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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太子发酒疯(下)
 “美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啊…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呢!我原来的名字叫做——东!方!不!败!哦呵呵!有没有觉得很霸气?我的武功独、独步武林!天、天下第一!只要你肯乖乖从了我,我就教你绝世神功,怎么样…”

 没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就被闻人清祀揽着双臂猛地拽向一边,急急退开了数十步!

 紧跟着屋子里就“砰”的响起一声巨响,整张桌子被温孤偃一脚踹了个粉碎!

 闻人清祀还来不及站稳,劈面就袭来锋利的一只铁爪,裹挟着寒到极致的怒气,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割裂了随风扬起的一缕青丝。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她喝醉了,你何必跟一个疯子计较。”

 闻人清祀抬手拭去下颚的伤口上渗出的一线血水,抬眸对上温孤偃的视线,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盈了杀戮的血腥!

 “哼!不知好歹!”

 温孤偃冷哼一声,不再留情,收紧手中的利爪,一个翻身跃到两人跟前,当头就抓上皇甫长安的脑袋,作势要把她狠狠捏爆!以泻心头之恨!

 “锵!”

 剑光一闪而过,抵在那利爪之下,堪堪挡住了对方迅猛的杀招。

 趁着僵持的瞬间,闻人清祀一把将皇甫长安拉到了身后,随即收回长剑一跃上空,于半空之中飞降而下,执剑直指温孤偃的眉心!

 刹那间,兵器相,擦出闪烁的火星,在屋子里弥漫出一股火药的味道,杀气瞬间斥了整个空间。

 对峙片刻后,两人旋身跳开,又在转眼间迅速出手,顿然在屋子里打成了一团,噼里啪啦损毁东西无数,就连墙壁都被锋利的兵器凿出了好几个窟窿,惊醒了隔壁房间的人。

 而在他们身后,罪魁祸首的总攻大人还在抱着柱子左亲亲,右摸摸…偶尔还傻笑两声,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无边的场面。

 光亲柱子也就罢了,可是太子点下她、她竟然亲着亲着…就开始衣服?!这是神马节奏?!

 先是对方的衣服,对着柱子扒了好几下,再是自己的衣服,嘶啦一声!就把外裳给扯了开,出光滑莹润的小香肩来。

 几步开外,闻人清祀打得正烈,无意中瞟来一眼,见到之后顿然间整张脸都黑了!

 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的女人!她是打算玩屎他吗?!

 温孤偃虽说是统帅,不用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但武功并不弱,即便是从十三岁才开始练武,功力不算十分深厚,然而借助专门打造的武器,杀伤力还是相当大的!

 几回合下来,闻人清祀并不能占到上风,应付得颇有些吃力,但眼见着皇甫长安松了带就要下长衫…

 “该死!”

 闻人清祀恨恨地骂了一句,不得已之下只能寒着眸子扯下一块帘布,扬手掷了过去,把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下面。

 因着这一番举动,闻人清祀的身形便就慢了半分,手臂躲闪不及,即刻就被温孤偃锋锐的利爪抓出了三道血痕,五指随之一松“哐啷”一声掉落了长剑。

 “哇!发生什么了?!”

 就在温孤偃趁势而上,抓向闻人清祀喉心的刹那,房间的门猛的被撞了开,紧跟着跑进来一个人影,哇哇叫了两声。

 闻人清祀趁机疾步退开,险险夺过了那致命的杀招。

 解伏婴匆匆走近,先是看了眼打斗的两人,又转眸扫了眼七八糟的房间,最后把视线落到了地上那个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帘布给扯开的,衣裳凌乱的总攻大人身上。

 挑了挑眉梢,解伏婴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当前的状况!

 “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把她掳来的?!”

 “切!”

 温孤偃冷哼一声,捏了捏手上的利爪,狠。

 闻人清祀趁势跑到皇甫长安身边,帮她把衣服披回了肩头,尔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唔,给我…”

 皇甫长安闭着眼睛,红着双颊,忽然扬手搂住闻人清祀的后颈,扑过去把瓣贴到了他的薄上…分毫不差!精准无误!

 解伏婴顿时又看得有些傻眼了,回过头弱弱地问向温孤偃。

 “呃…你、你不会是给她喂了药吧?”

