我不是生气,只是突然惊觉我居然曾经像牲畜一样荒唐过。”他自嘲地轻哼,这样的领悟令他自我厌恶起来。

 “那…你现在还想要我吗?”她悄悄低垂视线,瞥一眼他仍然士气高昂的下身。

 “等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联想到那匹马再说。”他迅速而火热的给她一个绵的晚安吻。“你回房去把青兰和丹桂叫来给我放洗澡水,今天我想好好让身体休息,什么耗费精力的事都不想做。”

 当他松开瑞思丽时,她腿软得差点跌倒,神情离倾醉地望着他。

 “你迟早是我的人,不急在这一刻,等我养足了精神再说,去吧。”他角微微牵起一抹窃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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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思丽现在才发现,百猊不只是一个俊美、潇洒、亲切、温柔的人,还是一个重视家人、有幽默感、细心体贴的好男人,尤其是他绝俊雍容的形貌和尊贵优雅的气质,都跟她所接触过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不过有一个天下男人都有的毛病他也有,那就是--好

 在人前,不管是什么场合,也不管老王爷和大福晋是不是也在,他总是用令她悸动不已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她,到了人后,他随时都能毫无预警地就把她卷入怀里狂吻不休,时常吻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才肯罢手。

 虽然吻也让他吻了,身子上下也都让他摸遍了,但是他却不曾把她带进帐内翻云覆雨过,总有办法在高涨的焰中及时身而退,所以即使他已吻遍她的娇躯,甚至连她最私密的稚地他都彻底品尝过,但她却依然还是完璧之身,两人不曾一次真正合而为一。

 “喜欢这样吗?瑞思丽。”

 就像此刻,在百猊的书房内,她横躺在桌案上任他恣意品尝,在他舌甜美得几近凌的折磨之下,她无法自制地弓起背频频颤栗,深陷在疯狂的烈焰中,根本无力回答他。

 “你现在这样好美。”雪无瑕的肌肤上烙着他品尝过后的片片印记,他沉醉地欣赏她染上粉薄晕的白玉体,最喜欢看她在他怀里全然释放后酣软无力的娇模样。

 “七爷…我觉得…这样很奇怪…”瑞思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眼前依然一片星花闪耀。

 “什么地方奇怪?”他轻吻她汗的额头,慢慢替她整理衣衫。

 “你跟我…我们好像跟一般的…那个不一样。”她真的很困惑,两人什么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却好像少了什么般的空虚。

 “那个是哪个?”他轻轻笑起来,一边卷玩着她微鬈的长发。

 “那个就是…你怎么好像没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总是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然后看着她被焰烧尽。

 “你不懂吗?我在赎罪啊。”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

 “赎什么罪?”她更困惑了。

 “我曾经跟很多你的分身上过,现在想想实在很对不起你,只好罚我自己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他爱怜地拥紧她。“要知道,这种惩罚对男人而言是很痛苦的,如果你是男人,就会明白我赎罪的心情有多虔诚了。”

 “真的吗?”她感动得心窝暖暖的。“那你不要赎罪了,我不要惩罚你,我不要你受罪。”

 “小傻瓜。”他温柔地吻她,像亲吻细致的花瓣。

 “我知道通常公马发情时如果不快帮牠找匹母马,公马就会暴躁得像发疯一样,可是你却像没事似的,真的好厉害,你真的在忍耐吗?”

 “那当然,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理性的人,不要再拿公马跟我比了。”他咬痛她的下以示惩罚。

 “那…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你太难受?”她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吻,学他吻她的方式去挑逗他、爱抚他的膛。

 “等一下,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说。”他阻止她的进袭,现在的他可是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一不小心可能会在她面前出糗。

 “七爷!”门外传来丹桂的轻唤声。“庆格格来访,已经往书房来了,要不要见她?”

 “不见,你去把她挡下来,就说我不在。”百猊忙着替瑞思丽拉整衣衫,把她从书案上抱下地。

 “可是庆格格好像就是知道七爷在府里才来的,跟她回说您不在,以她的脾气还是会亲自来确认的。”丹桂继续在门外回话。

 “那算了,用不着管她。”百猊索拉着瑞思丽的手开门出去,一路带着她走向马房。“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还没梳头!”瑞思丽匆匆朝丹桂挥了手。

 “不用梳头了,你这样更好看,我带你去个你应该会喜欢的地方。”

 百猊从马房牵出一匹高大的骏马来,自己先跨上马,再单手将她拉上马背。

 “我们同骑一匹马好吗?”她有些不安,毕竟百猊不曾在人前暗示过她与他的关系。

 “无所谓,反正迟早大家都要知道。”他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顺势将她带进他怀里。

 驰出王府的路上,所有看见百猊怀抱瑞思丽的人,个个都目瞪口呆,百猊不理会一路上惊诧的目光,带着瑞思丽奔驰出王府。

 “糟了,我好像看见庆格格了!”瑞思丽隐约瞥见丽的娇容,脸肃杀地愕视着他们。

 “看见她又怎么样?她不过是王府的客人,与我又不相干。”他专注地驾马,直视前方,根本不把庆格格放在心上。

 “可是…她迟早会是你的子。”她艰困地咽了下喉咙。

 “谁说的?即便是我阿玛也不能为我下决定。”他轻快地笑说,彷佛不以为这是需要讨论的话题。

 “可是大福晋是这么对我说的。”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声音低柔得像在喃喃自立

 “我不可能娶她,更不会在乎是否因此而多出一个政敌来,以我在朝中的地位,还需要用得着靠联姻方式来巩固吗?我阿玛和额娘太多虑了。”百猊驱策着坐骑,不以为然地笑笑。

 “那…你可能娶谁?”她红着脸刺探。

 “娶我心甘情愿想娶的人。”他着风大笑,故意逗她。

 瑞思丽痴痴望着他完美的下颚,无限甜蜜的叹口气。

 “真希望我是那个人。”

 她轻柔的话语被风吹散,并未送到百猊耳里。

 “到了。”百猊先下马,再伸臂将她抱下来。

 “这里是…”一看见外观宏伟,巍峨宽敞的奇特建筑物,似曾相识的感觉让瑞思丽整个人都住了。

 “这是洋教堂。”看她愕然呆怔的模样,百猊不浅浅一笑。

 当错愕至极的瑞思丽,不经意瞥见教堂后方走出来的人影时,整个人更加震傻了。

 恍惚之间,她彷佛回到幼年的时光,看见头灰发的外祖父朝她张开双臂,欢喜地将她抱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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