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思杂绪
[一]
生活至今,一直很认真跟随心意去活蓍并快乐蓍,这样已足够,一直觉得这样是对自已生命负责,对生命的最崇高敬意。
我没有太多快乐的事情可供我回味。
我没有太多忧伤的往事可供我伤感。
我没有多少朋友可供我念记。
关于亲人,我淡漠如纸。
所有的苦难,所有的凝重,我只留给今天,在夜的梦境内御下。
至于明天,早已是一个恒新的概念。
所以我愿意相信每张闪烁在我面前的笑脸,相信每一句能抵达我耳朵的话语,所谓真相,在乎的是你如何去解剖。
[二]
不知道为什么,当那天拚命的掉完所有的泪后,我以为殇伤会跟随我,紧接的日子里,又好像回复到往常,看来是我的复原能力超强,无法产生一丝对他的恨意,还是我由始至终还是不明白恨是什么?整个人瞬间学会安静下来,那些
燥,那些大大咧咧都匿蒇不见丝毫痕迹。
今天,天空很晴朗,灰蓝灰蓝,已属美丽,记不起多少年没将头向上尽仰,至于尉蓝,那早成为历史中记忆的词,好像也走很久的路,走得很累,走进前面那间小公园,找一处石椅坐下,公园很安静,有一丝风意略过,三月初,本已应当暧和却还乍寒,还有一丝寒意不经意间莹绕。
仰望蓝天,有些睁不开眼,眯成一线,还是执意认真看看这天空,看不到的阳光,却在仰望中感受刺眼光线,头顶上有一些由围墙外延伸的树干进来,干枯不见新绿,皱巴巴小枝微颠颠轻抖,偶尔有小鸟飞过的影子落下来,身后的马路偶有车子经过时,轮胎
在油柏青的马路上发出低沉沉特有的音质。
当然,此时更希望能听到一些音乐的东西,却也奢侈,正如这一刻也是奢侈不可多得,掏出由图书馆借回来的书翻阅,还没多看几页,有丝睡意袭来,倦倦的,无力抗拒这樱粟般
惑,并不想做徒劳无益的事情,眼帘下垂,微合双眼,在这小公园里很快就躺进梦乡,可谓新尝试,如今回想,有些像那些老迈无依的老人,在公园石凳上打盹。
习惯一入睡,即有梦,那些梦总是很模糊,很遥远,分散成碎片,场景却真实,却在惊醒那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唯一能记起或只能是多年偶尔生命重复梦境,刹那唤起那遗失的记忆。
隐约听到有孩子银铃的笑声,缓缓睁开睡意浓烈双眼,原来,那些刚放学的小孩子们在公园耍闹。小小的身影
错,或追逐跑,或跳上跳下,或
仟秋,公园因孩子而热闹而充
生气。
[三]
那天,有一个友人突然发一条讯息过来:“谁欺负你”有种振憾,有种
在心底徘徊,眼框刹那间热起来,第一反应我想装傻卖疯,于是假装不明白,想蒙混过关,假装那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真真假假谁人知?然,一切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他一句:“你别说你的贴子上所说的都是虚构的哦。”瞬间粉碎所有抵达舌尖的话语,竞老实直认不讳,那刻我以为我疯了。
曾经以为是永远的朋友,那些星夜下的约定,那些一起牵手晨曦,一一破碎,弯
拾起,努力并凑,破碎过的痕迹依旧耀眼夺目,再次跌落一地,我却无力再次弯
,关于爱情,我从不曾挽留过,关于亲情我从不想再去努力培养,唯有你,让我撕裂所有原则,却成空。或许我的生命里你注定只能过客,缺席在我所有的今天里。我不知道往昔会不会终究灰飞烟灭,连你也一并遗忘在身后。
渴望过太多事情,反而分不清我最终想要的是什么,有些人,我并不死心眼认定她是朋友,然,想不到的是竞在岁月蹉跎中不咸不淡的走过十年后,竞会再次相遇,由背影却早已肯定是她,没有浓烈的喜悦,没有久不相见的隔膜与陌生感,淡淡的,就如白开水。这就是命运么?这就是注定么?
很想去相信生死轮回,很想约定下一回的相遇,然,此生我还没老去时,这一回已烟灭,终那双紧握的双手,相同的步伐足迹,在还没有等到生命中的风暴降临,还是松开了,连步伐凌乱不堪。背道而行终是越行越远,再也追不回来时的路,你我终逃不开这所城市的宿命。
又是一个长夜,还是那盏长明灯,电脑前,键盘下,我痛哭
涕!