 骤然间,温孤偃的眸又寒了三分!

 “闭嘴。”

 冷冷的两个字,透着一股蚀骨的寒凉,直接就冻结到了魂魄里!

 解伏婴立刻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一下…他知道,这一次,魔王大人是真的森气了!

 抬眸,寒如利刃的眸光笔直盯着闻人清祀,将那两人的身影一分一毫地刻进鸷的瞳眸里,仿佛能直接用眼神就将对方冰结在原地。

 “留下她的一双手,我就放你们走。”

 闻人清祀抬眸,虽然忌惮九冥魔王的煞气,却并不惧怕他,怎么说他也是经过千镜雪衣亲手调教的,怎么可能会被魔王吓破胆?

 对上那煞气凌人的目光,闻人清祀只淡淡扯起了嘴角,轻哼一声道。

 “手是她的,长在她身上…你若是想拿走,就亲自向她要吧!”

 说着,俯身扛起皇甫长安,闻人清祀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从窗口一跃而出,瞬间消匿在了无边的夜之中,只剩下残破的门扇在夜风中摇曳。

 “想逃?呵…”

 温孤偃测测地低笑了一声,快步追到窗口处,作势就要纵身跳出窗外…不把那个家伙大卸八块,他哪还有心情睡觉?!

 “哎哎——”

 愣了半晌,解伏婴还是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温孤偃不肯放过那两人,不由得匆匆追上去,抱住他的将他拦了下来!

 “阿偃你冷静点…冷静点…刚才那家伙救了我一回,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放她一马行不行?”

 “她救了你?”

 温孤偃回头,目若寒星,飘零着北的冰雪,不近一丝人情。

 “是啊是啊!我欠她一个人情,你就当是帮我还人情吧!不管怎么说…那家伙虽然有点烦人,但对我们并无恶意嘛!”

 解伏婴小啄米似的点着头,双臂紧紧搂着,不敢放松半分。

 其实他对皇甫长安的印象还不错,胆子够肥,脸皮够厚,这样的人已经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难得有人敢调戏跟前这个让天下之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要是她就这么屎了,人森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被解伏婴这么一拦,温孤偃再想要追上去,也已经晚了。

 即便冷冷地哂了一声。

 “放手。”

 解伏婴还是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求证了一遍:“那你是不是放过他们了?”

 “哼!”温孤偃微抬下巴,绮丽的凤眸眯成妖魅的弧度,却无半分媚态,有的只是嗜血残杀的酷厉“最好别再让我遇上,否则…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听他这么一说,解伏婴才立刻松开了手,退开两步站到了一边。

 收起利爪,温孤偃转身扫了一眼屋子,见整个房间七八糟已然不能再住人了,便径自迈步走了出去。

 才刚刚跨出门口,忽然自腔传来一阵钝痛,温孤偃顿了顿步子,伸手抚着前重重咳了两下,随即嗓子一甜,咳出了一口血水来。

 见状,解伏婴大惊,赶忙了上去,扶住他的身子,面上又是惊异又是关切。

 “阿偃,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被刚才那人伤的?”

 “不是…”

 温孤偃直脊背,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眸中倒映着走廊上的大红灯笼,宛如焚起了九重地狱的业火烈焰。

 解伏婴微蹙眉心,表示没有听清楚:“什么?不是什么?”

 温孤偃垂眸,一字一顿:“不是被他打伤的,是被气的。”

 冰冷的几个字节,散发着浓浓的怨怒,解伏婴从来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还说得这么认真!

 刹那之间,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却莫名地能体会到魔王大人的心情!

 次奥!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啊…竟然能把九冥魔王气成内伤?!

 好想知道有没有?!

 但是完全问不口啊怎么破?!

 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他问了,阿偃绝会一脚把他踹到沟里去!

 但但是!强迫症你桑不起好吗,要是不问来,他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后天晚上都不要睡觉了!

 终于,在经历了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解伏婴还是战战兢兢地开了口。

 “那个…刚刚在你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么…吗?”

 温孤偃垂眸,周身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你也活腻了?”

 “啊不是…”解伏婴虎躯一震,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可是你要是不说,我会睡不着的…”

 “那就别睡了。”

 “阿偃~”撒娇脸,看我期待的大眼神!

 “砰!”

 刹那间,一道人影在半空中飞过,在划出了一道华丽丽的弧度之后,撞到了院子里一棵大槐树的树干上!

 “天亮之前,不准下来!”

 “…!”好凶!解伏婴已哭瞎!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好奇心害死处女座”!

 解伏婴:滚!谁说劳资是处女座了?靠!去你爷爷的“一看就是”!

 那厢,闻人清祀一路扛着皇甫长安从屋檐上飞腾而过,直到确定温孤偃没有追上来,才就近找了一家客栈,甩手把皇甫长安扔到了上。

 看着皇甫长安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身酒气还不停地哼哼唧唧的丑态,闻人清祀狠狠摘下面具甩在了桌上,秀气的娃娃脸上是嫌弃,一万个想不通…他之前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心生好感?!他只知道,他现在唯一的想做的就是把丫扔到大江里涮上个几百遍!

 酒品这么差还敢跑去跟别人斗酒,当初就不该相信她的话!

 “嗯…不要走…”

 闻人清祀正要走开,皇甫长安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醉梦之中囔囔自语。

 “我头好痛…小裳,帮我按一按…”

 听到她这样的叫唤,闻人清祀竟然莫名地觉得熟悉,仿佛在此之前,就曾听她千百次唤着这个名字一般…哪怕他脑子里没有半分的印象,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等他回过神来,双手已经很自觉地按到了皇甫长安的太阳上,一下一下,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来…在他练功走火入魔,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确实很依赖这个女人。

 “嗯,好舒服啊…还是小裳最乖了…”

 皇甫长安闭着眼睛,半梦半醒,虽然没什么清明的意识,但多少能感觉到外来的动静,一边满意地长叹了两句,一边蹭过脑袋,把头枕到了闻人清祀的大腿上…尔后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沉睡了过去。

 闻人清祀松了手,垂眸看着那张微醺的睡颜,面上的神情很是恬淡,像是进入了一个宁和的梦境。

 见她终于安分了下来,闻人清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他照顾一个醉酒发疯的女人,简直比一夜之间灭掉七大门派还要来得劳心劳力好吗!

 就算是千镜雪衣给他派发最危险的任务时,他都没有像今天晚上来得那么心力瘁…那种感觉好像整个人被吊着鞭尸了一样,好几次他都想自我了断了有没有!

 好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经此一战,闻人清祀暗暗发誓…只要有他在,皇甫长安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酒杯,这简直比天下大还要恐怖!

 “嗯…”

 翻了个身,皇甫长安微微扬起嘴角,抱着闻人清祀的大腿蹭了两下。

 前一刻动如癫痫,这一会儿却是静若处子,像猫一样乖顺。

 看见她睡得香甜,闻人清祀忽然就消了火气,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真是,明明知道她喝醉了,他还计较什么,反正第二天醒来,这个家伙一定打屎都不会承认她做的那些丑事的!

 扯过被子帮她盖上,闻人清祀没有起身走开,就这么让她枕着腿,似乎…还有些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从小到大,在魔宫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敢和他亲近。

 那样的环境下,就连母亲和姐姐,也不可能像寻常人家那般同他亲密无间…更多的时候,陪伴他的就只有刀剑,还有那漫无边际,触不到尽头的孤独。

 而当他被千镜雪衣带走之后,所接触到的人和物就更少了,练功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人,不练功的时候,他就是在杀人。

 正因为杀人可以让他排遣长年累月的无聊和乏闷,所以他才会渐渐地,开始喜欢上那种刀锋血,血成河的场景,喜欢看到灼热的火光焚毁天地,喜欢听到凄厉的哭号响彻耳际,喜欢兵器穿透人体的那种声音…

 所以,对于突然闯进他那种寡淡无味的生活的皇甫长安,闻人清祀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

 他所能用的方式,也多是笨拙的,甚至是暴的!

 正因为如此,在得不到皇甫长安的回应,乃至误以为被她所拒绝的时候,他才会一怒之下出手伤人…不然,要是不那么做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对常人而是再寻常不过的…可是对闻人清祀而言,却是无比的陌生。

 在魔宫之中,承袭着少宫主的位置,所学的就是如何杀人,在他的眼里,人命和草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他不懂,也不会跟人亲近。

 但无论如何,闻人清祀唯一很清楚的一点便是——

 在遇到皇甫长安之后,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而那个人,并不是至亲。

 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那个人会变为至爱。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爱的话…

 俯身,低头在皇甫长安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闻人清祀目光微烁,莹润如水,少了几分鸷,多了几分纵容。

 “以后,我只为你一个人…杀人。”

 闻人清祀不会像宫狐狸那样,从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跟含着糖一样,也不会想皇甫凤麟那样,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从一个杀人利器里能说出口的,也就只有这样一句听起来略显惊悚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已经是他全部的甜言语了。

 背倚着头,一直等到皇甫长安绵长的呼吸声响起,闻人清祀才着手了外裳,开始包扎身上和受伤的伤口,所幸温孤偃对自己的武功比较自信,并没有在兵器上下毒。

 撒上药粉包扎完之后,闻人清祀才吹灭了蜡烛,将皇甫长安放平在枕头上,小心翼翼地拥着她一起入眠。

 明明对方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沉,就算踹她两脚都不见得能踹醒,可是闻人清祀却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这般温存的时光,是偷来的一样。

 他是黑暗的,长年生活在阴暗之中,沐浴着鲜血与仇恨…而皇甫长安纵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明澈,但是她活得比谁都要光明坦

 所以…对他来说,她便是他的光。

 第二天,一夜宿醉的总攻大人表示头疼裂,整个身子也是瘫软乏力,像是被人敲碎了关节一样,就连一女六菊口花的那一次,都没有这么虚弱!

 “哈、哈欠!”

 觉得背上有些凉,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动了动眼珠子,眼皮却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忽然肩头一重,有人把她一把推了下去。

 皇甫长安睡得迷糊糊,下意识地又吭哧吭哧爬了回去。

 才爬到一半,又被人颇为不耐烦地给推了下去。

 这一次,总攻大人的脑门磕到了板上,顿时清醒了不少,只眼皮还是很重,懒懒地不想撑开。

 躺在上侧过身,感觉到身边有人,皇甫长安不由得伸手去摸了几下,一路往上,又一路往下,直到不经意间触上了不该碰的地方,才陡而收回了手“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艹!不会是被人酒后了吧?!

 睁眼一看,见到躺在边的是闻人清祀,皇甫长安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还有小祀在。

 看到闻人清祀睡得沉,皇甫长安便没叫他,摇摇晃晃地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要去桌上倒水喝,正要抬脚跨过闻人清祀的时候,却不妨膝盖一软,整个人像狗吃屎一样摔到了他的身上。

 更让人瞎了狗眼的是,她的脑袋还好屎不屎地磕到了不该磕的地方!

 这一番动静,立时就把闻人清祀吵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皇甫长安一脸惊恐地坐在他的身上,见到他醒来,忙不迭地就想往下跳,结果一之下当头就栽了下去。

 闻人清祀立刻伸出手,眼疾手快地把她拽了回来。

 眉峰微蹙,娃娃脸上是的嫌弃!

 “你又要干什么?昨天晚上还没有闹够吗?”

 “昨天晚上?”对上闻人清祀鄙夷到了极点的视线,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一条,忽然腾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本攻、本攻闹什么了?”

 “切!”

 闻人清祀斜勾嘴角,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表情,但…他还是要把太子殿下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给一五一十地罗列来!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兰后呢?”

 “然后,你就跑到了九冥魔王的房间里,还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放手,怎么赶都赶不走!”

 “这不可能!”本攻肿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有节的事情!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那简直就是找屎好吗?!“那…那再兰后呢?”

 “你抱着他的腿,说要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还说那个秘密我们都不知道,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最后半句话,被刻意加重了语调!

 皇甫长安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不好的预感更重了三分:“什、什么秘密?!”

 “你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还说出了你真正的身份…”

 微微斜了斜,闻人清祀毫不留情地给了一个“好扯”的眼神,然而这样一个眼神看在万分心虚的总攻大人眼里,却像是别有深意的质问一般。

 一听到“穿越”两个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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